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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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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笑着说:“东方教主,能不能借你的绣花针用一下?我好把这厮的眼睛缝上。”
  东方宏听到这句话时捏了一下东方不败的手心,似有不忍之意。
  东方不败侧脸低声对哥哥说:“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再说,又不是我在怎么他,是他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众人落井下石。他受这般苦楚,是罪有应得。”
  东方宏点点头,不过实在是看不下去那血淋淋的惨象,索性找了个借口走开。
  东方不败心里知道哥哥到底是宅心仁厚,巴不得他走开免得碍事,便由他去了。
  东方不败抱肘于胸,笑吟吟地看着众人百般折磨任我行,最后说:“任我行!我们也曾多年共事,有那么一点交情。今天看来,你是难以善终了,不知道有什么遗愿没有完成的?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来帮你完成。”
  任我行满心怨毒,说不出来,只是口内“嗬”“嗬”做声。
  东方不败装作望天思考的模样,一会儿恍然大悟一般地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挂念你的宝贝女儿盈盈吧?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呼她的,听说她肚子里有孩子了,呵呵,真不错。”
  在任我行的声音彻底被湮灭之前,东方不败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要说明一下,教主呢,是比较心狠手辣的,不然不能踩着人头上位,久而久之,就成为习惯了。哥哥一直以来生活比较单纯,所以心地要善良一些,显得有些圣母,这也是生活经历造成的性格差异,后面的一场戏有些冲突和磨合,兄弟俩都会调整一下来适应对方,很有爱哦。



☆、57、第 57 章

  57、第57章
  令狐冲呆呆地坐在水牢之中。
  他的四肢均被被精钢铁铐锁住;虽然可以活动,只是微动之下就要发出呛啷呛啷的声响。
  养尊处优许久;几不知人间疾苦;却在旦夕之间;沦为阶下囚。
  不是不想逃。何况,令狐冲还时刻挂念着生死未卜的妻子。
  身陷囹圄的令狐冲醒来后运动内力打通任督二脉和周身大穴后发现自己穴道畅通,他也曾试图运功击掌摧破墙壁,却沮丧地发现墙壁乃是特别加厚的;内中似乎衬有钢板,牢不可破。牢门亦是钢铁铸就,坚不可摧。
  更别说逃出生天后再去搭救和他一起落难、现在不知下落何方的妻子;其困难程度不啻于上天摘星。
  令狐冲本是个乐观豁达之人;他行走江湖多年;屡遭变故,从来都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一贯是只要默念华山派心法就可以稳定慌乱的心绪。可是,这一次,尽管他颠来倒去将“起伏如流水之不安,心静似高山之不动”几句话默念了无数遍,却依然是心绪芜杂,惶惶不安。
  因为,这一次,他惹到的不是别人,乃是日月教教主,东方不败!
  想到东方不败几个字,令狐冲依然是不可自抑地想起那日误认的“龙儿”。
  月光下,“她”起舞弄清影,墨发随风飘。
  被令狐冲惊扰后,“她”傲然回眸,虽然只是穿了一身简简单单的大红衣衫,但是在“她”怡然而放松的姿态下,衣袂纷飞,飘然若举,直有武学巅峰的“天人合一”之境界。
  还有那一回眸的绝艳,深深吸引了令狐冲,令他一时忘却了人间所有的羁绊和烦忧。只想,携起“她”的手,并肩走天涯。
  只可惜,霁月难逢,好梦易醒。
  “她”不是别人,乃是大魔头东方不败!
  在听闻东方不败被击落深井的消息后,令狐冲伤心惋惜了许久,直至最后,才屈从了命运,屈从了“合欢蛊”的魔力,和任盈盈结为连理,安心守着自己的小家庭度日。
  只是,在“梧桐树、三更雨”的冷月清秋,令狐冲总是披衣而起,仰视天边的那一弯残月,惆怅地想起那一日,月下的那一抹红色。
  思念多时,那一抹红色便跃入他的心房,凝结成一棵红豆。
  令狐冲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还爱着那个人,尽管,“她”是个男人,尽管,“她”是被武林白道人人唾骂的魔教教主,尽管,“她”死了。
  可是,令狐冲依然在心里,默默悼念着“她”。
  就这样,令狐冲怯懦地将“她”埋藏在心底,从不让别人窥见。
  令狐冲不知道,这世界变化如此之快,快到让他无法适应,快到……梦碎了一地,无痕。
  其实,“她”不是“龙儿”。
  从来就不是。
  “她”是东方不败,心狠手辣的魔教教主。
  外边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到门口前停住,随即是锁链撞击的叮当作响,然后,“咣当,”一声,门开了。
  门外是一大群劲装结束、手持利刃的人,当前的一个细眉细眼、身高八尺的男人走了进来,令狐冲定睛一看,却是贾布。
  贾布面无表情地说:“令狐冲,教主要见你。”
  令狐冲被除去镣铐后,茫然地跟着贾布来到一处庭院。
  月色溶溶,梅花的幽香四溢。
  树影下,一身红衫的“她”笑意盈盈,抱肩卓立。
  场景似曾相识。
  只是,现在,“她”不再是“她”,他也不再是他。
  物是人非事事休。
  幻想被现实击得粉碎。
  静寂无声中,山风猎猎掠过,吹得黑色树林内涛声阵阵,平添了几分阴森诡异。
  令狐冲扑了过去,跪倒在“她”的脚下,大声哀求起来:“求求你,饶了盈盈吧,她已经有孩子了,禁不起……”
  东方不败垂眸,看着脚下这个自己曾经有过一刻心动的男人,忽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荒诞可笑。
  就是这个男人,东方不败曾有过些许芳心萌动;就是这个男人,现在却跪倒在自己的脚下,为他的另一段情缘而求告!
  好在,冥冥有知,没有让一切错得太离谱。
  东方不败冷冷地笑了起来,说:“久别遇故知,应该把酒言欢才是,乱叫什么?”
  东方不败的手指一指,令狐冲随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那边水阁之上有一处八角凉亭,亭中的圆桌之上居然已经设下酒菜。
  令狐冲仰起脸,哀求地说:“喝酒什么的,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奉陪。自是现在,让我去见一见盈盈好不好?”
  东方不败状若有趣地看着他,斯条慢理地说:“见盈盈做什么?莫不是她体内的‘合欢蛊’要发作了?”
  令狐冲顿时大悟,他全知道!
  也难怪,这一切,还不是拜他所赐!
  话说那刻骨铭心的一夜,真的是面前这个人吗?
  东方不败只是抱着手肘,好整以暇地看着情绪跌宕起伏的令狐冲。
  东方不败做出很佩服的样子,说:“令狐冲!我印象里你一向是风流不羁的,怎么这次却这么忠贞起来?你没去找别人,任盈盈也没找别人,以至于这个‘合欢蛊’就在你们两人之间传来传去?”
  原来上次因为与诗诗交合而被种上的这个“合欢蛊”,其实,只要心狠,也很好解。当时令狐冲只要随便去找个娼|妓之类的,传给别人就了事。可是当时事发突然,身边又无旁人,加之蛊毒来势汹汹,任盈盈也是不忍情郎受蛊毒的折磨,才许令狐冲要了她的童贞。此后,两人倒是都安定下来,蛊毒就在他们两人之间传来传去,好在只要三日行一次房事,就无大碍,于是,两人也没做其他理论。
  也许,对于心中白帆已经渺然而逝的令狐冲来说,稳定的家庭是他想要的,所以,他不愿意背叛妻子,随便去找一个什么人解蛊;对于任盈盈来说,更是不可能,因为,她从来都是洁身自好的。
  现在,落入东方不败的手里,令狐冲才额头冒汗,自己和盈盈还是太大意了。
  令狐冲在水牢的那两日,只要一想到身怀有孕的妻子体内的蛊毒将在三日后发作,就忧心如焚。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想到妻子和她腹中的胎儿,令狐冲不顾男儿尊严,涕泗交流,跪在东方不败脚下苦苦哀求:“求求你,看在我们往日有过的一点情意上,饶了盈盈吧,我可以任凭你处置。”
  东方不败唇角微勾,妩媚风姿一如既往,红唇中吐出的话语却叫令狐冲直如落入冰窟:
  “任盈盈就在旁边的院子里,你别担心。那边的院子里有很多人,都是和你一样身体构造的男人,不是非要你才能给任盈盈解蛊的!”
  也就是说,曾经是魔教圣姑,清高自许的任盈盈将要在蛊毒的驱使下,被众多的男人肆意玩弄侮辱?
  再加之,盈盈腹内还有未出世的胎儿!
  那还不如杀了她!
  令狐冲不可置信地望着东方不败,直至确定他眼中的那一抹淡笑就是绝然的肯定。
  哀告无用。
  令狐冲慢慢地站起来,后退三步,立好门户,双目紧盯东方不败。
  情义两相绝。
  现在,他和东方不败之间只有仇恨!
  东方不败身形不动如山,依旧是轻藐地看着他,随后,冷漠地开口说:“贾布!给他剑!我东方不败岂能和一个赤手空拳的后生晚辈过招?”
  贾布恭谨地说:“是,属下遵命。”便将一柄宝剑掷向令狐冲。
  令狐冲自知不敌,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令狐冲心一横,大喝一声,力透双臂,刷、刷、刷闪电般攻出三剑,锋利的剑锋直指东方不败咽喉和周身要害,森森的剑气在两人四周乍离聚合,叫在一旁观战的贾布看得都心中揪起,尽管他知道教主不可能败阵。
  因为,令狐冲闪电般攻出的这三招,招招都是但求伤敌,令狐冲自己则是门户大开,无一招自守。
  是飞蛾扑火式的进攻方式。
  东方不败只是在他的剑锋即将沾上自己的衣襟之时才开始漫不经心地腾挪起跳,姿势之优美,恰如驭风而起的蝴蝶,在令狐冲的剑锋上舞蹈。
  下一刻,令狐冲手中长剑脱手,人也随之跌至三丈开外。
  令狐冲张了张嘴,沮丧地垂下了肩膀。
  不过就是三招,他已经完全落败。
  败者的下场是什么?
  任人宰割!
  盈盈,我护不了你了!
  东方不败唇角勾起邪气的笑意,说:“看起来你还是很把任盈盈放在心上的。只是,我很好奇,身为风流浪子的令狐少侠的情意有多真。这样吧,我可以饶了任盈盈,不过――原本要加在她身上的苦楚,必须由你来给她一肩挑过!”
  令狐冲狐疑地看着笑吟吟的东方不败,突然就明白了,不禁羞愤交加,说:“你…你…”
  东方不败轻飘飘地说:“不愿意吗?”
  令狐冲断然回答道:“当然不行。我令狐冲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怎么能屈身……”
  东方不败笑着摇头,说:“不错,你是大英雄大豪杰,只是,给你当老婆的任盈盈有些倒霉。”
  令狐冲将满腹的仇恨转移到东方不败的身上,现在,当初仅存的那点子情意已经荡然无存。
  令狐冲盯着东方不败,眼睛发红,原本俊朗的轮廓变得狰狞,他说:“若是你非要那么做,任盈盈应该在被男人侮辱之前就一头撞死!”
  东方不败鄙夷地说:“如此说来,你妻子的贞操比她的性命,你的面子或者说菊花又比你妻子的贞操。令狐冲啊令狐冲,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原来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看起来,你对任盈盈的爱也不过如此了。哦,对了,她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呵呵,看来,你一点当人父的自觉都没有,这点子牺牲都不肯!”
  令狐冲对着东方不败怒目而视,说:“换你是我,你肯吗?”
  东方不败掩唇而笑,说:“我哪会落到你这种地步!”
  令狐冲心想今天落在东方不败手里,横竖是死,要是可以求着东方不败让任盈盈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指望孩子将来得报此仇,便心一横,说:“那……好吧,只要你能饶过任盈盈……肚子里的胎儿。哼,你说的那一群男人,莫非是禽兽,对男人也能硬得起来?”
  东方不败笑容中带上了阴狠,说:“这个,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就算他们对着你硬不起来,本座也有的是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无论在原著中还是电影中,令狐冲都对教主太狠了,所以,小捕决心在这里为教主出口气。
  原著中的令狐冲嘲弄教主是“老旦”,简直是太恶了,看得我生气。电影中的令狐冲简直是他妈的一个祸害,叫那么多女的围着他打转。最气人的是,他一副貌似怀念教主爱教主的模样,最后却任由任我行的手下将教主的尸体找到,吊起来。尼玛的令狐冲要是还有那么一点良心的话,都应该将教主敛葬不是吗?因为以任我行的性格,绝对会侮辱尸体的!写到这里,我想哭了,嘤嘤嘤,求安慰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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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完结

  58、完结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白衫的男子大踏步进来;面带怒色地说:“弟弟!你在搞什么?”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哥哥,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搞什么啊?只是请一位故人喝酒而已。”
  东方宏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算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
  东方不败扭过头去,不语。
  令狐冲曾经见过东方宏一面;虽然知道他是东方不败的哥哥,肯定也是对自己饱含敌意的;不过;这时见他正颜厉色地说话;东方不败却是避其锋芒的样子;心里又燃起一线希望,便连滚带爬地爬到东方宏脚下;说:“大哥,求求你,劝劝东方教主,饶过任盈盈吧,她有孩子了……”
  东方宏不置一词。
  东方不败闻言却转过脸来,脸色瞬间冷若冰霜,说:“哥哥,你要帮着外人反对我吗?”
  东方宏一脚踢开苦求哀告的令狐冲,上前去握住东方不败的手,说:“任何时候我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反对你?我不是要为他求情。他对我算什么?连陌生人都不如,是敌人,是仇人!”
  东方不败脸色稍稍缓和。
  东方宏接着说:“只是,我认为,即便是敌人,也是有尊严的。但凡生命,不论他们生前是微不足道也好,是恶贯满盈也好,临死的那一刻,应该被尊重。杀,可以,不要**。”
  东方不败沉吟着说:“哥哥的意思是……”
  东方宏说:“不要玩了,让他们一家三口,有尊严地死去!”
  令狐冲刚刚才燃起的那一点希望,又熄灭了下去。他绝望地说:“让我和任盈盈去死!可是,孩子是无辜的,能不能让任盈盈生下孩子再死?”
  东方不败不答,只是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东方宏。
  东方宏则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令狐冲,说:“真是痴心妄想!斩草要除根,做甚么要叫你们将孩子生下来!”
  东方不败终于笑了,说:“好吧,就依你的。我也累了,回屋去吧。”
  东方不败又喊了一声“贾布!”
  贾布急忙趋步上前,说:“属下在!”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知道该怎么做了?”
  贾布说:“是,属下会做得干净利落。”
  东方不败和东方宏携手出了庭院,留下一脸灰败的令狐冲,等待他的是一家人被屠戮的命运。
  回了房间,东方不败突然手一扬,东方宏就被他的一挥之力弄得直直地后退,跌落在柔软的被衾之上。
  东方宏吃惊地喊了一声:“弟弟!”旋即看到自己的双手被红线缠绕,随后被弟弟牵引着举高绑缚在床头。
  东方宏皱起眉毛,不满地说:“弟弟!你干什么!快给我解开!”东方宏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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