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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总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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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稳稳地走下去,和莫纳得握了手,然后吻了吻莫纳得夫人的脸颊。荣景笙跟着照做。这些礼仪鲁娜教了他几百遍,总算没有出什么岔子。打过招呼,亲热地寒暄几句,四人站成一排面向记者合影。莫纳得夫人站在荣启元身边,荣景笙站到了莫纳得身边去。闪光灯闪了一阵,闪得荣启元脑袋发晕。恍惚间,荣景笙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胳膊。
    拍照已经结束了。莫纳得正在对记者们发表简单的欢迎致辞。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荣景笙面对着记者凑近荣启元的耳朵问。
    荣启元:“呆着别动。”
    莫纳得:“……我相信,沙罗和阿美利加的传统友谊必将因为总统先生的到访而更加巩固。荣先生,小荣先生,阿美利加欢迎你们!”
    荣启元率先鼓掌,接着发表演说。他难得来一次,前来迎接的侨民和留学生都相当兴奋,他说一句,他们便鼓掌欢呼一阵,场面登时热闹了不少。荣启元稍稍松了口气。这是他的此行的第一仗,偏偏他莫名其妙地觉得力不从心。
    鲁娜说他过虑了。至少在电视和报纸上报道出来的时候,整个欢迎仪式看上去还不错。鲁娜着重指出,“您看,景笙现在已经变成绅士了呢,这还不都是您教导有方?”
    荣启元有苦不能说,只能陪着她笑。结果鲁娜批评说:“您是不是很累?笑得这么不自然。不如省点儿力气,留着晚上的酒会再笑。”白辉忍不住白她一眼:“知道先生累还东拉西扯那么多?你也歇歇,让先生缓口气。”
    鲁娜摊手:“好,你来陪我说话。”
    他们这是在橡树酒店的总统套间里。电视上还在播荣启元下午访问瓦星屯大学发表演讲的实况录像。荣启元平时就不喜欢看电视,他总觉得自己在电视里看起来就像另外一个人。现在也是这样,彩色屏幕上的他镇定自如地回答学生们的问题,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鲁娜感慨说:“景笙今天很乖。”
    荣启元这才留意到,原来荣景笙就站在讲台边上,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非常之专注,仿佛是虔诚的教徒在听布道。嘴角弯着一个小小的弧度,似笑非笑,又像是小孩子在看着他的宠物。
    荣启元走去“啪”地一声关掉电视。
    “大家都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吧。半个小时以后准时下去。”
    这天的重头戏,是晚上的招待酒会。
    酒会以沙罗驻阿美利加大使馆商务处的名义举办,地点就在橡树酒店的最大宴会厅,邀请的客人都是和沙罗有生意往来的商人名流或亲沙罗的政界人士。沙罗工业不甚发达,近海的几个大油田都是靠阿美利加三大石油公司的资金和技术建起来的。沙罗新近在东海上发现了一处油田,这三家石油公司都想抢先得到开采权。所以荣启元刚刚发表完祝酒辞,那三位老板便前后夹击堵住他说话。
    荣启元当然只能摆出“欢迎合作”的态度和他们打太极。寒暄了许久,荣景笙在身后叫他:“爸爸,议长先生在找您呢。”荣启元道声抱歉跟他走开,却不见阿美利加众议院的议长在哪里。
    荣景笙说:“我看不惯那几个一直缠着你,才找借口让你脱身的。
    荣启元:“不用你管。”
    荣景笙抱着手臂:“整天要对着一群讨厌的家伙笑,这样有意思么?”
    荣启元冷笑:“那也好过对着你。”
    这时舞曲响起来。荣启元放下酒杯,把手伸向站在不远处的鲁娜:“夫人,能否赏光跳一支舞?”
    荣景笙追上去,他们已经施施然滑进了舞池。
    荣启元从瓦星屯大学回来以后就换了一身白礼服,鲁娜穿的却是一身闪闪发亮的金色长裙。荣启元手揽在她的纤腰上,带着她进退旋转。他的舞步走得轻灵,偶尔滑出大步或者旋转时,鲁娜的长裙便翻飞出一朵大花。舞池的灯光交错着,衣香鬓影,非常漂亮。
    他们的脚步和最后一个音符一起稳稳地顿住。宾客们惊喜地站在一边鼓掌。
    乐声再起,是支慢舞。灯光忽然暗了些,前阿美利加驻沙罗大使把鲁娜牵了过去。荣启元正想再邀请一位女士跳上一曲,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我来和你跳。”
    荣景笙的声音听起来阴恻恻的。
    他不动声色地一甩手,荣景笙却已经鬼魅一般转到他跟前,一手抬起他的手,另一手扶在了他腰上——这是要他跳女步呢。
    荣启元微动嘴唇,用只有他们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别胡闹。”
    荣景笙嘴角一翘,用力把他拖了进去。他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扑倒在荣景笙胸前。他扶着荣景笙的肩膀站稳,再次恐吓:“别胡闹!”
    站直身体时,却已经变成了标准的跳舞的姿势。
    “就一支。”荣景笙半命令半哀求地说,“我还没和你跳过舞呢。”
    荣启元不想在宾客面前闹起来,只得配合着迈开了舞步。他们的脚步竟然出奇地合拍。荣景笙脸上笑意渐浓,“爸爸,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跳舞这样好看呢。”
    荣启元撇过脸去,故意不看他。
    荣景笙小声说:“我刚刚……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你要不要听?”
    没有回应。
    “有些东西,是要在旁边看,才能看到它最好的一面的。真的捧在手里了,反而就欣赏不到了……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矛盾得很?”
    没有回应。
    荣景笙叹息,低下头看他,嘴唇几乎碰到了他鼻梁上:“我爱你。”
    声音很低,因为疲惫而产生有些沙哑,带着点沉重粗砺的质感。荣启元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今天荣景笙呆呆地看着他的情景。那一瞬间忘了荣景笙曾经做过的所有,只觉得有无尽的哀伤涌了上来。
    “不可以。永远都不可以。”他决绝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咳……感情神马的是要慢慢磨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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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最好的【人际关系】润滑剂

    乐声落下,灯光再次亮起。荣启元立即就想甩开荣景笙的手。荣景笙当然不放松,抓着他的手走回舞池边去。宾客们都鼓起掌来,荣景笙半开玩笑地说:“爸爸没伴儿,我这个做儿子的只好勉为其难扮一下了。”
    众人大赞:“景笙真是孝顺……”
    “你们父子的感情真好!”
    “东方的传统真是令人羡慕啊。”
    荣启元苦着脸:“咳……”
    好容易才从人堆里解脱出来,三大石油公司的老板再次阴魂不散地围了上来。三个人六只眼都滴溜溜转得贼快,看得荣启元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难道这三个家伙找出了他的什么破绽?
    谁知其中一个说:“不知道荣先生您后天的行程如何安排?我太太是华裔,她有个妹妹至今未嫁——”
    另一个打断他,抢着说:“小女今年刚在瓦星屯大学拿到文学博士学位——”
    荣启元嘴角抽搐:“……”
    荣景笙直截了当地说:“爸爸怕我们被人欺负,所以暂时不想给我们找后母,谢谢各位了!”
    荣启元捅他:“你又胡说什么?”
    荣景笙脸一拉:“难道你真的想找?”
    荣启元木着脸:“我回去再和你讨论这件事。”
    三位老板大喜。
    “那就是还有希望了。荣先生,改天我叫我家小姨出来吃饭?”
    “当然还有我女儿。”
    荣启元只得推脱:“这个我们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他们还抓着荣启元仍旧想问油田的事,谁知又有几位女士走了过来,挨个邀请荣启元一起跳舞。
    从楼下大厅到楼上的总统套间,只需乘上电梯再走过短短的一条走廊。荣启元喝得有点多了,踩在软软的地毯上,脚步虚浮得仿佛踩在云上。刚上电梯的时候是阿利利在扶着他,一眨眼就变成了荣景笙。
    他的脑子有些昏沉,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景笙你回自己房间去。什么都别做,也不要打电话,早点睡吧。”
    荣景笙托着他的胳膊把他往房间里拉:“你喝成这样一个人怎么成。”阿利利他们已经例行检查过。荣景笙说:“爸爸喝多了,我留下来照顾他。”
    阿利利他们乐得有人照顾荣景笙,非常爽快地出去关了门。荣启元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喃喃说:“你出去。”
    荣景笙蹲下去,抬起他的脸:“我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的行情还这么好?今晚你和多少女士跳过舞啊?”说着鼻子凑近他的衣领使劲闻了闻,“这里少说有十几种香水的味道。”
    荣启元故意炫耀似的笑笑:“九个。你呢,有没有人请你一起跳?”
    荣景笙咬着嘴唇:“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和女人接触太多。”
    荣启元酒劲上涌,说的话还没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那是我的自由,你能怎样?你想咬我吗?别说是跳舞,就算是跟她们睡觉,结婚,你都管不着!”
    荣景笙瘫坐在地毯上,愤愤然扭过头去。荣启元也不理他,闭上眼睛就睡。荣景笙生了一会儿闷气,还是起来去卫生间拧了把热毛巾给他擦脸。
    荣启元哼哼着,两眼紧闭,却想要爬起来:“我要洗澡。明天见威廉姆斯……”
    荣景笙按住他:“别动,我给你擦!”
    擦完了脸,又扯下领带脱了衣服给他擦身。草草擦了一遍,荣启元已经呼呼地睡着了。荣景笙把他拖上床去,趴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结果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洗澡。洗干净了又躺回他身边去。
    荣启元睡得迷迷糊糊地,只觉得有人在亲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荣景笙。他用手拍了一下,“别闹了。明天……”
    “明天有事。所以不能状态不好。”
    荣景笙悻悻地躺好。“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如果你不愿意……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荣启元冷笑。片刻之后他清醒了些,冷冷问:“你上次有没有问过我?现在才假装老实人,是不是太晚了点?”
    一条胳膊横了过来,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
    “我以为,你是能够赞同的。毕竟……你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荣启元惊得酒醒了一半。他挣扎着爬起来,指住荣景笙的鼻子:
    “畜生,我不是你!你别胡说——”
    荣景笙闷闷地说:“我说的是炉风列岛。”
    “炉风列岛?!”
    不就是沙罗刚刚趁火打劫占领了的那四个小岛?这和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有什么关系?
    “你同意先派军队上炉风列岛造成事实上的控制,和我……对你那样……也没什么区别……你既然能接受……”
    荣景笙的声音越来越小,荣启元的火气越冒越大。
    “胡扯!这怎么一样?那几个小岛——我是一个大活人,这能比吗?”
    荣景笙继续扯他的歪理:“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
    荣启元简直七窍生烟,偏偏脑子里像灌了浆糊似的,一句反驳的话都想不出来。他气得声音发抖:“你你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念头的?”
    他想起那天,荣景笙是直接在他的水里下了药的。也就是说,荣景笙应该是早就计划好了,所以一直把****带在身边。
    荣景笙老实坦白:“从战场回来以后。那时候我想……如果你自己愿意和我一起当然好,如果你……”
    荣启元吼道:“那怎么可能!”
    “这不就对了?后来我发现,你是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答应的。我实在没有办法……”荣景笙说着蹭过来,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荣启元积蓄了许久的怨愤终于爆发:“你没办法。那你想过我没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我是真的,真的把你当我的亲儿子看,你——你竟然对我做那种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但是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关系,对不对?”
    荣启元语塞。
    “如果我们在一起,其实也和别的普通人那样,只不过是愿意在一起的两个人。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不让人家知道就没事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呢?”
    荣景笙步步紧逼:“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荣启元绝望地紧闭双眼:“正因为这样,你才真的伤到我的心了。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你只是想要……那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荣景笙沉默了一阵,用耳语的音量辩解:“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你要我尊重你……可是明明你就在身边,我却连你的手指都碰不到……我受不了……”
    他说着抓起荣启元的一只手,在手心里郑重地吻了吻。
    “我现在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荣启元没有说话。
    荣景笙忽然爬了起来,俯身在他之上,吻住了他的唇。
    荣启元挣扎了一阵,“我都说了明天——”
    荣景笙喘息着说:“不会弄疼你的。”两手在他身上撩拨着,不住地吻下去。荣启元手脚并用想要把他推开,偏偏因为醉得厉害,手脚发软,根本连荣景笙的一条胳膊都扳不动。
    荣景笙在他胸前又是啃又是咬,手却钻到了他内裤里揉捏起来。荣启元给他摸得一阵一阵地直哆嗦,“你……快……住手……”
    荣景笙哪里肯理睬他,把他的内裤往下扯了扯。俯身在他小腹上咬了一阵之后,张嘴含住了刚刚立起的**,殷勤地舔弄起来。
    荣启元瞬间整个都瘫软了。
    灵滑的舌上下挑拨卷舔。**被一片□湿热紧紧包裹着,哪怕是最细微的摩擦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偶尔换了有些粗糙的舌面从尖端用力擦过去,就仿佛通了电流那样,全身的神经就跟着麻了。
    荣景笙又舔了一阵,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整个都吞了进去。
    荣启元的猛地抓住了身侧的床单,两腿无力地弯了起来,脚趾偶尔紧紧地蜷曲着,而后又迅速的放开。他张大了嘴喘气,中间偶尔夹着一两声满足的叹息。
    荣景笙的动作越来越快。荣启元忍不住两手捧住了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在头发里把他朝自己用力按。所有的一切都屈服于本能。他的理智终于断线了。
    他彻底沉溺了进去。那是他这一生都没有体味过的高chao。
    **在荣景笙的嘴里软了下来。他缓缓睁开眼,发觉自己的手还抓着荣景笙的头发。
    他尴尬地松了手,支撑着身体缓缓爬起来。
    荣景笙抬起头看他,嘴角有点浊液在往下淌。他用舌尖舔了回去,笑说:“爸爸,舒服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写这么详细的……你们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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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好的表现是必须的

    “爸爸,舒服么?”
    荣启元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以后,不准再这样……”
    荣景笙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为什么不?你明明那么享受的。”说着又在他胸口摸了一把:“你说,你平时究竟憋得有多辛苦啊?”
    荣启元脸上全烧了起来。
    “你是医生,总该知道适当的发泄有益于身体健康。”荣景笙说着爬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和一条干净的内裤。
    毛巾举在半空的时候,又眨眨眼问:“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荣启元冷冷地恐吓:“你敢。”
    荣景笙撇撇嘴:“我有什么不敢?不是刚刚做了一次吗?”说着作势又要亲上去。荣启元愤然推了他一把:“够了。”
    荣景笙俯身趴在他身上,章鱼似的手脚并用抱上去:“你个虚伪的老男人,别总是这么口是心非行不行?说句真话会死人吗?”
    荣启元不吭声。荣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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