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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女神的礼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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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ck笑起来,他着迷地看着一幅放纵模样的前舰队长。他还能回忆起这个人从前那种冷峻、严厉、克制的模样……没错,James Norrington有个柔软多情的灵魂,只是他太习惯于自我束缚了……他从前连喝酒也只是为了消愁,Jack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朗姆酒是为了纵情狂欢、而不是为了让人含愁买醉而存在的。
  ……尽管如此,这个男人现在仍然非常脆弱,他情绪敏感,性情压抑,很多时候忧郁阴沉。Jack确定他不想看见Norrington那个样子。
  海盗迷人地微笑着,比起那个,他当然更渴望挖掘出这个男人一直隐藏的真实性情来。
  等到Norrington终于喝够了的时候,他毫不客气地声明道:“如果要实话实说的话,你两年之内洗澡的次数还比不上我一个月的多呢!”
  Jack忍不住撅起了嘴,“那也是因为我日理万机!”
  “还有,从你皮肤上的叮咬痕迹推断,”Norrington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该清理一下你头发里的寄生虫了。”
  Jack从撅嘴变成了瞪眼。
  “你伤害了我!我可爱的头发肯定比你那顶该死的银假发要干净!”他争辩道,“而且那也不是叮咬痕迹!只是鸡皮疙瘩!因为我冷!”
  “这儿全天闷热不堪,Sparrow,而且现在我们就坐在篝火旁边说话,你却告诉我你冷?”
  “我天生怕冷,亲爱的~”Jack眨着眼睛,故意搪塞道。
  “别管你怕冷与否,那都不妨碍你刷洗自己吧?”
  “我不刷洗也是因为我无私地把肥皂借给你了!”Jack看起来很满意自己这个结论,“顺便说一句,你刮干净胡子之后相当漂亮。”
  “多谢,”Norrington对此的反应是庄重地道谢,他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是的……能保持清洁对我来说太好了,我感谢你提供给我工具,至少我能保持最起码的仪态。”
  Jack注视着Norrington,过了一会儿他放肆地微笑起来,一把抓住了Norrington手里的酒瓶。
  “该换我了!你不能独占这瓶酒,那不公平。”他嚷起来。
  “海盗还在意公平?我一直觉得那是你们弃如敝履的品质之一。”
  “大多数时候我们不在意,”Jack一边点头一边抢回了朗姆酒,“但是喝酒享乐的时候例外!”
  享乐这个词让Norrington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有些窘迫地垂下了视线,但是并没有流露出不适的表情。Jack微笑着坐在Norrington身边,把酒瓶子放在他怀里,海盗知道那时候前舰队长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他们在一起喝酒喝了很长时间,Jack诱导Norrington和他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航海啦、武器啦,诸如此类他们能有共同见解的领域,话题甚至延伸到了面包和果酱的口味、海军制服的颜色还有对大海怪的想象上。他们两个又说又吵,直到Norrington带笑的声音逐渐含糊低微下去。
  “我告诉过你,”Jack一边注意着Norrington的表情,一边滔滔不绝:“我亲眼见过它,那可不是什么欧洲内陆河流里能见着的东西。他长满了鳞片,活像一头火龙……”
  “……只是爬行类……Sparrow……真正的海怪不存在……”
  “等你亲眼见过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另外,你怎么又叫我Sparrow了?”
  “怎么……难道你情愿我叫你Jackie?”Norrington浅笑起来,他的眼睛半闭着,没有了平时过分严肃的神情。
  “是Jack,伙计……不过你要是非得那么叫,我就认了。”
  “但是这样你就会坚持叫我James?”
  “我叫你的名字有那么不可容忍吗?”
  “当然。”Norrington微微挺起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Jack,“这太……不得体了。你是海盗,而我……”
  话说了一半,男人好像记起了自己的现状——他现在已经失去了那些身份的束缚,而他和一个海盗之间的任何交往都不能称之为不得体了。他哽住了,然后轻笑起来,Norrington用Jack的原话结束了这次的交谈:“……你要是非得那么叫,我就认了。”
  Jack迅速地贴了过去,他一手拽住朗姆酒瓶子,贴在Norrington肩头说道:“哈,我们成交了!我叫你James然后你叫我Jack!”
  “行,要是那让你心满意足的话……Jack……”Norrington迷迷糊糊地说着。
  Jack高兴地笑起来,他用装腔作势的油滑声调回答道:“喔唷,我当然心满意足啊,亲爱的~”
  Norrington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但是因为醉意,他并没有过分矜持或退缩,男人直直地盯着Jack的眼睛,“你又想找人调情吗?Spar……Jack?”
  “我找你你好像不大愿意?”Jack轻笑着说道。
  Norrington的眉心微微纠结着,“我不……不适应,但是,如果是你的话……”
  “你不会觉得我无趣吧?”
  “当然不,”Norrington发出了愉悦的轻笑声,“毫无疑问你是个流氓无赖,但是你……你很有趣。”
  “Jamie你真的喝醉了,”Jack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放下那瓶朗姆酒……我们今天差不多了。”
  “我喝醉了?就因为我说你是个流氓无赖?”
  “你要是没喝醉,那就是半点都不了解我的优秀品质。”
  “我当然不了解你的优秀品质,我只了解你的罪——行——”
  “罪行?那叫探索精神!”
  “随便你怎么叫,它们本身都是不会改变的。”
  “哎呀,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谣言啊?”
  “别人都这么说……说你自私自利、谎话连篇。”
  “那些‘别人’都是谁啊?”Jack倚靠着Norrington的身体,贴在他耳朵边上说道:“Beckett?要是他的话,那恐怕不只是告诉你我谎话连篇这么简单吧?”
  “Beckett只告诉我你犯过的罪……很客观的。”
  “是吗?我倒觉得他把我的私事一起泄密了。”Jack叹息着,“好吧,罪行也好,那些事也罢……那都不重要,你不觉得你想知道些别的吗?关于我……嗯?James?”
  ——直到Jack带着朗姆酒甜味的温暖吐息落在他的面颊上,James Norrington才发觉那个海盗已经过分地侵入他的私人空间了。男人轻轻咳嗽了一声,但是没有动。
  “你觉得我想……知道那种事吗?”Norrington回应了,他的声音微弱而不自然。
  “我看你想知道,”Jack轻声说,他缓缓地欺身而上,弥合了两人之间最后几英寸的距离……他柔软地擦过了Norrington的嘴唇。
  Jack做好了对方会僵硬、退缩的准备,Norrington也确实绷紧了整个身体,在Jack温情地亲吻他时他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海盗稍微离开了一丁点,凝视着他的眼睛。
  然后Jack笑了,他温暖的指尖抚摸着Norrington光洁的下颌,“啊,你没有感觉难受……我想Beckett对待你一定没有这么好吧?”
  “我……”
  “你不确定?”Jack狡猾地加深了笑容,“那我们可以再比较一下。”
  这一次Jack不再那么含蓄了,他的吻温柔细腻,但是压在James唇上的嘴唇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热情。Norrington仍然没有逃开,实际上他一动也没有动。他们的身体似乎契合无间,Jack浅吻变成了唇与唇的摩挲与含吮,当他的舌尖缠上Norrington的下唇时,Jack五指抚弄着对方柔顺的头发,扣住后颈把男人向自己怀里拉过来,他能够感到前舰队长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James阖上了他那双翡翠色的眼眸。
  非常短暂的缠绵,但在感官上却漫长得让人心碎,James渐渐地放松了,在这个热吻中逐渐融化——是的,Jack眼里James曾经像是一块坚冰,但是拥着他的时候,Jack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怕冷。
  James在融化,他的嘴唇逐渐变得柔软炙热,虽然没有回应,但是他不加抗拒地承受的姿态一样诱人。男人的反应是生涩的,Jack猜想Beckett从来没得到过他这样的温柔顺从,也绝不会有机会品尝如此的温柔甜美——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亲密无间。
  Jack稍微抬起了头,他抵着James的嘴唇低语道:“比Beckett要强多了,对吧?我打赌。”海盗微笑着,指尖滑过James的面颊,抚摸着他略显红肿的下唇。
  “请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James急促地喘息着。
  “啊……好,好,亲爱的,如你所愿……”
  低语的尾音消失在Jack的唇间,他呢喃着再次吻上了面前的男人。James软化了,他轻轻攀住Jack的肩头,试探性地回吻着,他在Jack的压迫下喘息着向后弓起身,那名海盗温柔地揽住他,慢慢地把他放在松软的沙地上。他们的身躯在地面上起伏不定,嘴唇始终胶合在一起。
  James的唇几乎不可察觉地微微开启了一线,Jack热切地响应了这个邀请,他压制着身下的男人,吮吻着他的同时舌尖滑进了James口中,那时候他尝到的是朗姆酒的甜美滋味。James低微地呻吟出声,这给Jack的身体带来了一阵战栗的兴奋,海盗用一阵沉沉的鼻音回应着。
  
  Jack喜欢接吻。他喜欢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愉悦和亲密无间的情绪,他也享受一副火烫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任凭自己索求的感觉。确实,就在那一刻,他发现自己享受和James Norrington接吻的感觉……这男人漂亮又柔顺,在他亲吻他的时候,那白皙的脸颊会泛起阵阵红潮,他的鼻翼微微翕动着,紧闭的双眼偶尔睁开一线,瞳子闪动着翡翠般的光泽……Jack爱抚着James的嘴唇,现在它们正因为自己的热情而微微红肿着——然后他发现身下的男人好像安静得过分了。
  Jack微微抬起身子,困惑地注视着James,那人的眼眸微阖,神色恬淡静谧,看起来有一点不对劲……
  他睡着了。
  
  “哦!正经事还没开始呢!”
  Jack懊恼地抱怨着,但是他仍然温柔地凝视着对方,他的目光爱抚着那副漂亮的身体,最后停留在男人颈项优美的曲线上。
  海盗笑了,他低下头,把嘴唇印在James颈子下方,他吻了吻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让自己唇滑过他的咽喉,最后停留在搏动着的颈动脉上。Jack感觉着那儿的脉动,他张开他的唇在那儿留下了一个吻痕。
  ——James的肌肤带着微咸的味道,很清新。Jack享受这种感觉。
  
  ***
  
  冰凉的雨水落在Jack的前额上的时候,海盗才猛然从前一晚的酣眠中惊醒了过来。他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暴雨就无情地迎头浇下,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敲打着地面,一瞬间就把两人弄得浑身湿透。
  本来蜷缩着睡在Jack旁边的男人闪电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
  “见鬼!”Norrington低声喊了一句,分不清是因为昨夜的放浪还是因为眼前的暴雨。
  Jack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对天气的迟钝无感。但是以他对这一代海域的熟悉程度,这个季节本来不该有这种暴雨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陷入了连最起码的避雨之地都找不到的境地,无奈之下,他只好和Norrington一起飞快地跑回了宿营地,卷起他们的衣服和两条毯子躲进了树丛。
  
  “真他妈的要命。”Jack懊恼地喊道,他本来计划着要在今天驾船出海的,但是天际的阴云和横扫一切的狂风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再一次推迟他的行程。海盗远眺天边,厚重的雨云从头顶一直延伸到了地平线,这样看来,直到晚上天气都不可能放晴了。
  “这么大的雨,恐怕你走不了。”Norrington低声说着,但是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Jack,而是远远眺望着他们的旧营地——那儿还零散地堆放着一些不怕水的行李,被暴雨浇灭的火堆正嘶嘶地冒着白烟。
  Jack盯着Norrington,有一瞬间他好奇那个有这一双绿眼睛的漂亮脑瓜到底在思考什么东西,同时他也好奇前一天晚上的事情Norrington还记得多少,以及……他是否为此感到难过。
  “天很快会放晴的。”Jack回答道。
  “那时候你就得走了。”Norrington平静地陈述着,Jack在他脸上看到了一对冷漠的绿翡翠。海盗弄不清那种神色是什么意思,是轻蔑?责备?或者只是一种……预感?
  不管怎么说,James将来还得在这个岛上生活,想到这点,Jack觉得有必要在走之前搭建一个住处出来。
  “来吧,伙计。”海盗说着,顶着倾盆大雨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咱们得试着在这里盖一个棚屋了。”
  “现在动手对你来说是不是晚了点?Sparrow?”
  “……总比不动手好啊。”Jack勉强微笑了一下,开始在身边的灌木丛当中寻找一些够结实的树枝树干。
  
  ~Jack的独白~
  
  ……于是我现在又是“Sparrow”了。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眼前这个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鬼天气是提亚?达玛——或者该叫她科莉布索——的杰作。她成功了,估计我短时间内都不可能驾船出海了。
  实际上我也并不急于出海,可能比起啸风船长航海图中的未知宝藏,眼下这个岛对我来说还更有吸引力一些。
  虽然Barbossa仍然会四处追查我的下落,但是如此的恶劣天气里他不可能找到这儿来。黑珍珠号不可能顶着风暴靠岸,这个岛周遭的地形不允许他这么做。
  所以……我想我可以再留一天……就一天,嗯?
  
  ~独白结束~
  
  棚屋盖好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已经浑身湿透,Jack觉得那屋子还不错,不过James的要求比他更严格,他一如既往地对每一点细节都严查细作,连屋顶上的棕榈叶子都必须保持朝向一致……好像这样能对房子的性能有什么确实的帮助似的。
  对这一点Jack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他想,毕竟这房子是……让James来用的,将来。
  
  傍晚时分,Jack发现他对天气的估计还是太乐观了。海女神的意志相当坚决,冰冷的雨水仍然没有停止。他们费了不少力气,才在棚屋里升起了一小堆篝火,那时候附近的灌木丛里都很难找到干燥的木柴了。
  虽然Jack坚持在这种鬼天气里不能外出,但是James还是离开了一会儿,给他们带了一些水果回来充当晚餐,免得他俩只能靠硬面饼和咸汤度日。Jack用他的罐头盒接了雨水,然后放到火上煮起来。
  这天最让Jack心烦的事情是朗姆酒剩的不多了,幸运的是,在他准备和Norrington分享的时候,男人拒绝了他的慷慨。
  ……这算是幸运吧。
  但是Jack还是有点失望,因为他知道Norrington不允许自己再如前一晚般放纵和无防备了……准确地说他看起来为前一晚自己任由别人亲吻的行为感到手足无措。
  Jack独自坐在火堆边儿上喝酒,Norrington尽可能远地在棚屋的一个角落里蜷缩着,这一天晚上他和Jack说的话甚至不超过三句,一直到他们的对话终于涉及到了核心问题。
  “……我没有要求你吻我,要是你是出于同情的话……”Norrington的声音干涩。
  “我知道,你确实没有要求过。”
  Jack说着,一手递过了酒瓶,但是Norrington推开了他,并且微微摇了摇头。
  “轻松点……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次在你喝醉的时候吻你了。”
  “别做什么无聊的承诺,Sparrow……我关心的不是你做过什么。”Norrington痛苦地说道。
  他的James怒视着他,但是Jack反而笑了,“我想我们决定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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