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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昨天风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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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不打算松开。“与亭总是欺负你吗?”
    “他是弟弟嘛,做大哥的不能不让。”
    我嗤笑:“迟早被他吞了你,你才认得这个弟弟。”
    他温文尔雅的脸还是老样子,垂头朝我脖子吹一口气:“不要这样说与亭,生在豪门,这也是没有办法。”
    我忽然想起故事中那个即将被狼吃掉却还在可怜狼饿肚子的和尚。傻瓜……不敢相信我会对一个傻瓜有好感。
    足足一日,我呆在与将的办公室中看他忙忙碌碌。他的秘书和他一样命苦,抱着文件来来回回象被人不断抽转的陀螺。另一边的荣与亭没有动静,不过我想绝对不是和与将一样在努力工作。
    “爸爸叫我们上去开个小会,你来吗?”
    习惯让他留在我的目光下,最讨厌开会的我居然点点头。“当然去,我也算未来的股东啊。”
    牵着与将的手,出门就遇到从另一头出来的荣与亭。望见我们两人的手,荣与亭脸上微微变色。这家伙,恐怕习惯事事胜过他大哥,对于不能勾引我到手大为恼怒。
    一同进了荣世伯的总裁室。荣世伯开门见山:“这次政府招城建商的标书,你们看了没有?”
    “我已经看过,刚刚和下面的工程师开完会。”荣与亭争着开口。
    我望望与将,他才在电话里把所有情况了解清楚,应该对这个也很有把握。谁料他说:“这事情交给与亭挺好,他对城建的事情也很熟。”
    建筑工程是大生意,为何明明能在荣世伯面前争光都不开口。我悄悄地狠狠捏他一下。怪不得你老被人欺负!与将默默受我一捏。转头看到荣与亭威风的样子,顿时觉得他更形态可恶。
    一场小会下来,完全是听荣与亭吹嘘自己的计划。我翻了数次白眼,总算坚持下来。
    回到与将的办公室,我劈头就问:“为什么你不开口?你对这个不在行吗?”他桌面这么多细致的公文批示,样样都表示他有这样的工作能力。
    他说:“生生,你不明白。”
    “好啊,那你说,我哪里不明白。”
    他轻道:“我是收养的。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只有与亭是。”
    我愣住。豪门中总有这许多秘密藏在里面,其中肯定还有许多枝枝节节掩在深处。但他这样沉稳的个性忽然对认识不过一两天的我说出这秘密,就有点让我接受不了。
    “这件事情,连与亭都不知道。”与将苦笑:“他一心把我当成他的对手,根本不知道我不会和他争。”
    “那为什么告诉我?”
    他笑:“我不想你为我不平。”
    不错,我确实为他不平。公司里的事情都是他做,风光却都是荣与亭的。如此说来,这荣家大少爷也许将来连荣家一分钱的身家都分不到。
    看他那老黄牛一般逆来顺受的模样,我更加不平起来。“为什么不争?”我咬唇:“养子也有继承权。”
    他微微一顿,不赞成地看着我。这等愚忠,自古就是同一个可悲的下场。有我在他身边,自然不能让与将落得如此凄凉的地步。我将自己当成辅助沦落人的英雄,暗暗握拳。
    我做过心理测试说我属于冲动型的人,我想确实是的。不过为了这么可爱又温驯的与将,冲动一次又何妨,说不定这计划对我家也有益处。不要说我势利,生在这样的环境,你不能不考虑到这个。大计敲定,我要开始做开国功臣……………荣与将的开国功臣。
    既然要做功臣,当然需要先安排人马后援。当晚,打电话给我家老头。“爸,荣氏内部斗争,你看结果如何?”
    “哪里有什么斗争,荣与亭已经高高在上。”
    “未必,我要帮荣与将。”
    “哦?为何?”
    这个老头,天下只有利益可以说得动他。我说:“荣与亭奸诈,荣与将忠厚。你是股东,难道不想董事长好相处一点?”至于忠厚的人容易控制这浅显的话,就不必说出口了。
    “荣氏是豪门世家,你以为你能左右?”
    “你暂时观看,不过需要用到股东特权时,爸你可要帮我。”
    老头在电话那边不吭声,我知道他已经被说动。说不定吞并荣氏的计划,已经刷刷刷写成文书,握在他手里。
    谈完电话,我仰躺在床上。瞬间豪情万丈,知道有一件大事要做。将已经把荣氏握在手的荣与亭踢开,让荣与将这个养子继承大统。莫名其妙地,真的想帮助与将。
    难道已经爱上此人?我摇头,生平还没有试过这么快爱上一个人,这不可能。
    腰间暖暖的,我想起与将早上在办公室内搂着我的腰好一会。算了为了我们黄家的未来吧,毕竟有很多投资都在荣氏这里。让与将做主,总好过将来和荣与亭打交道。为自己找个借口,终于安然入睡。
    半梦半醒中,忽然眼前有少许动静。我赫然惊醒。一看,居然是与将坐在床头,隐隐觉得有点惊喜。“是你。”我拍拍吓得蹦跳出口的心脏。
    他说:“是我。”低头看我,微微一笑:“我睡不着,想起也许你又要水喝,就过来看看你。”
    “我的房门可是锁着的,你半夜三更撬门进来看客人渴不渴?”
    他讪讪道:“我有钥匙。”
    我忽然觉得他实在帅气,喜欢诱惑人的心理又开始作祟,对他风情万种地一笑:“原来早准备了钥匙,随时可以对荣家的客人偷香窃玉。”干脆抬起一腿搭在他肩上,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
    与将望我的眼睛象要把我吃下肚子里,举止却依然守礼。他抓住我的脚,轻轻放回床上,还扯了薄被盖住:“小心着凉,荣家的空调开得特别大。”
    “我不冷。”故意让白皙精致的脚踝又外露出来,在他眼下摇来摇去。他无奈地摇头,抓住我的脚踝又塞进被里。
    “与将,你是真的喜欢我?”这个问题好象已经问过,不过再问一遍又何妨。
    “喜欢,真的。”
    我发现自己爱上他的声音。“我想和你一起工作。”
    “好,你的身份,完全可以参与荣氏的行政会议。”
    “我想你陪我到处逛逛。”
    “等我手头的工作完了,就好好陪你。”
    谈了大半个小时,我打着哈欠眯上眼睛。与将站起来,轻轻吻我的额。我连眼睛都懒得睁,一把扯住他睡袍的前襟,将嘴凑到他唇边。带着与将气息的吻,蔓延到口腔里。温柔又缓慢,象细细的溪流漫过长着绿苔的岩石。
    “睡吧。”他低声在我耳边说。我沉沉睡去。
    第二章
    醒来的时候听见鸟叫。人人都说香港是个水泥钢筋城市,真正的花鸟虫鱼已经绝迹。但荣家的大屋在半山上,环境优美地方开阔,兼有专业园丁仆人看顾,有鸟也不希奇。
    人生百态,其实钱是最重要的,连能不能听见鸟叫也关系到财力。不知道为什么,今早只听了几声鸟叫,就想起这么多势利的东西来。
    我连连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在箱子里挑了件白色西装,成心让餐桌旁等候的与将惊一惊艳。想象他看见我时腼腆又忍耐的样子,对着镜子笑了出来。镜中人身材高佻,眉清目秀,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露出世家翩翩公子的气派。荣与将,你实在是好福气,连我也开始羡慕你。自恋一番,下楼去也。
    香港的豪门世家似乎家规都甚严,生活习惯一丝不苟。荣家父子果然已经集合在餐桌旁。
    “荣世伯,早啊。”我朗声与荣世伯打招呼,眼睛却直往与将瞄去,故意在楼梯上稍停片刻,让他看清楚我今天的出色打扮。
    三人同时抬头,将目光集中在我处。
    “生生,今日打扮得这么出色,不会约了女朋友吧?”最早开口的是荣与亭,他看我的模样如在看一件希世奇珍,可惜给我的感觉只有毛骨悚然。
    只有与将如许和蔼温文,点头道:“过来吃东西吧,你在外国养成的习惯其实不好,早餐应该按时吃。”
    看不到他张大嘴手足无措的反应,不禁有点失望,脸上的笑容打个八折,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生生,你爸爸昨晚和我联系,说希望我为你在荣氏安排一个职位,让你历练一下,熟悉熟悉商务运作。我想,你还年轻,暂时和与将、与亭一样,处理对外业务,你看怎么样?”老头子果然行动敏捷,这么快就为我开了金口。
    我谦虚道:“荣世伯,我什么都不懂。荣氏是大企业,怎么能让我胡乱进去?这样吧,我先跟着与将,做他的助理,学到多少算多少。”
    荣世伯碍于情面给我一个职位,心里想来正头疼又来了一个托人情进来的蛀虫。听我这么一说,当即放下心来,嘴上却说:“不行,与将哪里能和你比。”夸我两句,急忙转了话题,以免我反悔。
    与将转头看我一眼,似乎在说你又捣鬼。我忙着在他父亲面前装正经,目不斜视吃早餐。本来敲定了可以名正言顺跟在与将身边,这顿早餐应该吃得不错。
    可惜我选错了位置,坐在荣与亭对面。整个早餐过程中,他屡次抬头盯着我,眼里幽幽发光,害得我几次差点把豆浆勺到白粥里。这家伙不是好人。
    吃过早餐,大家齐齐回公司,我自然又是坐在与将车上。
    一上车,与将不忙发动汽车,侧身对我微笑:“你今天好漂亮,我差点吓得掉下凳子。”
    听他一句奉承,当即忘记早上那一点点小小的不愉快。我哼一声,抿着唇笑。
    “生生,我想吻你。”
    “那你怎么不吻?”
    他居然老老实实地问:“你肯不肯?”
    为什么让我碰上这等克星?我悲叹一声,发脾气道:“不肯!”将脸别到另一个方向。
    他难过地沉默半晌,似乎想不通我为什么发脾气。扶扶鼻梁上的黑框眼睛,发动汽车。气鼓鼓地等车开进荣氏地下停车场,摔开与将的手进了电梯。他一路小心翼翼跟着,惟恐我一时生气,头脑不清自己撞在电梯门上。在空荡荡的电梯中两人相对,我瞪着他越看越生气。不明白为什么会为这么件芝麻小事发火,但如果他以后都这么无趣,老实得象头牛,古板得象我曾祖爷爷,那我以后跟着他可怎么过日子?
    天,为什么居然想到“过日子”这可笑的字眼?梯门打开,我怒气冲冲而出。刚向右转,一个高大的物体赫然跳进眼中。
    “小心!”
    “啊……”刹步不急,撞得额头好疼。该死的!我没有撞上电梯门,却撞上搬运途中的文件柜。这该死的柜子要搬到哪里去?
    “生生,你怎么样?要叫医生吗?”与将抢到我面前,探着我的额头问。
    搬运柜子的员工吓得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我这个新助理而搬的柜子。只有苦笑。站起来重新板着脸,依然对与将不瞅不睬,让他在身后跟着。
    进到他的办公室,他一把抓我的手腕。“生生……”又苦恼又无奈地叫我的名字:“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不想说。这气生得实在莫名其妙,连我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所以我黑着脸。他温柔的脸此刻尽是担忧,叹着气放开我背过身去。一看不见他的脸,我忽然心里一凉,正要大发雷霆引他注意。
    他霍然转过身来,一把将我紧紧搂住。我这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满怀满脸都是他特有的味道。被他吻住的时候,赫然发现此人并非我想象中的纯情。如果可以将我生生少爷吻得呼吸不畅,至少也有过不少情人吧?来不及为这些吃醋,我已经掉到与将的深渊里。
    一吻过后,与将的秘书及时出现。抱着一大堆文件,让我联想起毕业设计时山一样高的参考书籍。
    与将坐下,抽出文件来看,对他秘书道:“洁儿,黄先生今天开始是我的特别助理,你为他准备一下必要的工作设备。”
    那秘书虽然名字叫“洁儿”,却已经是个半老徐娘。标准一点说来连徐娘也算不上,她那毫无风姿,一看就是拼命干活一生没有提升的职业型装扮,也许是与将这种老黄牛男人的最爱。
    洁儿答应一声,朝我礼貌地点头。
    与将又说:“洁儿,黄先生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助理,但他是荣家世交,只是暂时过来学习一下,你通知下面的员工对他要有礼貌。”
    我瞧他一本正经的脸,心里微甜,不禁飞他一个媚眼。这个人啊,把我看得跟他一样好脾性,惟恐人家将我欺负了去。
    说了做助理,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干。我便也靠在沙发上,把与将批过的公文细细看一遍。这么多的文件,他批得很快,又常常在上面加注指示。我本来想这样紧张的工作必有错漏,为他检查。
    没想到越看到后面越发佩服,居然找不出一点不对的地方。有的时候看不明白他的批示,他还会停下为我讲解,从工地地形、土质结构到政府高层中的关系,为何要采取这样的策略,一丝不苟清清楚楚。
    “荣氏以前做的行政大楼工程,为什么会采用非光滑型外墙?”
    “当年为这问题我找了很多专家,光滑型外墙虽然流行,但是建筑的外墙必须和这建筑本身的条件、形态相适应,写了很多方案,最终才决定采用非光滑型。”与将头也不抬,把答案告诉我。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哦。”
    当年荣氏凭这大楼设计夺得建筑大奖,成为香港第一的承建商,上电视领风光的却是与亭。好不公平。这荣氏今日的成就,到底有几分是靠与将赚来?
    我望这人如陷在公文包围中奋战一样,不禁有点心疼。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明知道办公室中空调温度正好,绝不会出汗,还是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温文又驯孝,我对那张英俊的脸越看越爱。
    他放下笔,猛然将我的手反抓在掌中,轻问:“怎么了?看你似乎不高兴。”
    我无谓地一笑,顺势坐在他腿上。
    “不要这样,洁儿随时会进来。”
    “你啊……”我主动献吻,心里想着怎么为他对付荣与亭,将荣氏夺到手上。
    谁为荣氏滴汗,谁就应该得到荣氏。于是,立定心思,将我所有的精力,放在辅助与将上。再娇纵不羁,总算我也是大商家出身,全力而出,立即在几次荣氏的会议上为与将连连立功。其实他早立了功劳,只是从来做好了让别人领功。我就不同,抢功劳是我的强项,连荣与亭也不是我的对手。
    与将说:“生生,你这样不好,害与亭下不了台,何必和他争?”
    我瞪着眼睛,一百二十分的恨铁不成钢:“你样样都好,就是心太善良。身在商场,别说兄弟,父子夫妻也没有情面,你要快快学会才好,否则以后不堪设想。”接着灌输他一大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理论。甚至列举大量身边残忍现实的例子,狠不得他立即变得奸诈无比,狠毒无双。
    与将笑着摇头:“生生,你好会说话,一个小时不停动嘴,难道不口渴?下次开会,我的报告请你一同去讲就好了。”
    我几乎气得晕倒。天地良心,我黄生一辈子从未这么为过别人。对与将,真怕是上辈子欠下的孽债。
    一连几次没让荣与亭如愿以偿地夺了功劳去,又使与将在外界中露了大脸。甚至看见媒介中报道……………《荣氏大公子屡创商界奇迹,荣氏归属又有新论》,就登在经济版的头版头条。
    与将出席上流酒会,也不断有人上前攀谈。不惜与荣与亭翻脸,捧起与将,也算有所报答。
    荣与亭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对劲,望着我的眼神一时恨不得将我矬骨扬灰,一时又淫意十足。对着他吃饭只能如坐针毡,我索性逼着与将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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