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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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不。”主魂睁开眼睛，没有看着TOM的眼睛说道：“我拒绝。”
“为什么？”
“老老实实地提问等着一个已经说出‘拒绝’的人回答，什么时候你变成这么软弱了？”主魂的话中带着尖刺：“我只能告诉你，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做一些事，比如伤害你自己以前做出的那些魂器，现在那个赫奇帕奇杯子里的魂片既然已经替代了你的黑魔王位置，你就不应该伤害他，应该让他完成本来是你应该做的那些事情。”
“必须有一个黑魔王，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谬论？”TOM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主魂的脸。
“你难道从来不思考自己的敌人应该是谁吗？”主魂用嘲笑的口吻说道。
“上辈子是哈利。波特，这辈子就是那个该死的魂器。”TOM答得很快，但是他突然琢磨出了主魂那句话的含义：“难道我的敌人应该是哈利？怎么可能？”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咳咳，如果说这本书里的世界也有意义的话，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不应该出现的吗？”主魂的话说得很艰难。
“是我吗？”TOM知道自己的出现已经是变数。
“不，不，不，萨拉查先祖和我说过，你和他还有那个能变猫的格林德沃都是这个世界里应该出现的变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为了弥补你们几个的某些遗憾而被那个人弄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无意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一些小事情，如果你们不出现，我的命运也不会改变。你们的秘密是可以告诉别人的，而且其实没有什么人数的限制，但是每多告诉一个人，变数就会增加，萨拉查先祖知道这种变数有多么危险所以他对你有了小小的隐瞒。你的记性如果还不差得话，应该还知道最初告诉哈利。波特所谓真相的其实不是你而是格林德沃。”主魂说得非常明白。
“那么谁才是敌人？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感情这种对你来说很新鲜的东西蒙蔽了你的思想和才华。其实萨拉查先祖早就猜到了，格林德沃也早就想到过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应该出现的人，就是哈利。波特。”不顾对方跳动的眼神，主魂重重地将这句话摔到了TOM脑袋上：“你难道忘记了，真正的哈利。波特的未来应该一片
光明；真正的哈利。波特是个成功政客，早早就当上了魔法部的首脑而不是混在傲罗指挥部里一直到死；还有真正的哈利。波特应该爱上金妮。韦斯莱，真的，七是有魔力的数字，哈利。波特应该喜欢上一个巫师家族里的第七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孩。”
“这和我要杀死谁有什么关系？哈利不是我的敌人。”TOM的脑袋里全部都是混乱的场景，尽管他也想起来哈利的未来应该是什么样。
28 危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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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先祖说过，那个人放你回来的时候从来没说过还要放一个这么古怪的哈利。波特在这个世界里。”主魂看着嘴唇微微张开、脸上表情有些僵滞的TOM慢慢说道：“格林德沃在发现哈利。波特的时候就意识到他有古怪。”
“可是哈利什么都不知道，他从来就不想成为什么统治者，也没想过要杀人。”TOM回想起过往，格林德沃明明知道哈利是关键人物，却总是距离哈利很远，甚至连邓布利多对哈利的培养过程也要去干扰，恐怕这些都是在感觉出古怪后的规避。只有自己没有考虑到什么不妥。
“这些都不怪你，萨拉查先祖说你回来的时候是漫无目的的，甚至自己的死活都不在乎，所以过于接近哈利。波特也没什么。而且当时发现波特小子不对劲的萨拉查先祖他们也没感觉出有什么危险。”主魂倒是像在安慰TOM，但是他说的话足以让TOM越来越烦躁。
“难道现在就有危险了吗？”TOM不明白：“现在对我们来说危险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一块魂片而已，是他在毁坏巫师们的生活，是他残杀了那么多巫师的生命，是他要毁掉霍格沃茨，是他做出那么多危险的行为让巫师有可能马上和麻瓜开战。这些都和哈利无关！而且你也知道，他不是和过去的我一样只把哈利当成宿敌，他是个只相信力量的疯子。为什么会有危险？”
“我没记错的话，萨拉查先祖提到过：那个人告诉你要得到一个圆满的结果，哪怕是在一个故事里。你听到这句忠告的时候是不是被无聊的感觉已经冲淡了理性思维所以没考虑具体含义？”主魂一本正经地教训着TOM。
“你说的太复杂了。”TOM对主魂随便堆砌的形容词反应不过来。
“我是说，一开始，就没有人说这个世界是真正的《哈利。波特》！如果是我那时候知道了所谓真相，我会用全部的精力先感知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有什么不同。在上一年级的时候萨拉查先祖就已经做过全面的对比调查，这个世界有所有所谓原著里的人物，甚至都有演过原著系列电影的演员，但是在这个世界里的罗琳是个连普通故事书和历史书都不感兴趣的保洁公司小职员，她的写作能力不比一般的清洁工要强。你知道吗？斯莱特林殿下曾经亲自找到了所有的魂器并希望消灭他们，但是在你不知道的状况下销毁这些魂器连斯莱特林殿下都做不到，不经过你的介入，无论是我或者是原有的那些魂器，其他人根本无法消灭，而且每一点关于你的灵魂被消灭，你自己的灵魂也要受到伤害。萨拉查先祖曾经给你喝过掺杂了贤者之石能力的溶液，他原本以为这种能让人永远不死的魔药能抵消每一个魂器消失给你的带来的伤害，但是你一次次的头疼证明这种灵魂上的反冲伤害只是被贤者之石掩盖了，你感觉不到灵魂损失，但是灵魂会越来越虚弱。”主魂的话犹如霹雳一样打在TOM的脑袋上。
“哈利，哈利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呢？”TOM不想知道自己的灵魂是否受伤，他曾经就有这种觉悟，他想明白的是，哈利和这些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迟钝了，在你第一次消灭你的魂器的时候，你难道没注意到哈利。波特的灵魂吗？哦，是的，你不在乎那些。但是萨拉查先祖和格林德沃都注意到了，你消灭了自己的一个魂器后，哈利。波特的灵魂就比以前更强大了。一个巫师的魔力能够经过训练而成长，但是原本完整的灵魂要再增强就必须要来自别的什么人的灵魂。哈利。波特的魔法能力现在已经增强到了按照他的潜力也绝不可能达到的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灵魂增强了，而且是用比他要强大的灵魂来补养增强的。”主魂看着TOM的脸，和他长得一样，但是明显比他要消瘦：“是你的灵魂。”
哈利的力量确实增强了，我从来没意识到这种强大是不正常的，TOM突然感觉到，自己忽略了很多事情，而最重要的忽略处竟然就是和自己最近的人。他相信哈利不会做违背正义的事，但是他也必须考虑一些别的。
“我不会消灭所有魂器，所以就算我削弱了，也不会怎么样。哈利不是我的敌人。”TOM依旧强调着这些，他相信哈利。
“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想，或者说萨拉查先祖和格林德沃他们总结了这几年的所有事情，得出的结论就只有一个：一开始这个世界就不应该有这样一个和原著里不一样的哈利。波特。当你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个故事的世界就已经不再是《哈利。波特》，你才是真正的主角。哈利。波特才是应该消失的人。但是因为你自己的感情因素，哈利。波特的敌人从我换成了现在的金杯魂器。这是因为你一次又一次地不希望哈利。波特有敌人。你消灭了自己的魂器让哈利。波特的力量增加，所以这个世界被迫为了你这个主角的意识进行调整，让一个又一个实力更加强大的敌人出现。波特是这个世界的变数，因为你不愿意成为他的敌人，所以这个世界就必须有另外的强大敌人以保证让他死去。”主魂毫不留情地说道：“这一切甚至都不是萨拉查先祖他们能够干涉的，他们曾经试过要杀死金杯魂器，但那是给哈利。波特准备的敌人，他们做不到。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双双受伤就是因为他们真的无法战胜指挥着食死徒包围他们的金杯魔王，如果没有不死的凤凰，也许他们两个那一次就真的死了。那个魔王只能死在波特或者你的手里。”
“那我就去杀了他。”TOM说道。
“那波特的实力会更加强大，这个世界里就会马上跳出来一个更强大的魔王，事情会越来越难控制，你知道那个金杯魂片就已经比你的力量更强了。”主魂说道。
“我要找到哈利，让他杀死金杯……”
“不，你不明白，无论是你还是波特，杀死金杯魂片的后果都是一样，会出来更强的对手。萨拉查先祖说过，也许外星巫师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除非你本人或者哈利。波特有一方死去，否则巫师间的黑白大战就不会结束，只会继续升级直到无法控制。上一次我见到萨拉查先祖的时候，他正为了你和斯内普消灭了巨人阴尸魂器而发愁，这些小魂器碎片也有可能让哈利。波特得到成长。”主魂说道。
“为什么萨拉查先祖从来不对我说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TOM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信任主魂，但是这些他从来就没考虑到的事情确实已经让他无法安稳下来。他回想过去，他甚至连斯莱特林殿下都曾经怀疑过，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哈利。
“哈利。波特，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想当上一个黑魔王或者救世主，他都是你最危险的敌人。”主魂冷冰冰地给了TOM这样的总结：“一开始萨拉查先祖他们还没有察觉这种危险，而后来他们感觉到了的时候，你已经掉进和波特的感情里面去了。”
“我不会相信这些。”
“或者你相信，但你会先想到从自己下手。”主魂无奈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你自己了，你快要把波特看得比你自己的命都重要了。”
“如果我和哈利之间必须要……”
“没有如果。”主魂制止了TOM的说话：“我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是那不可能。这个世界不可能属于哪个古怪的哈利。波特，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许他真的只是一个有着和原著不一样未来的波特，但是他必须被消灭。你要杀死他，必须是你或者放任金杯魔王杀死他。”
“也许你们想错了。萨拉查先祖也想错了。”TOM感觉自己说这些话时一点力度都没有，他从心底不相信主魂说的话，但这些都是他确确实实没有想到的而且很可信。
“也许我们想错了，但是你和他不能共存，而且这种对立是我甚至萨拉查先祖都无力干涉的。他死了最多是这世界上死了一个可能是隐患的人，而你死了，说实话这世界会崩溃。”主魂看着TOM瞬间从苍白变成惨白的脸：“果然还是太沉重了，但是我忍不住还是告诉你这么多了呵。”
29 拯救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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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人总是有一种习惯，很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而去怀疑自己最亲近的那些人。脑袋放凉快后的TOM想到了这点，所以他对主魂的话持保留态度。
不过他也想过：如果他和哈利不能共存，他需要为哈利排除足够的隐患。
巨人阴尸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也没有被发现，卢修斯。马尔福困得要睡着了也没在北冰洋南大洋甚至太平洋里捞出大胳膊大腿。憔悴的卢修斯。马尔福被主魂用了催眠咒语强制睡觉，否则没有了紧张的搜寻工作，这个并不年轻的巫师会完全掉进失去儿子的痛苦中转圈。
啊，魂片分片，这才是现在需要头疼的事情。
有了第一次和这一次的发现，TOM再也不敢确定自己那个发疯了的金杯魂片分出过多少个小片了。也许他只做了这些巨人阴尸魂器，也许他还做了许多别的魂器，也许整个世界上都有他随手做的魂器，毕竟这一年多来沉船、暗杀等等等等死在主魂手里的人数量远超出百来个巨人的数目。
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这些不完全的魂器都捉出来？TOM模模糊糊地记得斯莱特林殿下曾经和他提到过，但是他不敢肯定那是否有用。如果……真的必须和哈利在原著需要的那个时间有个了断，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况且，现在的TOM并不想让收集魂器的魔法伤害到无关的人，日记本里德尔他就不应该受到牵连。
TOM再一次感觉到自己一开始的时候过分悠闲了，明明知道魂器是不安定因素，就是忽略了金杯。如果在金杯还是魂器的时候将他销毁，自己不过是付出一点点灵魂削弱的代价而已，怎么还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这个疯子无限制地分裂魂片，恐怕梅林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当
然现在梅林也真的没办法知道这些。现在麻烦得是，作为一个疯子的金杯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了多少魂器。
“喂，给你的。”主魂递过来一块东西。TOM接过，他也不太在乎主魂对他平时的称呼“喂”，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很普通的快餐店里的三明治，而且显然里面的肉饼质量不太过关。主魂和斯莱特林殿下倒是在吃垃圾食品方面比较一致。不过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也不能过于挑剔，毕竟食物不是魔法随便能变出来的。
啃完了一块味道还算不错的三明治，TOM变出点水来漱了漱口，看看主魂悠闲地啃冰淇淋的模样，他的感觉却非常烦躁。
目光落到垃圾食品的包装纸上面，TOM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个办法的。
许多东西的最大敌人是同一个——时间。
“你先别吃了，好好想想，你当初把那个杯子放到什么地方了？”TOM拍了拍主魂的胳膊，差点让他的冰淇淋掉到地上。
“什么杯子？你是说赫奇帕奇的杯子？”主魂换了一只手拿住继续舔冰淇淋：“那种东西我怎么知道？可能已经被毁了，反正灵魂碎片已经跑出来成型了，作为魂器它已经没有用了。”
“你是说‘可能’这么说你没有弄坏它？”TOM抓住了主魂话中的含义。
“那是我最大的失误，如果我一早就弄坏它，它也不会让我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让那么多人都背叛了我，当然现在我很好。”主魂肯定。
“那就好。”TOM松了一口气，他的手狠狠地抓着主魂的一只胳膊摇晃着说：“我们还有一个机会，一个完美达到目的的机会。”他张大了眼睛，嘴上弯出的笑让主魂看着感觉有点恕�
“喂，不会这么就疯了吧？”主魂弄了水把TOM浇了透心凉。
“我不是那个疯子。”TOM用手拍着身上的水，拍了两下才想起来用魔咒烘干：“我是说，如果我们现在还能找到那个赫奇帕奇的杯子，我就有办法解决那个金杯魔王，无论他把自己分成了多少片。”
TOM想到了斯莱特林殿下曾经将本来已经煮坏的方便面还原成面饼，让一件小东西在恢复流逝的时光对于斯莱特林殿下来说并不难做到。虽然，拯救方便面顶多需要返回几十分钟，这个金杯需要返回两年左右的时间。
“我想你的计划有个很大的漏洞：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找到那只杯子，如果它还是个魂器也许能被我们追查到，但是它现在就算没被彻底毁掉也肯定是没有任何魔力的物品，我们在这个地球上面搜寻这么一件废品实在很困难，就像麻瓜说的那样，只不过是有理论上的可能。而且你最好别报什么希望，你把他关在杯子里面那么长时间，他对这个杯子监狱不可能有什么好感。”
“我们可以试一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