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契约下的救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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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何况，如果你想通过让阿雷斯放弃自己的魔法才能阻止他，如果他真的连魔力也没有了，那他还真的是阿雷斯吗，魔力是一个巫师最本质的东西，何况是对于阿雷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你真的觉得他失去了魔法之后……”
　　盖洛特僵住不说了。
　　眼前那个清秀而淡然的少年终于不再是一脸不变的微笑，他是那样痛苦，让盖洛特轻易的想到当年的自己……
　　moon从小到大都是紧紧跟在阿雷斯的身后，全心全意的为阿雷斯打算，即使是那样出众的天赋，也从不去和阿雷斯一较高下。
　　他，太爱阿雷斯了。
　　爱到了痛苦的地步。
　　Moon一贯淡然的眸子里，不再风清云淡，似乎是有些茫然，拳握紧又松开。
　　“I　don’t　know……I　really　don’t　know……”
　　moon第一次开始迷茫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What　should　I　do？
　　What　should　I　do　for　you……
　　可是，他又能怎样做呢？
　　moon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里，呆呆的坐着。
　　只是呆坐着。
　　他认识阿雷斯二十年……
　　竟然都已经二十年了。
　　那时他是一个在家中获得万千宠爱的孩子，拥有同龄人之间出类拔萃的天分。
　　二十年前的一场晚宴，作为小贵族的家族继承人的他并不明智的在一场宴会里招惹到了一个比自己家庭更为高贵的贵族。
　　毫无疑问的，自己结局就是被家族所抛弃，贵族之所以为贵族，正是因为他们的子嗣一切都以家族为中心，才能获得长久的荣耀。
　　那时的自己也许愤怒过吧，只是都过去了。
　　其实那天晚上，自己只是被牵连的那一个。
　　被一个过分耀眼的孩子所牵连，那个孩子闪烁的金发，俊美的外表，和比他的身份要高贵的多的气质。
　　和那个孩子一起，他们被关入了纽蒙嘉德，那个孩子就是阿雷斯。
　　“我叫阿雷斯，你呢？”
　　“moon”
　　他从那一天起学会了看人眼色，学会了寄人篱下，学会了苟延残喘，学着活得更久……
　　moon知道他无法恨那个孩子，甚至在知道和他关在一起的就是那个将他害入囹圄的孩子，他竟然觉得欣喜。
　　因为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都亮了。
　　彼时年少，还不懂得什么一见钟情、什么一往情深。
　　只是这么陷下去了。
　　他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对阿雷斯好。
　　日子就那样一天天的过去。
　　习惯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阿雷斯，也会习惯性的将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孩子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用自己同样并不强大的力量，去保护他少受到伤害。
　　在那些没有阳光的日子里，两个孩子习惯于在对方都并不强壮的怀抱里互相寻求温度。
　　在牢狱的前些日子，他为了活下去，让自己变得更强，在不被阳光照拂的角落里仰望着那个在他眼里无论何时都耀眼的男孩。
　　直到他们遇到了盖洛特。
　　那个在尚且年轻的孩子眼里，无比憧憬的一个人。
　　在崇尚黑魔法的德国，黑魔法最为出色的一位。
　　他看中了阿雷斯的天分。
　　阿雷斯成了他的学生，关于这点moon毫不意外，阿雷斯的确很优秀不是吗。
　　然后阿雷斯获得了很多的特权，盖洛特到底不是没有后手的，不会对这座监狱无能为力。
　　盖洛特怎么可能是一座监狱就困的住的。
　　能困住他的只有他自己，不是吗？
　　然后的一段日子，自己似乎很少能见到阿雷斯，他似乎对自己冷淡了。
　　是啊……他成了黑魔王的学生，而自己只是一个囚犯。
　　贵族往往最懂得取舍。
　　只是那些温暖，可以舍掉吗。
　　阿雷斯，似乎里自己越来越遥远，不在常常待在牢狱，而是得到了一片更广阔的天地，终有一天，moon相信他会成为最耀眼帝王。
　　而他，则会一直默默的看着他。
　　直到日子久了，盖洛特渐渐认识了这个天天跟着阿雷斯的男孩。
　　他没有发现，盖洛特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明亮。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极有天分的孩子，但是他也一直明白在这样的地方，天分未必是一件好事，他宁可默默无闻，何况……跟着的那个人是阿雷斯……
　　盖洛特最终也收了他做学生。
　　moon甚至还记得，那天阿雷斯回到了纽蒙嘉德，阿雷斯好看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
　　阿雷斯笑着在他耳边低喃。
　　“moon，你又有机会继续陪着我喽……”
　　是啊，只有和他平起平坐才有陪着他的机会啊。
　　那时的阿雷斯正在筹备，试图做些什么。
　　自己也偷偷的组建了night，原因很简单，帮阿雷斯扫清障碍。
　　他希望阿雷斯一切都好。
　　当十年过去。
　　那时night才颇具雏形。
　　在纽蒙嘉德的附近的一个街道。
　　自己在night的一个属下对自己表白爱意。
　　那其实并不是第一次来，可是自己心里依旧满满的都是吃惊，甚至来不及反应。
　　阿雷斯正巧发现moon不在，所以出来找moon。
　　那时阿雷斯经过，一个恶咒打伤了自己的属下。
　　然后恶狠狠的拉过我，吻上了我的唇。
　　像野兽一样撕咬，吮吸……
　　moon想到了他们刚刚进纽蒙嘉德，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来过活的日子。
　　“moon……你是我的！”
　　是啊，moon是阿雷斯的，只是想想，moon都觉得很开心。
　　阿雷斯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抚着我的面颊，霸道的宣誓，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懂得的感情。
　　似乎是从那天起，阿雷斯开始越来越多的关注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
　　当他去别的国家时，会猫头鹰moon需不需要什么当地的东西；会在每次行动之前告诉moon，教他放心；会像是一个丈夫，在回家时给moon一个安心的吻。
　　对moon来说，那依旧不够，他依然在阿雷斯不在身边的时候觉得寂寞，只是……他也满足了。
　　moon是阿雷斯的……
　　那时的一句话，曾伴着自己渡过了很多个无比寂寞的夜晚。
　　又过了十年，night已经组建了二十年，从他尚显稚嫩的学着去组建自己的势力，在到二十年后，它成了一个完美的地下帝国——night。
　　大概没有人想的到。
　　自己建立它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帮助阿雷斯完成他想做的事情。
　　他知道，阿雷斯不喜欢他的帮助。
　　所以他也只是在暗地里提前做好一切，让阿雷斯少受些曲折。
　　他从不曾怀疑阿雷斯，阿雷斯也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无论有多少人怀疑阿雷斯是否正确，他从来都是阿雷斯最坚定的支持者。
　　可惜，事无绝对……
　　直到……灵魂魔法对阿雷斯的诱惑越来越大，阿雷斯试图做一个疯狂的冒险。
　　阿雷斯在和盖洛特因为灵魂魔法的事情与盖洛特发生了强烈的争执。
　　那时阿雷斯紧紧抱住自己。
　　“moon，我知道你会相信我，是吗？”
　　那时阿雷斯闪着光芒的眼睛几乎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自己只是绝望的摇头，看到阿雷斯眼里的光彩越来越暗淡……
　　“moon，你只能相信我！”
　　那天阿雷斯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像困兽般绝望的嘶吼，近乎粗暴的要了他。
　　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
　　那天他真的成了阿雷斯的moon。
　　最后……他听到了阿雷斯的低喃，
　　“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了……moon。”
　　当他醒来的时候，阿雷斯已经走了。
　　然后……阿雷斯再也没有回头……
　　而我只能在他远离之后才低声说一句……
　　“sorry”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是我明明已经没有希望，却还一直挣扎着仰望光明的一方。
　　如今，我却不能和你一路，却也不能看你离开。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moon从回忆中惊醒，站起身来，转身走进了卧室。
　　默默的在一个样子普通的牛皮纸的本子上写了很久。
　　一切都该结束了。
　　就让他，结束一切吧……
　　哪怕只是一段无望的爱……
　　moon……我会一直……一直……一直……陪着你。
　　forever……

　　哈利失踪

　　斯内普和哈利还是小心翼翼的跟踪着妄想徒，寄希望于破坏阿雷斯的行动，当然两手准备，查阅资料的事情也没有放下。
　　又是平淡无奇的几天搜寻行动过去，一直在搜寻的妄想徒似乎一直没有找到阿雷斯想要找到的东西。
　　这一段时间妄想徒，安静的可怕，近一个月妄想徒都没有任何大活动发生，甚至连妄想的成员都消失不见，就好像是妄想整个组织突然蒸发了一样。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普通巫师眼里战争似乎还遥远，但是这种紧张的气氛早已遍布了整个英国和德国。
　　与此同时，阿雷斯的的怒火似乎也越来越高涨，他对于妄想徒的搜寻工作显然十分不满，这一点连悄悄跟在这一批食死徒身后的哈利和斯内普都感觉的到他们的紧张与不安，以及越来越慌张的搜寻。
　　哈利和斯内普同样也很紧张，每天游走于几波搜寻的妄想徒之间，试图在妄想徒发现他们的目标前先其一步进行抢夺或者破坏。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始终都没有发现他们在找些什么。
　　或者说，连妄想徒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在找些什么。
　　这些天的跟踪，哈利和斯内普只是反复的听到一个词语——大雪洞。
　　与此同时，英国那边也没有人找到关于大雪洞和灵魂融合的资料。
　　然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证实了，灵魂融合是不可能的，而大雪洞更像是凭空出现的一个地名。
　　哈利连巫师探险地图都查遍了，都没有发现一个叫做大雪洞的地方。
　　哈利难得觉得有些紧张，他毫不怀疑，只要阿雷斯找到他正在找的东西，基本就意味着战争的开始，而他依然没有一点线索。
　　从没有一次战斗这样毫无头绪，甚至连一向稳重斯内普这些天也安静的可怕。
　　这几天，两人除了暗中跟踪圣徒就是在屋里安静的查有关灵魂融合和大雪洞资料。
　　屋内，两人坐在客厅里慢慢喝着咖啡，翻书页的哗哗声却一直不绝于耳。
　　哈利走到斯内普身边。
　　“西弗，我们……要接着跟着他们吗？”
　　哈利皱着眉问斯内普，他真的不喜欢斯内普眼里没有他的时候。
　　虽然大多数时候斯内普的眼里都没有哈利……
　　这让哈利懊恼了很久，更何况最近，自从到达北欧，为了妄想徒的事情奔波劳碌，斯内普对哈利一直很“冷淡”。
　　斯内普看着哈利不乖的蹭到了自己怀里，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气死人的样子。
　　“先跟着，至少不能让阿雷斯先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否则的话凤凰社怕是就太被动了……
　　不难推测，让阿雷斯这般兴师动众的去找东西绝对不可小觑。
　　看到斯内普不理睬自己的小动作，索性哈利跨坐在斯内普的大腿上，一双小手也不老实的来回点火。
　　手滑进斯内普的衣襟里，哈利听到了头顶响起了斯内普略带沙哑的声音。
　　“乖乖的……”
　　斯内普微微皱起眉头，想拉开某个到处乱抓的小猫。
　　哈利只是搂紧了斯内普，笑着凑身上去，吻了下斯内普的唇，感觉到斯内普依旧毫无反应后，有些懊恼。
　　哈利眼睛一亮，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坏笑了一下。
　　唇覆在了男人的喉间，伸出了粉嫩的小舌，轻舔了男人的喉节。
　　感觉到身前的男人轻微地一颤，哈利得意的笑了，却还没等他回神，下一秒觉得身下一空，一瞬间天旋地转，竟是已被男人打横抱起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斯内普嘴里一声冷哼，这个臭小子……眼神一暗，吻上了身下男孩。
　　几个小时之后。
　　夜深，冰冷的气流逐渐打散了旖旎的气息，安静的夜晚，哪怕是轻微的喘息的声音也分外明显，两个人在黑暗中默默的躺着。
　　床上肌肤坦露在外的男孩瑟缩了一下，肌肤上清晰可见点点红斑。
　　感觉到冷气的哈利往斯内普怀里缩了缩。
　　斯内普感觉到哈利的动作后，也收紧了搂在男孩身上手臂，右手拿起了魔杖无声的挥了一下。
　　“冷吗？”
　　明明是关切的话，却因为这话来自斯内普的嘴里而显得，冰冷的没有温度。
　　黑夜里，听到斯内普的话哈利却觉得更冷了，身体贴的离斯内普更近。
　　“西弗……”
　　是不是如果没有那天晚上我们没有那个误会，我们不会在一起……
　　可是哈利究竟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紧紧抱着斯内普。
　　斯内普只是当做哈利又犯小孩子脾气撒娇，也没做声，只是人哈利抱着。
　　“嗯？”
　　斯内普略带鼻音的表示疑问。
　　“没……”
　　哈利究竟还是什么都没说，即使是只这样躲在斯内普的怀里他也觉得满足了。
　　斯内普在黑夜里皱了皱眉，终究什么都没问，轻轻拍了拍哈利。
　　“睡吧。”
　　斯内普换了个姿势，将哈利搂紧怀里，拉了拉被子，挡住了哈利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哈利无声，只是乖巧的点点头，嘴里却还是觉得苦涩。
　　在斯内普的怀里，却觉得更冷，然后抱得更紧。
　　哈利心理略带酸涩得想，就算问了又怎么样，现在自己那里还松的了手。
　　可是西弗呢？
　　大概是折腾了太久的缘故，不过多时哈利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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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难得没有早早的起床，而是在床上，仔细的看着哈利的睡颜。
　　像个涉世不深的小孩子一样，纯白而美丽。
　　哪怕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哪怕手上也曾沾染过鲜血，却依然是让人嫉妒的纯洁。
　　是一些自己从未有过的词语。
　　自己大多数时候不愿意主动碰哈利的，他怕玷污了这份纯洁。
　　不知这样看了多久。
　　想到了很多……从第一次见到莉莉、学生时代的劫盗四人组、再到莉莉决裂、加入食死徒然后莉莉死了再然后遇到了那个波特家的小子。
　　然后竟是破天荒的笑了笑，什么波特家的小子，现在是斯内普家的了。
　　然后……
　　依稀之间，似乎眼前浮现了一双碧绿色的眸子。
　　斯内普似乎看到了莉莉在审视着自己，责备自己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唯一的孩子。
　　嘴里轻声念出了那个名字。
　　“莉莉……”
　　sorry……我已经无法控制我自己了……
　　话并没有说完，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绝望的眼睛，碧绿的眼睛。
　　他看到哈利已经醒了，不，或者他之前看到的那双眼睛本就是哈利的。
　　然后，他看到那双眼睛里闪过了无数情绪。
　　最终，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他看到那双绿眼睛努力睁大，却依旧阻止不了眼泪掉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几乎漏了几拍。
　　他听到，哈利绝望的声音，“难道这才是你爱我的真相？”
　　“no！”
　　当他终于缓过神来，哈利却已经离开了很久了，连原本温热的被窝都已经冰透了。
　　手上握着哈利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