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慈忍岳不得不说的故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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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之后,仿佛一切事情都容易多了。慈郎露出友好的微笑,手心却渗出了点汗。
包厢里面却只坐了一个女孩,慈郎在心里悄悄地吁了一口气。那个女孩一瞅见迹部来了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过来迎接,对迹部身边的慈郎视而不见。慈郎在心里给自己敲响了警钟,睁大了睡眼,这个女孩也不是一般人。
迹部挨着慈郎坐下,坐在女孩的对面,女孩的笑容却丝毫没有不自然一分。她落落大方地向慈郎伸出手,“加藤美奈,请多指教。”
慈郎也不服输,露出标准小白牙笑容,“芥川慈英,请多指教咯。”说着奉献调皮眨眼一枚,活脱脱一个活泼可爱阳光型女生嘛!
穿着白色长裙的加藤俨然一个主人形象,把手中的菜单递给迹部,“点点什么吧。”然后温柔地冲慈郎一笑,“景喜欢的附约克夏布丁和烤牛肉我都点咯~~慈英喜欢吃什么呢?”
慈郎在心里一笑,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吗?“嗯……我喜欢羊肉呢。”然后腼腆地抓了抓头发,煞是可爱。迹部顺势把手放到了他的肩上,环抱着他。
这下加藤的脸色开始有些变化了,“呵呵~~慈英是景的女朋友吗?”
慈郎聪明地没有说话,迹部伸出食指摇摇,“不,她以后会是本大爷的老婆。”慈郎把微微发烫的脸低下去,然后在桌底下悄悄地踹了他一脚。
加藤立即就站了起来,双手放在桌上,一脸不可置信的决然,“景,说话不要那么绝!你玩玩是可以的,反正这种女孩子找起来一大把一大把,但是她不值得你托付一辈子!”加藤的脸因为大声吼叫而显得红润。
慈郎抬起头,睁大的双眼里面氤氲着怒气和雾气,迹部瞄了一眼他捏住自己大腿的手不禁在心中暗自发笑。他的脸上依旧留着慵懒的笑容,只是里面掺夹了些许戏谑,“那你就值得么?”
加藤的脸色不好看了,这个时候服务生适时地走进来端上菜来。慈郎踌躇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加藤小姐,我还是想说出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不论是恋爱,或者是结婚,都应该遵从自己的心愿,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我认为喜欢是最重要的。因为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能够幸福,而追求物质或者权利的幸福是没有错的,但是若因此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一起的话,也不会幸福。而且你这么做便是毁了两个人,这样是太自私了。”
加藤一挑眉,淡定的表情再一次回到脸上。她没有理慈郎,只是把眼光看向迹部:“小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找一个女孩来糊弄我呢?”
迹部撇撇嘴,“不相信吗?”然后他慢慢地起身,灼热的目光掠过故作镇静的加藤的脸,“本大爷说过本大爷的唇只有一个人可以碰吧?”
加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慈郎脑袋里警铃大作,他该不会是想……?!!!
迹部右手扶住慈郎的后脑勺,微微弯下腰,把自己的唇印上了慈郎还在嗫嚅着的唇,顿时慈郎原本闪闪烁烁的眼睛变得呆滞了。迹部含住他柔软的樱唇,然后伸出自己的舌长驱直入,找到他来不及躲闪的舌一起辗转起来……
加藤惊异得忘记了言语,只是狠狠地拽起桌布,肩膀不住颤抖。
慈郎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呼吸,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也太入戏了吧?算了,再怎样也要对得起迹部的牺牲啊,那他也小小地牺牲一下好了,就当是帮人帮到底。慈郎的眼光渐渐变得迷离,然后青涩地回应起这个吻,迹部心底一颤,抱紧了他。
加藤的无言一直延伸到迹部松开从脸红到耳根的慈郎,慈郎面红耳赤地擦去唇上还残留的银丝,低下头不敢直视迹部含笑的目光。
加藤面色苍白,看不到一丝笑容:“景,你这是什么意思?”
迹部扬起头,“还不明白么?本大爷爱她,她爱本大爷。就是这个意思。”
加藤愣愣地瞪着迹部和身边的慈郎,然后冷冷地扫过慈郎低垂着的小脑袋。
迹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冰冷地抛出一句话:“如果她有什么地方不对了,那本大爷会让你没有一个地方是对的。明白?”加藤的身体狠狠一抖。
“景,你这是什么意思?”加藤不可置信地注视着迹部,眼里还含着点点泪光。
迹部拉起慈郎的手,“我们要离开了,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会不会太绝了一点?”慈郎瞥了一眼身后伤心的加藤,怯怯地抬起头问迹部。
迹部揉乱他的头发,“不要太善良了。这种根本把爱情当儿戏的女孩没什么好同情的。”迹部正要拽着他往外走,他却停下来了。
慈郎的睡凤眼直直地看进迹部的心里面,迹部不禁想起刚才那个吻。“迹部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个女孩是真的喜欢你啊。”慈郎犹豫地望了一眼关上的门。
“那又怎样?”迹部挑起眉,“本大爷又不喜欢她。”
慈郎被一语点破,豁然开朗,“对哦~~那,迹部,现在我还没有吃午饭呢。你不是说请我吃午饭吗?”
迹部拉着他的手走向地下停车场,“本大爷像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么?”慈郎看着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心里面划过一缕异样的感觉。
“迹部有喜欢的人吗?”迹部回头看见慈郎纯真无暇的笑脸。
就是那么突然地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是什么,一直以来自己的行动为的是什么。迹部张扬起一个温润的笑容,“有。”那一定是迹部国中以后最温暖的一个笑容吧,闪耀过慈郎心中的那片柔软的湿地。
“呵呵~~”慈郎也没有问是谁,迹部刚想问什么,他却把话题扯开,“迹部,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唱歌?”
迹部蹙眉:“啊嗯?”然后和慈郎一起转过身,在停车场的斜坡那里,有一个女孩纤瘦的身影。她唱得很轻,却被回音增强了音量,也显得愈发朦胧清脆。在没有人的地方低唱的一个女孩……很忘我,忘情地歌唱着……
慈郎笑开,“她唱得真好。”没有等到迹部的回答便自顾自地跑上前去搭上了那个女孩的肩膀,“你好。”
“啊?”那个女孩被吓了一跳,“你、你好……”她窘迫得脸都红起来了。
慈郎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穿的还是女装,于是就自然起来,甜甜一笑,“你唱得好好听哦~~为什么不大声唱出来呢?在人多的地方,大声地唱出来?”
女孩的笑容渐渐褪去,换上的是带有回忆色彩的朦胧哀伤,“我的歌……只是送给一个人的……”然后她把目光放到遥远的天际,慈郎在心里约摸猜出了七八分。
“可是啊,你的声音给人带来希望呢,”慈郎的笑愈发亲切,“如果你能把这种心情传达给更多的人,把自己思念的心情宣告给全世界,我想,那个人也一定可以听到你努力的声音,也一定会很高兴吧。”
“不……”女孩还是摇摇头。
“你不想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更多人吗?我想,你也一定是爱唱歌的吧。”哎呀,他又多管闲事了,慈郎尴尬地抓抓头发,不晓得是不是又一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呢?
女孩诧异地看着他许久,“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笑容重返慈郎的脸颊,他向她挥挥手,走向迹部。迹部把手放在他肩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这家伙事情还真是多得不得了。”
慈郎把脸仰起来看着迹部,“我妈咪曾经是一位歌手。”迹部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可是在她出道后不久嗓子就坏掉了,”慈郎把头低下去,“逼不得已放弃了自己坚持了七年的音乐。放弃了把自己心情传达给别人的梦想……”
迹部看着他脸上依旧挂着恬淡的笑容,没有言语,只是放在他肩上的手稍微用了一点力。
慈郎甩甩头,“不过我妈咪才不是什么悲情女主角呢,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哦,而且后来她选择了作家的职业,这样也可以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别人呢!”
“慈郎……也想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别人吗?”他从来都是只准许自己屹立在众人顶端,除了享受一种帝王的身份以外,是不是也有一种希望可以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别人的想法呢?
慈郎点点头,“那是当然的啊。”继而自嘲一笑,“不过如果是我的话,也只能传达给很小一部分人吧。”
迹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眼里看到了……悲伤?
然后慈郎再一次喜笑颜开,“不过这也足够了。”
芥川慈郎……
迹部发现自己根本不懂他……
“侑士~~”岳人的声音,忍足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那熟悉的身影。
“我在上面。”又是一声准确无误地传入忍足耳中,他放下手中的笔,走上阁楼,窗户大开着,看来没有猜错。他踩上窗户底边的栏杆,不是特别熟稔地爬上楼顶,岳人的红发在风中尽情地摇曳。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忍足想,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没有察觉?呵,可能是做功课做得太入神了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发现岳人特别喜欢坐在屋顶上。在学校也就算了,但是他家的屋顶是斜的呀!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岳人在屋顶朝自己招手时,忍足还很严肃地批评过他。
他的回答居然是:“啊呀,你不要那么像我爸爸嘛!”
忍足和岳人并排坐在屋顶两个斜面相交的突出处,风蛮大的,岳人火红的发丝和忍足深蓝色的发丝混乱地纠结在一起。后来忍足也没有再说他什么,只是每一次觉察他要到屋顶去的时候会很自觉地跟上。
岳人把头转过来盯着忍足平光镜后的双眼,“其实,我不喜欢侑士上来的。”说着把忍足的眼睛摘下来藏到身后。
忍足很宽慰地笑,“我也不喜欢你上来的。”
“为什么?”岳人嘟起嘴巴,拉起嘴角把一缕飞进眼眶的发丝拨开。
“怕你会掉下去。”忍足别开了头,没有看他。
“呵呵,”岳人笑开,“我才不会掉下去!我不喜欢你上来恰巧是因为怕你会掉下去呢!”
“耶?”忍足的声音里掺揉着笑意,“这么说岳人是担心我吗?”
岳人一脸臭臭地推了他一把,当然是很轻的,“还不是因为你是个让人担心的家伙!普通人哪有我这么好的柔韧度啊,掉下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嚣张再一次回到岳人脸上。
“呐,岳人,神教练向我们推荐了一个阵型——澳大利亚阵型,有兴趣吗?”忍足已经猜到他的答案,却还是要再一次确认。他们组成双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对于阵型,岳人向来是一概拒绝。
岳人从口袋里掏出奶糖,“没兴趣。”拨开,丢到嘴巴里,在舌尖转一圈留下润滑的甜意。
“嗯,那就不要阵型,”忍足站起来,“打你喜欢的网球吧。”
“侑士……”从忍足的角度看到岳人的眼底有一片柔润的湿意,“你……你坐下来吧。”
不解,“嗯?”
岳人低下头,声音略带颤抖,“我、我怕……”他站得好高,风又那么大,要是一不小心……岳人在屋顶上度过的时间绝对不短,可是那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害怕了,不是为自己……
忍足挨着他坐下来,“我没事的啊。”拍拍他的肩膀。
“第二个……”岳人轻叹一口气,“侑士你是第二个,承认我网球的人。”
“啊?”忍足一怔,继而惋惜,“不是第一个呢,遗憾啊……”
“知足吧你!”
“咦?你们又坐那么高!”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是田中太太,来给他们做午饭了。田中太太大约四十岁左右,平时说话嗓门很大因此给人一种凶巴巴的感觉,其实还是很和蔼可亲的。她对他们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小孩一样,很细心。
岳人吐了吐舌头,抓起忍足的手一溜溜进阁楼。
忍足挑挑眉,仔细回味着他刚才的这个动作。不过很奇怪吧,感觉男生们就应该勾肩搭背的,女生应该像是树袋熊和树一样紧紧搂着或者是紧紧牵着手,如果是男生牵手看起来就会很奇怪。
吃完饭以后岳人把忍足拉上阁楼,说是有点事要拜托他。
岳人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帮下忙啦,侑士。”他在堆满了衣服的行李箱里面翻来翻去,然后满头大汗地掏出一支药膏,“这次回去我好像有点花粉过敏,身上发出了很多小包包耶。有些地方我抹不到,你帮我抹一下好不好?”
“……好。”前面那个可疑的停顿是什么?是咱们的忍足小朋友凭着最后一点小良心的挣扎要不要进展这么快吧……?
“谢啦~~”岳人跳过去关上门,然后锁上。接着拉上窗帘。室内的气氛还真是……诡异。
岳人干脆地把上衣脱掉,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展现在忍足面前。忍足在心里偷笑,也难怪总是有人把他当作是女孩了,不说皮肤好了,连身材也很诱人啊。
“你快点啦!”岳人挑眉,似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语是多么的暧昧。
忍足旋开药膏的盖子,走上前,看着他背后分布很不均匀的几颗小红点露出了笑脸。忍足魅惑地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岳人颤栗,刚想问他要干嘛忍足已经把药膏抹在了一颗小红包上,顿时岳人的脸上笑意全无。
“嘶……”岳人倒吸一口凉气,“轻一点啊……”
“谁让你把它抓破了。”忍足看着那小包上面干涸的血迹毫不客气地回击。
“啊呀,真的很痒啦……哦,这个过敏不会传染的,你放心好了。”
忍足直接无视,“呵呵,岳人的皮肤真好,触感也很不错呢~~”然后象征性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岳人在瞬间跳起来,脸红得像是东京傍晚的夕阳。
“你、你不要乱碰啦!我很怕痒的!”岳人责备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搓了搓腰,“我很敏感的啦!”
“哦?腰……很敏感?”忍足调侃,不知道在暗示着什么。岳人白他一眼,走到他面前背朝他,乖乖地伸起双手。
“后面好了。”忍足拽住他的右手,“岳人不吃蔬菜吗?”
“才没有!只是皮肤比较敏感……而且家里面花太多了的缘故啊。”现在已经是夏天,由于岳人妈妈很喜欢花卉,因此在家里的小院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一到春天就花粉泛滥,岳人几乎每个春天都要发一次皮肤病。
岳人抬起头,忍足正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戴眼镜显得双眼更加深沉,里面涌动着一种类似于温柔的物质。他好像很专心……岳人不经意间红了脸。真是奇怪,明明都是男生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忍足玩味地看着他烧红的脸,然后手指触上他胸前那一点樱红……“忍足侑士!你在摸哪里啊!”岳人面红耳赤一个箭步跳开,抱着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忍足。
“啊呀啊呀,”忍足摸摸头,“不好意思,看错了。诶?岳人你脸好红啊,发烧了吗?”
岳人咬牙切齿,“没有!”一脸愤恨地从他手中拿过药膏,“接下来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谢、谢!”
忍足拉住他的胳膊,“下身的呢?”
眉毛开始抖动,“啊?”
“要不要我帮你?”绝对翩翩公子温文儒雅无害的笑容!但是!岳人一拳揍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
“忍足侑士!你色不色的啦?!”
忍足委屈地捂住鼻子(其实不痛),眼底开始有雾气氤氲,“我是好心嘛……而且我也是男生,你有的我都有啊,有什么好看的?”岳人气结。
他眼珠一转,气得思路都转不正常了,“那、那不一样!”
“不一样?”忍足一副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的样子,“难道你说……你和我的构造不一样?!”
“你……!”岳人竟找不出形容词,“黄色!”
忍足扁扁嘴走出去,“你还暴力呢!”轻轻把门一带,隔绝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