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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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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直入华山正气堂,当年剑气之争,华山两派已经与仇人无异,封不平就大声指责岳不群教弟子练气不练剑,误人子弟,有辱门楣,教他让出华山派掌门之位,而岳不群则据理力争,讲明二十五年前双方已然分出胜负,气宗获胜,剑宗离山,不再算华山弟子。双方吵闹纷争,就要动起手来。
  左挺初时并没有跟着长辈们进入正气堂,在门口的时候跟其他弟子一起停了下来,他往华山派弟子堆里看了看,见到林平之穿着白袍,站在廊柱旁,身边还站着岳灵珊,不禁心里泛酸:才这么几天就跟华山大小姐勾搭起来了!
  他漫步夺过去,极度温和地说:“平之,咱们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还好吧?”
  林平之目光有些躲闪:“左哥……左师哥,我,一切都好。”
  “嗯,这我就放心了。”左挺转身,看了看天上的日头,“论理呢你如今入了华山派,课业学习不该由我多嘴,不过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咱们两个之间也曾情同兄弟,我便多操份心。你身上担着父母的血海深仇,林总镖头和夫人都在天上等着你杀了余沧海给他们报仇呢,现在到了华山,不再像当初那样颠沛流离,不过你也不能懈怠,安逸享乐,一定要勤奋练功。”
  林平之低下头,有些艰难地点着:“师弟知道。”
  岳灵珊一直对他印象不太好,平时又被父母娇惯坏了:“你们嵩山派的人管得还真宽,连我华山派弟子练功怎么样也要管!小林子练功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哼!”说着拉起林平之的胳膊就往正气堂后面走,“小林子,咱们走,不要理他!”
  “你们华山派练功如何用不着我操心,只是平之不同,我是一定要管的。”他伸手去抓住林平之的手,往后一拽,“平之,用你新学的华山剑法,咱们过两招!”说完挥掌向林平之胸口拍去。
  林平之衣袖被岳灵珊扯着,躲闪不及,被左挺打在肩膀上,等十一个趔趄,几乎跌倒。
  岳灵珊大怒,呛啷一声抽出佩剑,一招苍松迎客,剑尖颤抖,刺向左挺面门。
  左挺伸出三根手指将她剑身捏住:“我要跟平之过招,岳大小姐你就算了!”他手腕一震,岳灵珊抵挡不住剑上传过来的力道,连退数步。左挺再次进身,挥掌拍向林平之胸口,“平之出招!”
  林平之仍未拔剑,左挺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凝而不发:“拔剑!怎么?你入了华山派,哥哥跟你切磋一下剑法都不能了吗?”
  林平之终于被激怒,奋力拔出佩剑,跟岳灵珊一样的苍松迎客,刺向左挺胸口:“你左大公子武功盖世,名震江湖!要逞威风,何必找我?”说话之间,又是连环三招,却是辟邪剑法,原来他上华山日短,如今也只学了五招,能练得熟悉,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一招苍松迎客。
  左挺知道岳不群之所以收他为徒,也不过是冲着辟邪剑法,并不会真心教他,这次找上林平之,主要是真心想念,要跟他亲近亲近,另外也带着些许居高临下的气势:你林平之当初弃我而走,现在没学到真功夫,知道后悔了吧?既存了这份心,言语神气之间就难免带了出来,林平之在他面前,一直都有着深深的自卑感,这次爆发出来,一招苍松迎客之后,把家传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连续不断地使出来,发狂了一样向左挺进攻。
  左挺见他这样,不禁有些后悔,不再像对付岳灵珊那样以指捏剑,而是闪转跳跃,真正跟他一招一式地拆练。林平之是个挺有志气的,自从上的华山以来,每天勤学苦练,恨不能把一天当两天过。在他的心目当中,余沧海为了抢夺辟邪剑谱,害得他家破人亡,那是血海深仇自不必说,而左挺身为堂堂嵩山少主,却跑到自己家里做镖师,自然也是为了剑谱,因他觉得,以左挺的身家势力,想找什么娈童找不到?只要站在送山顶上随便勾勾手,愿意倒贴过去的男人恐怕没有十万也有八千,排着队等着挑,自己哪里有那么大的魅力值得他自降身份冒充镖师?
  他思来想去,也唯有林家的辟邪剑谱能够让这位嵩山少主看在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得到剑谱的添头。不过跟左挺相处日久,他也实在恨他不起来,况且他也没看到左挺做出什么对不起他和他们林家的事,虽然经常听华山人说左冷禅的坏话,高根明还推断,余沧海灭门林家说不定就是故意跟左挺唱双簧,不过若说左挺是为了剑谱他是信的,说左挺帮着余沧海一起害他林家,他则是丝毫不信的,毕竟他也不是个糊涂孩子,只是不能理解左挺对他的感情罢了。
  一套辟邪剑法使完,林平之单手提剑,胸口起伏着发喘,恨恨地瞪着左挺。
  “平之你功夫渐长,可见这些日子没少下功夫。嗯,找余沧海报仇是大事,得从长计议,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身子,不要累坏了,反而欲速不达……”他口气有些讪讪的,正想如何了局,忽然听见正气堂里“叮叮当当”响起一阵兵器撞击的声音,紧跟着又是宁中则和成不忧的怒喝。
  外面的各派弟子见里面谈崩了,第一反应就是抽出腰间背后的宝剑,外来的嵩山、泰山和衡山一伙,跟华山派隔阶对峙,怒目相向,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起拼杀。
  “都给我住手!”左挺飞身跃上台阶,“大家都是五岳同门,不许自相残杀,齐登峰,你在这里约束大家,我进去看!”
  左挺走进正气堂,只见封不平正跟岳不群相对而立,宁中则和成不忧、丛不弃三人剑拔弩张,费彬和乐厚在宾位上坐着喝茶,泰山派的天石和衡山派鲁连荣则站在成不忧身边,这两人竟然也把宝剑给拽出来,大有一言不合就向宁中则发难的架势。
  宁中则向费彬和乐厚二人喝问:“莫非嵩山派今天就摆明了要给华山弃徒撑腰,带着这衡山、泰山两派人马,杀了我们夫妇,血溅玉女峰不成!”
  费彬和乐厚自从进了正气堂,就坐在椅子上喝茶,一言不发,任由封不平他们去闹,横竖有天石道人和鲁连荣两个帮腔助威也就够了,不过他们虽然不说话,但这里除了华山掌门岳不群之外,就以他俩武功身份武功最高,又是带着封不平他们而来,虽然不说话,但那周身的威势却是极重,宁中则料想他们俩才是真正的主事之人,因此便开口质问。
  费彬看见左挺进来,微微颔首示意,便继续喝茶,左挺接过话头:“宁师叔此话差矣!想当年我虽然还没有出生,不过却却也听我爹说起过。那时华山高手如云,实力乃是五岳剑派之首,然而剑气相争,同室操戈,最后落得血染玉女峰,只剩下岳师伯和宁师叔二人,这些年苦苦支撑,眼看着有中兴华山的苗头,如今你们又想要让悲剧重演么!”
  除了费彬和乐厚之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过来,谁也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那成不忧最是沉不住气:“左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还要让岳不群这伪君子继续留在这里执掌华山?那你请我们……”
  他话没说完,就被封不平打断:“师弟!听左公子怎么说。”
  左挺做过的事就没有不承认的,他把胸脯一挺:“不错,是我派人请你们来的,我爹是五岳剑派盟主,时常为五岳剑派的事情殚精竭力,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要为他分忧。我爹所担心的,无非就是五岳剑派现在实力不够,如今咱们是武林中正道的领军人物,魔教若要危害江湖,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咱们,可是咱们五派分居各地,一旦有一方遇难,其他四派很难及时支援,其中我爹最担心的就是华山。岳师叔,你可别不高兴,我说的是实话。”
  岳不群不知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不过他做君子做得习惯了:“贤侄说得正是,岳不群无能,华山派如今确实是五岳剑派中最为弱小的……”
  “你若是真有自知之明,就该早日退位让贤!”成不忧又出声喝道。
  左挺很是理解岳不群地说:“岳师叔千万别这么说,当日华山剑气之争,剑宗弟子要么自尽,要么被迫承认不再是华山弟子,远走退隐,而气宗的前辈也是个个身受重伤,不久便纷纷魂归西天,诺大的华山,冷冷清清的就只有岳师叔贤伉俪两个人,这些年能够经营成现在这个模样,我爹可是不只一次地赞誉您,说若是异地相处,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够做的比岳师叔更好。”

  化毒练功

  左挺先是赞扬了岳不群一番,然后又说了封不平不少好话,弄得双方都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岳师叔,封师叔,实际上剑宗也好,气宗也好,那是你们自己的分法,我们外人看来,可都是华山派,一个祖师爷传下来的血脉!你们自己再怎么打打杀杀,关上门也是一家人,当年玉女峰上的惨剧,无论是我爹,还是所有五岳剑派的同门,可是都痛心疾首,再也不愿意看到重演一次了!”
  成不忧不耐烦:“那左公子你来说,这华山掌门,到底是岳不群这伪君子,还是我封师哥?”
  左挺有些为难地说:“这次来华山,我爹交给我两个方案,第一是双方既然都是华山一脉,若是能够握手言和,那是最好……”
  “不可能!”封不平和成不忧他们异口同声地叫出来,岳不群的脸色也极为坚决。
  左挺早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第二个办法呢,就是岳师叔跟封师叔都是华山掌门,一个华山气宗,一个华山剑宗……”
  “这怎么可能!”成不忧怒气冲天地大吼。
  “这简直就是胡闹!”岳不群也重重拍了桌子。
  “怎么就不可能!”左挺也怒了,“说来说去,我们这么多五岳剑派的同门一起上山来,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要劝你们不要再一言不合,拔剑相向,再上演二十多年前的悲剧么?俗话说不争馒头争口气,但这口气乃是奋发图强得志气,可不是小肚鸡肠的怨气!大家都是一个老祖宗,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么?我爹的意思,也是我们四派共同的意思,那就是剑宗也好,气宗也好,都是华山派的同道,你们自己怎么争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外人不好插手,也不会插手!封师叔,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门嵩山派出人出钱,就去朝阳峰上,为你们再建一座剑气冲霄堂!”
  “此话当真!”丛不弃上前一步,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抖。
  “自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们嵩山这次为什么来这么多人?我爹早就料到你们跟岳师叔不可能和解!到底是气在剑先,还是剑在气先,你们华山派争了几十年,除了落得个自相残杀,几乎同归于尽之外,也没分辨出个子午卯酉。这次我爹说了,你们最好换个比法。”
  丛不弃问道:“什么比法?”
  “你们各自经营一宗,广开山门,招收弟子,你也别说你剑宗好,他也别说他气宗高,等过上几年,咱们再把江湖上的同道都找来,共同品评一番,到底是剑宗的弟子优秀还是气宗的弟子优秀,哪个把弟子教育的好,德才兼备,哪个把门派经营得好,那么我们就大家公认,他才是真正的华山道统,才是值得敬仰敬佩的华山掌门!”
  他的这个计划有些大胆,不过却也不是毫无可能,关键是以前从来都没有人这么想过。
  封不平沉吟半晌,最终冷笑着看向岳不群:“我是不惧的,只是不知伪君子敢不敢比!”
  岳不群忽然从椅子后面走过来,到了左挺面前,深鞠一躬。
  左挺吓了一跳,赶紧躲开:“岳师叔你这是做什么?”
  岳不群很是伤感地,甚至有些带着哭腔说:“左大公子宅心仁厚!今天若不是你,玉女峰上将要再演当年一幕。”他看了一眼封不平三人,“我岳某虽然不惧,可是这华山派好容易恢复起来的一点元气,恐怕就又要耗散了,左公子乃是我华山派的恩人,当得起岳某一拜!”
  他说的这些倒是实话,封不平三人武功不弱,如果直接找上门,不算外援的话,他岳不群和宁中则对上封不平和成不忧或许能打个平手,但他那些弟子们却远远不是丛不弃的对手,到时候一场厮杀下来,华山门下弟子死绝,到时候他们夫妻两个再跟封不平师兄弟三个拼个两败俱伤……如果嵩山他们这些人拉偏架的话,华山派气宗一脉就要一败涂地,满门灭绝了!
  岳不群这要给左挺道谢,非但不丢人,反而更加显得自己胸怀坦荡,恩怨分明,那边成不忧又冷笑一声:“伪君子!”
  左挺这次是有备而来,见双方都答允自己的提议,便厚着脸皮让岳不群招待一顿中餐,然后大手一挥,浩浩荡荡赶奔东面的朝阳峰,左冷禅野心勃勃,手下黑白两道都有极其庞大的势力,如今给了左挺支配特权,左大公子把手一挥,各种物资钱粮就纷纷运转过来,在东峰上动土开工,修建了一座剑气冲霄堂,周围是相关的房舍院落,后面在峭壁岩石上开凿天梯,栈道加上索藤,直通顶上的八景宫,虽然粗建从简,却也像个门派驻地的样子了。
  工匠们每天上下忙碌,左挺闲着无事,站在朝阳峰上,往玉女峰上看去,想要看看林平之再做什么,只是半山腰上围绕着重重雾霭,再加上满山都是苍松翠柏,哪里能够看得到半个人影,不禁气闷,有心要找个借口去玉女峰,又觉得自己去的太频繁了惹人反感,只好一边静下心来修炼武艺,一边再琢磨个办法,他始终觉得林平之对他还是挺有好感的,当初从福州去衡阳城一路上的那种依赖让他无比怀念,只要把误会解释清楚了,两个人之间还是很有戏的。
  左挺觉得自己的根基就是易筋经,不过自从除了少林寺,凡心炽盛,佛念大减,金刚经的感悟开始缩水,易筋经也开始停滞不前,他也知道这事不能强求,否则一个不小心就要走火入魔,浑身瘫痪,嘴歪眼斜,口吐白沫……不过好在境界突破不了,功力还是可以慢慢积累培厚的。
  靠水磨功夫一点一点修炼的速度自然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左挺想到了一个速成的办法,那就是用毒,君不见游坦之那一身让乔峰都忌惮三分的强横内力是怎么练出的,易筋经功能强大,任何剧毒进入体内,都可以逼出来,甚至是直接消化掉,而作用力是相互的,毒素化去之后,内力也经过了锻炼,会随之增长。
  左挺把他爹配给他的二十个嵩山弟子都叫过来,让他们去给自己捉毒虫,这些人都深知大公子是整个嵩山顶上唯一一个敢跟左冷禅对着干,偏偏还让左冷禅对他无可奈何的,这一点就连丁勉、陆柏他们十三大太保都做不到,因此对他是又惊又怕,但有所差,哪敢不从命,纷纷拿了竹筒瓦罐,钻进山林里捉虫捕蛇。
  左挺就用他们捉回来的蜘蛛蜈蚣,咬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运功逼毒。
  这华山地处北方,不像南边那样湿热,虫豸的毒性也远远不如,开始的时候,被毒虫咬了之后,左挺得运功片刻才能化解,随着他功力的精进,驱毒所需要消耗的时间越来越短,就算是把五个手指都缀上毒虫,想要解毒也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到最后那些毒虫也仿佛感应到他的厉害,即使被放在掌心把玩,也不敢开口咬他。
  “少主。”齐登峰是个通透机灵的,见他倚着一株老松,左手拄腮,右手把玩着七八条蜈蚣,正面对着玉女峰方向无聊远眺,上前小声说,“少主可是在烦心这些虫豸毒性不够?”见左挺点头,便说,“南方气候湿热,常有瘴气弥漫的深山老林,那里的毒虫想必够用。”
  左挺摇头:“那种地方环境太恶劣,别说是去捉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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