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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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TOM觉得自己如果抛开情感因素去考虑问题，实在也算得上是天才。
几个月前如果自己想到了这些，是不是当时就能很容易地处理掉所有的巨人阴尸而不浪费那么厉害的火焰魔法？
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TOM、主魂和卢修斯。马尔福（为了儿子他愿意搁置所有问题包括这个他从来没见过的主魂以及刚才TOM和他奇怪的对话），立即行动。
TOM特地在临走前从对角巷的扫帚商店里顺走了三把昂贵的火弩箭。
幻影移形到霍格沃茨附近，三人骑上了扫帚，一样的面孔一样的扫帚，让人觉得他们像是三胞胎。
状况比想象得糟，尽管霍格沃茨城堡依旧平静，禁林中却已经不断有十几公尺高的大树飞来飞去，那是阴尸魂器在发泄心中的愤怒——不能复活，空有能力却只能当和自己一样的魂器的附庸。
“这个疯子，这么多分片和阴尸太容易反噬了。”主魂也看见那些没头没脑在天上飞的大树，承认金杯比TOM更疯。
“我反向定位一下，开个地方偏僻一点的门。”不能让这些阴尸祸害别的地方。
“北冰洋。”卢修斯。马尔福立即提出了这个建议。
“够漂亮。”主魂表示对马尔福的赞赏，TOM却知道某人是为了给德拉科复仇。
现在也不要想行动是否华丽了，TOM听着那些巨人阴尸的嘶吼声感觉到无比的肮脏。被抛起来的大树已经从禁林比较深的地方逐渐向边缘靠拢，这些巨人阴尸在霍格沃茨这样具有古老魔法的地盘上更容易失控。时间短得出乎意料，一只巨大的苍白的粗手就从禁林边缘探了出来。
霍格沃茨城堡方向隐约传来一些尖叫，肯定是有学生已经发现了这些威胁，巨人们的块头对脆弱的学生来说太恐怖。
TOM已经准备好定位在北冰洋的通道门魔法，他要细心准备，必须尽可能一次成功而且开门面积要小，因为凭空从地面用变形术变出大门就已经要耗费大量的魔力，他不像这个咒语的第一个使用者那样还有道具能借用。
魔法准备中，TOM放开神智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目标，禁林边缘的小木屋里突然闪出一个大黑点冲向那些巨人。
“海格这个蠢货他过去干什么？！为什么斯内普还让他这个大傻瓜留在霍格沃茨！”TOM脱口而出。
“我听德拉科说过，他似乎把他失散多年的弟弟藏到了禁林里面。”卢修斯。马尔福说道。
距离太远了，大规模魔法可以不在乎这些距离，但是想用魔杖瞄准正在飞奔着的海格让他停下来真的很费力，TOM倒是在维克多尔。克鲁姆身上试过这类魔法，但是他现在准备大规模魔咒不能停手，而主魂和卢修斯。马尔福的阻止行动也没能成功——这么远的距离即使击中了海格，半巨人受到的影响也很小，除非用杀伤性的咒语能更准一些。
“海格！”几把飞天扫帚从霍格沃茨城堡方向急速飞向海格，卢修斯。马尔福一眼就认出来扫帚上面的人中除了霍格沃茨的教师和几个看起来眼熟的高年级学生外，还有他的儿子德拉科，哦，现在是伊恩。马尔福。
“别去禁林那里！”顾不得自己身形暴露——虽然已经有简单的掩饰，卢修斯。马尔福用扩音咒大声地提醒着那些明显是抓了校用扫帚赶去救海格的人。然后下一秒，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几道从霍格沃茨城堡方向来的绿光向那些人袭来，只有一道看样子是命中了，可是为什么是德拉科轻飘飘地从天空中摔了下来？
26 灵魂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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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马尔福没有马上歇斯底里地发疯，但是他的状态一点也不好，主魂干脆打晕了他放在扫帚上面防止他过分激动添乱。
绿色的光芒不一定代表死咒，但是一定代表强力咒语，再加上那咒语的发射距离和德拉科掉下来，现在真的需要梅林来保佑。
但是TOM知道梅林此时不会跳出来保佑任何人。
德拉科掉在地上之后就没再动过，那些和他一起冲过去的人中有一个人降落到地面上去查看他的状态。其余的人全力冲过去把海格拖走，海格的大块头吊在十几把扫帚下面显得很是累赘。
大地在不久之后张开了它的嘴，地面上出现的东西与其说是门扇不如说是两排牙齿，大口子锋利的边缘不住蠕动，吞下了一大片禁林。
巨人阴尸还没有完全展露他们的身形就坠入了黑暗与未知，有两个还扒住了地裂门扇的边缘，不顾锋利的地裂边缘刺穿肢体向上爬，但是梅林也没有来救助他们这些已经没有了痛觉的家伙。他们攀附到的地方轻易地碎裂，让他们掉落下去。
“谁！”被扩音咒放大了无数倍的声音从霍格沃茨城堡方向爆出来，在空旷的野地里都显得刺耳。那样的语气，问这个字的人并不打算真的问出真相，只是为了表达愤怒和威慑。
TOM自然不会回答这个字，尽管他知道对方是谁，也知道对方问的是谁。地表上巨大的缝隙必须马上合拢，否则谁知道那些有魔法力量的巨人阴尸会不会突然领悟了无杖的飞行咒逃出来？有主魂在旁边的帮忙，收拢工作还算顺利，虽然地面上凭空少了一大块土地和林地，但是它还是在以稳定的速度合拢中。
突然，TOM的手抖了，他的白杨木魔杖虽然没有被抛出去，却也停止了魔力输出。
头疼，在斯莱特林殿下帮助下许久都没发作的头疼又开始了。
本以为已经去根的头疼又开始发作让TOM意识到，金杯魔王已经猜到是自己在使用魔法除去他制作的阴尸魂器，在找不到自己的方位的条件下，盛怒的金杯魂器再一次尝试了精神连接攻击，而且有了效果。几个月来漂泊在外的TOM没有了斯莱特林殿下和斯内普的魔药治疗，精神上的防御又有了松动，在他全力使用魔法的时候受到了影响。
“果然是你，你在这里！停下！”伴随着大脑的刺痛，TOM的嘴里说出了属于他的声音但不属于他本人意志的话，他的手中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和他想做的事情相反的动作。大地上准备合拢的伤口上突然被撕扯了，TOM的白杨魔杖发出了粉碎咒，地缝变大了，又撕扯掉了它边缘的大片树木掉进去，不过属于巨人阴尸白森森的大手们并没有从里面再爬上来。
TOM不知道自己的魔法受到干扰会产生什么后果，他在一遍又一遍地试图冲击控制自己身体的金杯魂片，但是效果并不明显，带着愤怒的魔王也在试图冲击他的灵魂，试图看透他的一切思想。
“你！消失……”TOM听见他自己的嘴说出这样的话，然后眼前一黑。
霍格沃茨禁林边的天空上闪现出了一个骑着飞天扫帚的男孩即将掉下去的身影，然后又突然不见。而在霍格沃茨城堡二楼的一个窗台边，刚刚站在那里咆哮的黑魔王同时重重地向后摔倒，他站起来后用魔杖给周围三个看见他摔倒的食死徒每人一个死咒。
“谢谢你的昏迷咒。”TOM在扫帚上喘匀了气息，向着主魂致谢。主魂刚刚从背后给了TOM一个昏迷咒，强行切断了灵魂的联系。
“没有时间让你来表达感谢，你不觉得你刚才施法被打断有可能造成不好的结果吗？”主魂一手抓住昏迷着的卢修斯。马尔福的扫帚，一边领着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TOM离开刚才的方位。
“我没能完成最后的定位，那帮大块头掉到任何地方都可能是灾难。也许我错了，让他们就在有魔法保护的霍格沃茨里面也没什么坏处。”TOM不敢想象如果这样多的阴尸掉在麻瓜的世界会发生什么。麻瓜会伤亡惨重，然后这些精通热兵器的麻瓜们会想出办法解决这些阴尸，然后是麻瓜的舆论战，魔法世界的秘密被揭穿，麻瓜和巫师开战，这些甚至比巫师世界出一百个魔王还要糟。
“老马尔福太激动了，得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让他冷静冷静。”主魂即使不这么说，TOM也不想带着马尔福，德拉科生死未卜，如果现在卢修斯。马尔福出了什么问题，古老的马尔福家族主枝就真的消失了。
“现在尖叫棚屋那里应该没人。”TOM想到自己刚刚去过的地方，韦斯莱兄弟已经被抓走，尖叫棚屋不会再有什么人去了。但是说完这句话，他的心脏突然猛地跳动了几下。
尖叫棚屋。
记忆中的尖叫棚屋。
消失的房顶，被毁的霍格莫特，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又绝对不是自己的来自两年后的人说这里是被阴尸、巨人毁灭的。还有他说的：德拉科已经死了。
看着长效的复方汤剂还没有解除的卢修斯。马尔福，TOM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了。谁安排了这一切？
“刚才那些大家伙可能在霍格莫特。”TOM看向霍格莫特的方向，平静得像个坟墓。
幻影移形到了霍格莫特，没有巨人阴尸，也没有普通的阴尸，房顶们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街上的人们还如往常一样匆匆行走，少数几个外国来的商贩在向过往的穿巫师袍的人兜售他们的货物。
“要这个普利果吗？绝对巫师出品，我从埃及运送来的绝对新鲜，在英格兰只有我这一份，你们知道这东西原来就是限制出口的高级货……”
TOM顺手拔下了正在兜售魔药材料的外国女巫一根头发扔进从马尔福身上摸出来的复方汤剂，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不像他自己现在模样的面孔。
半分钟后，猪头酒吧里来了一个有点急躁的女巫，她用带着浓重外国口音的英语要求借用壁炉去魔法部投诉。
跟一个连话都说不明白的外国女巫争论问题是没用的，酒吧招待只是懒洋洋地点头表示同意——肢体语言还算是世界通用的。
TOM抓了一把飞路粉，走进了壁炉。
刚进壁炉他就感觉到了有一阵不光明正大的探测，果然魔法交通部门已经受到了影响。不过，食死徒也应该不会单单关注他这么个“外国女商贩”吧。
“魔法部投诉接待办公室！”浓重的法国味英语从嘴里喊出来，不到三秒后，TOM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魔法部的一个办公室，三个疲惫不堪的魔法部官员在他闯进来之后甚至没多看他一眼，因为魔法部最近接待的投诉人员已经站满了整个办公室——连坐着的地方都没有。
TOM适时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盯着一个身旁其实很无辜的老巫师，挥了挥手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一样，看准了门躲走了出去。
“马上组织人手让霍格莫特全体人员撤离，那里很可能会马上遭到破坏。”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魔法部长老巴蒂。克劳奇盯着面前的这个突然闪进他办公室的“女巫”。
27 不该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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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分钟后，魔法部的第一批工作人员就已经到达了霍格莫特村。没有利用已经被监视的飞路网，这些人都带着点儿门钥匙使用后的眩晕症状。
TOM用不带感□彩的眼光去看着这些魔法部官员颇为粗鲁的举动——正在营业的店铺被强制性的关门，人们被推搡着离开了他们的家。魔法部官员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因为他们也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撤离霍格莫特的人。
魔法部很快在霍格莫特划出了大片的控制区域，并且采取了软硬兼有的方式劝走一些想回去取走他们贵重物品的人。
“这片地区很危险，我们必须为您的生命负责。”魔法部官员们劝退这些人时，自己也带着无奈，他们已经工作了很久，看着天空上淡云层里透出来的几颗星星，他们觉得非常疲倦和无奈。
TOM Lord Voldemort也开始觉得疲倦，整整七个小时过去，夜已经深了，霍格莫特村却没有出现任何异样。蜂蜜公爵因为有特殊渠道进口糖料，成了经济萧条后少有的可持续供货的食品商店，但是魔法部的工作人员还是在半分钟内赶走了所有的客人，并且把店员也都带走了。而现在，TOM和主魂就在这里的地窖里。
刚刚的七个多小时期间，TOM出去了几次，包括到美国的一些麻瓜卫星控制中心和英国的一些预警部门，没有任何地区出现了受到大规模损害的迹象。这说明至少麻瓜世界没有受到那些不知去向的巨人阴尸的影响。但是就这样放心地认为这些大东西如预期一样掉进了北冰洋也并不现实，因为北冰洋也绝无动静。卢修斯。马尔福派出了至少四十个家养小精灵——TOM算是知道这位马尔福家主这几年受斯莱特林殿下指派敛财规模有多大（吞并古老家族才能得到这么多家养小精灵），结果这些家养小精灵在北冰洋找到了十几艘沉船，也没找到巨人的半个脚趾，老马尔福只好转移阵地到南大洋去寻找。
TOM想找到哈利，告诉这些状况，因为哈利不信任斯莱特林殿下，早已将传讯息的徽章扔掉，霍格沃茨现在的状况恐怕哈利并不清楚。也许不是没有办法联系到哈利，但是TOM头脑中竟然出现隐隐约约的害怕。也许现在哈利不知道状况反而更好？这些想法困扰着他，让他不敢做出告知哈利的行动。
TOM把这些都归咎于头痛后带来的思想混乱。
是的，头痛。
在这七个小时中间，TOM有大约一个小时在头痛，他知道是魂片魔王在冲击他的记忆，但是他发现自己抵抗这种冲击的能力小得可怜。主魂能毫不留情地在他头疼时打晕他切断这种头脑联系，却也不再敢入侵他的大脑帮他抵御冲击，主魂没有葛莱芬多式的勇敢再涉险。
“如果我失败了，他就知道全部真相了，说不定会是好事？”头疼暂时解除的TOM对着主魂说道。
“你不能要求他和你一样，他和你我都不一样，他不像你一样被无聊但是还不错的生活冲刷了三十年，也不像我一样还算保持着正常的头脑，他是个在一个禁闭的压抑的几乎就是绝境的地方呆了几十年的人，他知道真相后不会大彻大悟，不会感觉一切都没意思，他会感觉到的只有这一切都是荒诞的该完蛋的东西！”他会乐于让一切都毁灭，主魂对金杯魂片不抱太大希望，金杯不是尚留有一丝单纯的日记本，而且这世界上至今也没什么人值得他去留恋，TOM头脑中的真相一旦暴露，带来的恐怕是无尽的灾难。
“我们早应该杀了他。”TOM说出了这样一句带着悔意的话，然后他突然跳起来说：“我们应该杀了他，我们可以，这太简单了。他现在不就在霍格沃茨吗？你，我，任何人，也许他现在比我强大，但是我只要尽力，肯定有办法让他停下几分钟动不了，这时候任何人都能要了他的命！”早该杀死他了！混乱的带头人！什么调节巫师观念上的矛盾？什么杀了一个黑魔王不解决根本问题？他应该死！这就是一开始我们就该做的！
“你冷静点！这是你一天内第二次后悔了。”主魂狠狠地拍了TOM的肩膀一巴掌：“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还会这么冲动，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你。”
“我们现在就去杀了他吧。我相信杀死这个玷污霍格沃茨玷污斯莱特林名誉的人会让大多数人都高兴的，萨拉查先祖也不会反对。”一次次头脑冲击的力量让TOM知道自己现在的力量还稍低于金杯魔王，他需要主魂的帮助。
“不。”主魂闭上眼睛，拒绝了TOM。
“你不会有危险站出来的只会是我，你只要稍微协助一下我……”
“我说的是不。”主魂睁开眼睛，没有看着TOM的眼睛说道：“我拒绝。”
“为什么？”
“老老实实地提问等着一个已经说出‘拒绝’的人回答，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