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0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
　　“不是。”TOM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完整的回答了，然后他的腰就被哈利冲过来一把抱住：“哈利，你别这么想。”
　　哈利没有回答，静静抱住了TOM一会，感受到温暖从臂膀间传过来。
　　“你是不是背着我早就打算好了什么？是不是早就打算要死了？”
　　“哈利，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当时没想到自己的安危……”TOM看着哈利脸上突然起来的一丝悲伤的表情，他不忍心再说下去：“如果我这么和你解释，那我是在骗你。”
　　“你是已经做好准备，不是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而是已经没打算自己最后活着。”哈利问：“是不是？”
　　“是，被你看出来了。”哈利，我不想骗你。昨晚如果我有一丝活下来的愿望，我也不会第一时间就用身体去格挡死咒。我现在大可以敷衍下去，对着敏感地觉察到了我内心想法的你说谎，但是，我不想这么做。
　　“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又开始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了？”哈利想到几年前那一次TOM刚刚和他对话几句就偷偷自裁：“为什么？你现在连为了我活下去的想法都没有吗？”
　　“哈利，我现在还活着，我会为了你活到我该活的时候。”我会尽可能地活到一切都结束，然后结束自己：“哈利，我不是随随便便想什么生无可恋，也不是突然又感觉自己活得没意义，就算这世界是谁写出来的故事都好，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活着，和你一起活得很长很长。”
　　“TOM，你知道吗？昨天看到你的‘尸体’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在乎你。这个世界都是个故事，但是我知道感情是真实的，如果连我在乎的人都死了，我活着，我存在着都有什么用呢？”哈利越来越激动，被他抱住腰部的TOM有些气闷。
　　是啊，在一个全部都是被虚构出来的世界里，只有感情是真的。
　　但是哈利，正因为是这样……
　　把哈利的背部抱住，慢慢扶起来，面对那双绿眸，已经变得晶莹。
　　“哈利，我爱你。”所以我知道我不可以最后活下去。
　　我懂得了爱的感觉，我可以爱你，永远爱你，但是我不能允许自己最后活下去了。
　　无论这个世界是不是小说，正如你说，内心底的感情是真实的。无论怎样相爱，事实都无法改变。我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我曾经是毁灭了无数人希望的黑巫师。重生不是什么脱罪的借口，格林德沃曾经实实在在地做过一辈子的牢后被杀，算是补偿。我却从未做过实质性的补偿。无论如何，我手上的鲜血没有用过我自己的生命来补偿过。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还给你一个拥有父母双亲的幸福童年，因为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无法真的安心地和你在一起。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种资格。
　　我和我日记本里的魂片讨论过这些，如果命运可逆，不必最后一个杀死另一个，我们都有可能在主魂死亡后活下去会怎样。结论只有一个：没有这种必要。魂片的分离从一开始就伴随着杀戮，里德尔有了情感，也不想最后背负着罪恶感活下去。
　　哈利，我对你的爱恋填不满我的罪恶感，我无法补偿你的父母还有那么多人的生命。感情是最真实的，既然你也这样想，那么，只要我们之间那些情感还存在，我是否活下去，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51　真是个傻瓜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当傲罗办公室的某些人终于从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的人那里获得灵感，准备用麻瓜风钻试一试破开那扇古怪的封闭的门时，门突然开了。
　　据说是汤姆。冈特的那具尸体完好地陈列在里面，但是桌子和地板上还是多了一些可疑的血迹。鉴定专家们一边给尸体做二次鉴定一边想着怎么回答那些记者的问题。梅林的舌头啊！谁在魔法部没发话之前就把初步鉴定结果捅给了记者？这句尸体只是暂时被检验成是那个姓冈特的男孩。
　　“冈特同学，你这十几个小时去什么地方了？难道你认为霍格沃茨校规里没有任何一条允许学生在学期未结束前夜不归宿吧？”相对于其他学生，西弗勒斯。斯内普此时此刻对TOM的语气已经不可谓不客气了。TOM同学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遭遇上报。
　　“西弗，TOM说的好像是对称空间，是很高深的黑魔法，从一个相对存在的界面找到和自己对应的物品代替自己死亡。”斯莱特林殿下分析道。
　　很高深的黑魔法？当过一辈子黑魔王的Voldemort还真的不知道有这种黑魔法。如果真的可以从对称空间弄出个替死鬼给自己，上辈子自己也不会被反弹回来的死咒弄得半死不活。不过也算有道理，自己从那个地方抓过来的白杨魔杖，只有放到左手里使用才能发挥百分百效果，放到右手里嘛……也不是没好处，能减少自己使用魔法威力过分巨大的几率。
　　斯内普沉着脸，手上没停止弄魔药：“你现在只有承认自己在魔法部里逃出去然后在麻瓜伦敦迷路，不然我也没办法和那帮记者们解释你的死亡问题。我会想办法让魔法部里的那具尸体加速腐化消失。你回去要反省，身为一个斯莱特林，竟然发傻到像个葛莱芬多一样用身体冲上去挡死咒。”说到这里，黑发教授突然想起来什么，哼了一声不再继续。
　　“我明白了。”TOM同学赶紧承认错误：“不过如果我活着回来是个黑魔法造成的，那个魔法总要有人使用才行吧？我自己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种魔法。”
　　斯莱特林殿下接话道：“我也只是听说过，这不重要，你现在活着回来了就行。你现在重要的是要去把波特小子安抚好，你在魔法部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现在的表情难看得让我想扇两巴掌。”
　　“我不想在最后活着，我想‘那个人’让我回来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我必须偿还我上辈子犯的罪。”
　　“然后让波特小子为你再难过一辈子，等于再添上新罪。”斯莱特林殿下没想到自己后代里竟然出现这么愚蠢的人：“你的头脑简单真不知道是谁的遗传，我没你这样的后代。你现在最想要的是得到波特小子然后让他高兴，却为了边边角角的目的把自己的手脚都绑上了。”
　　“我不想让哈利的心一直有阴影。”我杀了他父母毁了他童年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你再给他留一份新的阴影，我真不知道你是想爱他还是想折磨他。”斯莱特林殿下绝不为某人所谓“赎罪”而感动。
　　哈利，让我想想，再想想。
　　终于放假，哈利没有同意和TOM一起去瑞士的别墅：“我不想呆在你旁边，免得你再做出为了我不要命的那些事。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奉献，我只想你好好活着。”
　　TOM拎走了一半的行李，默默上了霍格沃茨特快，没有和哈利坐同一个包厢。
　　结果他在包厢里发现了两个学生：卢娜。洛夫古德和金妮。韦斯莱。
　　“汤姆。冈特，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神秘人真的没对你出手吗？我听说真的有一具尸体，然后后来又没有了。”韦斯莱家的幼女有旺盛的好奇心。
　　“我不知道，我那天想逃出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身边围了一帮麻瓜。”TOM只能这么说，第二天他的确是在麻瓜街道上出现的，魔法部应该也能查到。
　　“你真勇敢，能从魔法部逃出来。”
　　“你父亲韦斯莱先生没什么事了吧？”TOM扯开话题。
　　“我爸爸没事，真没想到布莱克是好人救了他。魔法部发现了一个叫彼得的人的脑袋，食死徒都承认了彼得还活着，而且一直是食死徒那边的人。爸爸打算假期请小天狼星布莱克做客。可是魔法部现在还没撤销对他的通缉。”韦斯莱家的幼女有些懊丧：“我想见见他呢，坚守正义在阿兹卡班渡过十多年的英雄。”
　　TOM的脑袋里马上出现诡异的图片，心中暗自揣测是否金妮。韦斯莱又会像对邓布利多一般对布莱克产生兴趣。
　　“我爸爸早就说小天狼星是好人，但是没人相信。小天狼星很早以前还是个歌手，他被逐出布莱克家族是因为他想自己秘密组织一个乐队，他杀死彼得犯罪的那天其实还在化妆成一个胖子登台表演。”卢娜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只要魔法部一松口，他很快就能重返舞台了。”
　　TOM从大脑里搜索关于布莱克的信息，似乎里德尔告诉过他，西里斯。布莱克天生五音不全。
　　“昨天哈利帮我找到了球鞋，替我说声谢谢他。”卢娜对TOM说道。
　　“你为什么不直接对哈利说？”
　　“鞋是在六楼的横梁上被找到的。因为我想普通人只有非常伤心的时候才会一根根地数霍格沃茨的所有走廊上面的横梁。我说谢谢他也听不见。”卢娜的声音很清晰地敲到了TOM的心上。
　　“所以我想你替我说谢谢更合适，你们比较亲密。”卢娜说得那个叫理所当然，TOM转头看了看金妮，他和哈利的关系只有韦斯莱一家知情。金妮连忙摇头表示一切和她无关。
　　“哈利现在需要你。”卢娜说道：“下一期《唱唱反调》投票选举哈利的感情归属，我打算投三个加隆赌你赢。”
　　带着满脑袋对拉文克劳学生洞察力的佩服，以及对《唱唱反调》的放心——没人会认为这种杂志上的投票有实际意义，TOM同学躲到了别的车厢。
　　卢娜说的：哈利只对自己笑得灿烂，哈利只邀请自己做舞伴，哈利总喜欢和自己搭档，哈利从不在意和自己共饮一杯饮料，哈利从不介意自己把手搭在腰上。
　　自己也成了哈利快乐生命的一部分了吗？
　　夜晚，哈利独自躺在了德斯礼家给他准备的卧室里，小小的卧室，虽然并不寒冷，却也没有他想要的温度。
　　“哈利，卢娜让我来替她感谢你，你帮她找到了东西。”TOM突然出现在身体上方，紧密地压住，温暖透过薄被和睡衣传过来。
　　“我……”
　　“哈利，和我回家吧。这儿的环境不适合你。”说着，TOM很夸张地挥了挥手表示德斯礼家的环境恶劣气味难闻。
　　“你还是想死。”哈利干巴巴地说。
　　“哈利，我从来就不认为死是什么好事，去他的邓布利多的冒险。”虽然我还是有可能死去，但是我不会让你感觉到被抛弃。我竟然忽略了你的心情，让你为了我受到二次伤害，我真的是个傻瓜。
　　哈利显然自动想当然：“你不会再去死了吧？”
　　“我不会。”TOM说道。但是如果主魂死去而我也不能再存在的话，我只求你也能坦然接受：“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萨拉查先祖已经接手了在神秘事物司抓回来的那个家伙，他说不定就是主魂，现在已经被关在我们的别墅隔间里了。”
　　“算了吧，现在是晚上。”哈利隔着被子抱住了身上的TOM。
　　“那我们先去睡一觉好了。”TOM露出微笑。

　　52　邓布利多番外　猫是敏感的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翻开霍格沃茨的历史，从千年前的第一任校长直到阿不思。邓布利多，每个人都有些古怪的癖好，甚至其中一半都显得疯疯癫癫。而这些校长们养的宠物，也和他们本人一样特别。
　　众所周知，阿不思。邓布利多养的宠物是一只凤凰，甚至他建立起来的一个不大不小但很重要的组织也叫凤凰社。
　　不过据某些人分析，邓布利多在私底下是喜欢猫的。当然，有那么一个词汇叫做死无对证。
　　邓布利多逝世十周年，而黑魔王Lord　Voldemort伏法九周年即将来临时，高锥克山谷聚集了大批的巫师游客为邓布利多举行纪念仪式。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选择自己的墓地在高锥克山谷，和他的母亲以及早夭的妹妹安置在一起，而且还在临死前几个月早早地把自己家的祖宅卖了出去。
　　“我不想把自己的房子变成‘邓布利多故居’供人参观。”视力极佳却仍带着月牙眼镜的青年动手给自己的窗户加了隔音咒，挡住了外面游客的嘈杂。
　　“但是你也没采纳我的建议，只要安上麻瓜用的报警器和摄像头就行，每年都有一些地精一样没有他人领地概念的家伙跳篱笆进来悼念他们伟大的邓布利多。”金发青年手捧着一卷纸走了过来：“麻瓜的东西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破坏巫师的传统。这是第二批的产品，改良麻瓜纸张现在已经能和牛皮纸产生一样的魔法记录效果，非常节省材料。”
　　“我不否认，但是麻瓜也同样认同要保持传统风貌。”轻轻呷了一口奶茶，蓝眼中明光闪烁：“你把纸放下吧，我今天还想和你聊那个话题。”
　　“聊什么？”金发青年状若懵懂，不着痕迹地将一只手搭上蓝眼青年的肩膀，从丝绸衬衫的领口处摩挲。
　　“你总是在看什么？冥想盆里的魔法痕迹我想我还能看到。”
　　“那个……阿尔，你想吃什么？我和克拉拉今天出去采购。”
　　“是陈年的记忆？哪种的记忆不能让我看？你出来之后怎么总是变成猫？”
　　金发青年无语，表情死硬。
　　“猫的发情症状也不是那么难判断。”蓝眼青年若无其事地说，然后满意地看到金发青年耷拉下脑袋耳朵投降。
　　一段记忆而已，不过两个小时，来源：罗恩。韦斯莱的脑袋。
　　抱着一只浑身湿漉漉的白猫，不过十六七岁的金发少年跑进了霍格沃茨的一间房间——校长室。
　　然后，蓝眼睛的白猫对上了变成奶油色斑猫的少年。
　　互相撕咬，两只猫。
　　旁观中的蓝眼睛青年不自觉地喘气不均匀，头脑里根本没有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刻，但是看到了之后，原本已经模糊的身体记忆又回来了。
　　两只猫的扭打激烈，但远远算不上搏斗。
　　那一刻，身体被轻微的疼痛刺激，体力消耗在和对方的追逐与试探中，头脑越来越热。蓝眼睛青年吞了一口口水。
　　记忆有间歇，黑暗几秒后，两只猫已经双双休战倒在地上。
　　突然，斑猫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了疲乏的白猫身体上。蓝眼睛青年已经忍无可忍，跳出了记忆，抓住正要逃跑的金发青年领口，他知道如果看下去会看到什么。
　　记忆已经被唤醒。
　　“我不是故意的。”金发青年突然抱住了蓝眼睛青年，结果抱了个空，对方变成了白猫从他怀抱中滑了出去：“阿尔！”一只斑点猫随即出现，跟上。
　　于是偷偷潜进来参观的几个巫师发现，两只猫在邓布利多故居草地里打滚，互相追逐，最后又回到了房间内。
　　壁炉边的长毛地毯上，斑点猫轻柔地安抚着白猫，体力有些不济的白猫用眼神表示不满。
　　斑点猫轻轻地啃咬了一下白猫的脖颈和下巴，轻轻地俯身，用身体磨蹭着白猫。
　　理智的弦早就已经断掉，白猫尚不自知。身体的回忆和刚刚看到的记忆都在指挥着他的行动。背部的灼热磨蹭让它感觉舒适，直到轻微胀痛的感觉袭来。
　　白猫知道自己身上的斑猫在做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变成猫之后敏感程度成百倍的上升，根本无力反抗本能的需求。
　　大脑用力地拒绝，身体慢慢放松接纳。和通常那种时刻感觉有极大差异的物体缓缓入侵，倒钩磨蹭身体内部的感觉让它忍不住想扭动、叫出声音，但是脖颈处已经被一张口死死叼住。背后感觉到的温度一再升高，却没有体内那样滚烫，白猫无奈地闭目。
　　无力完全站立，只能战栗，倔强地撑起的后肢只能让斑点猫更加方便地冲撞。每一次体内被轻刮，都不自觉地收缩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