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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红楼之贾雨村-第8章

小说: 红楼之贾雨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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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村慢慢松开裹着的棉被,身上光溜溜的只着亵裤,可那亵裤早已湿透,实贴贴的紧贴在身上,穿了还不如没穿,实在是想不明白,水湛堂堂亲王,怎么会来亲自动手给自己擦身子。把自己当个佞、幸吗?可是佞。幸需要亲自动手做这些事情吗?水湛的态度让雨村越来越迷惑,他一向是不会思考这些问题的,所以雨村思考了半天的结果就是不去想他。
    这半天从桶里被提出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又在被褥间钻了一气,身上早已经干了,从被褥里爬出来,雨村取过衣物,一件件穿了上去。
    水湛原是没想到雨村会这么快出来,他以为发生了这等事,雨村定要在房里别扭许久的。
    水湛抬眼望着神态无比自然的走进来的贾雨村,身上穿着自己特意为他准备的雨过天青之色的新衣,端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并未提考场之事,水湛命人看座,道:“发榜还要不少日子,你也在家里憋了这几个月。这几日天齐庙红梅花开了,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派人来接你。”
    这明明是在雨村的院子里,水湛却表现的比雨村这个主人更像主人。可不是这屋子,这仆人都是水湛的人吗?雨村不由得生出一股子寄人篱下的不自在。可是在水湛面前,雨村一向都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拒绝,轻轻点了点头,半晌,雨村猛然发觉自己竟如此慢待水湛这个亲王,连忙开口称诺。
    水湛见雨村如此反应,道:“你我私下在一起,雨村再不必如此拘谨。”
    水湛这么说了,可雨村又如何真敢这么做呢?遂言:“王爷乃龙子,又高居亲王之尊,尊卑有别,自该如此。”
    “你学问不错,有我给你担着,没有人敢动手脚,金榜之上,该有尔之姓名,不必太过担忧,便过几日轻松日子,料想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没有和雨村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水湛宽慰道。
    “是。”雨村低垂了眉眼道。
    “砰——哐当!”
    “你定要如此和我说话吗!”水湛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道。
    雨村看着面前翻倒的桌子和碎瓷片,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说这话,为什么水湛就这么翻脸了!
    有些无奈的跪倒在地,雨村心道苦矣。
    就是这种态度!就是这般姿态!水湛看着跪在地上的雨村,心头的火气更盛,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喜欢跪吗?就跪死在这里吧!再不想看到雨村这般表面顺从,实则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样子,恨恨的甩了袖子,夺门而去。
    见水湛离去,雨村慢慢从地上起身,只觉得膝盖一阵钻心的疼,新换的绸衫上血红一片,雨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不小心跪到了碎瓷片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雨村皱了皱眉,这下子真不用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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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回(上)

第二天一早,水湛果遣了人来接雨村,强忍着膝盖的疼痛,雨村跟着来人上了马车,那车夫是个生面孔却是与喜顺儿相熟,许是喜顺儿和那车夫打了招呼,马车赶得慢且稳,一路倒是没有多少颠簸。
    不一刻,马车抵达天齐庙,有小沙弥出来引雨村,从庙里那雕花回廊里拐了两拐,到了一处清静的小院子,至朝东正屋,小沙弥为雨村开了门,行了一佛礼,便告辞离开了。
    微躬身回礼,雨村走进小斋,水湛正盘腿坐在里间的炕上,小炕桌上红泥小炉正咕嘟咕嘟的烧着水,一酒壶置于其中,满室的酒香。
    水湛见雨村进来,扫了一眼,道:“怎地不穿昨日的那件新袍服?”
    雨村闻言并不回答,只淡淡的笑笑,向水湛躬身行礼。
    水湛拂袖道免礼,指着炕桌对面道:“过来炕上坐,今天这日头虽然晴好,谁道竟冷的人伸不出手来,那袍子却是有些轻薄了。”
    水湛让坐下,雨村又怎敢真的坐下,加之腿上不方便屈伸,只在炕沿上坐了半边屁股,道:“王爷好雅兴。”
    “上炕来坐,我倒是能吃了你还是怎地!”见雨村侧身坐着,水湛开口道。
    雨村闻言无奈,只好褪下靴子,小心翼翼的盘膝坐下,却仍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水湛问。
    雨村闻言道:“劳王爷挂记,只是方才外面冷,猛上了热炕,腿有些麻。”
    水湛闻言皱眉,道:“怕你路上冷,我特地派了辆马车,如何还会冻成这样。”
    语罢,水湛将身侧倚着的棉被展开,从炕桌底下塞过去,命雨村盖着。
    盘着腿显然是不能盖上被子的,趁着这机会,雨村伸开了绷得有些疼的膝盖,被子是双人的,改两个人绰绰有余,穿过小炕桌两个人的双腿紧靠的贴着。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雨村感觉有些不自在,只现在撤回腿来就显得太过刻意,也只得僵硬的伸着。
    水湛显然心情不错,使桌上的白帕子垫着,取下炉子上温着的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道:“天冷,今日便不去赏梅了,前两日刚得了一坛上好的绍兴花雕,你我共饮之!”
    望着水湛递到自己面前的酒杯,雨村推脱不得,接过酒杯,轻轻摇晃,一股柔和馨雅的酒香迎面扑来,半透明褐色酒液对着炉火很是澄澈。举杯轻抿一口,淡淡的爽快,滑溜,很是顺口,略稠的质感划过喉咙,美妙非常。
    见雨村脸上一脸享受的模样,水湛知他喜欢,又为雨村续了杯,道:“既是喜欢,便多喝些。”
    二人对坐,慢慢的,一壶酒不觉见了底,水湛招来小沙弥又取了一壶来,道:“雨村既投身科考,必有为国为民之抱负,如今你已算是我的门人,便把心中所想所念说来听听。”
    雨村本为与水湛独处一室有些别扭,如今听水湛问起,便暗恼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加之酒至半酣,脱口将一腔报国之志道来:“当今圣上除三藩,定台湾,修缮水利,重农治河,又修四万九千多字巨著《康熙字典》,文治武功,不可谓不伟。然雨村腆言,本朝尚有三大患。”
    说着雨村伸出三个手指竖在眼前。
    水湛闻言,挑了挑眉,道:“哦~如此,雨村便说来听听!”
    又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雨村道:“一为准葛尔汗葛尔丹叛乱,二是朋党之争,三是贪官横行!”
    伸出一根手指,雨村道:“早年圣上御驾亲征,虽大获全胜,然葛尔丹侥幸逃生,斩草未能除根,冬季一过,死灰又当复燃,今年之内,边关必乱!”
    水湛为雨村手边举着的空杯子蓄满,示意他继续说。
    雨村一杯又尽,道:“二为朋党!当今圣上帝王之术至极也,这朝里有大皇子党,太子党,八爷党,这党那党,合纵连横,互相牵制,是朝堂稳而天下稳!然朋党集聚,形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势力,这些势力越聚越大,不管继任者为谁,新朝必将步履维艰!王爷若有心那位子,则朋党必须要除!”
    水湛听着,眼睛越来越亮,这贾雨村果然是个有能的!
    雨村说着,见酒杯又见底,晃悠着将手里的杯子递到水湛面前。水湛见状颇有些无奈,平日里雨村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谁知道喝醉了是这般模样呢!便执起酒壶,为雨村续杯,岂料却被雨村一把抓了过去。
    对着壶嘴微抿了一口,像是在品味这花雕的香醇,接着道:“这朋党之争与贪官横行看似无关,其实贪官事由朋党而生!”
    “此话怎讲?”水湛问道。
    许是感觉有些燥热,雨村掀了棉被,举着酒杯,赤着脚下了床,道:“朝有朋党,党有纷争,争则必要有钱!主子要有钱来绑住奴才,奴才要有钱来孝敬主子,钱从何出来呢!盘剥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便不必说了!官员借口无银养家糊口,皆从户部借银,一时蔚然成风,不借者竟成了另类!国库空虚,赈灾无钱,打仗无饷!无钱赈灾则民乱,无饷御边则边疆危啊!”
    说着,雨村走到水湛面前,放下手中酒壶,紧紧捉住水湛的手,道:“王爷,圣上年高矣,熙朝看似繁华,实则烈火烹油,若无明君继位,则国之将乱!”
    水湛听着,眼睛发亮,面上却肃穆异常,道:“雨村,你喝多了!”
    雨村迷迷糊糊的听着,喃喃的道:“是,是喝了不少,王爷若为明君,臣……臣愿随侍左右!”
    水湛闻言,反手握住雨村,道:“雨村所言可作数?”
    雨村听着这话,模糊间把水湛当成了前世一起喝酒言志的兄弟,遂拍了水湛一掌,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这样说着,雨村摇摇晃晃的站着,想爬到炕上躺一会儿,喝醉的人,却哪里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腿,只听哐当一声,膝盖磕到炕沿上,雨村一头栽倒在水湛身上,神情痛苦。
    水湛开始只道是雨村喝大了,可见雨村脸上不见好转,却似越来越痛苦,水湛便觉不对,将炕桌搬到炕下,把雨村放到炕上躺平。本想把雨村裤腿挽上去查看一下,然冬季棉裤厚重,翻卷不易,水湛想这屋里燃着炭,炕上又烧的热乎,倒是不必担心雨村着凉,便把雨村外袍并棉裤脱下,只余贴身亵衣。
    只见雨村左腿雪白的亵衣之上此刻星星点点,竟是染满了血梅!水湛见状一惊,光是方才撞到炕沿上,是再不会如此的!将雨村腿上亵裤翻卷上去,只见雨村膝盖上缠着一层纱布,鲜红的血丝已茵了出来。
    “来人!”
    立刻,门被推开,一小沙弥进门听候吩咐。
    “马上去找寺里最好的伤药,干净纱布和热水来!”水湛皱眉道。
    那小沙弥点头应诺。
    忽又似想起来什么,水湛道:“等等,你去叫喜顺儿马上给爷滚过来!”
    因方才开了门,屋子里多了丝寒气,怕雨村受了寒气,水湛小心翼翼的用棉被将雨村裹了起来,盯着雨村有些潮红的脸上痛苦的神色,心里只觉一阵阵的抽痛,恼怒自己方才怎么纵容他喝了这么多酒。
    几乎是同时,端着伤药的小沙弥和喜顺儿同时到了。
    连靴子都没顾得上穿,水湛亲自下炕接过放着伤药和纱布的托盘,狠狠的瞪了喜顺儿一眼,道:“你给爷先在边上候着!”
    喜顺儿一见那伤药,怎么还不晓得是因为什么事情呢!立于一边,暗暗思忖着待会儿该如何回话。
    小心翼翼的将盖在雨村左腿上的半边被子掀开,用剪刀轻轻将纱布剪开,许是血液润了伤口,撕下纱布时并未如何牵扯到伤口,水湛在见到那寸许长的伤口时仍是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转身冲喜顺儿喝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
    喜顺儿当然知道这伤口时怎么来的,只是他难道能说这伤口是因为公子跪在您扔碎的瓷杯子上跪的?
    “这……王爷……”
    “说!”
    “王爷,奴才不知,只昨日您离开后,我进门见公子坐在椅子上,膝盖便已经受伤了。”喜顺儿斟酌着说。
    喜顺儿进门应该只在他离开之后,水湛想想自己离开时的情景,答案便昭然若揭了。
    有些恨恨的捶了炕沿,水湛拧干浸在热水中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伤口,洒上药粉。许是药粉灼人,雨村身体抖了一下,口中无意识的□出声。
    “怎么回事!”水湛狠狠的瞪了一旁服侍的小沙弥一眼。
    那小沙弥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差点儿摔了手中的铜盆,哪里还能回答水湛的问话。
    水湛心知伤药刚撒上都是有些疼的,并不是这小沙弥拿来的药不好,可是他心中就是忍不住要迁怒,怒这小沙弥,也怒自己。
    缠好了纱布,吩咐众人退下,水湛侧身躺在雨村旁边,搂住雨村的腰,用被子把两人紧紧裹住,像一个巨大的茧,远远望去,仿佛融为了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16第十四回下

睡梦中雨村只觉得像是被全身捆着进了火炉子里,全身燥热的慌,又挣脱不得,只得在那火炉子中挣扎着想寻个解脱。
    水湛因这炕烧的热,早将外袍褪了个干净,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能抱着人不动弹已是难得,又哪里禁得住雨村这般动作。人的身体总是比嘴头诚实,雨村在他怀里挣了还没两下,水湛的身体便起了反应。
    想水湛生于皇家,又是堂堂亲王,几时在这事儿上委屈过自己,双手当即顺着雨村亵衣底下探了进去,手指头轻轻巧巧一动,那亵衣便松松垮垮,肩膀上露两弯新月,两颊边乌云垂坠,瓷儿一般皮肉,直吸得水湛双手离开不得,百般挑、弄。
    雨村被水湛这般搓揉,便是醉成了烂泥儿也该醒了。可雨村这两辈子初识情滋味,纵有百般毅力,也被锻成了绕指柔,还未曾推拒,脑袋便又浑浑噩噩,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
    恰恰莺声,回响耳畔,便是那柳下惠也忍不得,随手取了那床头上方才那小沙弥拿来给雨村治膝盖的脂膏,随意挖了些,探到雨村身后。雨村只觉得身后一凉,往常自己都不多碰的地儿探入异物,猛的惊醒,惶恐之下,奋力挣扎起来。
    无奈水湛从小弓马骑射,又如何是雨村这样半吊子书生挣脱的开的,只做无用功罢了。水湛眼瞅着身、、子底下那迷迷蒙蒙,似欢愉似苦痛的样子,三魂七魄尽去了干净,低头覆去那似欲张口的樱唇。
    片刻后,雨村只觉身后如那烧红了的铁楔子钉进,直痛的身体如离水之鱼向上掀起,无奈身。子被水湛压在身。。、、下,哪里翻得起来半分,只任由水湛动作罢了。
    又这般翻/云/覆/雨大半日,水湛方餍足,从雨村身上/下来,彼时雨村早已说不出话来,一双招子没了焦点,呆愣愣被水湛搂在怀里。
    水湛搂着怀中人,这几日念想终于得逞,心情出奇的好,在雨村耳边私语道:“从今日起雨村便是水湛的人,我再不会亏待了你。”
    手底下肌/肤虽不及女子柔软,却是光华紧实,双掌划过,无一丝凝滞,惹得水湛摩挲着不舍得离开。
    雨村闻言苦笑,他一个大男人,如何需要水湛“厚待”呢?若是像今天这般,他还真是受用不起。其实今天这事,雨村本来有机会避免的,当时只要他大声喝止,相信水湛以亲王之尊,必不会强来,其实他心头那隐隐约约的情愫,有半分是靠向水湛的吧?
    水湛见雨村不动也不言语,只道是疲累的紧了,见窗外日渐西斜,将雨村的头掰向自己,道:“今日你累的不轻,不必急着起身,这几日朝堂上风声紧,我许是没有时间再来看你。此处是我在天齐庙的小斋,很安全,你便先在此处住着。我观后山红梅开的好,等你能下床,便去后山逛逛,到放榜之日再回四合院儿去吧!”
    雨村此刻是巴不得水湛赶紧离开,又哪里会拒绝,放任水湛起身更衣,直到房门再次关上这才放下心来。
    被窝里隐隐约约还能闻到方才放纵的味道,强忍着一身的酸痛翻过身,背对着门,雨村把自己埋在那一堆被子下,思绪万千。雨村是个很传统的中国男人,一直希望能找一个温柔娴淑的妻子,携手共渡一生,可如今阴差阳错之下,与他发生关系的非但不是一个温柔娴雅的女子,反而是一个有妻有子,甚至将来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男人!
    有心要逃开,但心里隐隐约约的情愫又让他挣脱不得,就算他自己挣脱的开,那个人又怎么会放手!仿佛一息之间,无形的枷锁一重又一重的将雨村缠缚起来,逼得他喘不过气,转不开身!
    作者有话要说:好好吃肉,低调留言

☆、17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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