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难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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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推脸上的眼镜。
空气里弥漫着血雨腥风即将来临前的紧张气息，环视在场一圈，就看着老爷子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拐杖，苍老却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看来……似乎是赶上了。”
战场上打击对方敌军士气是必要的，瓦解敌人心内防线比肉体打击更有用。在众多人目光之下，我目光一凛，抛弃了尊老爱幼的良好美德，在还没打开前，就先跟老爷子干上了。把三个小弟召唤出来后，我忽然想到虚夜宫内以及某个自身就是挂的草莓的情况，侧头往后看去，沉声命令道，“在那之前，虚夜宫就交给你了，乌尔奇奥拉。”脑海里离开时，一护看着我的表情一闪而过，“别让任何人过来。”
即便下了镜花水月这招牌催眠神器，我也不敢保证是不是就真的能奈何的了一护了。毕竟这小子进化水准实在太高级，而且还是各种混血，如今都讲究混的比纯的好，假如一护真的能被乌尔奇奥拉关在虚圈内不出来，我才真的是烧高香了。
非常拉风在站在人群之首，仍由着风带起衣摆飘扬，我觉得从他人视角上看，此时我们一行人视觉效果上去应该是相当具有逼格的，更别提那无意识间散发出来的灵压级别。
打群架时大伙们都知道，一起冲上去乱揍肯定吃不了好。擒贼先擒王，放到哪里都一样适用。而且似乎对于现在的尸魂界等人，好像觉得我才是主要威胁，三个十刃们都是一定会被收拾掉的一样。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毕竟被剧透告之。
眼看着老爷子就要发威，在此之前，为了保险起见，我侧头看向某只卷毛，朝他说道，“史塔克。”
压根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候叫人，懒货一愣，侧脸就过来看我。
山本手握斩魄刀，骇人的灵压慢慢涌起，始解语在耳边回荡。我看着史塔克，脑海里漂浮过无数句话，别想着去死？认真打？不要太讲究记得群殴？记得下黑手？各种入流不入流的内容浮现在脑内，流刃若火始解后带着无比炙热的温度渐渐传来……对于这懒货不叮嘱一句实在不放心，要知道他挂了我可就得车轮战了啊，打死对方这倒没必要，可也不能把自己的命贴进去啊！憋了半天，我挤出一句道，“记得你答应下来的事情。”
话音落下的瞬间，灼眼的火焰阻隔视野，直接将这里和战场隔绝开来。摇曳不断的火焰源源不断的燃烧着，带着烫人的温度。这道火墙的阻隔倒是有着想把我们三人烤熟的气势，熊熊燃烧着。站在身后的狐狸出声笑道，“哎呀~好热，好热。总队长大人真是乱来，这下子我们参与不了战斗了呢，蓝染队长。”明明是一句在说情况不大妙的话，却硬是被市丸银说出了调笑般的戏谑的味道。
我思考了下，想着要不要把话的那么满，狐狸就笑着继续道，“说起来史塔克答应下来什么了呢。”
侧头深深看他一眼，我低下头回答道，“事情结束之后再告诉你。”
市丸银神情促狭，却只是微笑。
收回视线，把目光放于燃烧不熄的烈焰上……
答应下来什么……那也是我想对你说的，银。
即便看不到外面的战斗情况，但根据灵压的判断也能出些情况。短短的几个月的离别并不能改变什么，在死神漫长的生命中，这点时间可谓是微不足道。因此在感受到外面某个人的灵压时，我控制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这么点细微反应也被市丸银捕捉到了，他笑道，“雏森小妹妹呢~没想到她还活着。”轻松的语调向上扬起，“蓝染队长，你很意外吗。”
……与其说意外不如说是震惊，按照那家伙的性格明知道这里危险巨大还过来的可能性真的极低，看来雏森真是为了乱菊拼了。不过当然还有第二种可能，就是他以为到了终于可以回去的时候了。
回去的路，这样的说法总是可以勾起心底最深处的眷恋。
时间飞速，只是在火墙里发了一会呆得功夫，汪达怀斯就带着虚圈大型灭火工具到场了。他们要是再不到，我就得想法子自己出去了，试试也在火里当烧烤烤半个小时以上，整个人都快被蒸干了。事实证明这对丝毫不符合的标配还是靠谱的，在吹灭周围火墙的时，环视下周围的情况，情况比想象中的好很多。
这似乎是一面倒的良好的局面，三个十刃毫发无损，他们的老大又从火墙里出来了，而增援的援军又到了。
微风里残留着火焰灼烧过好似还残留而下的温度，如果时间计算的没有错，那么这时候他也应该快到了……
仿佛要验证我的预想一般，战场上骤然出现的几个灵压使我不由看过去。一声慵懒而至的关西腔带着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嘴角微微上扬而起，就听到对方说道，“看来，是来的刚刚好啊，惣右介。”
平子真子佝偻着背，一只手转着贝雷帽，神情恰意。浅灰色的双眸里滑过一道幽光，他的目光平静的放于我身上，金色的发丝随着风的方向微微扬起，如同金色流光的阳光一般。站在他身后的同伴脸上神色各异，几人之前却牵连着看不见却也切不断的羁绊。
火焰温度的余温已经完全散去，周边高亢的灵压回荡在各处。高格调的出场冲破了场面上紧张到令人窒息的绝望感。灰色的双眸里不带一点笑意，唇边的浮现出嘲弄的笑，那隐隐不显的张扬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
又再次见面了。
平子队长。
毫无回应的表态反而不会让人受伤，倘若百年前他给出了答案，此时此刻的场面才会刺痛人眼。聚少离多也好，相见不欢也罢，常见的场景再次浮现也不会给人带来不适。
因为，早已习惯。
假面军团的到来使得本来略有倾倒的局面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水平，分开对立的场景过于鲜明。
视线对上的时刻，平子撤掉了脸上的面具，嘴角上扬起个弧度，手中的剑紧握。逆抚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明晃晃的刀刃在面前晃过，锐利无比，守护着他重要的同伴。
笔直的身影倏然出现在我眼前，他看着我，熟稔的笑容里在唇角扩散开来：“做个了断吧，惣右介。”
话音落下的同时，随之而落的还有凛冽的刀光！
面前白光滑过，东仙要的恰好插手截断了平子真子的攻击。视线随着他们移动，市丸银站与身后笑看着这一切，轻风云淡的笑容后面带着恶劣的味道。
而这场对决始终也没能坚持下去，狛村左阵和修兵的二人合击出现在东仙要面前，一时间场面又进入了僵化的局势。
转身看向一旁的平子真子，鲜血顺着他的脸部轮廓往下滴落，灰色的双眼一片冰骇。我朝他笑道，“话是这样说，但是你能做的到吗，平子队长。”
平子真子站在我的对面，不言不语。
面对我这样的反应，倒是他身边准备要走的萝莉忍不住的先朝我吼了过来，“蓝染……”
“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吗。”视线紧锁平子不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完全没有必要哦，队长。”
“无论是沉下心来的等待或是直接上前攻击，或者仅仅只是看着，所有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温声说道，“毫无区别。”
“你们的死亡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拖延一时半会并不能得到什么改变。”话语一转，我沉声道，“还是说，你在怕什么……”
平子真子的眉头紧皱，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手紧握着剑。
目光沉了下去，我缓缓道，“有什么好怕的呢，你们，在一百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
被这句话激怒的人并不是平子真子，而是日世里，早在我开口说话时，她的视线就无法离开我身上了。终究还是没学会忍耐，被平子他们保护的太好了。日世里拿着始解的斩魄刀朝我冲过来的一刻，平子想要拦人已经来不及了。
嘴角浮现出笑意，狭长的白刃横穿而过！市丸银唇边的恶质微笑加深，艳丽的红色覆盖上了神枪，随之而来的是日世里脸上后知后觉才显露的惊讶之色。
这样的变动完全打乱了原本井然有序的作战步骤，场面的局势忽然发生变化。平子真子飞速的单手揽过日世里的身体，落在一旁最近的楼顶之上。艳丽的鲜红蔓延开来，浅灰色的瞳孔深处渗透出浓厚的愤怒以及不可磨灭的仇恨。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我听到我的声音响起，“又失去一个同伴了，平子真子。”
久违了百年，仅在那一夜晚才看到的眼神。
锐利冰冷，翻涌着仇恨。
“你恨我吗。”
我喜欢你。
我曾对他这么说过。
脱口而出的心意看似感人，却毫无分量。
就如市丸银所说的一样，我对平子真子的喜欢，相当的廉价。
给予他的只有伤害和欺骗，除此之外，那么点温情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我喜欢你。
又有什么用呢。
平子真子看着我的目光逐渐冷静下来……
在雨夜中说喜欢他的人是我，朝着他挥刀而下也依然是我。
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却用着无力的借口安慰自己。
欠下的债太多。
一走了之，太不负责任了。
还清吧。
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结了。
全部都还给你。
注视着这双灰色的眼睛，我笑着说道，“恨我的话，就想方设法的杀掉我吧，平子真子……为了你所要保护的同伴们。”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更新了~~~
跨年，元旦快乐！
新的一年，俺希望俺能日更日更再日更……
☆、第八十一章 判定
想要守护您所要保护的人们吗。
那就杀掉我吧。
然后，把您失去的全部拿回去。
头一次面对面的挥刀而落，对方刀刃上传来的愤怒以及决心无比的清晰。可心中却无比的畅快，一直压抑着的东西毫不存在。
史塔克也的确不是在应付我说的话，在我从火墙中出来以后，他的攻击就再也没有放过水。哪怕只是为了不想再之后继续被我唠叨也好，至少这时候他的状态是认真的。
逆抚所造成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相比之下反倒是平子真子更显狼狈，视线扫过周边横落倒下的他的同伴们，我的视线缓缓定格在对方身上，醇厚平淡的嗓音陈述着此刻扎眼的事实，“这就是您所谓的守护吗，只有这种水平的话，什么都保护不了哦。”
“还是您在等着谁。”我微笑道，“如果是一护的话，他不会过来了。”
平子真子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咧开嘴笑道，“太过自信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惣右介。”
“这样吗。”我低声道，“我会……”
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滑过一道不清晰的亮光，耳边骤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就在此时才得以和我联系上的灵王声线平稳，但比以往稍作加急的话语中足以表明他此刻的情绪，“你准备要做什么。”他低声道，“一旦做出更改世界的轨迹的事情，不仅任务失败，而且所受到的惩罚，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灵王……
又来了吗。
我静静的听着，听着对方的每一句话，闭上眼睛似乎都可以想象此刻灵王的举动。在这么漫长的百年中，我除了完成必须进展的剧情外。揣测灵王的心理，解读他每一句话背后的含义，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最开始，只是为了活下去。
沉默了一会，我回答道，“您的意思是想让我按照原来的剧情走下去，是吧。”
那边没有声音，默认了我所说的内容。
“看来您还是没有搞清楚情况啊，灵王陛下。停顿了一会，我微笑道，“您觉得到了现在，我还需要再遵命您的命令吗。”
视线划过一旁还在战斗中的十刃们，眼前的景象似乎发生了变化回到了最初，追溯到最开始的源头，我和灵王之间的关系一直是从属。
灵王所说的话大致无非两个方面，一、完成剧情；二、我就给您自由。
前者是交易的物品，也是命令。
后者则是原本我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会身陷陷阱之中，只是因为心里太过想得到，因此才会被趁虚而入。
我干的最蠢的事情就是一开始把希望完全寄托与灵王身上，毕竟那时，他是我与那个世界之间，唯一的联系。于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那时候时，我不过是对方手上的一枚棋子。能用则用，弃之也并不可惜。
因为，替代品有的是。
再次闪过平子真子的攻击，我语气轻缓道，“其实从之前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我应该怎么报答您……这些年对我所做的一切呢。”
有着镜花水月的存在，想要存留一些说话的时间还是很容易。
凡事都该有个结果，和灵王之间也一样。
视线落在一旁的平子真子身上，我突然觉得此刻不是在灵王殿中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说这些真是有点可惜，不过就冲着对方那张脸，就算有什么情绪上的突变恐怕也无从表现。
“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就先处理完我们之间的事情吧，灵王陛下。”
耳畔旁并未继续传来任何声响，顿了顿，我继续说道，“这段时间内，受到了您不少的照顾。从最开始那些变异虚的突然来袭，被浦原喜助发现的文稿，虚化之夜前的那两个半成品的破面，以及到之后的雏森桃的到来，这些事情我很清楚，都是您安排的。”
“这其实没有什么，若是我站在您的位置上，看着有人一头热血的为自己卖命，很可笑的丢点绊子给他造成些麻烦当乐子，也会非常的兴致盎然。”我慢慢的说道，“只是太可惜了，您在那时候就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却没能真的置我于死地，这真是您最大的失误。当然，倘若您始终如一的遵守着我们之间的契约，就冲着您那时救我的恩情，我也会如您所愿。”
“可是，您哪一边都没有做到。”
处于战场之间，我俯视着这一切，“对于这些，我说的有没有问题呢，灵王陛下。”
“您以为一切尽在您的掌控之中，可让您始料未及的却是，在这个世界待得太久了，我的灵魂不仅没有被这个世界排斥反而被接纳其中。棋盘上定好的棋路一朝发生了变化，因此您觉得事情变得有些糟糕了，于是您只好另改计划。虚化之夜前的破面突袭明面上是浦原喜助的试验造成了失误，实则却是您为了除掉我再换个人或者又是一番警告。”
“这想的真的不错啊，灵王陛下。”
灵王那边进入了沉默，若不是有着轻微的杂音，还能分辨的出他还在，我也没有必要再说这么多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却始终对我半信半疑。即觉得我好控制想用我完成剧情，一边又觉得我不可信，时不时的制造麻烦树立自己的威信，保持着若是我死了就换一个，没死就当警告的做法。一切都好像万无一失，全在您的计划之内，我也更安分守己，不再敢有顾虑的听着您的摆布。”我讽刺的笑了笑，“事事若都得让您得偿所愿，那么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
“惣右介……”灵王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他的话快速的说道，“过去的事情想必您自己很清楚，我也懒得一一再说下去了。只是这时候，您还用着任务失败和惩罚来威胁我，未免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
“当年我能够狠下心把平子真子他们逐出静灵廷，丝毫不去顾及他们的死活，完成了从静灵廷到虚圈的部署，对于您我又是什么不能做的，或是做不到的。”我接下去说道，“尸魂界，静灵廷，甚至是黑崎一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