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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玫瑰传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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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睿已经快看不见身影了,他忙止住思绪跟了上去。
  既然拦路之人已经离开,他们也就可以回家了,秦邦业也回到自己的马车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始前往宁国府。麦斯昏睡着,倚在榻子上,秦可卿看见他的睡颜,眼里的泪簌簌的往下落。
她本来以为自己嫁进富贵人家,就可以保得家人平安,哪曾想她兄弟昏昏沉沉陷入那迷离之境,她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又想道,她在那个金笼子里见不得人的地方,也是一番挣扎,且亲生父母不知何处。。。。。。一时间自觉孤苦无依;还不如死去的好。

秦可卿叹口气,觉得马车里闷得很,便把帘子拉起,露出一丝缝隙,往外面看去,街上人烟鼎盛,糖铺子、布料铺子、卖胭脂的、卖风车的、卖那些纸花的、算命的,走街串巷卖小玩意的屡屡皆是,酒楼饭馆都热闹的很,香味也飘满街,马车正行至一座酒楼时,秦可卿正要放下帘子,去在转头的一瞬间,看见贾蓉搂着一个女人进去了,秦可卿呼吸急促,手上青筋暴起,把那帘子都要绞碎了,银牙紧咬,使劲啐了一口,骂道:“这淫妇王八一条藤,好个下流种子。”骂了又止不住哭起来,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暗恨不已。
回到宁国府时已经过了午饭时刻,那秦可卿心里有气又有恨,不愿意见到尤氏,就把秦钟托付给芯儿了,自己拉着父亲说了会话,无非是待在宁国府要谨慎做事,莫要惹是生非之类的,虽说秦邦业是个长者,无奈他是个没注意的人,平生最得意的事莫过是有了这一双儿女,其他的平平,如今得了女儿的好,他倒是一心一意为儿女着想,女儿怎么说,他都只管点头道好。秦可卿看见父亲这么体谅自己,心里也好受一点,就随便用了点心,睡下了。

再说麦斯这里,他被送到这里时候,就已经醒了,但是他不想睁眼,便闭着,谁知又不知不觉睡着了,那秦邦业从秦可卿那里过来,看他睡的香,脸色也红润起来,就嘱咐那些下人仔细伺候着他,就离开了,他还要去拜访一下贾珍呢,住在人家家里,总要问候一下主人的。贾珍对秦邦业和秦钟住进宁国府是无可无不可,他横竖是不管这些事情的。
秦邦业抬头看看天色,又看看这赫赫扬扬的宁国府,苦笑道:“希望老天保佑我们秦家。”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吗,亲亲,给点动力嘛。





第33章 第 33 章
麦斯是饿醒的,他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宁国府的一所小院子里,这里十分僻静,景色有些别致但也难掩荒凉。他醒来之后吃了一些粥和一些小点心,他的姐姐就来了。

麦斯知道这是他的姐姐,就学着他在梦境里人说话做事方式,问道:“姐姐,你可是吃了饭?”秦可卿见他神智清明,就笑道:“吃过了,你今天的身体倒还好,一会儿和姐姐去见见人吧。”麦斯点点头,道:“我听姐姐的。”他说话都是短短的,一字一句的倒是很谨慎。

秦可卿没注意就点点他的头,笑道:“这回你知道听我的了,那日我让你不要和那些人搀和,你怎么不听?”麦斯急于想知道李睿的消息,就问道:“那天拦住咱们的那个人现在在哪?他没来找我吗?”秦可卿见他像是恢复了往日的光景,心下宽慰,就笑道:“那人你是怎的认识的?”

他愣住了,过了好久才回道:“我忘记了。”

秦可卿笑容一僵,叹息道:“钟儿,唉,这可怎么好?”又道:“唉,慢慢来,你也不要太着急,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是做什么都愿意,父亲怕也是一样的。”正说着,那宝玉进来了,他几步到麦斯床前,急急问道:“钟儿,听说你病了,现在可好?这真是我待不住你,唉,你可别生气。”

麦斯认识他,就是那个经常在他梦里出现的少年,也高兴起来,“你来了,我没病,躺着怪没劲的,你是来看我的?”

 “我听说你来到这儿养病来着,这都怨我,不该撺着你去那地方玩,结果害你受了这么大的罪。等你好些,我给你赔罪可好。”

  麦斯糊涂了,但他不敢说什么可就顺着他的话,“不怨你,我这不是好好的。”突然又问道:“这是你家吗?”那宝玉诧异了,道:“你病糊涂了,怎么竟说一些胡话,莫不是还在为那个女孩子担心?”

  麦斯连忙掩饰道:“没有,我就随便问问。”秦可卿见他们说话,本来还挺高兴的,但是见秦钟还是这样懵懵懂懂,眼圈儿又红了,只是在宝玉面前便只好掩饰了去。于是她道:“你这侄儿刚醒,还迷糊着呢,你怎么也来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

  宝玉应声说了声好。说实话秦可卿是有点恼怒宝玉的,要不是和他一起,秦钟也不会惹了那档子事,父亲动怒打了他,导致秦钟现在迷失了心智,失魂散魄。可面对宝玉那些斥责的话不能也不敢说出口,只好闷在心里,所以她待宝玉就有些敷衍之意。宝玉原本就是一个心思灵敏聪慧至极的人,哪里猜不透她的心思,于是坐着坐着越发尴尬,麦斯呢,是不敢说话,所以这几个人就沉默起来。

他们于是坐了一会儿,都说着些漫无边际的闲话,直到凤姐派人来寻宝玉,说是尤氏找他才离去。宝玉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去,秦可卿又陪着麦斯坐了一会,歪在那说了一些话,只是秦可卿在那说,麦斯听着,时不时应和一两声。

秦可卿道:“钟儿,你以后要远着他,”她往外努了努嘴,这个他指的就是宝玉,“他那人,贾府的眼珠子命根子,做错了事横竖有人护着,天塌下来也有人帮他顶着,可你就不同了,我的好钟儿呀,咱家单薄,你要懂事点才好,莫要学那些公子哥做派,成天花柳宿眠斗鸡赛狗,不让人省心,唉。。。。。。你就静静心吧。”

麦斯只得应道:“知道了。”他心里却在想,这说的根本不是我,我却要替他受着,又想到自己在这里独自一人,这副身体也不是自己的,竟是自己的魂魄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有些难过,但他本性就是一个开朗乐观的人,所以很快就能调解过来,至于移魂换魄之事,他倒是不多稀奇也不害怕。以前还住在城堡的时候,奶奶给他讲故事,里面也有这样的故事,说是那巫婆嫉妒那公主的美貌,便将自己的灵魂和公主的互换了,她变成公主享受青春荣华,公主却被人当做异端烧死。。。。。。

秦可卿见他气力还有些虚弱,也就不多说他,恐说得多了,引起他的不耐,犯起痴来就不好了。于是她就道:“那你再睡一会吧,晚饭后我再来看你。”说完,亲自伺候麦斯躺在床上,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离开了。

麦斯躺在那儿,无聊间发现床头还有几本书,他便拿起来翻阅,高兴地发现这些字他竟然是认得的,天哪,这梦境真是太真实了,竟然连这里的字他都认识,他可以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些方块繁琐的字体,但是合在一起,他就可以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他勾起唇角,有些欢快的笑起来,歪在床头,一字一字的读起来: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这几行字的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上面的他倒是能明白一点,可是下面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呢,麦斯托着腮,瞪大眼睛,思索道。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哥儿,你在嘀咕什么呢?”
麦斯抬头,看见一个美貌的少女站在他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麦斯递过他手中的书,指着下面批注的一行小字,说道:“我在想真是什么意思呢?你知道?”
麦斯知道这个少女是那个自称他姐姐的人,留在这里照顾他的,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哥儿,你这问题,我好生羞愧,这书是我闲来无事自娱之物,竟是让哥儿见笑了。”麦斯恍然,原来这书是她的。他立起身子,真诚地看着那少女的眼睛,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我很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麦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纠缠在这几行字上,但他心里总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不弄清楚,就会损失点什么似的。
这个女孩本事秦可卿身边伺候的大丫头,叫春奇。春奇闻言诧异了,她想道:怪不得大奶奶走之前眼圈儿都红了,原来哥儿的病这样厉害,连一下基本是诗词都忘记了。她微微叹口气,朝外间给麦斯端了一碗香蜜露茶,麦斯喝下去了,然后她道:“哥儿,这是一首诗,讲的是那”话没说完,便被麦斯打断,“我只是问你这一句的意思,”他指着那句“庄生晓梦迷蝴蝶”,“你只需说这句便可。”
那春奇道:“这句就是化用上面那个故事来的,庄周梦蝶不知自己是蝴蝶还是人,不知自己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一个人在醒时的所见所感是真实的,梦境是幻觉,是不真实的。”
麦斯问道:“那我现在也是在梦里吧?”
春奇笑了,说:“哥儿,你看看我,这是真实在你面前的吧,你再看看这屋里强华摆设,你瞧瞧那窗台的花儿,那都是活生生的,哪里能是梦呢。你还是洗洗睡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这人病的不轻,还要去禀告奶奶,派几个人看住他,免得出事。春奇在心里道。
麦斯突然激动了,大声道: “ 人如何认识真实。如果梦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
春奇吓了一跳,道:“好哥儿,你说的对,我们先不要争了,先睡下。”暗暗想,那碗茶应该起作用了,那是一碗安魂茶。果然那麦斯打了哈欠,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下了。这回那春奇笑道:“哥儿,你现在才开始做梦,希望你能梦见蝴蝶。”

作者有话要说:
“人如何认识真实。如果梦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
这句话出自互联网。偶借用过来。





第34章 第 34 章
 这天吃完饭,天色暗明,看来是暴雨将至,乌云开始云集,麦斯昏昏欲睡,他感觉胸闷闷的,有些难以呼吸,头也隐隐的疼,他“哎呦”一声就躺在床上,咬着牙不敢吭声,怕被人听到,便埋头在被子里,外间雨开始下,不一会儿倾盆而落,呼啦啦打在屋檐上,打在瓦上,也打在麦斯的心里。

外面已经提前进入了黑夜,“轰隆轰隆”一声一声的电闪雷鸣,震破耳郭。突然一道闪电下来,划破这暗色。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麦斯捂着耳朵,紧紧躲在被子里,呼吸都屏住了,他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胸膛里像是有什么要跳出来。忽然他听见有人喊自己,他像是被催眠了,一步步走下床,不由自主的往外面走去,那小丫头奇怪的看着他,畏惧的后退几步,不知道该不该拦住,呆呆的手足无措。

那嬷嬷看他的样子像是魔怔了,暗道不好,立刻要去关门,然后依着他,劝道:“哥儿,这要下雨了,你可别出去啊,待会儿要着凉了。。。。。。”边说边把麦斯往里面推,可是麦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把她推开,冲进了雨幕里,站在那里大喊大叫,颠若疯狂,声音尖利。

麦斯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有人往他头上针挑刀挖一般,又炙热难耐,痛得人只想一死。他疼得东摇西摆左摇乱晃,面容扭曲,把那些小丫头都吓住了,不敢看他。那嬷嬷想去扶他,怕又惹得他反弹的更厉害。

麦斯全身被雨打湿,痛得扭曲成一团,秦可卿早就闻信前来,后面跟着秦邦业,看见麦斯站在雨里,湿淋淋孤苦的样子,她先是哭,然后恼了,也把那蓑衣一扔,跑进雨里抱住麦斯,道:“我的钟儿,咱回去吧,我的心肝呀,你这是要逼死我啊。”那秦邦业也冲进雨里,跪在地上,锤天喊地,“老天爷,你这是要逼死我啊!”说完便用头捶地,不一会儿血就流了出来。

  那麦斯像是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对外界毫不关心。一道雷劈过来,炸在麦斯旁边离他仅有几寸,震天动地,耳膜生疼,只见那麦斯离地三尺,龇牙瞪目,口吐白沫,然后他大叫一声:“我是秦钟!”然后倒地抽搐不停。

  那些小厮急忙把他抬进房里。秦可卿哭得死去活来,秦邦业也悲痛欲绝直欲随那秦钟而去。恰巧这时那凤姐也来了,看到这番形状,吩咐小厮去请大夫,又看看这一老一少可怜形状,她心里也泛酸,叹息一声,扶起秦可卿,秦可卿哭诉道:“婶子,你瞧这该如何是好,我就这一个兄弟,如今又得了这样的病,往后父亲可怎么活呀。”

  凤姐拿出帕子擦擦她的泪痕,道:“这事你记不得,可还记得那年宝玉也是犯痴呆傻不能言,还是老祖宗派人去那金陵找得高人来,在家里足足行事作法烧纸念经了七七四十九天,他才好过来,这事房里的老人都知道,只是如今宝玉年岁大了,也没人提起那些不愉事情了,你先别着急,我回去派人悄悄去寻那人,只是你这兄弟的病可不要弄得谁人都知,这大房里怕是也不太平。”

  “好嫂子,我懂得,这一家子里的龌龊事,我可不愿意我那兄弟沾上一星半点。”

  “好好,嫂子知道你是个明白人,现在先去好好照顾你那兄弟和你那父亲,唉,我苦命的人啊,在府里就难为你了,还要操这份心。你那身边的人也要好好收拾一下,我且问你,上次你回府里在街上是不是被人拦住了。。。。。。”凤姐挥退下人,问道。

  秦可卿咬牙道:“这是哪个多嘴的小蹄子,乱嚼舌根,让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便把那天的情形详细的告诉凤姐,凤姐听完,也很疑惑,于是就问:“你的意思是那人和你兄弟要好,你就让你父亲邀他相见?”

看见秦可卿点头,凤姐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这事做的好生鲁莽,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见外男,要是被人知道,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你家那不省事的正想找你的错呢,唉,我的好侄儿,你的玲珑心肝,怎么遇到你兄弟的事就乱了分寸啊。”

  秦可卿低下头,眼泪又出来了,道:“嫂子,我的好嫂子啊,你也知道我在这府里过得日子,我是时时当心步步留意,担心受怕如履薄冰,可怜你那侄子待我还不如他外面养的狐媚子,府里的大爷奶奶哪里当我是个人?下人们也是捧高踩低的,我就这一个兄弟待我还好些,当我是个人经常来看我疼惜我些,可他现在又是这番形状,我怎么不爱惜他?”

 凤姐听完,泪也不自觉落下来,拉着她的手,道:“苦了你,苦了你。。。。。。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我看你这些日子形容越发憔悴了。”
  
那秦可卿泪如珠,道:嫂子,天可见怜,你就拉我一把吧,我这兄弟全指望着你了,你那宝兄弟还能不能多住些日子,我看钟儿和他也挺要好的,看着他心情也略好些。。。。。。”

  凤姐道:“你又打着我的主意,那宝玉哪是我能支使的,那是老祖宗心里的心肝,我们贾府的明珠心尖尖,他要在哪,哪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别哭,别哭,哎呦,你如今这都要和那林妹妹一样,都成了泪人了。。。。。。得,我去和他说说,说还不行吗?”看那秦可卿又要哭,凤姐只能妥协。

秦可卿这才止住泪,欢喜道:“还是嫂子疼我,再说,这府里的那些大小事虽说太太交给了我,可是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哪能理得清这里面的弯弯道道,还不是需要嫂子您在旁指点指点我,好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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