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与坐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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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最后的月牙天冲。。。就是我自己成为月牙！”一护低沉的话音里似乎带着无尽的悲怆：“如果使用了这个招术，我将失去全部的死神力量。所谓最后，就是这个意思。”
　　
　　蓝染几乎是不能自己地死死盯着黑色灵压缠绕中的一护，拥有着浓重如墨般的黑色强大灵压，对方却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只有冷漠与疲惫，从面上至灵魂深处的淡漠疲惫。
　　
　　又是什么都感觉不到，蓝染极其厌恶这种脱离掌控的无力感觉，就像他进化到与死神不同的次元一样，就如同二元次无法干涉三元次的存在一样，畜肥自己有意识的降低自己的水准，让其可以
　　进行干涉，否则死神和人类都无法感受到他的灵压那样。。。难道说。。。难道说那家伙。。。
　　
　　进化到了比他更高的次元吗？！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情？！”一切不是已经掌控在他手中了吗？！怎么还会这样？！强烈的刺激直击神经，蓝染几乎崩溃，死命攥紧拳头：“区区人类怎么可能超越我！这种事。。。”
　　
　　一护缓缓抬起右手，轻启唇口：“无月！”
　　
　　这一次，蓝染宛如濒临癫狂的困兽，他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铺天盖地黑色灵压无声地扑面而来，昏暗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能呼吸，就像世界的光明的另一面——黑暗。
　　
　　就此世界没有了任何光亮、色彩、声音。。。。。。
　　
　　蓝染指尖不受控制地发冷，蓦地胸口一紧，猩红胜血直至被黑色灵压湮没。
　　
　　。。。。。。。。。。。。。。。。。。。
　　
　　一护回到地面，面具一点一点消落。
　　
　　看着蓝染消失的地方，良久。
　　
　　唇边恍然间溢出叹息之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要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呃，挥挥手，就先这样吧。。。



22、【二十一章】胜利之后

22、【二十一章】胜利之后　。。。　
　
　
　　黑色猛然消散，露出了一护原本的橘黄发色，长发也恢复为短发。
　　
　　一护全身一软，跪趴在地上，猛烈喘气：“糟糕，死神的力量在逐渐消失。。。”
　　
　　一护喘着气，一只手撑着地面，手指抠着沙石，掌下一片暗红。
　　
　　怔怔地看着手上的绷带慢慢化为黑色灵压消失，神情说不出的黯然。
　　
　　他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跟他说‘永别了’的人。
　　
　　仅是三个字，却蔓延出一种不可名状的，痛彻心扉的错觉。
　　
　　谁会为了一滴眼泪，耿耿于怀？
　　
　　一护无声痛苦地想到，他再无法欺骗自己。
　　
　　这是真的，不是假象，更不是一场梦，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此丢失了。
　　
　　一护疼得旋缩起身子，无论是身体，还是一颗心，都很疼。
　　
　　一护满脸痛苦，汗水顺着额际流进地面，而眼角——也是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水。
　　
　　“一护。”
　　
　　一护回头，怔怔看着浦原，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缓缓道：“。。。浦原店长？”
　　
　　浦原看着一护痛苦的神情，默然以对，没有想到一护会这样悲伤。
　　
　　也许，有些事情，朋友是难以帮助的吧。
　　
　　这一道坎，他必须自己跨过去，没有人可以帮他。
　　
　　一护缓缓站起，整理一下情绪才开口：“浦原店长，大家都去哪里了？”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浦原淡笑：“大家好像都有话想跟你说，但又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一护一愣：“你不会是把他们的记忆给。。。”
　　
　　浦原说道：“不，这次我没这样做。”
　　
　　“是吗。”一护无奈地松口气：“那就好，我也不想再隐瞒了。等回去后，我亲口告诉他们事情的原委。”
　　
　　林中微风拂面，树枝浊影重重。
　　
　　两人又沉默了。
　　
　　浦原看着一护低垂的眼眸，忍不住开口打破有些伤感的气氛：“为什么你会露出那种表情呢？”
　　
　　一护一愣，坐到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喃喃说道：“为什么呢？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只是，不知不觉，控制不住而已。
　　
　　浦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说道：“大家的性命，乃至这个世界，都是你拼上性命打败蓝染才得以保护的。”
　　
　　“我知道。”一护手有些颤抖，正因为知道，所以为了那份守护，才导致白崎和斩月大叔奉献了所有的力量。
　　
　　“你做了正确的事情，没有任何露出那种表情的理由。”浦原轻声说道，机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风过，叶落无声，一护垂首沉默。
　　
　　良久，一护控制住声音中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缓缓说道：“我说。。。浦原店长，白崎他。。。真的从此消失了吗？”
　　
　　浦原一愣：“白崎？”
　　
　　“嗯。”一护点了点头，迟疑道：“和斩月大叔一样，都是我身体的力量。那家伙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浦原一怔，淘了淘耳朵，有点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说，你的体内除了斩月大叔，还有另一个人？还和你长的一样的家伙？”
　　
　　“嗯。”一护不解地看着神色有点茫然的浦原。
　　
　　“没有听你说起过？”
　　
　　“呃。。。”一护不自在地移了下位置，想稍微掩盖心里的一小部分心虚，手指无意识绞在一起：“我认为。。。你是知道的。毕竟，你们对于我自身的力量比起我似乎更为了解。。。平子他们也是知道的。而且，面具也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那并不相同，平子他们就算和你同属相似的情况，但是他们的体内也没有你说的能够化形的。。。虚，即便如此，也都化形在面具上。你的情况似乎很特殊。”浦原说道这里，眼睛里忍不住放出一探深究的光芒，压根就忘了对方刚刚才打过一场战斗，声音忍不住提高：“也许你体内的那只不是真正的。。。虚！”
　　
　　听到浦原的话，一护陷入惘然。
　　
　　不是真正的。。。虚？那么白崎他是什么？
　　
　　一护忍不住自嘲，心里溢满苦涩。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都已不在了啊。。。
　　
　　就在浦原想进一步询问一护情况的时候，一道激动又柔软的声音响起：“黑。。。黑崎同学。”
　　
　　一护一愣，回神看着身后的一群人：“井上、石田、茶渡、露琪亚、恋次！你们几个。。。怎么回事？不好好修养不要紧吗？”
　　
　　石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别把我们和你相提并论啊。”
　　
　　“嗯，没问题了。”茶渡同学一如既往的老实。
　　
　　“果然。。。果然是黑崎同学。”井上滴滴答答抽噎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更加成熟的黑崎，井上忍不住心跳加速：“头发长长了些。。。我还以在想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井上。”一护无奈地看着井上哭泣：“不过我的头发的确是一团糟。。。”
　　
　　露琪亚上前一步，依旧严肃地质问：“我还想问你呢，你那是。。。”
　　
　　露琪亚被一护接下来的举动吓的说不出话来。其余人等也是吓的惊呼：“一护！”
　　
　　只见一护不知为何忽然倒在地上！全身痉挛颤抖不已。。。
　　
　　“一护！”
　　
　　“黑崎！”
　　
　　“黑崎同学！”
　　
　　“一护。。。”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23、【二十二章】奢望什么

23、【二十二章】奢望什么　。。。　
　
　
　　一护再次醒来时，就在露琪亚的家中。
　　
　　身体软绵绵的，仿佛睡了很久。
　　
　　一护略看着身边的石田茶渡等人，很惊讶：“你们的伤呢？”
　　
　　茶渡说：“早就痊愈了。”
　　
　　“早就？”
　　
　　“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天了。”露琪亚解释道。
　　
　　“十天？！”一护怔仲，怎么会？！睡一觉而已。。。。。。
　　
　　一护猛然察觉说：“我的力量。。。”
　　
　　井上、石田、茶渡等人默然不语。
　　
　　“别担心，还没有消失。”露琪亚垂目看着一护：“你也知道的吧，你的死神力量正在。。。。逐步消失。”
　　
　　“据浦原说，你力量的消失是分为几个阶段的。”
　　
　　“首先是先会暂时昏迷不醒，在断界中身体所经历的时间也会逆转回来，你发现头发变短了吧，身体也会恢复原样，现在的灵压也会稳定下来，当然也还拥有死神的力量。。。。。。”
　　
　　“但接着会进入下一阶段。。。”
　　
　　“那是会伴随着身体的剧烈疼痛，再次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是，便会失去死神的力量，那会是明天、后天、还是一年后。。。这种不稳定的灵压状态究竟会持续到何时。。。谁也不知道。。。”
　　
　　露琪亚闭了闭眼，井上石田等人也跟着沉默。
　　
　　天地都完全寂寥了，唯剩耳旁露琪亚愈发遥远的淡淡声音。
　　
　　一护神色里满是怔忡，只愣愣凝视屋外的方向，中间隔着一道门，看不见景色，一护却能够想象的到，外面的太阳很灿烂，比那轮橘黄色的太阳还要隽丽。
　　
　　可是，即便不想承认，一护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再有那一轮橘黄色的太阳了，一护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良久，一护阖着眼，神色轻松，淡笑地说：“算了，那到时候再说吧，”
　　
　　这样的笑容，只会让人觉得不要笑才好，井上心都要碎了：“。。。黑崎同学。”
　　
　　“不用担心，井上。”一护淡笑着说：“关键是大家都会平安无事，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我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还是出手了。”一护深吸一口气，定定看着同伴道：“一点都不后悔。”
　　
　　石田的心中感觉，复杂不可名状。
　　
　　他从前一直看不惯作为半个死神的一护，粗线，冲动，做事仅凭一股热血。
　　
　　但他错了。
　　
　　石田自问自己，
　　
　　一护虽有些粗线，但也有着细心体贴的时候，冲动而不莽撞，坚持自己守护同伴的信念，明明危险，但是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的力量，倘若换成是他自己失去灵力，还会在同伴们面前微笑吗？
　　
　　————不会的。
　　
　　“我的伤已经好了，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久留了啊。”一护掀开被褥，离开床，一手推开门，仰望湛蓝天空，温暖的光芒渡在一护年轻健美，修长有力的身躯上。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加深：“快点回空座町吧，大家都还等着我呢。”
　　
　　看着眼前已经成熟起来的大男孩，露琪亚井上等人终于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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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飞舞，空座町一个小城镇的小诊所迎来了又一个美好的清晨。
　　
　　“哥哥，早上了哦！”一个甜美的女音悠悠传来：“快起来哦！”
　　
　　缓缓睁开褐色的眼睛，一护迷蒙地眨了眨眼，摇摇晃晃地起身，一护坐在床边一手揉着橘黄色的刺头，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
　　
　　————好困啊。。。一护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酱~~~”游子快来的像一只喜鹊，欢快地在一护面前转身。
　　
　　一护表情有一阵的空白，然后很快，他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哦，说起来今天是开学典礼啊。”
　　
　　一护拉开椅子，径直坐了下来：“夏梨，把酱油给我。”
　　
　　砰！游子一脸狰狞地将酱油放在一护面前：“给你，酱油。”
　　
　　一护冷汗：“你生什么气，游子。”
　　
　　“我没有生气！”游子嘟着嘴反驳：“难得我特地在开学典礼之前，都没让哥哥你看到我穿制服的样子呢？你却完全都不看我！我不管了！才不会给你盛锅巴呢！”
　　
　　一护耸耸肩：“拉链没拉好。”
　　
　　“啊！！！”
　　
　　夏梨一如既往地喝着热汤，身旁飘来两只幽魂，她操起一双筷子，又准又狠地插进对方的眼镜片上。
　　
　　“我的眼镜。。。”幽灵配合着嚎叫。
　　
　　一护看着夏梨莫名的动作：“你怎么了？夏梨。”
　　
　　“没什么。”夏梨淡淡回道。
　　
　　“游子！！！我说我说游子，这西装如何啊？”一心白痴的声音划破宁静的清晨，一护额角冒青筋。
　　
　　“是戴领带比较配，还是戴领结比较配？”一心万分期待地看着自家宝贝女儿。
　　
　　“嗯，哪个都挺好的，哪个都行。”游子很敷衍。
　　
　　一心倍受打击：“哪个都行？！游子！别说这种话啦。来嘛，来嘛，仔细看看。”
　　
　　“嗯，戴哪个都没有关系啦，哪个都没有关系。。。。。”游子勉强回了一句。
　　
　　“我吃饱了。”一护不理会老爸每日必演的愚蠢行为，转身离开。
　　
　　一心静静望着一护的背影，良久，机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一护，你在落寞，是什么让你眼底深处有了抹不去的深沉和黯淡。
　　
　　一护提着书包走在路上，细细地想着，很多事。
　　
　　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了十七个月，一年多了，他现在升到了高三，关于死神的力量，好像茶渡和井上他们都告诉了大家，他们说大家马上就相信了，也对，一护回想当时的情况，大家毕竟都亲眼看到了，想不信也不行了。
　　
　　即便如此，他们能不问一声的欣然接受这个事实，还是令一护非常高兴。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死神的力量，从他的灵力消失那时起，夏梨的灵力就开始变强了。拥有着高规格的灵媒体质。
　　
　　一护心里一暖，虽然她看上去觉得很麻烦，但却什么都不问他，好像已经能熟练的妥善处理了。
　　
　　“早上好。”水色打招呼。
　　
　　“早上好。”一护点头。
　　
　　走廊里，极速而来一道身影，向一护飞扑：“一护！！”
　　
　　“好啊。”一护习惯性一胳膊横梗在飞扑而来的启吾的脖子，梗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么我先走了，”水色笑着离开。
　　
　　“哦，午饭时再见吧。”一护回道。
　　
　　启吾微微颤颤地伸出手使劲拍着一护的胳膊：“一护，一护！认输，我认输了啊！”
　　
　　一护哼的一声，放开了一直不吃堑的家伙。走进了教室。
　　
　　“早上好，一护。借给你的游戏带来了吗。”龙贵抱怨着对一护说：“又要出新的了，再不还给我，我要有麻烦了。”
　　
　　“哦。。。带来了。”一护放下书包，找了找，手一顿，神色微微愣住。
　　
　　一块袖珍盾牌形的牌子静静地躺在书包的一个角落，那是死神代理证。
　　
　　“什么，你忘带了吗？！”龙贵挤开愣神中的一护，决定自己来找。
　　
　　一护回神：“烦人，当然带来了。”说着就将游戏给了龙贵。
　　
　　课上，一护把玩着死神代理证，思绪飘远。
　　
　　失去死神的力量之后，代理证的机能好像也停止了，视屏屏蔽也消失了，虚报警也不再鸣响了，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块木板了。他都忘记有把它放在书包里了。
　　
　　事到如今，这个成了他留在身边的，证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