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探联盟之dbi事件录(主正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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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音好大好大。
包正把公孙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了下来，盯着公孙的眼睛说：“我的脑袋可能真坏了，不过，心没坏。总之，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点而已。晚安。”
公孙觉得自己头痛，今天包正有些奇怪，在车上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又来说什么“我是因为想亲你才亲你？”一想到吻，公孙就觉得头皮发麻起来，接着公孙甩甩头，天啊，在想什么。包正一定是脑袋坏了。一定是。
公孙躺下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虽然总是自己告诉自己包正是闹着玩的，可是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开始回忆和包正的第一次面开始所经历的一切，从开始的讨厌他，认可他，接受他，到现在自认为和他算得上是朋友。
感觉是在昨天，却已经过了一年多…如果以前公孙一定会不把这事当事，可是，凤堂的第一个吻开始，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
如果以前公孙一定不会相信男人会喜欢男人，可是陈路明，陶芒却都为了这份禁忌的爱连命 都不顾；而且，林云海最后的表白似乎还历历在目。他一直都不知道林云海对自己是这样的感情，他自然也无法想像林云海是怎样的爱了自己8年。对公孙来说，这十年最重要的不是感情，而是复仇。然后公孙的回忆越来越多，越来越远…直至天已际已渐渐发白…
一夜无眠的公孙盯着开花板看了好久，思考着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和包正见面。最终他决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原本今天是周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能是休息，可是对DBI来说，只要有案子就没有休息说法。
当包正冲着公孙叫了句“探长哥，早。”
公孙淡淡的回到：“早。”
包正有些苦笑，想过很多种结果，却好像故意忽略了这样的结果。公孙还是那个公孙，风过之后没有任何涟漪。
早饭的包正特别的安静，连标志的笑容都没出现在脸上，这让vivan很是好奇，问：“包大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包正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公孙，公孙正认真的吃着自己的早餐，唉了一口气，说：“我昨天给我喜欢的人表白了。”
公孙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往自己嘴里塞东西。Vivian立刻八卦的问：“包大哥，是谁啊？我认识吗？”
公孙制止vivian问下去：“vivian，快吃，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吗？上班要迟到了。”
“哥，你都不关心一下吗？”
公孙咬了一口面包说：“你啊，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Vivian 对着公孙做了一个鬼脸，接着问包正；“包大哥，谁啊？”
包正伤心的说：“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像没把我的告白当回事，我是真心真意的告白啊，是不，探长哥？”
“咳咳咳”公孙其实也在注意听包正说什么，包正突然就这么丢了一句话过来，让公孙有些反应不过来。
Vivian：“哥，原来你知道，看你这么激动，该不会是雪莉姐吧？”
包正喝了一口牛奶：“有其兄必有其妹，怎么你们都认为我说的是雪莉，有那么明显吗？”
公孙两兄妹一起点点。
包正无奈的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唉~~~吃饭吧！”
公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包正，发现包正正看着自己，于是赶紧把眼光移到自己面前的盘子，心却扑通扑通的跳过不停。公孙想，是不是自己也病了。
两人一起到达DBI大楼，刚一进办公室，老王就冲了进来，“探长，又发生命案了。”
事发地点在德城的老城区，如其名，这里的房子都已经有些年月了，当其它地方都已经盖起了瓦砾；房子修上洋楼时，这里还是草棚顶泥土竹栅墙。窗户全是木头做的，没有玻璃；都用纸或布蒙上。在这里你好像看不到一点点新时代的影子，仿佛你穿越到了一个前世纪的文明。
包正感慨的说：“想不到，德城还有这样的地方。”
老马说：“做在这里的要么是留守老人，要么就是外地来打工的，这里的租金便宜。年轻的一代的早就搬到新城区去了。”
几人在小巷子里穿梭了好一会才到了案发现场。一走进屋，就见死者就躺在地上。
公孙看了看，说：“是谁先发现尸体的？”
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前说：“是他的房东。”年轻男子并未等公孙寻问，便开口道：“死者名叫古平，47岁，平时做散工的。房东说他是来催他交房租的，结果发现房门是没上锁，一推就开了，然后就看到被害人了躺在地上，房东以为他是睡着了，用脚踢了踢死者，发现死者全身已经僵硬。接着就报了警。”
公孙赞赏的看着男子把情况说明，问，“你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叫张龙，是刚从张家镇调过来的。”
“你做得很好！”
张龙高兴的敬了个礼，“谢谢探长！”
雪莉对公孙说：“从尸体的僵硬程度，角膜混浊度来判断，死者已经死了70个小时以上，身上无外伤，死因我现在无法判定。有可能是饮酒过量，也有可能是身体自身原因。”
公孙仔细的观察了下屋子，屋子很小，里面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桌子上摆了一小碟煮好的豆荚，一瓶洋酒，洋酒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上档次的包装盒，还有…
公孙拿起桌上的一张入场入场卷，“天涯歌剧院”？
公孙抬起头问包正：“我们德城有这个歌剧院吗？”
包正两根指头夹过公孙手里的入场卷说：‘公孙探长，你真是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关心，这个歌剧院半个月前来的德城。’
公孙说：“上面写的VIP票价是20块钱”
展超一听；“20块？那么贵？我得买多少苹果了。”
展超一个月工资也就300多块，20块钱去看一场地演出对于他来说太贵了。
包正拿起酒瓶他细看了看，：“这酒也不是便宜货，葡萄酒，西洋货。市场价值估计在100块左右。”
公孙：“古平欠房租，做这么破旧的地方，却可以拿出钱去看歌剧买好酒。这符合逻辑吗？”
展超说：“会不会突然得了一笔不义之财？”
公孙：“如果他真的是有钱了，何必用这便宜的豆荚做下酒菜。”
张龙开口说：“会不会是有人送的。”
包正：“聪明，小玩命，你得给张龙学学。
展超不满的说：“那是他蒙对的。”
公孙就这么看着展超，什么话也没说，展超自觉的头低着，双手垂直，像是一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33
33、第33章 。。。
雪莉适时的为展超解了围，道：“我说包检察官，你手中的证物可以还给我们了吧。”
包正将手中的票递给了法医组的人，陪笑道：“不好意思。”
公孙心中暗自摇头，接着问雪莉：“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雪莉拿起手中的证物袋，说：“只是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红酒的软木塞以及死者吃过的豆荚壳。”
“辛苦你们。”
“这也是我们的工作，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了结果再通知你。”
公孙：“老马你去查查古平有没有什么家人和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其它人，先回警局，继续调查张力的死。”
回到警局不久，老王便回来了：“探长，我查了下李里，他今年32岁，没有结婚，和自己的母亲做在一起，两年前做张力的司机。人际关系中规中矩，拒他母亲讲，李里最近几个月，李里偶尔不回家，问他，他只说和朋友在一起玩。”
公孙：“张力那里呢。”
“我深入调查了一下，张力和他夫人的关系以前很好，但是，听下人讲，最近一周张力有几天没有回家。”
公说一听：“张力没有回家？这个是个重要线索。”
张龙：“会不会张力在外面有外遇，张夫人发现死者有外遇，所以痛下杀手？”
包正说：“推断很合理，不过，那天我们去张家，张夫人的悲伤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那张夫人也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张力明明有好几天没回家，她却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包正走到公孙身边，习惯性的搂着公孙的手臂说：“探长哥，你知不知道，越是这种富贵家庭，却是在意面子。”
公孙到也是赞同这个观点，便忽略了那只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接着说：‘老王，你把李里带回警局，有些时候适当的紧张感能让人想起些重要的事情。’
“是，探长。”
雪莉走了进来：“公孙探长，你又有的忙了。”
公孙接过文件：“是他杀？”
“死者的血液中发现了三氧化二砷的成份。”
公孙抬头：“砒霜？”
“不错，恰巧，那瓶酒中也有三氧化二砷的成份。”
包正：“这凶手还真是下了血本去杀人，古平嗜酒如命，凶手完全可以买一瓶普通白酒给古平在下毒。”
公孙：“这封闭好的酒，是怎么下毒的？”
雪莉：“还真是费尽心思，我经过仔细的检察，酒的软木塞有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针孔。有人用注射器穿过软木塞注射了毒药。”
公孙又问：‘那那张票有没有什么发现。’
雪莉摇头：“就是一张普通的票，不过…”雪莉似乎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包正：“雪莉姐有什么发现，不妨说说看。”
“说是普通的票却和普通票有些不一样，一般的电影票剧院票我们都是用普通的印刷纸。但是，这张票表面有醇酸树脂。”
公孙：‘和之前的张力的凶杀案一样的成份？”
“不错。醇酸树脂用途并不罕见，但是用在门票上却是极少见的。”
包正：‘雪莉，可能你帮我们大忙了。会不会这两个案子有什么联系？’
老王：“可是，这两个人应该没有什么交集，一个生活在上流社会，一个生活在下流社会。”
包正玩着笔说：“老王啊，你有没有听说过地球上一个人想认识另一个人；最多只需要七个人的关系。所以，我们并不排除他们两个人有关系。”
公孙也赞同包正的看法，包正这个人有敏锐的判断力，换作以前他可能不相信包正的这些缪论，可是经过这多么案子看来，包正很多时候都是正确的。“老王，你和张龙好好去查查这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是探长。”
“展超查一下张力是不是在外面有外遇。至于李里为什么没回家，一会当面问问。”
“是，探长。”
公孙收拾好文件便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包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对面的公孙将桌子上的文件放进抽屉，接着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包正迅速闪到公孙的办公室：“探长哥，要出门？”
公孙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是不是我出门还得给你包检察官打个报告。”
包正裂嘴一笑：“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
公孙面无表情的盯了一眼包正，接着就往外走，包正不急不慢的跟着公孙。
公孙上车后见包正坐在自己的车的引擎盖上，说：“你你坐在那里干什么？我要开车。”
“除非你答应载我。”
“你自己有车，我为什么要载你。”
“探长哥，这大冬天的，我的摩托车坐着很冷，你就发扬一下你的同情心，载我一程。”
“同情心要看对什么人，对你，我还真没有。”公孙无视包正，启动了车子。
包正倒也不慌，依然坐在那里。公孙：“让开。”
包正一笑：“也行。”
说完包正迅速的移动公孙驾驶座的窗外，手伸进车内，将公孙的钥匙拨了下来。然后退后两步，右手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左手一个请的动作：“探长哥，你请。”
“包正！”
“到！”
“把钥匙拿来。”
包正：“好啊，你让我上车就行。”
“你…”看了看周围，警车好像都派出去了。“好，上车。”
“今天我开车。”
“别得寸进尺。”
“那就算了，我自己坐我的车去。”
公孙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好，你；开；车！”
包正一脸的得逞，坐上驾驶室，“探长哥，你的车还真是不错。”
公孙一肚子的气懒得和包正说，包正从后视镜看着公孙，上车后公孙便一直看着窗外，刚好给包正留了一个侧脸。公孙的皮肤相对一般的男生来说较白，侧脸看上去菱角更加分明，额头鼻梁嘴唇构成的线条犹如牵引的丝线绕在包正的心头，瘙痒难耐。包正苦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发动好车，包正问：“去寻找酒的来源吗？”
公孙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嗯，我查了下，卖洋酒的地方并不多，整个德城只有两家。我们一家一家的去问问。”
第一家老板表示，这种酒１０多天前卖过一瓶，是个外地人买的。而第二家老板表示，这种酒自己有卖过两瓶，一瓶是本地盐商严松，另一瓶卖给了南宫宏。
公孙：“那南宫宏是什么时候买的这个酒，你还记得吗”
〃大概5天前。”
包正拿起一瓶酒瞧了瞧，说：“老板好记忆啊。”
“做我们这行的，能在这里买的酒的非富即贵，我们卖的就是服务，自然能记住他们的喜好。而且这酒的价格算是这里上等的价格，自然能记起什么时候卖出的。”
包正扬起手中的酒问：“这酒怎么卖？”
“检察官，算你友情价，５８块。”
包正准备买下时，公孙说：“你是来办案的还是来买酒的。”
“买卖工作两不误。”
对于公孙来说，花５８块钱买一瓶酒简直是浪费，但是钱是人家的，人家想怎么花那是人家的事。
包正又问：“老板，这南宫宏当天是亲自来买酒的吗？”
老板眼看成了一笔生意，高兴的便打开了话匣子，说：“包检察官，你这就说笑了，这三少是什么人，怎么会亲自来买东西。是他的姜秘书来买的。”
包正一听：“平时南宫宏也在你这买的酒？”
“那当然，我的酒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老板不忘给自己打广告，“平时，三少有什么需要，我们都是上货上门的。”
公孙问：“那你怎么就知道这酒是南宫宏要，而不是姜秘书自己买？”
老板：“公孙探长，这姜秘书可给我说得清楚，说酒是三少让买的。”
包正：“老板，多谢，我回去尝尝这酒，要是味道行，下次来可得再给我个便宜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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