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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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M的脸开始慢慢变红，逐渐有了快意的身体督促他需求更多。哈利还在昏迷，虽然因为身体受到的被动冲击而有些无意识的反抗或者迎合，他闭着眼睛，一直不动。这不好玩。
　　TOM轻轻地拿起魔杖，尖头冒出灿烂的火星在哈利身上皮肤最薄的几个部位烙下标记。三角形，S形，很多很多的形状。皮肤变得焦臭，血液不住地从这些地方继续外流。TOM一边狠狠地使用着哈利的身体，一边制造烙画艺术品。
　　终于，哈利醒了，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血液正从和TOM紧紧结合的地方流失，如果不是已经被血液溅满发痛的眼睛还能迷迷糊糊看见眼前TOM手上的魔杖，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了。因为他的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连心都是冰冷的。
　　看到了哈利那双已经被红色沾染过的绿宝石眸子，TOM没来由地心脏停了几秒，然后他捂着疼痛的脑袋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他野蛮地离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哈利知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哈利。波特！你怎么不去死！”TOM用魔杖直直地指着哈利。
　　哈利以为接下来就是一道绿色的光芒笼罩身体，但是他随即知道了有些事情比阿瓦达索命更坏。TOM将魔杖，还有攥着魔杖的拳头从刚刚承受摧残的地方穿了进去，他另外的手扒住哈利的眼睛：“不准昏过去，我想你愿意看看自己的内脏液化之后流出来是什么图案。你里面该死的还很
　　够热呢。”TOM微笑着。
　　给内脏使用液化咒语？哈利的眼睛无法合上，但是脑袋里已经坚持不去思考任何问题……
　　TOM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很热，然后哈利递给他一杯清凉的饮料。
　　哈利！他抬起头，哈利漂亮的绿眼睛正盯着他的身体。
　　刚刚是在做梦吗！自己竟然对哈利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我刚才头疼，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我知道。”哈利给TOM披上一层衣服，TOM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床被之外没有任何遮蔽物。
　　“我什么都没做吗？”TOM打量着哈利的身体，衣着整齐的哈利手里还拿着饮料瓶子，除了脸色稍显苍白外，没有什么异常。
　　哈利没有答话。
　　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的话，哈利一定会实话实说出来。
　　“你告诉我吧。”TOM几乎用上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才说出这句恳求的话。
　　哈利把饮料瓶顺手放到了床头柜上面，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上：“还好，你及时昏过去了而我的魔咒抵抗力还算不差。”当然还有随身携带的斯内普特制保命魔药。
　　“我昏过去多长时间了？”TOM突然发现周围的景物不一样，根本不是自己和哈利借用的麻瓜住宅。
　　“一天多，不算长。还有，你看看这个。”哈利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半张印制粗糙的报纸。
　　《自由者日报》？TOM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家日报，魔法世界的日报数量屈指可数，等到他看到内容才知道，原来是一份亲凤凰社的刊物，大概是地下小报。
　　“你看这里，那个魂片昨天向一帮食死徒的孩子训话的时候抓走了其中的一个，最后扔回来他的尸体，内脏全都挖空了身上全都是伤还有那种痕迹。他的父母因此声明脱离食死徒。”哈利指点着一条新闻，上面一男一女两个憔悴的中年人抱着一个不过十五六岁少年，少年的全身都被褐色的丝绸裹着，只留下伤痕累累的面孔——已经死了。
　　“我以为我干了和他一样的事！是对你。”TOM把报纸扔下，紧紧地抱住了哈利，怀中的身体温暖而亲切。
　　“你确实干了，只不过刚刚好没有做最后一步。”哈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TOM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最后好像头剧烈地疼痛，像是有东西生生地从脑袋里被自己排出去了一样。他惊恐地扯开哈利的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发现已经几乎没事，才松开手。
　　“我没事，不过我觉得你的大脑现在很危险。你还记不记得上辈子，我曾经和你的大脑联通过？你在我的大脑里利用这种联系骗我拿记忆球。我感觉你头疼之后可能和那个魂片的大脑联通了，所以做出了那些事。”哈利的经验之谈。
　　“哈利，这不可能。”TOM很了解自己的魂器：“通过魂器可以进行大脑交流，但是我本人并不能直接指挥魂器动手干什么事，更不用说魂器让我干什么事了，上辈子如果这样可以得话我早就变成行动不受控制的疯子了，当然，我比疯子也好不了多少，但是魂器不可能随便共享我的身体活动。”
　　“我也希望不能。但是现在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我听说你回来之后毁掉拉文克劳金冠上面的魂片的时候身体还受害不轻，也许你这个身体和魂器的关系很复杂。”哈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TOM的眼神不断地在哈利的身上游移，然后他闭上眼睛，半天都没说话。
　　“你怎么了？我的伤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重。”过了一会哈利摇了摇TOM的胳膊说道。
　　“不，我是想别的。”TOM睁开眼睛：“哈利，我想我们应该分开了。”
　　哈利的脸上马上充满了惊讶。
　　“我感觉我和那些不受控制的魂片间有联系，如果他能和我在同一时间做同一件其实我不想做的事，那么他就有可能控制我。我现在很危险。甚至我在干什么想什么那个魂片都有可能知道，我的一切可能早就不是秘密了，谁都可能因为我的记忆而有危险。你也知道，我差点杀了你。”TOM痛苦地说道，突然，他的头又开始疼痛，脑袋里的一个声音在大声地告诉他，他应该马上杀掉面前的哈利。波特。手不由自主地掏出魔杖，指向哈利的脸，绿色的光芒已经蓄势待发。TOM用力地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痛暂时冲淡了某种控制，绿色的光芒瞬间从杖尖收回，反回来狠狠地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白杨木的魔杖掉落在地上，TOM的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眼睛却已经闭上。

　　13　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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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TOM知道自己体内没有任何有魔力的感觉，手碰一碰自己应该有脉搏的地方全都没有动静，皮肤是冷的，连心口都不暖和。
　　好吧，我注定是要死的，或者说根本不应该活着，但不应该是现在。TOM低下头看着自己周围的环境，冷飕飕的风吹着身体，他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衣服。好在马上一套衣服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的地上。
　　TOM捡起来看了看，是一套洗得有些褪色不过很干净的霍格沃茨校服。TOM倒是不怎么在乎，好像自己从这一次回来之后就没穿过新衣服，包括四年级时那场舞会时候的礼服都是租来的。穿着一件干净的旧袍子上路倒也没什么。
　　周围除了微微发出光线的灰暗地面之外，都是黑色，应该是天空的地方没有一丝的光线，哪怕是一颗星星都没有。
　　好像哈利当年还曾经看到过车站什么的吧？当然，哈利没死。但是为什么这里连送我的火车都没有？或许这比夜还黑的地方就是我应该到的地方了。
　　“你已经死了？”
　　TOM抬起头看向上方，一个穿着袍子怎么看怎么是摄魂怪模仿秀里跑出来的家伙在这么说着。
　　“难道不是吗？”TOM抬头问道。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已经死了？”穿着破烂袍子的家伙从天上摔了下来，砸到了TOM脑袋上，眼冒金星啊……如果TOM此时还能感觉到自身眼睛的存在的话。
　　摔得身上衣服散乱的家伙总算露出了面孔，一张和TOM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
　　“你千万别认为自己已经死了，我可不想永远留在这儿。你难道感觉不到吗？这里是你自己的大脑里面，说明白点就是你自己的思想领域。”
　　“那你是我的思想？”TOM这么推论。
　　“谁是你的思想！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最虚弱的时候才能进来和你说话的！”对方很不客气地抓住TOM的旧校袍：“我时间有限，你听好了，你现在很危险，你的脑袋不知道因为什么现在和我、住在布莱克家的那个家伙，还有外面那个从杯子里跳出来的小丑都能连通了，这很危险。我和布莱克家的那个家伙刚才一起对你的灵魂进行探索，发现了外面那个家伙多次入侵留下来的痕迹。这很不好，如果继续下去，外面那个家伙有可能通过你继续入侵我和布莱克家的那家伙的头脑，然后控制我们的行动。”
　　TOM总算知道眼前这个是谁了，是主魂，入侵别人的思想领域和其对话，恐怕日记本里出来的里德尔还不够力量。
　　“哈利怎么样了？”TOM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个，自己的大脑问题还不着急。
　　“你认为能怎么样，你被自己发出的不完全索命咒击中，他变得比妖精还歇斯底里，把我和布莱克家的里德尔都抓来帮忙救命，这已经是六天过去了，为了不让他崩溃我已经用昏迷咒把他撂倒了。”主魂腾起身，飘飘然坐在半空中说道，然后他突然凑得很近，对着TOM那双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说道：“他真的很关心你。”
　　六天！自己已经六天没知觉了！哈利早已不年轻了，他两辈子的经历有可能比大多数人的一生都多，如果可以用“崩溃”这个词来形容，那么哈利一定是憔悴到极点了。TOM也注意到了，哈利没有带着自己向斯莱特林殿下求助，他继续问：“萨拉査先祖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吗？”
　　主魂飘不起来了，他双足落了地，像是在努力组织语言，然后十五秒，他放弃了：“我不能长时间呆在这，我们现在必须出去，你的灵魂受到了自己魂器的冲击被困在这个没时间概念的地方了，如果长时间不出来你会死。”
　　TOM也知道，现在自己必须马上回去，然后才能从容地问他想知道的问题，但是现在他手里没有魔杖，身体里也没有有魔力的迹象。
　　“古代魔文，现在我们一起念，你必须记住我念的每一句，然后从头到尾再念一遍，中途不能间断。这是很古老的灵魂救赎魔法，还是在布莱克家的藏书里找到的。”
　　TOM点点头，他对自己的记忆力（记忆道路除外）很有信心。
　　十五分钟左右的长篇大论被TOM念完后，他猛地坐了起来，全身冷汗，左右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卧室中，躺在一张精致的单人床上面。周围有两个人，一个是黑着脸的西里斯。布莱克，另外一个看年龄应该是日记本里跳出来的里德尔，而他身边床上还有一只只有巴掌大的小白狐狸，圆圆的脑袋短短的耳朵应该是北极狐。然后不久北极狐抽搐了一下，慢慢抬起头向他招了招手，变成了一个身着白色睡衣的少年。主魂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我至今还不会的阿尼玛格斯了？
　　还没等TOM问问题，西里斯。布莱克已经带着点不友好的情绪告诉他：“哈利在隔壁雷古勒斯的房间，他没事，他现在需要休息。”
　　TOM听到这句话，还是不放心地跑去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地回来。
　　“这里安全吗？”问完这句话TOM就觉得有些多余，因为这里曾经被赤胆忠心咒保护过。
　　“我想你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日记本里德尔摇着魔杖说道，然后用魔杖的尖端指了指小天狼星：“我首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位加里。奥德曼先生。”
　　“他不是西里斯。布莱克？”TOM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真的以为有能让巫师变成麻瓜的药水吗？他中了斯内普的夺魂咒，所以才有了西里斯失去魔力这样的假象。”日记本里德尔说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TOM看着眼前这个无论从长相还是魔法波动都和小天狼星一模一样的麻瓜比划着说：“他不应该是个演员吗？如果他失踪了应该会是大新闻。”
　　“问题现在外面有人在替他当演员。”日记本里德尔扶着脑袋说道：“他肯定是西里斯，中了夺魂咒。”
　　TOM突然感觉自己看到的一切几乎荒诞得如《唱唱反调》里的文章。
　　“你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把有些事告诉萨拉査先祖了吧？我弄不明白他和斯内普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搞什么阴谋。”主魂懒洋洋地说。
　　“如果不是太熟悉西里斯……的反应……我差点和他上床。”里德尔像是在吞咽蟑螂堆一样地说：“西里斯现在还是安全的，我不能联系他，不然不知道斯内普和萨拉査先祖他们又要对他做什么手脚。第一次是夺魂咒，第二次可能就是钻心咒了吧？”
　　怪不得这个奥德曼麻瓜的脸色这么差。TOM知道任何人知道自身中了夺魂咒都不会高兴。
　　“西里斯的魔法波动标记和这个麻瓜一模一样，我上当了这么长时间，被绊住把时间白白地花在了为一个麻瓜恢复魔力上面。”日记本里德尔的怒气不小，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无辜麻瓜：“麻瓜就还是麻瓜。”
　　浪费时间，自己和哈利被指派去找长老魔杖，不也是白白地浪费了时间吗？TOM想到此处，心开始发冷。先祖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着，必须要用自己的眼睛看明白真相。
　　如果小天狼星失去魔力的事情不过是被制造出来绊住里德尔的，那么邓布利多他们被袭击，是不是也是硬生生造出来的？TOM感觉自己一脚踏进了深不见底的大坑。萨拉査先祖的眼神现在想来忽然变得那么深不可测。
　　“还有这份声明。”日记本里德尔丢出了一份当天的报纸。
　　TOM展开，这张日报用了第一二三版的整版内容报道了一件事：麦格退位，西弗勒斯。斯内普出任霍格沃茨新校长并接纳黑魔王为学校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面目狰狞不似人类的黑魔王在接受聘书时微微向斯内普鞠躬的照片占了大半个头版。

　　14　死了丈夫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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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12月31号，在记录着与黑魔王战争的史书里，这一天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黑魔王每到这一天的情绪都会很暴躁，传说这一天是他的生日，能让他想到许许多多不好的事情。
　　“神秘人越来越暴躁了。”三把扫帚还在正常营业，因为黑魔王已经下令不许以停业这种方法来逃避他和他的属下，但是酒客们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谈话。
　　“你还记得吗？上一次，就是十几年前的时候，神秘人还没有做出这种事情。”另外一个酒客小声地说。
　　坐在吧台边的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把这些酒客们的谈论都收进耳朵里，然后匆匆喝完了她要的牛奶——现在鲜牛奶这东西只有店里才能有少许供应，又要了几瓶牛奶小心地包好放在储物袋里离开了。
　　“目标已经离开，活动没有异常，目的应为购买牛奶。”刚刚还在谈天说地的酒客之一一边和另外的酒客们聊天，一边告诉他揣在怀里的记录笔如此书写。
　　同一时间，法国的马尔福家族别墅，一个长着淡金色长发外表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手上的笔记本中出现了这段话，他自言自语：“看来韦斯莱除了日子越来越穷之外还没有困难到派女人上战场。”然后他打了个响指招来一个垂眉顺目的家养小精灵：“海德，把三号储物柜里从下向上第三排第六个格子里的东西送到德拉库尔家主手里，如果他还声称自己的恶龙斑疹没好，就交给他的弟妹阿尔凡西娜。”
　　哈利坐在德拉库尔庄园小会客厅的座位上，整整四个小时，仆人一直在用各种方法来劝他离开，并且声明他们的家主确实患上了恶龙斑疹——一种少见的巫师富贵病。但是哈利一直坚持着等在这里。
　　“你是哈利。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