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为谁而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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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鸣人看见那个最不可能出现在木叶的人慢慢在黑暗中出现：是佐助。 “你怎么会知道？”话是问我爱罗，目光却扫向了鸣人，在看到鸣人身边一一堆的酒瓶后，佐助那双俊秀的眉慢慢拧了起来。 我爱罗拔下葫芦的塞子，地上的细沙渐渐的涌入他的葫芦中。“只要有人进入这方圆500米内，我都会知道。”当不再有沙子涌入后，我爱罗背回葫芦。“你既然出来了，那就担任这下半场的善后工作吧，我先走了。”说罢，就跳下山崖，回村子去了。
佐助看向从刚才就低着头的鸣人，刚想说话，就见鸣人用力甩了甩头，喃喃道：“惨了，惨了，这次真的喝多了，居然看到佐助在这里。…赶紧回家睡觉吧。” 佐助一把抓住明显想开溜的鸣人，扳过脸让他看向自己。“你是喝得满多的，放弃后天的演习了吗？” 鸣人不语，忽然双手在佐助脸上一阵揉弄，将佐助的俊颜揉成一种…呃…奇怪的…形，还附上一句：“果然是在做梦，我这样子，佐助都不会生气。” 佐助拉下鸣人的手，在鸣人还没反应过来前，狠狠拧了鸣人的小脸一把，看着鸣人捂着小脸痛呼的样子，悠悠说道：“这下你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吧。” 反应过来的鸣人一下跳离他的怀抱，指着他大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刺探敌情的吗？” 佐助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鸣人：“不过是个抢地盘的小游戏，那里需要我出动。” 结果鸣人果然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什么游戏，是军事演习啊！而且这次战阵布防的是宁次哦，你们音忍绝对冲不过宁次布下的防线……” 接着月光，可以看到佐助的脸黑了一大片，他一把抓住鸣人指着自己的手。“宁次，宁次，你现在心心念念倒全是他嘛！”他可没忘了刚才鸣人和我爱罗的对话。“我告诉你，这次你就看着日向宁次的防线是如何的不堪一击吧！” 鸣人回吼：“说这种话是要靠实力的，音·影·大·人！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半晌，佐助首先在瞪视中放弃，松开手，叹了口气。“好了，鸣人，我不是来吵架的，不要每次见到我都吵好不好？”语毕，就拉着鸣人坐在了地上。 鸣人稍稍坐离他，“是你先找我吵的啊，每次都莫名其妙的生气。” 不满他坐离自己的行为，佐助不着痕迹的稍稍坐近他。“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白了佐助一眼，鸣人答道：“音忍应该有报告书给你，干嘛问我？” “你讲给我听比较有真实感啊！”佐助笑道。 撇撇嘴，鸣人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那难得一见的笑容，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的生活：
“…后来，我和小樱，宁次他们再去参加中忍的考试啊，好不容易才通过啊。成为中忍就开始借一些比较难的任务啊。有次和牙那小子组队，赤丸叫了一整夜，那小子却睡的跟个猪一样。我第二天到听了两黑烟圈，还被委托人嘲笑是熊猫…”
一打开话匣子，鸣人就开始滔滔不绝，说到高兴处，还忍不住指手画脚一番。 佐助始终托腮看着越来越“本性”的鸣人，感觉到自己冰冷了8年的心房开始一点一滴的暖和起来。
入夜的寒气渐渐压过鸣人体内的酒热，迫使鸣人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冷了吗？”佐助直起身子。 “没啦。”鸣人摇了摇头，擦擦鼻子。 “过来。”佐助解开外袍，示意鸣人。 鸣人坐在原地没有动作。“你脱下来给我不就结了。” 挑挑眉。佐助说道：“脱下来的话我也会冷，还是说你想害我感冒来减少对手？” “不是！”鸣人怒目。 “那就过来。” “我不冷，这样就好！”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既然火影大人想借感冒来回避这次演习，那就算了。”佐助作势要合上外袍。只见鸣人一下站了起来，蹬蹬蹬地走到他面前，背对他坐下。“我过来啦！” 请将不若激将，他就知道这招对鸣人有用，掀外袍包住鸣人，并将他压向自己，直到名人的背和自己的胸口不留一丝空隙。“虽然这件外衣很大，但要是不靠近一点的话，还是包不住两个人的哦。” 微一转头，就看见阔别了8年的俊颜放大在自己的眼前，鸣人赶紧回头，并暗暗奇怪自己的脸干嘛发烫。 “喂。”佐助用头顶顶鸣人，“接着说啊。” “你还要听啊？” “嗯，你接着讲啊。成为上忍后，有发生了什么事啊？” “哦。”
不知是否是背后那片温暖的胸膛的缘故，鸣人讲述的声音温和了许多。江浙江着，睡意随着安心书市悄然袭来，鸣人终于靠在佐助的怀里沉沉睡去。
看着枕着自己肩膀，睡得放心的小狐，佐助轻轻将自己的颊靠上。“……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想救我…如果说在这世上有让我后悔的事，那大概就是8年前放开了你的手，可惜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你已经不是第七小组的鸣人，我也不是那个随自己心动的宇智波佐助，你有自己的责任，我有我目标。…只怕这次见面后，我们又会变成两条平行线…”佐助苦笑，“自找的啊。”
直到东方的第一线阳光划破了漆黑的夜幕，佐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自己谈看了一夜的睡颜，将外套盖在鸣人身上准备离开，忽的又想起什么，俯身在鸣人的耳边。“少喝点酒，下次不要再把真人当幻觉了。”
待佐助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中后，鸣人坐了起来，将那间还留有佐助体温的外衣紧紧包住自己，低语：“笨蛋，这种告诫的话要在人清醒的时候说吧。”
一个身影慢慢出现在鸣人身后，“佐助回去了？”说话的是我爱罗。 “啊。”鸣人点点头。“昨天夜里他就应该走了，现在出去不是自找麻烦吗…” “怎么和宁次解释你的夜不归宿？” 随手拿起一个酒瓶晃了晃，“和你把酒夜话到天明。” 一阵沉默，还是我爱罗说话，“难过的话要哭吗？” 正站起身的鸣人轻笑，“哭不出来啊，你想我该怎么哭？”转过身来的鸣人是在笑，却笑得我爱罗心痛。
可以用来形容鸣人笑容的词，也许是傻乎乎，也许是明亮，也许是亲切，更确切的或许是温暖，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时候的这般――凄·凉。 “鸣人……”我爱罗不禁自问，让他们见面果然还是错误的吗？ “你没做错。”鸣人低下头，抵住我爱罗的胸口。“只是我俩都回不去了，我们的深厚和前方都有太多的人。…他不会回来了…他永远…也不会是木叶的宇智波佐助了…” 不让我爱罗看到自己的表情，鸣人转身迎着甫生的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回去吧，最后的战前准备了呀。”
与此同时，远处，已离开木叶势力范围的佐助，接过一名音忍递上的外衣，望向火影头像上那个小小的人影，心中隐隐的，不若说是无奈的浮现一句话，“就在…明天了吗…”
刚回到音忍村的佐助，一进大厅就和等候已久的药师兜打了个照面。
“哎呀呀。”药师兜推了推眼镜，用一副很伤脑筋的口气对佐助说道：“佐助大人，请您不要再这样不声不响的就跑出去好吗？在这种大战前夕，主帅不在的话，会很伤脑筋的。”在看到佐助身上的外衣后，兜露出个玩味的表情。
随手将外衣丢在一旁，佐助坐下，“明天要用的人准备好了吗？”
兜点点头。“你打算一开始就猛攻？”
看了兜一眼，佐助说道：“这次的战阵布防是日向宁次。”
兜惊讶了。“不是鹿丸吗？”
佐助摇摇头，“我爱罗在木叶，鹿丸可能去砂忍协防了。”
兜更加惊讶了，但随即转成浓浓的笑意。“火影大人真的下了很大的赌注呢。佐助大人，这场仗真的很难打啊！”三天内拿下8个标的中的5个，不单单只是抢而已，还要保证在第三天还在自己的手中不被对方夺回。
低声冷笑，佐助原本乌黑的眼眸透出鲜红的血光。“日向宁次，握我才不会输给你！”
再推了下眼镜，药师兜脸上笑意不减：这种竞争心究竟师正对日向宁次呢，还是木叶的布防，还是其他的……很有趣啊！
演习第一天——
“什么事也没发生？”鸣人看着前来报告的暗部，声音里稍稍带上一点诧异。
“是的，火影大人。今日凌晨的开始信号发出后，一直到现在，音忍没有任何进攻或是刺探的行为，瞭望哨也没有发现任何音忍在我方附近出现。”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太阳正慢慢敛去他的光华，鸣人遥望天边渐渐出现的晚霞，说道：“不要松懈，继续监视好所有可能的出入点，音忍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是，火影大人。”暗部领命而去。
鸣人拨开挡在眼前的刘海，轻轻的吁了口气。“没有任何行动啊，”轻笑了下，“还真是有趣的行动啊。”
打开办公室的门，问向守门的暗部：“宁次呢？”
“宁次大人在第六区。”看出鸣人有出门的意图，那名暗部连忙伸手拦住。“宁次大人嘱咐我们尽量让您呆在办公室里，请您不要为难我们。”狠瞪那名暗部半晌，鸣人放弃。“那你等一下。”
返回办公桌，鸣人拿起纸笔，狂草一番，将一封信交给一名暗部。“你尽快将这封信送到第三区的我爱罗手中，不必等他答复你就可以回来了。”
“是。”
当如猫爪般的新月爬上夜幕时，音忍行动了。
“那么，各位听好了，我再重申一次。”药师兜轻击双手示意。“在进攻时如有顽固不推的木叶忍者，打断那边的手脚即可。不能结印，基本上就不足为惧了。最后，请大家小心不要杀死人了。”见众音忍点头后，再轻击了下手，“那么，行动吧！”
看向自刚才起起就一语不发的佐助，药师兜问道：“佐助大人，您是想亲自上阵呢，还是在后方镇守？”
“墨影！”佐助低声道：“报告木叶的行动，发现日向宁次或是火影鸣人的话立刻回报。”
没有任何声响的，佐助的身边少了一道气息。“苍，罗同，去找我爱罗，拖住他，在这场演习结束前，尽量拖住他。”无声地又少了两道气息。兜摩娑下鼻翼：三人侍卫都派出去了呀。兜再看向说完命令如老僧入定般坐着的佐助，轻笑了声：日向宁次和鸣人吗？
第二日上午8时——
“宁次大人，第一区和第四区已被攻破，砂忍的我爱罗和二名音忍在缠斗中。”
“哦？对方主动找上我爱罗？”
“是的。根据在附近的中忍报告说，对方是直直的取向我爱罗守备的地区的。”
“那就不必担心了，我爱罗自有分寸。”
“第一区和第四区要派人夺回吗？”
“暂时不用。守那个区的应该是刚升任的中忍吧，将他们全部撤下，帮助医疗班坐救护工作。另外，传令其他区人员不得大意。”
“是。”
此时在办公室的鸣人，因为无聊，正处于口水流满桌，睡得不省人事的状态。
直至第三天凌晨，宁次拿着最新的战况交给鸣人。
“已经抢到四个了吗？”鸣人轻轻敲了下桌子。“我爱罗那边如何？”
“还在战斗中，不过我爱罗已经不耐烦了。”
鸣人大笑：“以我爱罗的性格，拖了一天多已经很好了。”翻了下可供使用的忍者名单，鸣人自言自语道：“卡卡西和伊鲁卡老师带着一部分上忍守在学校（第八区）；阿斯玛和红老师在第二区；凯老师，红豆，伊比喜在反攻第五区；牙，天天，小李和你在守第六区；日向家族在反攻第七区。”沉吟下：“宁次，你分一部分人去将与我爱罗缠斗的音忍引开，将我爱罗调回来。”
宁次皱了皱眉，“放弃第三区吗？”
鸣人撑颊看他，“不撤回我爱罗，那才是放弃整次演习。再说，你不相信木叶培养出来的忍者吗？”宁次不语。鸣人伸展下身体，“好了，去布置人员吧，等会你陪我去次木叶医院，我们去看看伤者。”
待宁次离开后，鸣人盯着那张布防图发起了呆：第三天了，还不打算出来吗？——“晓”
第三天上午6时许，火影漩涡鸣人和暗部队长日向宁次出现在木叶医院的门口。鸣人盯着医院门口挂着的一块牌子看了半天：“院内不准打架！”小樱的手笔？回头无声询问宁次，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鸣人的脑门上开始挂上汗珠，转身对宁次说：“她这里好像挺忙的，我们就不去打扰了吧！”宁次脸上露出“来不及”的表情，指了指鸣人的后方。其实不用回头，鸣人已经感到熟悉的怒气破空而来。
“火影大人！”小樱一把揪住鸣人的耳朵，“斗已经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去看看呢？”拖着哀嚎不已的鸣人就进了医院。
一进医院，就有医护人员迎上前来。“春野大人，有音忍要求重回演习。”
“不是说了，你们自己判断吗。可以就让他们回去，不行就打晕他！”话音刚落，又有人上前报告，“刚刚有我方忍者想偷溜出医院，重回演习……”
＃＃，眼见小樱就要发飙，鸣人放弃挣扎，急忙用双手堵住耳朵，无奈，还是迟了一步。
“烦死了！凡是送进医院的，全部给我打了镇静剂再说！”
一名不怕死的医护人员小小声道：“没有那么多的镇静……”
小樱一记死光射过去：“那就一小时揍他们一次，不要让他们醒过来！”接着，把七荤八素的鸣人揪到眼前，“鸣人，看你定的好计策啊！害我两边都要救！”
鸣人谄媚的陪笑：“别生气，会有皱纹哟。但是有音忍的身体在，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地方吧。”
小樱回以皮笑肉不笑：“你看我现在有那个时间吗？”放开鸣人的耳朵，问道：“你来这干嘛？”
“关心一下伤亡情况。”鸣人揉着发烫的耳朵，继续陪笑。
“死亡人数为零，双方个有伤者，音忍那边应该也在尽力救治。”小樱停了下，“木叶有数名忍者双手被折断……”
“双手被折断？”鸣人放下了手，沉声道。
“嗯，将近有20名吧。因为始终不肯离开自己守的地区，被音忍折断了双手都在医院的门口。”小樱停了下，“折的干干净净，接好后相信不会对将来的发展有影响。”眼光飘过低头沉思的鸣人看向宁次，见宁次轻轻点了下头，小樱的脸色微微一沉，沉吟了下，向鸣人说道：“你现在既然来了，就去趟纲手大人那吧，她想见你下。”
“哎？”鸣人惊讶，偷瞄下宁次，小声问小樱：“是为了那个？”
小樱摇了摇头，“我没和她说，好像是为了别的事情。”
“哦！”鸣人松了口气，“是在里面的体液诊疗室吗？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鸣人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小樱和宁次在他身后，默默的走在通往里屋的走廊上。
“鸣人。”小樱突然唤了他一声。
“嗯？”鸣人无防备地转过身来，只觉得一阵香气迎面而来，等他意识到是小樱的幻术时，已经倒在宁次的怀抱里了。
抱起鸣人，宁次问小樱，“都准备好了吗？”
“嗯，都准备好了，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若就在里面。”望着面无表情抱着鸣人向里走的宁次，小樱迟疑了下跟上，“宁次，你确定没有弄错，‘晓’真的在木叶出现？”
收紧抱鸣人的手，宁次沉声道：“有参加两年前战斗的木叶暗部报告说：看到护额上有划痕的忍者，趁音忍进攻木叶时潜入木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