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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琴瑟纵横-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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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苍安慰想,往后还有很多的日子,他可以连本带利地吃够本。
  
  伸手覆在卫庄的纤长骨感的五指。
  秦苍笑容满满地说道:“小庄,我来教你写我们那儿的文字吧。”
  卫庄不着痕迹地看着亲密覆在一起的五指,脸色微热。
  在那人陡然覆上的手掌间,多了宛如了若指掌的温暖。
  
  真实的,幸福。。。。。
  
  等他回神的时候,身后那家伙已经将帛布翻到干净的反面。
  手随之而动,不一会儿,便出现了比他写的还扭曲的字。
  
  “这是什么?”卫庄疑惑看着拿极度弯曲几乎画圆圈的文字,前后四个字他认得,是两人的名字。
  只是中间的那个。。。是字吗?什么意思?
  
  秦苍灿烂地笑着,不答,他又写了很多,有他俩名字的,也没有他俩名字的。。。。总之,秦苍似乎写上瘾了,他换了块帛布,叫卫庄也写上去。
  写着写着,卫庄能够敏锐地感觉到身后人愈发炙热的语气,尤其是他跟着学,写那些奇怪的文字时,身后那混蛋的表情出奇的动容。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际,秦苍搂紧卫庄的腰,悄声耳语道。
  
  他说:“我爱你。”
  
  卫庄一愣,回眸凝视着那双看着自己的黑眸。那目光温柔专注,仿佛能灼烧他的心。
  窗外有风掠过,卫庄抿着唇,耳际银白发随风舞动。
  
  秦苍已握住了他的手,将怀中人转过身。
  他低低笑了一声。凑到卫庄耳旁,柔声道:“小庄,你心跳很快。”
  卫庄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沙哑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嗯。”
  秦苍将人抱的更紧一些,听着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亲了亲他的唇瓣:“小庄,我想抱你。”
  卫庄轻屏呼吸。
  
  几日来所有躁动不安被全部抹去,卫庄说不出心间是感动抑或甜蜜,只觉像有热流自心底喷涌而出,沿着经络血脉,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此一生一世,再无这般独一无二的感受。
  
  白色阳光里,他见秦苍嘴角微扬,眉目之间温柔缱绻不可磨灭。
  他忍不住凑过去,轻阖了眼,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急忙抽身。
  而后反手抱紧秦苍,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秦苍无声笑了起来。
  
  。。。。。。。。。。。。。。。。。
  两人已经移至床榻。
  。。。。。。。。。
  吻已从锁骨下移,至于胸前突起。 
  轻咬,厮磨……这般温柔缱绻,让卫庄浑身不由自主轻颤。
  他被锢在秦苍的怀里,也并不反抗。
  只是柔顺躺在他的身下,通红的脸埋在柔软枕头里。
  
  手中滑腻而韧性十足的触感让秦苍长叹口气,难怪有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这一说。 
  两瓣臀肉已经被他揉得有些发红,分开卫庄修长的腿,秦苍目光灼灼,注视露出藏在其中不见天日的所在。 
  
  在他的努力下,并没有闭合地十分紧密,微微翕张着。 
  他极力克制体内掠夺的疯狂,尽可能轻柔地占有。
  
  纵观两世,也再找不到一个能叫他如此爱恋的人。
  。。。。。。。。。。。。。。。。。
  被秦苍抱去沐浴,卫庄已经浑身无力。
  身上布满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吻/痕,看起来甚是淫/靡。
  秦苍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指尖在痕迹之上一点点抚过,直至胸口,认真替怀里的人洗身。
  而后,再将人抱至床榻,盖上被子,温柔地坐在床边注视着已然熟睡的卫庄。
  
  他还有一场晚宴要去,所以他可不能睡觉。
  
  “壹。”秦苍穿戴好衣服,然后开窗,朝着屋外十米处的一个阴影处唤人。
  一道黑影应声而出,恭敬拱手:“公子。”
  “我不在的时候,帮我保护他。”秦苍嘱咐。
  说实在的,除了鬼谷。无论在何什么地方,秦苍并不放心任何住所,即使他们现在在阴阳家。
  “是。”壹听令,下一秒又不见了。
  
  秦苍关好窗,看到桌上两人一起写的那些爱语,他笑了笑,抽出一张最初写的那张密密麻麻的帛布,前前后后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卷成条,抽出匕鞘,塞进柄鞘的底部那处空格,黑布重新缠绕,封好。
  从很久以前,他就喜欢塞进东西在这里面,以前是目标名单,现在是装载着两个人的爱。
  
  回到床边,在卫庄额头亲了一记,秦苍这才心满意足地开门,而后轻轻关门。
  。。。。。。。。。。。。。。。。
  




☆、【第六十八章】脱轨

  月光静美。
  小亭子沐浴在满幕银灰里,遗世独立的韵味。
  有光束从亭侧洒进来,落在地上,光辉恍若水波婉转。
  秦苍遥遥走来,鼻翼之间隐约可闻遥远花香,近在耳畔的是轻柔风声,喷洒在肌肤上,覆着令人舒心的魔力。
  
  刚走至凉亭的不远处,他就看见了等候的东皇太一和大司命,笑着进入亭子,浅浅与两人说几句,三人便坐了下来。
  这只是一场平常的家宴,大司命派人过来邀时,用词是践行。
  不想大张旗鼓,单独践行,秦苍明白为人父母的不易,他自然不会拒绝。
  心情不错的秦苍错过了大司命美眸闪过的那一抹不忍神色。
  
  但是。。。。。。秦苍只是说了几句话,喝了几杯酒,便觉满心倦怠。后脑在隐隐作痛,晕眩阵阵袭来。
  如果,他还没察觉到异常的话,他就是白痴了。
  “为什么?”秦苍满脸的不可置信,冷冷质问,撑着手臂就要起身。
  他在第一时间想到卫庄,担忧他的安全。
  
  只是起身之势似乎太猛,又是一阵晕眩。他右腿一软,控制不住摔了下去。
  一只芊芊素手扶住了他,秦苍抬眸冷冷望着泪流满面的大司命。
  
  “小凖。。。。别恨我们,你本不该和他在一起。。。”
  秦苍指关都发了白,气得笑出来:“就因为这个。。。。。你们要背叛我。”
  “不是背叛,我们都是为——”东皇太一僵硬着声调。
  “解药!”秦苍打断他的话,心神激荡之下,越发眩晕。
  大司命摇摇头,依旧泪流不止:“这不是毒药,它只是。。。让你忘了一些事而已。”
  
  秦苍死死盯着大司命,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受伤。
  但见他一向笑容盈盈的眼眸,终究压下全部的情绪,在眼前逐渐发黑的时候,只是极冷极冷地说:“我会恨你们的。”
  想让他忘记卫庄,伤害的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个人儿。
  他不敢想象,这对卫传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这对他来说,这意味着绝望。
  
  大司命和东皇闻言皆一震。
  他们似乎忘了儿子的冷漠。
  或许是因为在他们面前的秦苍往往收敛起了大部分的冷漠,从来都不曾真正的违背过他们的意思的关系吧。。。。。。。
  
  秦苍推开大司命,濒死般地望着黑暗的天际,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出了凉亭,在石子路上踉跄着行走,喘息着。
  大司命和东皇太一心痛地看着这样子的儿子,手脚冰冷,只怔怔随在儿子后面,随时接住儿子摇摇欲坠的身子,在他们密闭坚固起来的信念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丝缝隙,他们想,是不是做错了。。。。。
  
  秦苍的脑门真的很疼,有一种声音在死死催促着他好好睡一觉。
  可他不能睡,他要到卫庄的身边去。
  
  夜色掩映中的林荫道上,秦苍挣扎着走过,仿佛一个游魂。
  在一条静谧的回廊前,秦苍靠在冰冷肃立的朱红柱子,看着院落里树荫遮掩下透出的月光,然后倒下。
  倒地的声音,没能发出,东皇和大司命已经及时抱住了他。
  
  大司命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心在颤抖。
  他们。。。。真的做错了?
  眼前还浮现着小凖冰冷至极的冷漠。
  东皇太一强硬地背起秦苍。他不是个寡断的人。
  现在的他,拒绝去想任何会动摇他心神的事情,事已至此,已没有回转之际。
  。。。。。。。。。。。。。。。。。
  
  两人带着秦苍来到密室,昏黄的烛火幽幽魅魅。
  月神等候已久。
  
  看着两位神色不佳的当家人,月神淡淡一笑,芊芊素手轻点昏迷中的秦苍脑门:“你们当真下得了手。”
  “。。。还是赶紧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吧。”东皇太一深深叹口气。
  “你们可想过,‘情绝’的药性并不是完美的。虽然能够忘情,但是你我都不知道他会忘多少?”月神指尖哄然升起一团蓝色火焰,小小的,透着诡异和危险,恍若逼迫。
  “想过。”大司命轻轻抚摸着秦苍的脸,哽咽地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月神凝眸,将蓝火中的细针慢慢插/在秦苍身上各处关穴。
  
  这一间暗室,烛火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分界线……………………………………
  
  卫庄再次醒来的时候,同昨日一样的情形,今天的床侧还是空荡荡的。
  他起床穿衣,抿唇,相当不解。
  
  他踱过走廊,踱步的同时,也在思忖。那家伙去哪了?
  来到隐蝠和苍狼的房间,敲门。
  
  顷刻,门被粗鲁地打开,门内是隐蝠闭着眼相当不耐烦的表情:“谁啊!大清早——”隐蝠一下子没声了。
  终于睁眼的他艰难地吞了唾沫,希望不会招来主子的怒火。
  然而,卫庄只是蹙眉,转身就离开了。
  
  看来,他不在隐蝠的房间里。
  隐蝠扒着门,一脸木愣。
  然后,他赶紧回去叫苍狼起床,他们可不敢继续睡了。
  往日都是盖先生叫他们起床的,今儿个竟然是主子亲自登门了,他们究竟堕落到什么地步了?
  
  不一会儿后,隐蝠和呵欠连连的苍狼一起踱步在走廊上,跟在卫庄身后,一起找人。
  
  去了白凤和黑羽的住所,自然也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卫庄的脸色更加的不好了。
  随便拦住一位小厮,询问之下再次无果。
  
  “也许是盖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办,临时出门了,来不及和你打招呼。”白凤劝慰。
  卫庄不置可否地点头,希望是这样。
  
  一行五人终于在某走廊阶梯前站住。
  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位相当尊贵的人——嬴政。
  深玄色锦袍翻动,男子缓缓转身,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一丝不知该说真诚的还是老辣的笑容。
  耳畔是嬴政低沉的声音,还有他说的那一句:“在找小盖吗?”
  
  卫庄微蹙眉头,冷冷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他已经注意到,嬴政后面的回廊上,站着排排铁甲骑兵。
  
  “我只是来告诉各位,不用找小盖了。”嬴政还是笑着,这次是明确的冷笑:“因为就算见到他,他也未必。。。记得你们!”
  卫庄怔了片刻,而后脸上是难以压抑的震惊,眼眸中逐渐布满阴鸷:“你对他做了什么?!”
  
  “做什么?”嬴政啪啪手,后面的士兵自动日让开一条路。
  路的尽头是静静站立的大司命和东皇太一。
  此刻,他们的脸上的表情极力压抑的愧疚。极微小,但是足够卫庄认清那是什么。
  “我们给小凖喝了‘情绝’。。。。再施以针灸。。。”大司命深深吸口气,明显说不出最后的几个字。
  东皇太一接口:“他醒来之后,会忘记情爱。。。忘记你。”
  
  沉默,回廊里只有卫庄压抑的呼吸声。
  隐蝠和苍狼不敢吭哧声响。
  白凤也微蹙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黑羽抿紧唇,他不傻,能够从只言片语中猜出大概故事,于是心里对这群人越发厌恶。
  
  “我要见他!”卫庄死死攥指成拳,心痛的仿佛绞碎。
  大司命开始沉默,东皇太一隔着眼布,刚硬地说:“请你不要再见他。”
  卫庄气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阻拦我!”
  卫庄欲拔剑,却被嬴政接下来的话阻止。
  
  “慢着,让我补充一件事。”嬴政在眼布下微笑,他从怀里拿出快黄色的帛书,隔空扔给了卫庄。
  
  扬手接过,展开,卫庄极冷地看着它,那越来越阴寒的眼眸似乎与它有仇。
  事实上确实是有仇。
  这帛布上的内容恨得卫庄咬牙切齿。
  
  这字迹卫庄不会认错,就是那个混蛋写的。
  嘶的一声,卫庄将这块帛书捏成团,在手掌心处辗成粉末。
  
  什么狗屁首席剑客,那家伙跟他商量一声都没有就擅自做了秦国走狗!
  卫庄邪勾嘴角,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他现在在哪?”
  他要去撕了那混蛋!
  
  “自然被我送去咸阳宫了,他该履行他的职务不是吗?”嬴政微眯眼笑着答,似乎不在意透露盖聂的位置。
  对方敢来,他就有办法让对方心如死灰!
  
  此刻的卫庄紧闭着唇线,脸庞弧度尖锐冷硬。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卫庄离开,径直地朝前走,身后人自动跟上。
  
  他从来不会退。
  他喜欢的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怀里。
  
  嬴政就看着高傲的卫庄如何掩埋下一切思绪,无比睥睨着迎难而上。
  脑中某根神经被触动,他审视着卫庄,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傲慢地嘲笑:“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滋味如何?”
  
  卫庄立即张开自卫的尖刺,迎视着那抹讥讽,邪笑着回以一记:“你该问问盖聂。”
  自然,卫庄看到嬴政鹜然阴霾的眼神。
  “早知道他会爱上你,三年前我就该杀了你!”嬴政无不冷酷的说。
  卫庄冷笑,浓浓讥讽和笃定:“就算如此,他也永远不会爱上你!”
  之后他擦身而过,再也不看这位尊贵的王。
  听着身后逐渐踏远的脚步声,嬴政袖下的手攥紧。。。。。。
  
  隐蝠和苍狼戒备着周围的士兵,以防发难。
  白凤和黑羽断后。
  
  途经大司命和东皇太一的时候,卫庄根本看都不看他们,一个两个都是自以为是的人。
  
  四下万籁俱寂,卫庄等人沉默无语地离开了。
  亮与暗投注在这卫庄身上,说不出如斯寂寞。
  
  静立而望的大司命终于缓缓滑落一滴泪,静默无声,没来由的心疼。
  屋顶上的盗跖静静看着卫庄等人离开,直到看不到那几人的身影,他纵身一跃,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分界线……………………………………
  
  秦苍微眯了一下眼睛,从花花绿绿的衣袖下掏出枪,向敌人隐蔽的地方潜过去,他拉开了枪栓,他站在一个食物堆满的桌后面,既可以隐蔽,又可以避免引起注意。
  晚会的□——舞林大会开始了,人们的重心移到舞会上,没有人再有心情注意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
  
  随着慢三节拍的交谊舞曲的响起,灯光昏暗下来,闪灯在慢慢转动。一双双一对对的人儿步入舞池,跳起舞。
  秦苍猛然扯开了眼布,手中的枪膛对准舞会中的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
  
  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形,如一个调皮的小孩子翻滚着跟头,兴奋地、准确地向男子的头部奔过去。
  子弹欢快地翻腾着,发出愉快的呼啸,吹响了死神的号角,极速地向认准的目标射去。
  
  “噗”的一声轻响,男子双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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