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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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觉得,就算真的有什么异样,婆婆也不会说出来。
富岳是第一次看到苍与飞镰这样的相处,记忆中那个一直表面乖顺,内在却意外桀骜不驯的少年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被说服,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了,飞镰你是不是曾经放过了一个小孩,还要他到木叶来?”富岳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一件事情,那时三代火影将他叫过去,给他看了一个孩子的资料。那只是一个雷之国的平民孤儿,资料完善,稀疏平常。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那就是那个孩子想要成为忍者,而他却并没有选择雷之国的云忍村,反而不远千里的来到木叶。
“他说是杀他爸爸的人让他来的。”三代火影叼着烟斗说:“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杀手,还给遗孤指明一条复仇的道路。”
“没有杀人灭口就已经很奇怪了。”富岳同样觉得奇怪:“还是那人根本有恃无恐?”
火影抬起眼,倦倦的看了富岳一眼,突然笑起来:“你要是知道那个人是谁就一定不会这么说了。”
富岳垂着双手,等着火影揭晓答案。
看对方这样的反应,老人露出一个真无趣的眼神揭开谜底。“他说对方自称晓的朱雀,不觉得……这个代号很熟悉吗?”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找自己来。富岳当然知道那是飞镰的代号,而他这么做的原因却无从得知了:“大概是不愿意多杀人?”这种不负责任的猜测连富岳自己都不相信,宇智波飞镰可并不是会有那种想法的人。在暗部的时候,他就并不介意任务的内容,同时会尽量做到毫无差错。
“我倒觉得他是在给那个组织寻找敌人。”相对而言火影的猜测要靠谱许多:“我看过了,那孩子天赋不错,而且他说的不是晓的朱雀吗,那么到时候那孩子只会认为他的敌人是晓。”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飞镰无疑是用心良苦了。
“咦?那孩子真的到木叶来了?”飞镰想起第一次执行晓的任务时放走的那个少年,当时飞镰和苍的矛盾刚刚全部化解,几乎用了全部心思去经营自己生活的两人都将那个孩子抛在脑后,这是第一次得到有关他的消息。
“来了,现在在忍者学校上学。”富岳说:“你为什么会放过他?”
“他天赋不错。”飞镰随口乱说,当时的行为无疑是带着一些冲动的,虽然并不介意对方来报仇或者别的什么事,但这都不能掩盖他处理这件事不冷静这个事实。
“我们想,尽可能的给斑和晓树敌。”苍补充说,这其实是听到飞镰的话之后临时想出的理由,但两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个理由巧合的暗合了火影的猜测。
“果然如此么。”富岳说:“那孩子在学校表现的不错。”
“那么可以的话,还请您多加关照一下。”苍说,如果真的能成为对付晓的一个力量,那无疑是意外之喜。
觉得自己再次游离于话题之外的止水听得云里雾里,但从仅有的对话也能大致组织起事情的经过:“你就这么给自己到处树敌?”
“不是给我,是给晓的朱雀。”飞镰说,我是宇智波飞镰,而朱雀,我总有一天不会再是。“而且他并不能给我造成多少麻烦。”这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在一切结束之前,那孩子说不定连找到自己的力量都不会拥有。
依然嘱咐了一句多加小心,几人结束了这个话题,接着富岳又询问了一下两人在外的生活情况,话题变得轻松而惬意,压抑的感觉也终于逐渐减淡。
作者有话要说:分析之后才发现,这个时候的斑就算打得过也动不得。
作者自己在他们憋屈的时候感觉特别爽,因为老娘总算有借口把时间线一直拉到佐助长大了!
☆、空白的六年
“咚咚咚……”有人用恰好能让屋内人听到的力气在门上轻扣了三下,接着美琴的声音传进了:“你们谈完了吗?该吃饭了。”虽然知道里面都有谁,但她依然只是站在门外这样说,并没有拉开房门。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富岳应了一声,在美琴离开的脚步声中首先起身。
“啊,蒲烧鳗!”依然惦记着那条鱼的止水立刻跟上,接着他突然转头对飞镰说:“可惜你吃不到了。”那其中带着□裸的炫耀意味。
“富岳大人。”苍抱起重新变成猫外形的弟弟,阻止了他就这样冲过去挠止水一爪子的趋势,叫住了走到门口的富岳:“听闻美琴大人的手艺很好,我可以带一些食物走吗?”
在场的几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富岳立刻点头应允,并表示可以给他打包部分鳗鱼,而止水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宇智波飞镰如今也不是一个人了。
有人护着的家伙真讨厌。孤家寡人宇智波止水在内心抱怨。
起居室里美琴和鼬以及佐助三人已经坐在了桌子边,一只橙色的忍猫趴在佐助的身边,盯着桌子上的鱼,一下一下的晃着尾巴。随着楼上的几人出现,鼬和佐助包括橙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唯一的陌生人的身上。
“啊,是小苍!”橙指着黑猫叫起来。飞镰转开脑袋,发誓下次绝对不要图方便直接使用小苍的外形,起码要做一点更改。
“那不是小苍。”结果这次首先出声说明的却是佐助,小孩拍了一下橙的脑袋说:“你们都是忍猫你还认不出来。”大概是因为到底是小时候的玩伴,佐助可以轻易的分辨这只猫和小苍的不同。相比之下这只猫给人的感觉,要比小苍更像一只真正的忍猫。
“咦?原来除了小苍之外还有维持这样外形的忍猫?”橙好奇的问。
“当然有,而且我想在那之前你们应该注意礼貌。”美琴敲了一下忍猫的头。
“不,其实没有关系。”苍露出了及具有亲和力的笑容说:“我倒是很好奇,一直被认错,是我的猫和那只叫小苍的猫这么像吗?”
在场的成年人全部在心里一颤,这个家伙撒起谎来根本毫无异常,就像真的不认识那只叫做小苍的猫一样。只有飞镰,身为现在唯一一个见识过苍的伪装的人,他知道这家伙在这方面根本就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看那笑容,明明就连他都很少能见到他哥笑成这样。
“其实也不像。”鼬说:“是因为我们也很久没有见到小苍了,之前非常抱歉。”
“没有必要道歉。”虽然之前透过小苍的视角,苍自然见过这个鼬,但就像飞镰第一次见到佐助一样,这样直观的见面时他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宇智波鼬,宇智波宗家的长子。他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年初的时候升了上忍,在警察部队也成功的成为了一个小队的队长,不知道什么晓,也不认识什么宇智波斑,前途一片光明。最重要的是,他在木叶,和他的弟弟一起。
苍想起十三岁的自己,最后一次留下眼泪,忍着心脏撕裂的痛头也不回的远离那个趴在地上的孩子。他想放慢脚步,多与孩子相处一会,又怕自己再听到他的哭声会立刻转身功亏一篑。结果本来毫无威胁的撤离硬是被他变成了匆匆忙忙的逃亡。
他低头用手指挠了挠怀里黑猫的后颈,引起对方不明就里的回视,青年摇摇头表示没什么,黑猫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又转回视线。他想,还好那已经是过去,也无需过多介怀。
美琴招呼站着的几人落座,苍的位置恰好在佐助对面,孩子先是盯着和小苍很像的忍猫看了许久,之后突然将视线转向苍的方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佐助,不要一直盯着别人看,那不礼貌。”孩子身边的鼬反握住手里的筷子,腾出的食指和中指戳到了弟弟额头。
“痛!”小孩立刻捂住了脑袋,明明一点也不痛却还是发出控诉。鼬转头与他对视,孩子委委屈屈的瞥瞥嘴说:“我就是觉得好像见过他……”
“佐助你这样子给学校的那些小姑娘看到她们会哭的。”止水用筷子指着佐助说:“而且这种搭讪早就不流行了。”
“什么搭讪!谁搭讪了!”佐助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鼬伸手按在弟弟的肩膀上让他坐回去,“别介意,因为止水哥用过许多搭讪的方法,但一个都没有成功。”
佐助立刻露出了夸张的了然表情,在止水无力反驳的神色前笑开了。
“好像,真的见过啊……”橙也摸着下巴努力回忆:“总觉得认识。”
一桌子人都看向了苍的方向,等他给出一个结果。
“嗯,是见过,我几年前来木叶的时候。”苍将一块鱼肉递到飞镰嘴边,还不太习惯猫的外形的少年张开嘴,接住了食物放在面前的盘子里,接着他抬起头,也等着兄长的答案。
“啊!是那个会吃丸子还会付钱的妖精!”橙一手拍在桌子上一手指着苍大声说。
“那是什么……”由于橙说的话太不符合常理,飞镰惊讶的出声询问,还好在座的人都没有觉得会说话的猫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对,应该说不会说话的忍猫才比较奇怪,例如小苍。
听到猫的声音,鼬握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不留痕迹的放到了桌子上,他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事情,也大致推断出了佐助与苍见面的时间:“那个时候,谢谢你。”鼬在在场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出言感谢。
苍倒是立刻明白了他道谢的原因,表示那没什么,而已经过了相信妖精的年龄的佐助想起当时的事情,只觉得窘迫中又带着一些好奇:“那也是幻术吗?”他问。
“是幻术,你应该也快学到了。”苍很干脆的承认。
“嗯,哥哥和爸爸都有教我。”孩子用力的点头,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晚饭之后苍和飞镰辞别了富岳一家,夜色下的木叶依旧灯火通明,丝毫没有给人黑暗的感觉,苍边走边向飞镰讲述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听到最后少年在兄长怀里撑起了身体:“所以你是因为看不到我了才跑来木叶的?”
“大致就是这样,总是觉得不放心。”没有亲眼确认你的安全就无法安心。
“然后你见到我了却根本没有让我发现你的存在?”飞镰努力回忆,却懊恼的发现自己真的毫无印象。
“如果要伪装的话,我可以让任何人都发现不了我。”苍说:“抱歉。”
按照苍的预想,他说出这样的话是一定会受到弟弟的反抗的,然而怀里的猫垂拉着脑袋,没有言语。
“飞镰?”苍叫了他一声。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猫用前爪扒住青年的手臂,视线望向道路的前方。
一路上变得安静起来,苍知道那句没什么当然只是谎言,但这种时候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见招拆招才是他擅长的事情,这样无头无尾的东西处理起来也毫无头绪。
回到旅店里之后飞镰立刻解除了变身术,少年一把拉开房间的柜门,取出浴衣就跑进了浴室。苍保持着抬起一只手的姿势被关在门外,他收回手臂向后一步,靠到了柜子上。他想弟弟或许察觉到什么,但有些事情,他真的不愿意对方知道。起码现在不行。
而浴室里的少年也以同样的姿势靠着冰冷的瓷砖,热水从头顶留下,眼睛被刺激的生痛,头发从脑后垂过来,被水淋成一缕一缕的样子。他知道苍在那六年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但他也一直相信苍一定是因为不得已才没有来木叶找过自己。可刚刚知道的事实将这个猜测完全推翻。他明明就来过木叶,甚至明明已经见面却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过。
那么是什么,让他的兄长宁愿擦肩而过也不愿与他相认?少年仰起脸,闭上双眼,任水流沿着眼线的轮廓流过最后从眼角落下。
浴室里本来清晰可闻的水声突然戛然而止。忍者良好的耳力可以听到衣服布料的摩挲声,接着苍看到面前的门被打开,顶着一头湿漉漉头发的少年出现在那里。他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是拉着弟弟让他坐在椅子上,而自己抽过了毛巾,开始帮他擦头发。
这个过程中飞镰一直很顺从,没有任何反抗。他看着视线里黑色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形成的诡异轮廓,突然开口说:“虽然万花筒可以治疗,但是如果持续使用的话,依然会给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
苍的手顿了一下才继续之前的动作:“怎么突然说这个?”
“而且哥哥你战斗的时候总是不计自身后果的拼尽全力。”飞镰说:“如果这点被利用的话,其实很容易打败你。”
“是这样,不过能了解这些的只有你。”苍想,那种习惯的确是他战斗中的弱点,不易被发觉,却会在被发觉之后容易被利用。“在算计怎么打败我?”他问。虽然说着那样的话,但飞镰的语气明显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我就不信,你没有想过怎么才能杀了我。”飞镰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轻松的笑意,仿佛自己讲的只是一个玩笑。
“啊……”苍回答了一个单音,的确是想过的。不过自然不是为了有一天付诸行动。
“这是必须的吧,因为有一个人无法应对的情况,所以我们才会在一起。”飞镰仰起头,眼睛从毛巾和黑发之间露出来。“既然这样当然要了解你所有的弱点。”
“嗯,没错。”苍在少年脑后托了一把,让他重新看向前方。
“哥哥,也许我无法真正的了解你,也许我也无法真正的填补你所有的空缺,但是既然我们在一起,我想我就可以依靠。”飞镰双手在膝盖上握成拳,一字一句的说。“我一直没有问那段时间你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你也没有说,我姑且认为是你已经将那些事情解决,而没有再和我提起的必要。”
将毛巾放到一边,苍拿起梳子打理飞镰的头发,木梳划过头皮的感觉无比清晰,苍没有说话,而飞镰也安静下来。一直到将弟弟的头发全部梳好,他将梳子放回身边的桌子上,绕到少年的正面,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弯下腰让视线与对方平齐。
“我当时遇到了一些事情,但的确是没有必要和你说了,我已经全部处理完毕,不告诉你只是不希望你做无谓的担心。”苍挑拣着词语说:“我答应你,如果有需要的话,一定会告诉你。”
“无论是什么。”飞镰盯着苍的眼睛说。
“无论是什么。”青年出声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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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如果是飞镰带着猫外形的苍出现。被认错许多次之后他弟没有心情再解释,于是。
“啊,是小苍!”橙指着黑猫叫起来。接着忍猫感觉对方的气场变得和以往完全不同。“小苍居然变得这么强了!”
“不,这是小苍他爸。”飞镰没好气的说。接着少年手里一空,有人的手掌压上了他的脑袋,“那么你是妈妈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就是浮云。他们两才不会那么说。
结果最后唯一一个认出来的居然是佐助,该说不愧是一起滚过泥巴逃过家的革命阶级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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