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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总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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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缓缓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荣启元简直以为那东西直接撞在他的心脏上。每一下,都疼得要了他半条老命。
  来自下身的折磨仿佛无穷无尽。像是很顿的刀,又像是很锋利的锯子,在来回割着他脆弱的内壁。伴随着疼痛的感觉而来的是被羞辱的愤怒。荣启元把尊严和体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现在他却被别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更难堪的是这个人一直在叫他“爸爸”。
  虽然他已经相信了,荣景笙和他其实没有关系。
  他开始后悔自己提出的那个建议。
  我们还是像以前一眼,做一对父子。我是爸爸,你是儿子。
  听着荣景笙急促的呼喊的声音,他知道这永远都不可能了。
  他们的关系,从荣景笙在他的水里下药的那一刻开始,注定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论他是如何地痛恨那种被进入的感觉,后穴还是慢慢地适应了荣景笙猛烈的动作。被进入的过程仿佛持续了一万年那么长。
  到了最后,他甚至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因为憋得太辛苦,嗓子已经被逼得沙哑不堪。
  就在他几乎晕厥过去的那一刹那,荣景笙在最深处狠狠一撞。他明显地感觉到有热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内。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他用力抬起头,又砸在已经被汗湿的枕上。
  迷糊中,听到荣景笙说:“爸爸……我答应你……我们,以后,还是父子……这件事……我永远不会说出去……”
  跟着又是一阵暴烈的热吻。
  荣启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荣启元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荣景笙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药,药效过了大半天了还没过去。明明已经醒了,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火辣辣的一片,仿佛有无数根被烧得发红的针在扎。
    昨天夜里的情形随之涌了上来。他清楚地记得荣景笙说过的每一句话,和……做过的每一件事。他甚至还记得荣景笙终于结束之后,用一条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身体。他就是在那时候渐渐沉睡过去的。
    他多希望这其实是一场噩梦。可是身上残留的痛楚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张出生证明。荣景笙的侵犯。他只觉得那是赤/裸/裸的侮辱。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一枪自杀。
    虽然闭得上眼睛,但他却闭不上耳朵。他听得到房间里有人在走动。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荣景笙。那声音在床边徘徊。荣景笙似乎在踌躇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听到荣景笙小心翼翼地问:“爸爸?醒了吗?”
    他还在生气,不吭声也不动。荣景笙等了一小会儿,再次呼唤:“爸爸?爸爸?”荣启元铁了心不想看到他,把脸侧到另外一边。荣景笙有些着急,“爸爸,我跟阿利利说你病了,他们坚持要让医生进来……”
    荣启元猛然睁眼,回头。
    “什么?”
    荣景笙顿时眉开眼笑。
    “爸爸。”荣景笙凑过来小声说,笑得很像个大孝子。
    荣启元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我儿子!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荣景笙捏一把他的脸颊:“爸爸,说过的话不能反悔的……你昨天还说,我们还和以前一样,还是一家人,我答应你,在所有人面前我都会做个乖儿子——”
    说着凑上去亲了一口。
    “滚!”
    荣启元睡了一觉,吼出来的声音也大了些。然而他做不出任何的动作把荣景笙赶走。他只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愤怒:“你等着,我现在还是总统,我——我会把你——”
    荣景笙就伏在他枕边,凑近他的耳朵说:“爸爸,我昨晚,拍了好多照片呢。”
    荣启元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我会好好地保存这些底片,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的……不过如果你执意要赶我走,也许我情急之下,就会改变主意了。”
    荣启元气得无以复加。他昨晚头一回见识了荣景笙的无耻,但是他没想到荣景笙竟然会无耻到这种程度。
    用照片要挟他?那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你……无耻…………”
    挣扎半天,也只能吐出来这样几个字。
    荣景笙趴在枕边,装出一副无比老实的样子:“爸爸,我不是说过么,我想要的东西,不管是偷是抢我都要得到手,我不会在乎手段是不是对的,我只看最后的结果。”
    “无耻……”
    荣景笙爱怜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所以以后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们小心点,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你看,我在你这里过了一夜,特工们还不是觉得很正常么?”
    “畜生!我不想再见到你!”
    荣启元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骂出来。他现在完全相信了。荣景笙绝对不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生得出这样的儿子。
    亏了他,昨天还在依依不舍地,不想让荣景笙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就因为害怕荣景笙知道以后就会离开他。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荣景笙竟然会那样——想要他,而真相的揭开居然给了荣景笙一个强占他的机会。
    现在他只觉得荣景笙就像一只蚂蝗,紧紧地贴着他,吸他身上的血,怎么甩都甩不脱。
    荣景笙很温柔地劝他:“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请医生进来吧。”
    “不要!”
    昨晚荣景笙在他身上又是啃又是咬,可想而知现在他身上是个什么狼狈样。
    决不能让别人看到!
    荣景笙叹口气,摸他的额头:“你好像有点发烧……不看医生不行的。”
    荣启元继续坚决反对:“不看!你去给我买药!”
    荣景笙想了一会儿,出去了。荣启元听到他说:“爸爸现在情绪不太好,不过还是请医生过来吧。麻烦您了。”
    荣启元的第一反应是拉起毯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没一会儿就被人掀开了一角。荣景笙的声音说:“爸爸,阿利利他们也想看看你。他们也很担心你呢。”
    荣启元奋力拉下毯子。想了一会儿,说:“让阿利利进来。”
    荣景笙替他整理好毯子,让他把脸露出来:“别怕,脸上没有什么的。你怕别人知道,难道我就不怕么?那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荣启元铁青着脸,不答话。
    不久之后阿利利带着一名医生一起进来。阿利利问:“先生,请医生给您看看吧!”医生抱着一只箱子恭恭敬敬地上前,微鞠一躬:“先生您好,我是镇医院的医生李灿。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荣启元瞥到荣景笙抱着胳膊站在他们后面,两眼放着邪恶的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现在是我的了……”
    荣启元死死拽着毯子,尽可能平和地说:“我……只是有一点点感冒,休息一下就好了。”
    医生点点头:“那么,请让我先量一下您的体温,再听您的心跳和呼吸。”说着掏出一个温度计:“请张嘴。”荣启元老实地含住了温度计。李灿把听诊器塞进耳朵里,看荣启元不肯揭开毯子,就手抓着一头探到下面去。荣景笙忽然冷冷地说:“医生,爸爸只是有点发烧而已,其他的都正常。”
    李灿一听荣景笙这话不对劲,立刻就撤了出来:“嗯嗯,您的判断很准确……”
    几分钟之后取出温度计一看,三十七度六。
    李灿说:“先生您应该是着凉了。这里下雨的时候会比较冷,请您注意保暖。”
    荣启元看向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开一点退烧药就好,不要打针。”
    李灿:“可是……”
    荣启元强硬道:“我也是医生!”
    “是……我,我去给您开药。”
    阿利利和医生都出去了,荣景笙侧身坐到他身边:“啧,真看不出来,你都烧成这样了还能把人吓跑。”
    荣启元:“滚。”
    “我不会滚的。除非我死。”荣景笙握着他的手说。

    父子的和谐生活

    荣启元到底没能去成最后一站的造势会。他半躺在床上见了些镇上的居民。经过记者的一番渲染,当然又是一桩可以写入传记的佳话。荣景笙一直在旁边陪着,笑容非常之灿烂。所以报章在全版报道荣启元接见小镇居民实录的同时,免不了要加个豆腐块说明总统长子经过一番历练之后脱胎换骨,成为总统的得力助手云云,甚至有记者大胆猜测荣景笙将取代李铭哲在人民党中的地位。
    景筠在吃早餐的时候读了这条评论。荣启元简单点评:“我鼓励你们要培养一叶知秋见微知著的眼光,但是这位记者给你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反例。”
    荣景笙接着发表意见:“我同意爸爸的看法。而且这个记者显然没有看过我的自传。如果他看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景筠说:“哥哥的传记我们学校里差不多人手一本!他们整天缠着我问哥哥这个哥哥那个,烦都烦死了!”嘴里在抱怨,眼睛里却放着崇拜的光。
    景筌低头喝汤,默不出声。景筠把报纸丢给他,他随便选了其中一条新闻:“人民党执政两年大盘点——呃……”他抬头看了一眼荣启元,才小心翼翼地读下去:“不温不火,死气沉沉……”
    荣启元咳嗽一声:“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不论他们如何评价,只要我们尽了自己的所能,问心无愧,就可以了。但是并不是说尽了力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无视别人的批评。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不可能所有事都做到尽善尽美。别人的批评之中,哪怕只有一两句话说是有道理的,我们就应当谦虚地接受他们的意见。只有这样,你们的眼睛才不会被蒙蔽。”
    景筠和景筌用力点头。荣景笙长叹一声:“你的胸襟这样广阔,什么批评谩骂都能容得下,为什么偏偏就容不下——”
    荣启元冷冷地命令景筠和景筌:“你们先去上学吧。郑太太,今天是王总管的生日,我想为他举办一个小小的生日会,邀请月亮宫内部的工作人员参加就可以了,请准备一下。对了,王总管喜欢吃海鲜。”
    郑太太点头出去,餐厅里就剩下了荣启元和荣景笙两个人。两人之间的气温瞬间骤降十度。
    荣启元用餐巾擦了擦嘴唇,便把餐巾摔在桌上,起身要出去。荣景笙坐在原处,头也不抬地问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荣启元:“不知道。”
    荣景笙说:“我在房里等你。别太晚。”
    他话音未落,荣启元就甩上门出去了,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关门声。荣景笙摇头笑笑,径自去找鲁娜。他打算把自己逛了沙罗一圈的见闻都写出来,再配上他拍的那些照片一起出版,连书名都想好了,就叫《我所爱的沙罗》。因为之前的自传大卖,这本书的版权费立刻翻了几番。荣景笙听鲁娜报着各个出版社开的价,笑得合不拢嘴。笑完了又开始担忧:“出版社的钱也太好赚了!可惜我没别的什么能写的了。”
    鲁娜拍他的肩膀:“怎么会!喏,先生出访的时候你就陪着他去,一年半载下来就可以写一部世界游记。花都有这么多名流贵人,你多认识些人,写写他们那些无伤大雅的小轶闻,满足市民的好奇心,又能赚一——”
    “咳咳——”
    鲁娜滔滔不绝的话头,被荣启元一声咳嗽硬砍断了。
    荣启元直接无视了荣景笙的存在,问她:“谁跟我去阿美利加都安排好了吗?”
    鲁娜转身回自己办公室,取出一份名单来:“我们新闻组的随行人员,还有各大报纸的特派记者。”
    荣启元几乎每天都要和这些记者打交道,看看名字就知道是谁。他匆匆扫了一眼,“就这样吧。辛苦大家了。后天下午出发,你早上可以在家休息,到时间直接去机场就可以了。”说完就要走。鲁娜叫住他:“先生,我有个小小的建议——”她笑着把荣景笙拉到自己跟前来,“不如带景笙一起去?”
    荣启元脸色一沉。
    鲁娜自顾帮荣景笙说好话:“景笙也是时候出去见见世面了,对不对?何况别的国家元首在配偶缺席的情况下带子女出访也是很平常的事啊。你看我们的邻国吉朗,在国王出访或者接待别国元首的时候,不一直都是长女安妮公主在扮演王后的角色吗?”
    荣启元黑着脸看过去,只见荣景笙两手插在裤袋里,交叉着两脚倚在门框上看他,十足的花花公子派头。荣启元只当鲁娜的建议是荣景笙托她提出来的,但是又不好直接驳她的面子,只得委婉地说:“这个建议很好,如果我有需要,我会考虑的。但是阿美利加是我们最重要的盟友,这次我去要谈的都是很重大的议题,我不希望行程里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想还是等以后有非正式的出访的时候再带他去吧。”
    鲁娜给荣景笙丢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荣启元看着荣景笙的目光一点点地边冷,心情忽然也慢慢地好起来:“何况,景笙不是说要写新书吗?这几天你正好可以专心写你的书。”
    鲁娜叹口气说:“对了,先生看过景笙的传记了吗?可怜的孩子,我是哭着看完的……”
    “看过了。你忙你的吧。”荣启元压抑着愤怒走了。鲁娜把他的回避当成了害羞,等他走远,才向景笙说:“你在书里说你爱他的次数大概太多了点,他不好意思了。”
    荣景笙很宽容地笑笑:“他的个性我了解的。”
    “那就好,以后我们再找别的机会吧。”
    荣启元站在拐角处,还是“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气得两只手都抖了起来。荣景笙现在学聪明了,在别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乖儿子大孝子的模样,别人都当他终于开窍,脱胎换骨了。
    只有荣启元知道,他这只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因为自己最近对他的态度实在是太糟糕了。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荣景笙那边,帮他说话。而荣启元,却连一个嫌恶的理由都给不出来。
    那样难堪的事……他宁可死也不会让这世界上的第三个人知道。
    然而现在荣景笙抓着这个秘密,他不能不低头。身家名誉在那里,他牺牲不起。
    所以到了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他还是悄无声息地去了荣景笙的房间。
    荣景笙不肯过他那边去。理由是总统卧室的床太宽了,荣启元总想往一边挪。而荣景笙把他的床往墙边一靠,然后让荣启元睡里面。荣启元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荣景笙对自己的安排非常得意。
    荣启元进去的时候,荣景笙还趴在桌上奋笔疾书——自从他的右手彻底好了以后,他就养成了每天都要写几个小时的习惯。荣启元讥讽地说:“要不要我请许寒山来给你指点下?说不定再过几年就是个大作家。”
    荣景笙起身,丢下笔,将他扑倒在床上一阵乱啃。荣启元撇开脸,背对着他奋力爬到一边去。荣景笙当然不放,手脚并用地从后面抱上来,抱得结结实实的。荣启元怒道:“别乱来,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国会!”
    荣景笙一手插在他刚洗干净的头发里给他按摩头顶,另一手搭到他腰上给他捏腰,讨好地问:“爸爸今天累不累?”
    没有回答。
    “爸爸今天见了什么人呢?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没有回答。
    “爸爸今天好英俊。”
    没有回答。
    荣景笙在他脖子上用力亲了一口:“爸爸我好爱你。”
    没有回答。
    “爸爸晚安。”
    荣景笙按摩的力道和手势都恰到好处。荣启元确实给他按得昏昏欲睡。然而当然是睡不着的。虽然荣景笙一直都很老实地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他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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