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之荣耀之于冰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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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眼看着迹部的脸色越来越差,慈郎不管不顾的跨前一步环住迹部脖子,然后凑上去。迹部感受到唇上清甜的热度,僵硬了。
慈郎并没有深入,只是浅吻。察觉到迹部的僵硬,他哭丧着脸退开:“呜……小景我很差劲吗?怎么都僵硬了……”
迹部回过神来,面色不善。慈郎正想着该如何继续岔开话题,却突然感觉到腰间一股力道将自己拉向了对面的怀抱。
四唇相贴,热度轻易被点燃。
爱情是什么?慈郎突然在想这个东西。
哦……乙炔。爆炸极限在2。8%~80%,与空气混杂遇火极易爆炸……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为什么自己的胸腔内好像在发生剧烈的放热反应?
爱情是什么?迹部突然在想这个东西。
哦……紫藤。如烟雾缭绕一般的蔓生,不经意间就铺满世界,缠绕难解。铺满天地,天光莹白。
桌上摊开着历史书,停留在明治维新的那一页。白色的灯光氤氲出淡淡的甜蜜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
哦,接吻的结果很简单,就是两个人到最后都忘了该死的历史书,原先记住的那些东西也被忘得差不多了。
慈郎捧着历史书抓紧着考试前的几分钟猛看的时候,心中无比忏悔:主啊我错了是我饱暖思□……
考试的结果,依旧是低空飞过。
“……我该说你是运气太好?”穴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慈郎,“考前几分钟临时抱佛脚也能及格?”
慈郎无比诚恳的点头:“是的,主上眷顾我,因为我是他虔诚的孩子。”
网球部的孩子们嘴角抽搐。
慈郎转过身潇洒离开,在孩子们看不到的地方偷笑。
——啊,临时抱佛脚的含义有很多。比如说,考前几分钟填鸭式背诵。或者说,考前几分钟填鸭式抄写。
反正没人查得出!
作者有话要说:拖稿帝… …我错了……诶。
我讨厌聚氯乙烯……
☆、全国大赛的前奏
明黄色的小球旋转,跳跃,在绿色的草坪上划过一道亮丽的光彩,却又如少女羞涩一般地转了个身,又奔向别处。阳光穿着它的红舞鞋,空气中似乎都有着一丝《洋娃娃与小熊》跳舞的音符。
汗水也欢腾地从额头滚落至颈项。薄薄的运动装早已汗湿,穿在身上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少年们流畅的肌肉线条。机械一班的动作——挥拍,回击,似乎永远不会停止一般。那一张张脸上浮现的是坚定的神情,不断地重复着每一个动作却不厌其烦。要做到最好,不,是更好,更好!
迹部的私人网球场这几天已经成为了冰帝队员们训练的场所。全国大赛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实现梦想的那一天也快来临了。
对于这群执着于网球的还们来说,网球便是全部。只有得到那最高的荣誉,那才是对他们的能力的肯定,是他们的高中生涯的一个完美的句号。他们都如此坚信着——最后的王者是冰帝。
慈郎用毛巾擦着汗湿的长发,接过迹部递过来的水,猛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涌入腹部,登时激得人一凛。
脸上浮出淡淡的微笑,慈郎幽幽开口道:“小景,明天就要开始正式比赛了呢!但是大家貌似都不愿意放松一下啊……”
迹部望了一眼场中还在紧张地训练着的几人,皱了皱眉道:“这帮家伙真是出人意料的拼命……”语句中有着欣慰,信任,无奈,以及隐隐的担忧。
慈郎撤下发呆,手指划过发际,头发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及腰际。将一缕发丝轻轻地用掌心包裹住,再缓缓放开,感受着手掌上柔软到近乎缠绵的触感。慈郎半开玩笑的问道:“小景,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剪头发了?”
迹部扫一眼,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本大爷不允许。”
无奈的叹口气,深知女王殿下的脾性的慈郎又笑道:“看来再过几年我都不用买拖把了呢。”
迹部瞪了慈郎一眼,又伸手揉了揉慈郎的头发,语气霸道:“本大爷喜欢。”
慈郎愣了愣。怎么突然有一种好像自己是宠物一样的感觉?啊不,专属物?
笑嘻嘻从迹部手下一侧身退开,慈郎手中握着球拍,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对强大而不可预知的对手的探究欲望,以及对比赛、对胜利的渴望:“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是四天宝寺……小景,祝我能玩的开心吧。”
这次全国大赛是由迹部财团赞助的,并有许多世界级的职网教练来观赛。进入最后的比赛的有四支队伍:冰帝,立海大,青学以及四天宝寺。
冰帝一行人走进比赛场,慈郎仍然保持着他惯有的睡眼迷蒙的样子。经过四天宝寺的队伍的时候,慈郎明显的感受到了两道锐利的目光扫向了自己。打了个哈欠,慈郎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两个人,分别是四天宝寺的教练渡边修和部长白石藏之介。
慈郎躺在选手席上闭上眼假寐,脑中电脑代码一般的浮现出那两个人的资料。
那个嘴里经常叼着根小木棍、看上去懒散的无药可救的男人,实际上是个很有心机、狡诈奸猾的家伙。而那个部长白石,就是那个将不二打败的人,实力不容小觑。
慈郎轻轻叹了口气,这次看来会是一场苦战了吧?可惜他偏偏将比赛的进程都忘得干净……算了。总之,不会让冰帝止步于此的,绝对。
第一场双打二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冰帝的忍足侑士、向日岳人对四天宝寺的金色小春和一氏勇次。慈郎从选手席上坐起身来,带着半分随性的神态,实际上却是冷静清醒的观察着场中的比赛。四天宝寺的那两个人可是一对活宝呢,让无数对手无奈头疼溃败。慈郎想象着自己就站在忍足的位置上,看着对面两个人的表演——自己会怎么办?能赢吗?
只见一出场的小春和勇次就是一个特别搞笑的造型,场边爆发出一阵笑声。向日皱了皱眉,继续打球,忍足不动声色的推了推眼镜,镜片在阳光下有刺目的白色反光。
搞笑啊……虽然在一片欢乐当中打球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但是如果是比赛的时候,那可就成了致命的东西了。
忍足转头与向日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心领神会,一起退到后场站成一行排。
慈郎心中早已放心下来。小春他们的搞笑网球拿来对付一般的对手——诸如桃城和海堂——都是有效的,但惟独对精明内敛的忍足以及神经大条的向日无效。
第一局,冰帝的忍足、向日胜,比分变为1-0。
慈郎扭头看向神监督以及迹部的位置,又看了看场中还在施展着花样网球的向日。这场比赛正如同慈郎一开始预料的一样,恐怕会是一场苦战。
小春他们的配合默契,不下于忍向,双打的格局也不利于忍足充分发挥他的优势。
小春以及勇次渐渐将比分追了上去,转眼已是1-3。
慈郎不无担忧的看向场中的忍足,却有些意外的看到忍足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慈郎在心底翻白眼无语望天,随即唇角也浅浅的勾了起来。任何时候,都要相信自己的队友啊,他们永远不会让自己失望。
果然,此时向日和忍足都推到了后场,站成一排,这样的双打组合队形是很常见的,但是不寻常的事,这时的忍足占据着主导的位置。渐渐的队形发生了转变——澳大利亚队形?等等……不是!从正面看的话就能看出并不是呈直线的澳大利亚队形。两个人的站位似乎有微妙的改动,跟任何一种从前见过的阵型都不同。
对面的小春和勇次似乎也有些疑惑,但依旧继续比赛。
当小球裹挟着凌厉的风飞向向日的那一瞬间,向日却突然向右边错开位置,小球与向日擦肩而过,而接球的换成了忍足。
“15-0,冰帝领先!”
饶是一氏勇次和小春他们也未能反应过来,对面冰帝的那两个家伙的配合不仅默契,而且出人意料。
勇次和小春他们使用了模仿网球,但是忍足和向日的配合却是天衣无缝。看得出来,忍足这次似乎有一点认真了呢。主攻的变成了忍足,向日则专心辅助忍足,减轻忍足的负担,好让他能更充分的发挥他的能力。忍足的必杀技让对面的两个孩子苦恼,而向日的花式接球也让对方措手不及。
情势完全一边倒。不多时,“6-3,冰帝、忍足、向日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慈郎微眯起眼看阳光下喜悦难抑的忍足向日,还有两个虽败犹荣、意犹未尽的四天宝寺的孩子,突然觉得,幸福满溢。
我身后有我爱的人,眼前有我全力信任的朋友,身边有无数与自己怀抱着相同理想的人。
——而他们都还快乐,并且依旧充满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对着电视看了一天的新闻啊。满屏幕的都是日本地震的报道,我看着死亡与失踪人数从1000慢慢升到1800,宫城县等地不时发现几百具被海浪冲上岸的尸体。有些城市几乎1/3都在熊熊大火之中,黑烟弥漫,避难所里人们手里握着收音机,小孩子啃着紧急制作出来分发的饭团。电视屏幕下滚动着寻人的和报平安的微博信息,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人,而其中有很多人至今音讯不明。
国耻国恨自然是记得,但是此时,他们只是在天灾面前坚强站立着的人们。不是百人斩的日本鬼子,也不是丧心病狂的冲到秋叶原电器街开车撞人的极品OTAKU——更何况在避难的人群中,还有我们中国人以及其他国家的人。
死亡了,就只是数字。不断升上去的数字,以百计数。
还有核泄漏,氢气爆炸,似乎附近在楼上避难的三个人遭到了辐射。我不知道他们的国籍、肤色、血统、性别或者年龄,他们只是想要活下去的人。
叛国贼……我是叛国贼,因为我对着电视机关心了日本的动态一整天。
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在这里放了那么多字数恐怕会被怨念的吧,笑。那么,起码给我留一行字的空间,让我祝他们,生者平安,死者安息。
我们尊重生命,无论国籍、肤色或血统。
☆、网球圣书的破灭
秒针在钟面上自由的行走着。棕色短发的男孩与墨蓝色半长发的男孩默默地对视了几秒钟,直到墨蓝色头发的少年身后响起向日欢快的声音:“侑士,对方那对双打好有意思!”忍足转身,看着向日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欣然一笑,带着关西腔的声调响起:“岳人,我们赢了。”
向日的笑容在阳光下越发的耀眼,犹显稚嫩但灵动的面容,忽的让忍足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慈郎打了个哈欠,雾气蒙上了大大的杏眼,对着身边的迹部说道:“小景啊……为什么我是单打一?人家可是很想和白石对战的。”
迹部挑了挑眉,望向对面的白石藏之介,心中揣测:会让慈郎如此感兴趣的家伙,说不定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呢。
迹部的唇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了然自信,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那才是一个属于真正立于顶峰的王者的笑容啊,慈郎心想——而那个笑容的主人,现在是我的。
第二场双打一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冰帝派出了凤和穴户,而四天宝寺派出的是忍足谦也和千岁千里。慈郎看着忍足谦也和千岁千里出场,便皱了皱眉。这局比赛是对凤和穴户的一次很大的挑战啊,那个拥有无我之境和才气焕发之极限的千岁千里可不好对付呢。
迹部注意到慈郎那略微皱眉的动作,于是看向了场中的凤和穴户。不管输赢,网球总是在挑战中提升自我的。只有能够在每一场的比赛中吸取经验和教训,才能使自己臻于完美。但是同时这进步的过程也是万分艰辛的,有无数的艰难险阻,来自自己,或者来自球场对面同样手持球拍的人。有无数的障碍要去超越,有成功也必然有失败。而这,正是场上那两个互相依赖、彼此信任的家伙所需要的。
要从失败里头站起来。
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凤和穴户以5-7败给了忍足谦也和千岁千里。虽然输了比赛,但在比赛中,冰帝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凤和穴户的进步和突破,即使是神监督那样苛刻挑剔的人也没有责怪他们。
不过凤和穴户依旧免不了有些失落,毕竟输掉了比赛,而且神监督也好、部长也好、其他人也好,并没有一个人来责怪他们。苦笑着面对彼此,都能望见彼此眼底的负疚。
阳光被阻隔在了室内网球场外,从窗户折射进来的几道残影贴在了墙壁上,让人仿佛看不真切,却又触手可及。而此时站在网球场中央的王者,那散发出的气息比阳光更能摄人心魄。
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和四天宝寺的部长白石藏之介的对战。
双方的部员都注视着场中比赛的状况——除了慈郎。
他听得到冰帝的孩子们的加油声。一如既往的整齐划一,气势磅礴——
“赢的人是迹部!”
而他此时正是这么坚信着的,所以他不担心,不着急,甚至唇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迹部女王华丽的出场一如往昔。伴随着海潮般的加油声,比赛正式开始。
白石是被形容为沉静中流淌着激情的完美的“网球圣书”。虽然他对迹部的绝招都有所了解和调查,但是比赛却是不可预知的,死板板的资料永远无法适应比赛时候千变万化的状况。
迹部高高跃起,将球瞄准了白石的手腕,但是白石却在将要被击中的那一刹那将手腕翻转,用球拍稳稳挡住了这一击,并趁着迹部还未完全落地的时候将球击到了底线上。
明黄色的小球沿着白色的球场边先转了一圈,裁判的声音响起:“1-0,四天宝寺、白石领先!”
迹部望了眼正在底线边缘的小球,唇角渐渐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很好,确实是个不错的对手。网球圣书吗?
——那就让本大爷将你破灭吧!
慈郎微眯着眼打量着场中那两个活跃着的身影。只见白石的圆桌抽击被迹部的冰之世界所封锁,无法发挥。
白石渐渐式微,迹部的神情却没有半分放松。
是时候出绝招了吧,白石。
比赛已经到了“4-3”了,迹部领先。只见白石将缠着右臂的绷带缓缓解开——这边是黄金右臂吗?
慈郎端详了一会儿,又将视线转落到迹部身上。小景,你会如何对付呢?
对于强者而言,挑战是他们迈向成功的基石。而强者之间的对战,则永远都没有真正的成功或失败,因为它更像是一次对自身的挑战。
迹部是真正的强者。此时的他面对拥有“完美的网球圣书”之称的白石藏之介,没有恐惧,有的只是一种对胜利的渴望和那种能够挑战强者的兴奋感。唇角扬着一丝弧度,迹部将球高高的抛起,挥拍发球。
白石早已准备完毕,疾步上前回击。与平常看似无异的回球,事实上却加快了好几倍的转速,若是以一般的方法回击,恐怕球会穿透网拍,或者将球拍击飞。这样的球靠硬挡是不行的。
慈郎和迹部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球的威力,看来黄金右臂果真不是虚张声势的。
迹部轻抚泪痣,眼眸中闪过一丝锐气。
球直直的飞向迹部,迹部也一个跃身,将球拍横握,高转速球被坚硬的球拍拍框当中,力道、速度都减弱了几分。在落地前的那一瞬间,迹部将球拍轻挑,使球顺着球拍网边缓缓地逆时针转过45°,忽的一翻拍,球直直地击出。
明黄色的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