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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红楼之贾雨村-第42章

小说: 红楼之贾雨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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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京畿布防不要松懈;奏折你先和张阁老处理,拣重要的送过来。”
    刘墨林应了吩咐,便立即回了军机处,好不容易王爷好了;皇帝又病倒了,又赶上三皇子居然敢策反了年羹尧逼宫,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似乎是商量好了在一天内来凑热闹;他的赶紧回去给张阁老换班,让他休息一会儿,回头张阁老若是累病了,张雯非得追着砍了他不可!
    “墨林啊,王爷怎么说?”张廷玉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中的公文,道。
    刘墨林将雨村的话又复述一遍,将张廷玉手边已经凉了的茶换了。
    “该是如此的。”张廷玉点点头,贾雨村虽然深得皇帝信任,却从不做一件有逾职权的事,作为至交好友,张廷玉一向对贾雨村的品格很是相信。
    “阁老,张将军来了。”军机处一文书向张廷玉禀报道。
    “让她进来。”张廷玉皱了皱眉,抿了口茶,道,他对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混在一帮兵痞子里,一向是不怎么赞同的,但是对于女儿的能力,又不得不信服。
    “阁老,逆党已悉数就擒,于京外五十里一山谷内,发现大量粮草和三百万纹银,这是清单。”张雯一身戎装,将手中的清单双手呈给张廷玉,几位皇子王爷和年羹尧的府邸,她都派兵搜过了,几位王爷的府邸中干干净净,空有一副光鲜的皮囊,倒是年羹尧府邸中搜出不少东西,最可气的是,竟然还从年羹尧的府邸中搜出了以英莲的脸为主角所绘的大幅LUO体春gong图,只恨得张雯跑到死牢里头狠狠的揍了年羹尧一顿。幸好和她一起抄家的亲兵都是她的心腹,没人会到处乱说,不然教英莲如何将来如何做人!
    那贼子身居死牢,居然还敢猖狂的说,英莲的身子,早被她看光了,否则,又怎知她右侧大tui根部有三颗连在一起的红痣。
    张廷玉接过张雯手中的清单,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点点头,置于案上,道:“听说张将军昨日去死牢里对那逆贼用私刑了?”
    “是!”张雯挺直腰板,道,多一个字的解释也未多说。
    “你,胡闹!”张廷玉见张雯并无悔意,气的右手重重的拍桌子,振得没有放好的茶盏盖子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碎响。
    张雯见父亲生气,这种事情,又不好解释,只一脸理直气壮的站着。
    张廷玉此时更是怒上心头,粗重的喘着气,又碍于此处是军机重地,不好教训女儿。
    刘墨林见心上人和未来岳父大人闹矛盾,赶紧的上千调解,毕竟,连岳父大人也只是说张雯“胡闹”不是吗?既然是“胡闹”,那就没什么大事。
    “阁老,年羹尧如此逆贼,人人得而诛之,张将军一时气愤,也是情有可原。”说着,刘墨林用眼神示意一边明着处理公务,暗着看热闹的大人们,一时间附和之声不绝。
    张廷玉怎么不知道这帮子人打着什么主意,抬眼一扫,刹那间军机处一片寂静,几乎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张将军,我知道了,京畿防卫切不可轻慢,你回去加紧防范,以防余党生事。”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完,张廷玉再不看张雯一眼,只专心处理案上越堆越多的公文。

☆、第六十回(上)

大X朝二十五年;一场由三皇子策划的逼宫;就这么雷声小;雨点儿也小的状态下结束了,在改革后信息越发畅达的时候;百姓们甚至都不晓得有这么一回事。只知道京城里大官中,忽然间流行了一场天花;刚刚得胜归来的年大将军,和圣上的三皇子俱死于病中,皇帝陛下哀痛不已,当即下令太医院研制解病之法;并亲身试药。
    “听说,现在种的这痘,是牛身上的;当今圣上亲自试过的?”庄稼人王老三探头望了眼前方,排队种痘的人还剩二三十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那毕竟是天花呐!这万一要是给染上了,可是要命的事情。
    “这还有假呢!我八姑的侄子媳妇儿的表舅是当大官的,圣上试过之后紧跟着也种了的,听说就起了一溜水泡,没两天就好了,连疤都没留!”徐老六信誓旦旦的说,摸了摸怀里孩子的头,他是得过天花的人,知道天花的可怕,只希望家里的娃子不要再经历一次。
    王老三听了,心理还是有些惴惴,前面的队伍越来越短,那太医的话也越来越清晰。
    “起水泡之后用烈酒擦拭,不要挠,忌发物,辣椒,鱼蟹都不要吃,注意清洁。”刘太医在一个孩子的臂弯拿棉签抹了一道,道。
    那孩子还在哭的似狼嚎,刘太医有心哄哄他,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直吓得整个人都呆了。
    “这刘医正,平时冷肃的很,没想到一笑起来还有止小儿啼哭之效。”雨村立在离摊子不远的柳树旁,对水湛笑道。
    水湛此刻正冷着一张脸,道:“你刚醒,身体正虚着,此刻见到了,也该回宫去了。”
    雨村听水湛忧心自己,笑着抓住水湛的手,道:“好不容易一起出来散散心,何苦说这些扫兴的话。听说沈近思就在这城郊结庐开讲,不若去会会老友?”
    水湛闻言,心道那只是你的老友,无奈又不想扫了雨村的兴致,只好点点头。
    两人一路慢慢溜达着,走了约么一炷香时间,只听前方传来琅琅读书之声: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其中领读的女声,分明是英莲无疑!
    水湛与雨村对视一眼,加快脚步,行至竹篱之外,只见英莲正站在孩子们中间念着,一旁沈近思呷着茶水,面带笑容,偶一抬头,看到英莲的眼中,俱是藏不住的情谊。英莲与他对视,满脸的少女怀春。
    雨村见状,眉头狠狠的皱起,那样子是恨不得上去揍沈近思一顿。
    水湛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他,道:“你一向是个明白人,此刻如何又看不清了!”
    雨村闻言,静复了一下心情,他哪里看不出那二人之间的情谊,只是这养成的女儿就这般被甚至大自己几岁的好友抢去了,这叫他如何看得清!
    “英莲!”雨村冷着脸喝道。
    这一声近乎呵斥的招呼,吓得英莲一顿,一转头,看到雨村已经乌云密布的脸,心中不知怎地就觉得是自己和沈伯伯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沈近思。
    雨村一见英莲居然这般迷恋,脸上不由得又黑了一分,喝道:“还不过来!”
    英莲此刻哪里还敢忤逆雨村半分,只得丢下一院子的孩子,还有沈近思,疾步走到雨村身边,低声喊:“爹!”
    沈近思抬眼看到门口立着的两人,哪里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话说当时英莲因为年羹尧画luo像的事情心情抑郁,虽说因着水湛和雨村的关系,大家不敢乱说,但年羹尧抄家到底不是件秘密的事情,满朝官宦女眷之间,仿佛一夕之间传了个遍,就像年羹尧说的,他要是没看过,怎么会知道英莲大腿内侧有痣?英莲的闺誉就这么给毁了。
    张雯虽说去大牢里揍了年羹尧一顿,却也知此事不能挽回,只能寻了个安静的寺庙给英莲避清闲,雨村得知,也默许了。可谁知道沈近思因辞官无事,常去找英莲避清闲的寺庙的主持论禅,论完禅便惯常去寺庙后头的梅林里走走,那梅林是寺庙私有,寻常香客是不许随便进的,倒也十分幽静。
    可巧了英莲也喜那梅林,纵不是春寒料峭的季节,绿油油的一片梅树,也喜人的紧。
    如此一来,这巧遇也不算是巧了,从一开始的疏离有礼,到后来的惺惺相惜,只差没有私定了终身。
    此刻见雨村怒气冲冲的带英莲走了,就算是心中略有些虚,可是爱着英莲的心却是没有丝毫动摇,敢作敢为,方不负读了这一身的圣贤书。心知此刻去跟雨村对冲着顶,没有好结果。第二日,便带着赔礼,去找了张廷玉。

☆、第六十回(下)

“哎呀近思;如何这般客气,认识你二十年,我可从来没见你给我送礼!”张廷玉一出门看到手里拎着两串干鱼腊肉的沈近思晓得像只狐狸。
    沈近思见张廷玉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忽然间有些后悔怎么来找了这个人帮忙,可火烧门楼;英莲被雨村绑回了家禁足,他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人有这本事解决此事。
    想罢;沈近思拱手作揖道:“小弟这点儿事情,兄长想比已有耳闻,特来兄长处求助。”
    张廷玉见沈近思一张老脸通红的样子;更觉好笑,便摸着一撇山羊胡子,装作皱眉的模样,沉吟道:“这事儿……为兄可没办法,雨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打定了主意,也就那位能令他稍作通融……”
    沈近思一听这话,心里更愁闷的慌,这贾雨村大病初愈,当今恨不得天天搂怀里护着,尚且怕化了的模样,如何会为了这事违逆雨村的意思。
    “不过……为兄没办法,不代表别人也没办法!”张廷玉见沈近思一张脸都黑了的模样,觉得逗弄够了,慢悠悠的说道。
    “谁?”沈近思被张廷玉这说话大喘气给憋了个半死,急道。
    张廷玉笑道:“沈兄你呀!”
    沈近思被张廷玉这话气了个半死,他要是有办法,哪里还会来找这老狐狸!
    张廷玉见沈近思一脸气闷的样子,心里暗自摇了摇头,关心则乱,以往多么通透的人,碰到喜欢的人还不是一头乱,给沈近思续了茶水,道:“我说的是实话,能让雨村改变主意的人确实没有,但是雨村也没说一定不让你和英莲在一起啊!”
    沈近思一听这话,怎么还不明白张廷玉的意思,雨村没把自己赶出京城,或者流放塞外,不就说明了这事儿还有余地?现在之所以把英莲关起来,不过是心里憋了一口气,让他舒心了就好了。
    就沈近思沉吟这一档儿,张廷玉已然备好笔墨,放到一边的案台上,沈近思从客座上起身,沉思片刻,一挥而就!
    将墨迹吹干,折叠装入信封,沈近思将手中书信交给张廷玉,道:“有劳兄长递呈王爷,小弟感激不尽!”
    “好!那为兄就提前祝你和英莲百年好合!”张廷玉将信接到手里,朗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午休时间半小时,码了800字,o(╯□╰)o


☆、第六十一回

又十年,金茗戏楼,回型戏楼的中央,正上演着一出崇福寺寒夜密会的戏码,讲的正是当年安亲王出家为僧时,与当今陛下半夜私会的事情。
    台上饰演安亲王的戏子一身白色僧衣,正对月抚琴,竟是现场弹奏,没有借助幕后琴师。台下众人对着风华绝代的戏子,一脸痴迷,而饰演当今陛下的青年偷偷在竹林暗处站着,亦是一脸深情。
    ”哼!这等庸脂俗粉,竟也敢借用你的名号,四处招摇撞骗!”二楼包厢里,水湛站在朱红围栏前,气的扔了手中的茶杯。
    雨村闻言,笑着轻抿了一口龙井,觉得虽比不上宫中御品,却也口感绵软,回味尤甘。道:“他们也是凭本事赚钱,如何就招摇撞骗了呢?也不知他们如何想到这般戏码的,尚有几分可品。”
    水湛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微有些愣神,道:“我若有那戏文里一分勇气,我们也不至于白白浪费了三年。”
    雨村见水湛伤神,知他忧心自己身体,站起身来,轻轻扯开水湛紧握的拳,带他坐回座位上,调笑道:“当初广开言路的圣旨可是你亲自起草的,怎么现在又要反悔吗?”
    “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水湛将雨村紧紧搂进怀里,宽袍广袖之下,是越发清癯的身体。
    “咳!唔……”雨村下意识的压抑胸间氧意,他不想让水湛担心。
    “雨村!”水湛听到雨村忍不住咳出声,知他定是不舒坦得紧了,否则以雨村的细腻心思,必要忍住不让他发现的。
    “我无事,好不容易才陪我出来放一次风,你又要提那让人郁卒的事吗?”雨村轻轻从水湛怀里脱出,面色似有不郁。
    水湛闻言,果然换上一张笑脸,道:“是啊,好容易出来一次,自然要到处转转,雨村难道要在这戏楼里待上一整天?”
    “自然是要四处转转的。”语罢,站起身来,似乎是特别青睐这戏楼的糕点般,塞了一块糖糕入口。
    水湛皱着眉头,刚要斥责,只见雨村狐狸般笑了,道:“好了,统共就吃了一块。”
    为雨村穿上待了兜帽的披风,两人顺着无人的角落出了戏楼。
    冬至日,很巧正下着撒盐似的小雪豆,不冷,自然也阻止不了充满赚钱*的小贩们。从戏楼里出来,只见沿街两边皆是叫卖各种小吃杂货的小铺子。偶尔有一二乞丐,似乎也穿着厚实。其中一乞儿身前挂一白帆,上书四行字:
    “家里无煤做不熟饭
    引上老婆捡燎炭
    虽然形式上不好看
    世上的穷人千千万”
    平仄不压,韵律不齐,却直白好懂,雨村看了好笑,便出声调笑道:“敢问这位小哥,你这诗上写引上老婆捡燎炭,恕在下直言,小哥你可不像有老婆的人呀!”
    那乞儿见身前这人衣着华贵,却不像是要施舍的意思,便不理不睬地道:“你既没见到我老婆,又怎么知道我没老婆,若有钱就给两个,不给别挡着!”
    旁边卖红薯的大叔见这边情形,对雨村道:“这位先生,快别理这混子,他的确是曾经有过老婆的,不过被他自己给混没了!”
    那乞儿听这卖红薯的要拆自己台,抢白道:”你这老头,莫浑说,小心我让你卖不成红薯。”
    “呦!感情是上次我儿揍得你不够狠!”红薯老汉道:“莫怪我说你混!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整日里不事生产,只靠那衙门里的津贴过活,如何留得住你老婆!”
    那乞儿狠狠瞪了老汉一眼,看来这老汉的儿子甚是厉害。
    说完,又对雨村二人道:“两位先生,我看着也不是普通人,要我说呀,当今圣上哪里都好,如何就下了这么道令,什么无可过活者每月可领5枚大钱,就让这些个懒混子得逞了,就像我旁边这个,起初还被肚子逼得去货港抗个大包,现如今,沿街要饭都嫌累的慌!”
    雨村与水湛对视一眼,笑着对老汉说:“老人家说的是。”
    语罢,又问老汉卖了两个烤红薯,这才离开。

☆、第六十二回

雍正十五年除夕,四海皆安,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皇宫里却缭绕着一层淡淡的阴云,安亲王贾化病重,当今皇帝水湛下令新春一应照旧,大小庆典由二皇子水瑢主持。
    乾清宫寝殿。
    水湛侧坐床边,望着床上虚弱得无法起身的人,二十年,雨村形貌几乎与初见时无异。
    忍不住俯下身,水湛在雨村唇上轻轻烙下一吻,道:“雨村,你还是和当年大明湖畔一般模样。”
    “你可是,咳,老了许多了。”雨村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摸索腰间,寻出来一块青绿流云百福岫玉佩,看得出来玉佩的主人经常把玩,表面的包浆很厚。
    将玉佩塞到水湛手中,雨村道:“这玉佩的络子旧了,咳咳,你吩咐宫人,打个新的。”
    水湛一眼便看出,这是当年初见时,当食资赠给雨村的那块,这二十年,竟从没见雨村佩过。没想到雨村竟一直留着。
    水湛接过玉佩,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雨村这哪里是要他重新给玉佩配个络子,分明是找个由头要把玉佩还给他。
    恨雨村交代后事般的作为,水湛强压着心理怒气道,“看来我送你的好东西着实不多,手工如此之差的玉佩,你竟留了这么久!”
    雨村听水湛如此说法,竟是不把两人定情信物放在眼里,心中郁结,一时剧烈咳嗽起来!
    “雨村!”见雨村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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