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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楼之另有乾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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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花落去的事情,现在由于阴差阳错,他胤禛穿越时空而来,给即将沉亡的薛家带来了希望。
  胤禛当即就将家里的店铺划分为两类,第一类是不挣钱,也没有精力去经营的一些旁门左支,比如米铺啊古董铺子啊什么的,马上放弃,归拢归拢就发卖了,也好落袋一些去京城的花销;第二类就是勉强可以挣一点钱的,比如当铺啊绸缎庄啊什么的,这些是目前胤禛整治的重点,先要查账,找出其中盈亏的关窍出来,然后暗暗查访着,将那些个不好生做事的、中饱私囊的、咬牙难缠的一律撵出去,换上一批忠诚本分又会说话讨顾客喜欢的伙计,好生把生意做起来,毕竟现在他初来乍到,情况什么的都不太清楚,还没有找的别的门路。等他以后参加了科考,选了差事出来,就把这些个铺子全部卖掉,一心一意当官去。
  胤禛在铺子里呆了一整天,又难得地大方了一次,赏了貌似一直兢兢业业陪着他的老账房张德忠一两银子。张德忠哪里在乎这点赏钱,往常有人来他这里领差事领银子,他就是掌个天平过个手也要落下个三四两银子的回扣。不过当着如今雷厉风行的少主子,张德忠是一点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躬着身子,双手接了来,满面堆笑,又谢了少主子的恩典,送了少主子出了店门,眼看着少主子骑的马消失在暮色中了,才肚子里暗骂一声“晦气!”回了铺子。




☆、8最新

  这日,胤禛回了家,先去母亲房里请了安,薛王氏问了他几句话,都是关于铺子啊发卖的事情,胤禛俱是回答得头头是道,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情形,叫薛王氏心里又是吃惊又是喜悦,越发地眼中含笑,语言轻柔了起来。
  薛王氏念着儿子发奋了一整天难免辛劳,便体贴地说:“我的儿,你先回屋歇歇去吧,看这一脸的尘土,倒真是辛苦了。这里有前儿个舅太太送来的好茶面子,你前次还赞好来着。等会儿我让丫鬟兑上一碗给你送来,晚饭之前先充充饥。”
  胤禛谢过母亲,回了房,自有丫鬟来为他盥洗更衣。那日的两个丫鬟都有十四五岁了,算是这府里数得着的好模样,仗着自己长得好,往日又得大爷的宠爱助长,在这府里狂得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似地,行事无所顾忌。胤禛很看不上她们的轻狂样子,等病好了些,就回明了母亲,将她们撤换了下去。另外挑了两个样貌不算太出众,倒是心思灵巧,本分守纪的丫头上来,胤禛取了名,一个叫香草,一个叫海棠。
  胤禛换了家常衣服,散着裤脚,笈着鞋,正说靠在床沿上歇会儿呢,就有薛王氏屋里的丫鬟同喜亲自用一个填漆小托盘端了一盅子兑好的茶面子来。揭开盖子,有一股子馥郁的浓香扑鼻而来。
  胤禛忙命海棠给同喜端来一个紫檀雕花圆凳请她坐了。毕竟是母亲房里的丫鬟,不可简慢。
  同喜坐在凳子上笑道:“大爷您尝尝。这茶面子里掺了些桂花蜜,太太说吃着倒是比原先要爽口些。”
  胤禛本不爱吃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此时少不得也用调羹尝了几口,赞了一声“好!”他不动声色地递了个眼色给海棠。
  海棠会意,便拉着同喜说,:“姐姐,你难得到我们这里,倒是来指点一下妹妹扎的花样子好不好。”
  同喜笑道:“要说扎花样子,你该去请教姑娘房里的姐姐们啊,她们在姑娘的调理下个个都是扎花做女工的高手。”话虽这么说,却是脚下生风般被海棠拉着去了另一处房间。
  胤禛将手里的碗递给香草,淡然说道:“倒了吧,别叫人看见。”母亲那边亲赐的食品按说应该一点不剩地吃完,侍奉母亲的丫鬟不可怠慢,这些道理他知道,问题是这副身体的主人在饮食上和自己喜好不好,实在不想勉强自己去适应一个已经消失于无形的人的喜好。倒是这两个丫鬟换得及时,还会看他的脸色眼神办点事,不比原先的两个,只会每日妆饰得花红柳绿来点他的眼睛。
  其实,本来依着这副身体原主人的性格,胤禛也可以诸事不理,依旧跟原主人一样过浪荡不羁的生活。可是,对于权力的追求已经深入胤禛的骨髓灵魂,要叫他去做一个终日无所用心的花花大少,眼睁睁地看着即将破灭的人生的来临,还不如现在就去找一块勒脖子布,早死早投胎呢。
  不行,他要改写薛蟠的人生!
  毕竟人的一双脚不可能同时踏入一条河,这辈子没能生在帝王家,肯定和上辈子不同。他也没那个打算要去做乱世枭雄,夺这里的江山社稷。不过,渴望站在云之端、山之巅,追求卓越的心愿,是胤禛不管置身怎样的世界都不会舍弃的。
  在这里,我要当大官,享尽世间清贵,坐拥人生繁华。胤禛默默下了决心。
  不过,在心愿达成前,要遵循这个社会里的规则,“至诚至孝”是胤禛在那世里冠绝天下的旗帜,在这个世界也是通行的。所以,他要孝敬母亲,他要礼让妹妹,他要守礼,他要振兴家业……否则,他还是人们眼里的薛大傻子,扶不起的阿斗。
  胤禛正在房中静思,却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隐隐夹杂有女人的哭泣之声,不禁心中诧异,他们住的这正院,从来都是安静祥和的,怎么今天会有人来此处哭闹呢?去看看情况吧。
  胤禛往前堂去的路上,恰逢宝钗也出了房门,见了哥哥,还不及行礼,便一脸惊疑地说:“倒像是母亲那里发出来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胤禛有些不高兴,心想长幼有序,你再关心事儿也不能缺了礼数。冷然说道:“慌什么!且等我去看看。你女孩子家,不要到处乱走,就留在房里候着。有什么消息,我自会叫丫鬟们告诉你。”
  到了母亲住的院里,果然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夫人,身边站着一个□岁,才总了发的小男孩,正扑到薛王氏怀里大哭大闹,鼻涕眼泪揩了薛王氏一身,薛王氏身上的那件第一次上身的秋香色倭缎对襟褂子已经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了。
  胤禛进去,大声咳嗽了一声。
  马上有丫鬟上前说:“廊下的三嫂子正找奶奶说话呢,不知怎么就哭了起来,大爷来得正好,快给劝劝。”
  胤禛脸黑得跟锅底似地,厉声说:“你们怎么服侍的?任凭是有天大的委屈,太太上了年纪的人,哪里禁受得起她这么闹。还不赶紧拉开了!”
  那女人便止了悲声,转身看着胤禛冷笑着说:“哟,这不是蟠大爷吗?要说今儿个这事情原也和你脱不了干系!你来的正好,咱们好好分说分说。”
  胤禛见她无礼,本来不想理她,转念一想,她是个泼妇,自己若是也气哼哼地,不是就显得与她一般见识了吗?越要对她讲礼,才越显得她粗陋不堪,连带着她要说的事情也是无理取闹。
  胤禛先是对一旁的大丫鬟同贵声色俱厉地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搀着太太去更衣?你如今也这么倒三不着两了,只管看着呢!”
  同贵吓得一哆嗦,马上将薛王氏搀进了里屋。
  此时,胤禛的冰山脸上活泛了一些,勾起一点浅笑,转头对丫鬟们说:“还不给三嫂子上茶?三嫂子又哭又说了这么半天,想必是口渴了,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再接着说。看座?就不必了。三嫂子连对着我母亲都不肯好好坐着说话,对着我们后生小辈想必是更不用了。”
  三嫂子有些面上挂不住,就说:“今儿个不光是我要来,等一会儿,族里的人都会来,倒要叫大家评评理,你们大房做的这些事也太不地道了。”
  胤禛似笑非笑地说:“我明白了,敢情三嫂子还请了后援呢。既然如此,就请先歇歇嘴巴,免得等他们来了,还要再重说一遍。您精力好,多说几遍都无碍,只是,您的说话方式也太生动了,连说带骂,连比带划的,我们听着的人累啊。”
  说完,胤禛就自己一撩长袍坐下,看都不看三嫂子一眼,端过丫鬟躬身奉上的一杯香茗,斯条慢理地吹散袅袅而上的热气,施施然饮起茶来。
  三嫂子见他说话犀利,倒不是往日那个不会说话,只会立起眼睛骂人、混闹一场的呆霸王模样,自己心里就怯了底。见胤禛只是摆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也有些讪讪地。胤禛又明言不叫她坐,闹得她站在那里手脚都没处搁似地。于是三嫂子也不再开口,尴尬地等着族里的人赶到了再说。
  一会儿,宝钗听了消息赶了来,先进里屋看来母亲,陪着换好衣服的薛王氏一起出来。胤禛本想责怪她怎么就不听招呼自己跑了来,当着母亲和外人的面不好说的,便淡淡地横了宝钗一眼。宝钗自知有错,红着脸低下了头,胤禛也不好再怎么样。
  胤禛便命丫鬟将太太扶到左侧的第一张雕花太师椅处坐下,另外搬来一张小点的椅子置于母亲身后,让宝钗坐了,自己则挪到母亲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才挑眉看向三嫂子,说:“我们这屋里在嫂子看来横竖是没规矩的,嫂子自己喜欢坐哪一张椅子就坐哪一张椅子吧。”
  三嫂子撒泼在前,又被他呛了这么一句,本来有些臊,不过她脸皮倒是厚,此时便紧紧抓住身旁那孩子的手,当仁不让地在右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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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果然,薛家八房的几位须发皆白的老前辈就拄着拐棍来了。
  胤禛连忙站起,恭顺地上前搀扶、问候,又连声地叫丫鬟们速速上好茶来。
  老前辈们都对胤禛的谦恭知礼感到大为惊诧,其中一位看着就要位份高些的老头儿便抚着白胡子,貌似很欣慰地说:“你要是早有这么懂事,你父亲也不至于去得那么早。”
  胤禛心里暗骂,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听着就这么不好听。
  薛王氏悄悄儿教他说:“这是三爷爷,是你爷爷的弟弟,你爷爷原本有三个弟弟,其他的都没了,只有这一位还健在,虽然不是嫡出,在族里现在可就是一言九鼎了。”
  胤禛心想,那当然了,老一辈的都死得差不多了,他自然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既然这什么三爷爷是庶子,按说当年分家产自然落不着好,这一场气留到现在,说不定嘴上不说,心里暗恨暗嫉妒,毕竟自己的便宜爷爷当年身为长房嫡子得了大部分家产。今天这一场嘴仗,估计这老头儿是不会偏帮着自己这房了。
  胤禛虽然起了警惕之心,嘴上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地说:“三爷爷要是能够经常教导孙儿辈们行事,孙儿辈也不至于惹恼了三嫂子,今天倒是叫我母亲好受了一场糟践。”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恶人先告状,胤禛防着这一手,自己先申明了委屈之处。
  三爷爷笑着指着三嫂子,貌似很公允地调解说:“三儿媳妇原是性子急了些,有话好好说嘛,你听蟠哥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三嫂子见帮手来了,便也不撒泼了,站了起来,将事情的缘由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原来这三嫂子青年守寡,一个人拉扯一个独子,日子过得甚是艰难。这儿子,就是她手上牵着的那个孩子,现今在薛家义学读书。义学原是不要学费的,全靠族中的富裕之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来维持。因为薛家名头大,薛王氏又是个没口齿没才干的,耐不住人家两句好话一说,所以以往都是薛蟠家里出了大头。这会子听说薛蟠一家人要卖了许多田地店铺去京城常住,她便以为义学没了冤大头的供应,儿子眼看着要失学,便又急又妒,背地里大骂薛蟠母子不消说,这次按捺不住找了族里的德高望重的人来主持公道,意思是要薛蟠将卖掉的田产店铺的所得拿一半出来,分与族人。
  胤禛听了,都佩服这女人既无知无识,又异想天开。
  老子卖的是我自家的田产店铺,与你屁相干啊,你口口声声说我爷爷那辈子就多得了族里的财产,那是我爷爷能干啊,你不服气啊,你到地府找他说理去啊。现在挑出了由头来闹,未必以为我家几十年前吃下去的肥肉还会吐出来吗?真是好傻好天真。
  三嫂子自己说完了,就将带来的那孩子往中间一推,哭哭啼啼地说:“我可怜的儿啊,你就是个背时没运的,先是死了爹,娘辛辛苦苦拉扯你长大,只望着你读了书,将来有了出息娘才有了依靠。现在义学没了供应,叫这孩子往哪里去?我们孤儿寡母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啊?”
  胤禛听了,只是冷笑:现在装什么孤儿寡母可怜,你可怜,你好声好气来说一声,分你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居然狮子大开口,要分走我才到手的钱的一半,也未免太毒了。你们想要钱,怎么不去扮绿林大盗,到路上去抢啊?
  三爷爷便和缓地对胤禛说:“蟠哥儿,论理我不该说,可是原先分家的时候,你们长房就得了七分家产去,这族里的事情少不得就要多尽些心。眼看着这族里的像三嫂子这么没着没落的人你们还是要想着些。卖了田产店铺,一个子儿不出,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叫老朽我也忍不住要出来说句公道话呢。”
  胤禛脸上一点不悦的神色也没有,还是语气和缓谦恭地说:“那依三爷爷的意思,这事儿该怎么料理才是?”先听听你个老东西要出什么鬼把戏。
  三爷爷便大言不惭地说:“要依我说,蟠哥儿你该拿出一半的钱来,依例分给族里的人。现今生意不景气,大家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你们既然一下子得了这么多钱财,原该散众济人才是。都是一家子,你总不能看着三嫂子吃不上饭饿死,三嫂子的孩子没书读吧?”
  胤禛一声不吭地听完了,忽然脸显冷笑,说:“三爷爷,我敬您是个老辈子,都尽着您先说,不过您这话就说的太有失偏颇了。我家的家产,是几十年前我爷爷还在的时候就大家明明白白划分好了的,当时族里各房都没有异议,算是盖棺论定了的。怎么现在轮到我发卖自家的家产,倒是惹出这么一番争执?”
  胤禛的嘴角虽然有一丝浅笑,眼中却是一片清明,声音也高了一些:“未必是都看着我娘老实,我又不成材,所以来落井下石不成?我以前虽然糊涂不成器,现在也明白了大半过来。您说的那一套,听着好似理直气壮,其实,就是告上衙门,也是站不住脚的。还有,三嫂子,你也别找这个那个说理了,这些人,无非就是挑唆你挑起头儿来闹,真有了好处,大家都有份,若是没好处,你就是一个人呆白做粗话还不得好儿,惹人笑话。”
  三爷爷等人原本就是打着为三嫂子打抱不平的名义来分一杯羹的,此时被胤禛一下子点破本心,一下子老脸都挂不住了,哆哆嗦嗦地说:“我就是出来说句公道话,我什么也不图,你说的那几个钱,我还看不上眼。你们当年分家得了大头,如今族里的诸事不管,就要走人,实在是为富不仁。”
  胤禛心想,慈善事业可以做,白白分给你们可是没门。见三爷爷气得发抖,便脸上露出一点子笑意,说:“既然如此,我倒有了个主意,三爷爷且听着合不合适吧。”
  胤禛说:“就如三爷爷刚才说的,我们是长房,原该多挑些责任。这次去京城,也不是就住下不走了。我们原是送我妹妹进京待选,选完了也就回来了。虽然卖了一些田产铺子,全是因为手头紧。大家只看着我们长房轰轰烈烈,其实不知道这些年也不知填了多少到族里的事里面去了。不过,既然三爷爷开了口,三嫂子又如此可怜,我和我母亲先前也都商议好了的,去了京城以后也会每个月拿出一百两银子来供应义学开销,另外再每年拿出五百两银子交与族长,请族长斟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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