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之以谁祭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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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默默让小夏来一句:其实,天真你做到了。你家闷油瓶子确实吃醋了啊喂~
再然后,一个个以为“醋瓶子”是那个“醋瓶子”的都自PAI吧,小夏我不负责。哈哈……【好吧,这个梗确实坑了…表怪我,各种坑。
☆、Chapter 10…1.
“啊啊啊,好无聊!”凌凌一把推开小巧的笔记本,很没有形象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然后整个人扑倒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对着吴邪说。
坐在八仙桌另一边的人头也不抬,自顾自地看着手中的孤本,静静的。
而后腾出只手来,拿起放在桌边的白瓷杯,吹开蹁跹起伏的绿茶芽,轻啜一口。而后在放杯子期间抬了抬眼皮,看着那个一脸热切望着自己的人,微微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再度低了头,专注于手中的本子。
一旁的凌凌也没在意,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静静成一幅画的人,而后感叹:“小邪,你真的要变成老头了。”
“是你太过浮躁。”翻过一页,吴邪这才难得的开了口。
“哪有,明明就是他们太磨蹭好么,这都几天了他们还没个结论!”说的是他们那群人,拿着吴邪给的照片、拿着吴邪当初留下的几句话去做什么深入研究,还说没有结果前不准任何人私自行动。
而后,一周过去,他们只能在长白山上干巴巴地等,什么也不能做。
不去理会凌凌语气里的鄙夷,吴邪只是觉得好笑,凌凌太过单纯,不懂掩饰不懂隐藏自己的情绪。
“为了减少危险系数,他们肯定会仔细研究过,这很正常。”
“这也太没效率了吧?”凌凌一拍桌子,愤愤道,“再说了,要实在找不着路,可以找当地山民吗?”
难得抬了头,看着凌凌有些好笑,“不扰民,这是他们的一贯政策,这也很正常。”
“哎哟,我说小邪,那我们为什么不出去玩啊?”
“也许,是怕我们泄露秘密?”半真半假地开了句玩笑,然后收了笑,有些严肃地告诫,“行了,看你的电视,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问。”
“哦…”凌凌郁闷地应道。
就在这时,1…29的门被人推开,身着苍青色大衣的解陌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有些腼腆的红了脸,搓着手神色不安地说道:“我,我找凌凌……”
吴邪抬了头,看了他一眼,立刻了然,而后噙了笑,抬了抬下巴,朝凌凌示意。
不知怎的,凌凌就有些不太乐意,直到吴邪给她示意,她这才磨磨蹭蹭地起了身,关了电脑。
“凌凌,这几天你一定闷坏了,走吧,我带你出去玩玩。”说着,看了吴邪一眼,“吴,吴邪,不好意思,我带凌凌出去了。”
他点了点头,“去吧,好好玩。”
好大一会儿都能听见解陌兴奋的声音,但是似乎凌凌没有应他。吴邪也不理会,继续自己手头的事,一杯绿茶一本书,没了凌凌在身边吵闹倒也落得个轻松。
没过一会,门又被人推开了,吴邪以为是凌凌折返了回来,便打趣:“和他在一块就这么无趣?”
没人应声,这才惊觉有些异样,抬了抬头,却看见张坤正站在他的行李箱前,不知在捣鼓什么。
他就这么看着张坤拿出一个长条形布包的器物,也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看着他带着虔诚的神色轻轻擦拭……
一瞬间,眼眶有些酸涩,吴邪低低叹了口气,摘下自己的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半分钟以后,他复又戴上眼镜,低了头,再次回到他自己的世界。
房间里的两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直到吴邪放下书。
他放下书的时候,正好看见张坤以手触摸着刀面,带着怀念、带着一丝沉溺。吴邪不知道怎么描述这样子的他,只是觉得这时候不说些什么大概就一辈子错过了。像是不能自已一样,吴邪脱口而出一句:“这刀……”
这刀?当他回过神来吞掉下半句话时已经是来不及,张坤望了过来,一双漆黑的眸子平静而至冷淡。
“咳,我是想说,你父亲,把刀给了你吗?”
是了,王云凡他们所知的是父子关系,是他是张起灵的儿子。而这所谓“父子”关系的由来,大概都是他自己传出的……
张坤的眸子有一瞬间的缩紧,随后将刀举在自己面前,刀身印出他带着森冷意味的一只眼眸,而他却不自知。
良久,张坤才回道:“是。”
沉默了一下,他突然放下刀,紧紧盯着吴邪的眼睛,发问:“你,认识我父亲。”
吴邪也不避讳,笑了笑:“当然,我和张起灵,就是和你父亲合作过几次,自然认得他手里的这件宝贝,那会大约还是我年轻时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一般,吴邪渐渐陷入回忆。
而张坤也没出声打断,带着审视的意味、仔细地盯着吴邪脸上所有的表情。
“抱歉。”回过神来,“那会我还是个楞头青,说起来你父亲曾经无意中还救过我一次,看来我得把这恩报给你了。”
打趣中,张坤渐渐有些失望,然后就像失了全部兴趣一般,也不理会吴邪在那里的“报恩”誓约,再一次擦起黑金刀来。
吴邪认识张起灵。
吴邪是在最开始最开始、当他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认识的张起灵。
吴邪知道黑金刀。
吴邪被张起灵救过。
一样一样,一件一件,全都没错,全都是事实。
可是,当吴邪将所有事情全部笼统一说,听在张坤耳朵里便全部变了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另外,小夏的瓶邪新文,请多指教:
☆、Chapter 10…2.白毛囊以红碧纱,十斛茶养一两芽
“凌凌,你想去哪?”解陌在取车的时候特意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身红衣的女生,拿着车钥匙的手不自觉地翻弄着,似乎是有些小紧张。
凌凌紧皱着眉盯着他们来时的那条小路不知在想什么,听到解陌的问话后,她转了回来,面无表情地盯着解陌的脸很久,就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一般,但那双水汪汪的眼里分明看不到焦距,也不知此刻的她究竟神游到了何处。
“凌凌?”解陌被盯地不自在起来,试探着低叫了一声。
歪了歪头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有人在等自己的回答,赧然地笑了笑,凌凌答道:“去古玩市场看看吧,总得对得起咱俩的专业不是。”
“恩,也好。”解陌没有意见,放低了姿态,十足一副今天凌凌做主的小媳妇模样。凌凌有些看不惯,但也觉得自己不能朝他撒气,于是等坐上车以后,凌凌便头一歪,靠着车窗眯着眼假寐。
刚开始那段因为要从长白山的基地下来,路不是很好走,所以解陌也不敢开小差,全神贯注于眼前的路况,小心翼翼,生怕招来副驾驶座上女生的白眼。
好不容易从长白山的山路上下来,得空看了看旁边座的人,却发现对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默默叹了口气,解陌觉得自己的追妻路坎坷的很。
长白山的基地到吉林省最大的古玩市场路挺长,等到凌凌真的一觉醒来时却发现他们还在车里,小幅度地动了动有些麻掉了的身体,准备继续装睡,但旁边的人显然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逮着空档就开口:“凌凌你醒了。”
“恩。”不温不火地应了句。
解陌有些尴尬地从后视镜里望了望凌凌,咳了两声,又开口:“我问你个问题行吗?”
睡不成了,凌凌便调整了下坐姿,“你说。”
解陌轻轻啧了一声,越想越觉得自己下一刻想说的话不够礼貌,但此时此刻他心中的焦急像把火,烧的他的心一颤一颤的——翻来覆去,不得消停。深呼吸一口,他还是决定直接问凌凌:“你和,吴邪,是什么关系。”
凌凌愣了愣,侧过身,一脸惊愕外加不满:“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我就…没什么其他意思。”
凌凌不太相信的轻哼一声,又把身体缩回椅子里去,看着自己纹路分明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喜欢小邪、也离不开他,就这样。”
解陌没想到凌凌会说的这么直白,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只能木讷地应道:“哦,好。”
好个屁!他特想吼一句泄泄愤,可是心已经疼的直抽抽了,也没什么力气来解释。
可是一扯到吴邪的凌凌就像开了闸门,兴致勃勃地说了一路、抱怨了一路,比如凌凌生日的时候吴邪陪她出去吃饭为了让她尽兴,明明不爱吃辣的他是怎么硬撑着一声不吭地陪她吃了一晚上的辣;比如她高考那会,吴邪丢下所有的工作天天陪着她熬夜复习,还每天每天起得大早为她准备早饭;比如吴邪曾经为了让她更好地学习古文字,为她筹集了一份又一份的珍贵文物资料;再比如吴邪也曾忙得几条不着家、不沾床,不顾身体的拼命,各种事情也劣迹斑斑。
凌凌每多说一句,解陌便心冷一分。可是凌凌不自知,她就像无处倾诉的孩子,抱着他这个唯一的倾诉人,越说越多。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解陌顾不上什么礼节忙开口打断:“我们到了,下车吧。”
凌凌不知是车里比较热还是兴奋的原因,凌凌脸上有些红,像抹了胭脂,眼睛盈盈带水,艳得不得了。解陌赶忙转开自己的视线,不让自己失态。
吉林省的古玩市场也同其他地方的一样,人多且杂,衣着也很有特色:有的人一身蓝布衣,上面还沾着干掉了的泥水印;有的人衣着鲜亮整洁,手里还把玩着保健球,走走看看;有的人只是守着自家的小铺子,看着人来人往,也不急着招呼不急着推销…
古玩市场有专门的商铺,也有人自带一张小板凳在路边摊一张纸就摆上“古董”等着人来光顾。
解陌和凌凌两人倒也不急着买东西,优哉游哉地逛,随处看看。偶尔拿起样东西他们两人便头对头凑在一起品头评足一番,然后便放下,也不急着买。
不知逛了多久,凌凌和解陌来到巷口的一处店铺门前,乌木的门框门窗、悬挂着白匾额,上书黑色小篆,不过一个“居”字。
凌凌乐呵地转头看了解陌一眼,问道:“进去看看?”
解陌看着那小篆的匾额也觉得有趣,便同凌凌一道进去。
里面倒也同门面一般简单,清一色的乌木家具,上面放着不少仿古制品,标价也算公道,凌凌对着那些花瓶瓷器没多大兴趣,但是对着另一架子上的册子很感兴趣——蓝皮、麻质封线、宣纸质地的内页,小篆字。
古韵十足。
凌凌随手翻了几本,然后抽出一本《本草纲目》,依旧是小篆,但是插图却是带些现代气息的简笔画,倒也相印得趣。
凌凌笑得满足,跑去结账。老板也穿得简单,白衣黑裤,身体纤细,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是个满身书卷气的斯文的小青年。
“老板,这本《本草纲目》怎么卖?”凌凌屈着食指敲着玻璃收银台面,问道。
他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250。”
凌凌面色一僵,居然没接上话来,而她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解陌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店家大概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然后红着脸改口:“那个,就251吧。”
凌凌噎了一下,然后很郁闷地开口:“你怎么是往上加价的啊?”
那书呆子不知所谓,拿起一只计算器,滴滴答答算了好一会,然后抬头说:“那就249。”顿了下,然后拿起一张一看就是随手写的「不二价」的纸,开口解释:“不还价。”
“……不能去零头?”
“不可以。”
随后,不管凌凌怎么说,那店家都不肯让步。凌凌妥协,只得付钱走走人。
凌凌逃一般地离开这家店铺,而再往后逛的时候就想被扫了兴致一样,根本没有意思看的兴趣。
两人拿着唯一的战利品回到基地的时候,解陌就看到凌凌去了吴邪的房间——还没等他停好车,于是心又开始疼的抽抽。
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重重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噗,二百五!
☆、Chapter 10…3.白毛囊以红碧纱,十斛茶养一两芽
解陌一停下,连车都还没停稳的时候,副驾驶座上的人便迫不及待地冲了下来,怀抱着那本《本草纲目》兴致冲冲地往那个人的房间奔去。还在车上忙着停车的解陌却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苦涩地吞下那一句“小心”。
她是去找那个人吧?摇摇头,解陌又跟上去。
“小邪小邪小邪…”一串不带标点的叫唤传来,房间里正和潘卫说着什么的人无奈的笑了笑,指着还未开的门说道:“凌凌果然还是个孩子,这副小孩脾气日后怕是会让她受不少罪的。”
潘卫看了看门,却是答非所问的板着脸回道:“三爷我明白了。”说完,直起腰,走向门口。他的手一搭上门把,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凌凌横冲直撞地进来,冲着门口的潘卫和床上的张坤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便跑到吴邪身边,献宝似的递上热乎的《本草纲目》,洋洋洒洒地讲了一大通自己这一路的所见所闻所感,最后并用这样的话结束了此次的古玩市场行:“那店主的太过小气,谁见过哪家的男人这么唧唧歪歪还如此小家子气的!”随即她话锋一转,笑了起来,“但是这本书可真是可爱到极点了。”
吴邪接过本子,随意的翻了几页,然后就将本子推到一边,看着凌凌说:“凌凌我不得不说,你的进步真的很大,像长白山这种地方的古玩市场虽然带出的稀世珍宝不少,但多数时候鲜少有什么好货色,以次充好太多、作假太多、而且他们的手段高超,没点小聪明还确实会被他们糊弄过去,所以你能不上当这点,让我很意料。”
“什么吗!我以为小邪你会夸奖我,但是这种明显‘我接下来就要说一些你不足的地方,要好好竖起耳朵听’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凌凌,你有没有注意过,你拿过来的这本明显是属于手抄本的孤本,它的做工材质也都不是那种廉价的伪造。从它上面的纹路、成色包括气味看来,这本书在地下的时间也不会少于百年,我若没弄错的话,他祖上是行医的。民国那会大概有人抄了这些书以后因为战乱便藏起来想留给小辈的……”说着,低低叹了口气,“可惜该是遇上个完全外行的子孙了吧,而你还如此不识货地和他讨价,当真不该啊。”
“有这么邪乎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凌凌随意翻了几页,随后兴趣缺缺,打了个哈欠,说:“困了困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张坤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正好瞥见桌上摊着的那本据吴邪说有百年历史的医术。粗粗一瞥,却看到了不少——这第15页说的是“当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