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大众情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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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没想过要找我；不是吗？”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但却依旧无法断掉心中那份维持了好似永远的念想；若说先爱上的人便是赢家，那么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嗯。”不置可否的哼了哼，阿波罗也不会去否认，的确，后来忙着忙着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件事情？而后就顺理成章的忘了。
闭上了眼遮住眼中冒出的巨大悲伤，他不想让这人看见自己更多的狼狈了。只是，他不甘心，不甘心从头到尾这人都不知道他的感情，哪怕已经输到前途没有了希望，他也想让这人知道他爱他。
“我爱你，你知道吗？”
“……丘比特，你又瞎玩自己的金箭了吗？”这是阿波罗短暂的惊讶之后的第一反应，毕竟在他印象之中，他和丘比特虽然说不上不共戴天但也绝对两看相厌了，若丘比特说的不是愚人节的玩笑，那么必定是丘比特玩金箭时不小心把自己也给玩了进去。
“你不相信。”明明已经猜测到这种结局，丘比特却依旧感到心底的悲伤无法扼住，“阿波罗，告诉我，你可曾相信有谁是真的爱你？并非亲情，你该知道我说的是男女之情。”
“唔……”侧头想了想，阿波罗摇了摇头，“大概没有吧。”也不是他生性多疑，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去想象一个生命永恒的神族会对另外一个神族或者其他种族产生永恒的爱情，而短暂的爱情，在他看来那不过只是荷尔蒙失调下的产物。
“呵。”突然笑了起来，丘比特的心情稍微好转，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爱情无望开花，但现在他还知道那些赢了的人其实也和自己一样的可悲，就如同自己痛苦了看别人比自己更痛苦就会得到心理安慰的原理一样，丘比特的眉头开始缓缓舒展。
“厄诺斯，你可有丝毫记得艾莉丝吗？那个打扰到你和卡俄斯亲热的傻女人。”
“……”神族的记忆能力都不错，尤其是艾莉丝这个名字出现的时间并不算很久，阿波罗还是有点印象的。只是，“你是她？”
“很惊讶？”间接承认了阿波罗的猜想，丘比特笑着凝视着阿波罗，眼中的神情柔软到不可思议，“我真的很高兴你还记得她。”
“你怎么会……”
“你想问我怎么会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对吗？”丘比特继续笑着，落在阿波罗身上的目光专注而炙热，“或许是因为执念太深了吧，但在我记起来的瞬间，我依旧感激着命运让你我重逢。”
“厄诺斯，你从来就不知道你有多么吸引人。你也从来不知道，我和他有多爱你。”解释不清楚究竟为何这样的深爱，只是一眼就再也无法忘却那股悸动。
瞬间便是永恒，还是艾莉丝的他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去怀念去回忆，然后她成了他，一开始并不记得，但渐渐的，对这人的感情从灵魂之中苏醒，不需要相同的容颜相同的名字他便知道这人就是他。
“人类的一生或许真的很短暂，但是厄诺斯，我和他短暂的一生靠的就是对你相同的感情支撑完的。从不奢望可以有第二次生命，但命运给了我们让我们可以继续思念。不，或许并不是命运给的，而是那个男人。”
他还记得再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男人眼中赤·裸裸的厌恶。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嫉妒到发狂的男人会给自己和他第二次靠近这人的机会，除非……让他们愈发的知道他们的感情永远不可能圆满。
那个男人？“你是说父神？”
“是啊，你的父神，那个可以主宰万物命运的男人，他霸占了你的一生。”
“你讨厌他。”不是疑问，丘比特对他父神的厌恶连遮掩都没有。对此，阿波罗也不发表任何意见，毕竟喜好随个人，他可管不了。
“讨厌？不，不仅仅是讨厌。”丘比特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多了几丝狰狞的恶意，那双眼中蔓延开的是扭曲，“而是那种哪怕让你憎恶永久也要让他难受的憎恨，他掐断了我们所有的希望。”
“让我们得到了第二次希望，却也让我们得到更大的绝望。你知道当我把金箭射入你的体内、把你亲手送入冥界让冥王得到你的时候突然回忆起我的感情时有多崩溃？厄诺斯，这都是他的安排，我知道的，他就是故意的。”
“你是说我和哈迪斯他们的纠缠是父神一手安排？”是不是这样啊，父神会有这样大方？明明心眼比针眼还小，现在都恨不得把哈迪斯他们宰了。
“不，他只是让我在对你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之后才触发记忆。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会让你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我想，再过不久他就会来找我了吧。”这一次，这个男人会亲手毁灭他。所以，在消失之前，他想让这人知道所有的一切。
“厄诺斯，我知道你不记得，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达芙妮，那个因为我的金箭而让你爱上的女神，她爱着你，和我一样，从上辈子起就爱着你。或许对你而言相遇不过是一次擦肩而过，但对我们而言却是一生。”
达芙妮是河神的女儿，纵使爱着厄诺斯也会因为厄诺斯身上有着太阳的炙热光明而无法靠近，深爱而不能相依，这便是卡俄斯给与他们的惩罚。
看着沉默的阿波罗，丘比特笑的很温柔，“我也不求让你有所回应，只是想让你知道罢了。”人究竟能够多爱另一个人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是这个人，哪怕是冷漠而厌恶的视线也能够让他觉得满足，只要他的眼里有着自己就好，如此卑微，却甘之如饴。
良久，阿波罗轻轻的叹息一声，正如丘比特说的他无法给出回应，但是，“放心吧，父神不会杀了你们。”
望着脸色平静的阿波罗，丘比特的笑容之中染上了丝丝苦涩。这个人根本不明白，活在永恒的绝望之中，并不比死了幸福。但是……笑容突然又幸福起来，丘比特的目光之中痴迷开始蔓延：起码，他还能远远看着他。
“厄诺斯，祝你幸福。”哪怕给与幸福的是那个人，他也希望厄诺斯能够快乐，“求你别改变，只需要像现在这般，纵使自私也是快乐。”他心爱的人啊，不需要明白什么是爱情，只需要和现在这样没心没肺的笑着享受他人给与的爱情，这便足矣。
缓缓垂下了眸子，阿波罗浅饮了一口酒之后才开口，声音很平静：“嗯。”他想他是无法改变了，自私惯了的人哪可能转变成圣父？
得到了保证，丘比特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阿波罗后转身离去，缓缓的融入了屋外的黑暗，渐渐消失不见，带着他的爱情。
“凛。”一直沉默的当个合格的旁观者的优姬等丘比特走后才开口，“我也希望你永远如现在。”和那个人说的一样，纵使自私纵使冷漠，但这样的凛最幸福，如此便好。
幽幽叹息一声，阿波罗看向优姬的目光多了些无奈：“你们究竟从何处觉得我会改变？”从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更何况还是让他这样一个自私到骨子里面的人从良，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嗯。”满意的笑着使劲点头，优姬欢乐的扑进了阿波罗的怀抱蹭着，“我就知道凛最好了。”
任由少女在自己怀着乱蹭，阿波罗挑眉：“刚刚是谁认为我自私的？”
“谁？谁敢这样说凛？我去干掉他！”一脸正气凛然，优姬少女立马挺直了腰杆义愤填膺起来，甚至还挽起了袖子一副马上干架的模样。
瞥了一眼少女，阿波罗淡淡的开口：“麻烦你把自己解决掉，谢谢。”
“QAQ凛我错了……”
“哪里错了？”
闻言，优姬少女立即开始严肃而认真的诉说自己的罪状：“我不该暗示你自私，我不该试图遮掩我的过错，我也不该在其他人找上门时作壁上观，我还不该跟着阿尔和织姬姐姐一起偷窥你们的私生活，我更不该和阿尔和织姬姐姐他们讨论你们体位问题，我不该和阿尔和织姬姐姐脑补你们这样那样……”
“等等。”越听越不对劲，阿波罗望着一脸认错的少女眯起了眼，语气更是危险的上扬了起来，“你们偷窥也就算了，竟还私底下讨论脑补？”
“……=口=”一时太顺溜说漏嘴了，优姬少女泪眼汪汪求原谅，“QAQ凛我真的错了——”
☆、第六十六章
就在优姬和阿波罗“和乐融融”的时候；人群一阵哗然，两人抬头看去；就看见舞会入口出现了一位紫发紫眸的俏丽少女；少女身上的一袭纱裙很好的将她那过早发育成熟的身材凸显了出来。
当然；这并不是吸引人们注意力的主要因素，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围绕在少女周围的一批护花使者。没错；就是一批；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批，把少女围的跟什么似的；想不注意都难。
见阿波罗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优姬十分自觉的开始解说起来：“那是城户纱织；据说是城户财团的总裁的宝贝；只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还特意训练了一批优秀的保镖给她，把她比作公主也毫不夸张。这次听说是她主动提出要来的。”
“公主？”意味不明的勾唇，阿波罗看着少女的目光深沉的看不出任何思绪。只是，优姬是谁？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就算不敢说能够对阿波罗的表情变化了如指掌但也有着三分了解的，一看阿波罗的模样就开口询问了。
“凛认识她？”
“不认识。”这三个字才落地有声没两秒，那个被他们讨论的女主角就不知道从哪个犄角冒了出来，对着阿波罗笑的一脸优雅。
“哟，阿波罗，你果真在这里。”
没有丝毫谎言被拆穿的不安和慌乱，阿波罗是该怎样还是怎样，老神在在的就跟少女不存在似得。直到吃饱喝足了才抬眸，“你终于也受不了他们自我放逐了吗？”
“别开玩笑了。”少女抿唇笑的很是秀气，却硬是让阿波罗看了脸色一白，那惨不忍睹的模样终于让少女脸上开始挂不住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想淑女一回的，这人难道不能给点面子吗？！
淑女？阿波罗只差没给白眼了，雅典娜本就是战争女神，要的是强硬和睿智风格好不好？走淑女路线个毛线球啊！
“好了好了，真没趣。”切了一声，雅典娜在沙发上坐下，行为依旧端庄，只是脸上不再出现那种故意含蓄的表情，“我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吗？知道你没心没肺肯定不会主动来看我，只能我主动来看你了。怎么样？听阿尔忒弥斯说你这段时间过的好像很幸苦。”
脸色不着痕迹的一僵，阿波罗回头就笑容灿烂的一口否定：“阿尔忒弥斯就是太担心了，什么幸苦？还不是那样过么。”
“是吗？”狐疑的看着阿布拉，半晌，雅典娜才低头似自言自语的低声喃喃，“可我怎么听说你被父神他们压的床都下不了？”
“……你听错了，我和你家那位父神没丝毫关系。”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跟自加妹妹讨论一下何谓家丑不可外扬！
“没关系吗？父神可不是这样说的哦。”挑起了秀气的眉，雅典娜笑的一脸恶意，“父神可是和我说，如果还想要母神的话就把两位伯伯干掉。你看，我这不正在为此而努力吗？”
母神泥煤！“别随随便便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头按在我头上，我和宙斯之间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还有，你的母神是赫拉。”
“诶？”秀眉挑的更起，雅典娜看着阿波罗的目光就跟看外星人似得惊奇得不得了，“难道你不知道赫拉已经不是天后了吗？这还是赫拉主动提出的呢。”
把阿波罗的惊讶看的清楚，雅典娜暗自叹息一声：“你还真是双耳不闻窗外事啊。不过父神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和你说，他整日里都在忙些什么啊。”
“大概是忙着怎样能够为自己正确更多利益吧。”虽然优姬之前并不知道雅典娜的父神是谁，但从两人对话之中也推测出个大概了，既然是那四个男人之中的一个，那么这段时间肯定忙着折腾凛去了哪里还会记得其他？
优姬的话让雅典娜侧目看去，直把优姬上下打量了个遍后才笑着开口，态度十分友好：“你就是阿尔忒弥斯新上任的姐姐吧，我是雅典娜，他们兄妹的朋友。”怪不得阿尔忒弥斯会愿意接受这个便宜姐姐呢，这个少女的属性绝对和阿尔忒弥斯一模一样，都是个十足十的阿波罗控。
“你好，我是黑主优姬。”
互道姓名那也就算是认识了，雅典娜几乎迫不及待的凑过去想要了解□：“优姬，父神和阿波罗是不是很激情？”
“何止激情啊。”咏叹调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后，优姬就被阿波罗笑的优雅的给捂住了嘴。
“诶……”没听见□的雅典娜表示很失望，看向阿波罗的目光带上了丝丝哀怨，“你对这种事情不是一向很大方吗？这个时候来害羞什么。”
害羞？他根本不是害羞好不好？只是没有让人把他的房中之事拿出来讨论的癖好。“去干你的事情去，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来烦恼。”
“我要做的事情起因可在于你，难道就不能让我多了解一些吗？”她还想知道父神的表现呢，听阿尔忒弥斯草草的提过两句，据说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宙斯脑子抽风和我有什么关系？别把他的权利心都推到我头上。”他可当不起祸国殃民的祸水，争夺大地不过是宙斯他们为自己争领土而已，扯上他干什么。
“虽然父神对权利的确很上心，只是这次，我觉得父神真的只是脑子发热的产物。”要抢大地所有权什么时候不好？更何况和冥王海皇抢男人这可不是什么好理由啊。
“阿波罗，阿尔忒弥斯和我说你根本不相信父神的感情对吗？”
雅典娜的问题让阿波罗几乎就要叹气了，“是不是女性对感情一事特别的在意？为何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和我谈这事？”
“并不是在意感情之事，会问只不过是因为这感情牵扯到的人是我们在意的罢了。”若只是不相干的人，纵使你一笑倾城也和她没半毛钱的关系，但这次不同，父神和阿波罗都是她重视的人，她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阿波罗，别的我不敢保证，我只能肯定父神对你是不一样的，你可以和赫拉谈谈，身为过来人她的感触最多也最真实。”
她忘不了赫拉离开神殿时对父神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宙斯，以前，我进去了你却永远站在外面，现在我出来了你已经陷的太深，可还有抽身而出的机会？当时父神是怎么回答的？对了，父神只是说了一句话，简单而明了：我从未想过要出去。
的确，父神以往的记录让人难以相信，但这句话让她知道父神对阿波罗究竟有多认真。后来她也找赫拉谈过，赫拉的想法和她一致，赫拉说，哪怕当初宙斯追她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哪怕追到她能够给当时的宙斯带来极大的利益。
“一样不一样我是不知道，只是，你们这些人是不是一定要我去认真考虑选择其一当终身伴侣？”他真的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面多做纠缠，觉得不错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离开，干脆一点不是很好？干嘛把事情都牵扯到感情认真与否上面？“雅典娜，我想我从没掩饰过我的观点，如果他们不接受大可以离开，我从没有绑缚住任何一人。”
幽幽的一口叹息长而悠远，雅典娜终于知道和思维完全不在同一世界的人沟通是多么的困难。她这是在逼迫吗？她明明就是在为自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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