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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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的看到对方的眼睛,他对着那张写满紧张和恐惧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自己都说过,不要相信他的话。”
“可是这个是真的,是真的对不对?”飞镰急切的询问,他的理智告诉他斑没有说谎,但感情上又不愿相信。这种矛盾感清晰的写在少年的脸上,并且被面前的青年读取到。
苍只说不恨他,也就是仅仅澄清了最后一件事,那么其他的所有猜测都是真实的?
“飞镰,有关这件事……”苍在努力斟酌着词语,事实并非太糟糕,但他怕弟弟会钻入牛角尖里出不来,事实上这孩子一向擅长这种事情。
“你们两个还在干什么!快过来帮忙!”火焰熄灭之后院子与房屋的间隔终于不复存在,一个人努力救治三人的加贺一回头就看到了从外表上看怎么看怎么像正在不合时宜的偷懒的两人,忍猫有点气急败坏的大喊着,希望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我们等下再说。”飞镰扔下这么一句话,一把推开面前的兄长,转身就向加贺的方向跑去。
听到苍前半句话的飞镰觉得自己几乎猜到了结局,本就在内心叫嚣着不要再听下去的少年对加贺的叫唤千恩万谢,去救人,然后……就算那是事实,再晚一点确认也好,哪怕只是晚一点。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逃避,一边将这些想法小心的收好。
眼看着飞镰转身离开,苍伸出手拉住了弟弟的手臂,小幅度的挣扎之后少年还是转过脸来,那张脸上的祈求像带着细密尖刺的荆棘,缠绕得苍内心生痛。我宁可是我在背负这些罪过。他想,就因为这样,才不愿意让弟弟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飞镰,斑说的不完全对,具体的我们等会再说,但我向你保证,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少年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张的样子显得有点傻,但恐惧和慌乱的情绪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失重的状态中恢复,脚踏实地一般的踏实感让他嘴角微微扬起。
苍看着这样的弟弟,也露出了笑容,他并起两指和往常一样点在弟弟的额头说:“不要放在心上,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但现在先去救人好吗?”
“我本来就准备去救人。”飞镰拍开苍的手,哼了一声继续走向加贺的方向。
青年看着弟弟的背影,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宇智波斑,他的几句话将自己苦心经营了六年才得以保守的秘密毁于一旦。
而转身过去的飞镰也收敛起了面对苍的表情,斑说的不完全对,那么至少有关尸鬼封尽是真的。而他哥哥那空白的六年里,是不是又为了那个无知的自己做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斑偶尔出现的反复无常和对飞镰眼睛的执着。解释了他们到底为什么转生。
世界观大概是这样,但具体设定还要等他哥来揭秘。
这两个家伙,都在一边担心对方一边自我唾弃。我记得以前的文案上说过,一切以佐助为中心。
顺便,不知道为什么,写到这里的时候各种顺手233我果然擅长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所有理论不可考,千万别去验证啊姑娘们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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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我心目中的U姐姐该有怎样的胸,我干了挫事,非常挫,如果你们想看大胸的话,我明天放上来【捂脸。
☆、深夜
已经是深夜,明亮的月色之下深蓝色的天空几乎看不到星星,这本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木叶的一角却如同白昼一般人声鼎沸。结界撤销之后负责侦查的忍者第一时间发现了宇智波族地的异样,外出勘测的忍者在回来之后的报告让值班人员立刻将三代火影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披着外衣的老人睡眼惺忪的推开大门,张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乱没形象的脸在听到报告之后一瞬间变得严肃无比。三代火影立刻以与自己年龄毫不相符的雷厉风行之势下达了一连串命令,支援的暗部,探查边界的人员,摆好药品工具准备好手术室的医疗班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到位待命。
直到最后一个暗部也离开了房间,老人一直挺着的腰板终于弯下去一点,他向后一步靠在了办公桌上。虽然没有了三位长老,也在木叶确实拥有了很高的权力,但宇智波依然是敏感的一族,他一直都试图在宇智波与顾问以及根之间充当着缓和剂的角色,富岳也知道这一点,并且给予了理解和支持,可就在这样的时候,在木叶的地盘里,宇智波一族却受到了袭击。
最关键的是,不管有什么原因,木叶的支援根本没有及时到达。
那么在这之后宇智波的人会如何看待木叶,甚至其他的那些大家族会如何看待木叶,如果这件事处理的不好,恐怕会造成非常糟糕的后果。如果宇智波里的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木叶故意的延迟,那么就算富岳是族长,也无力镇压下他们的。
还有那个只身潜伏在晓的孩子,那么年轻,就背负起背叛者的骂名,葬送了所有的未来换来的一族,如果他知道了这些事情,该有多么失望。我连……和一个孩子的约定都无法达成……老人捂住脸,只希望事情没有严重到无可救药。
“还派去支援干什么,趁着这个机会干脆让那一族消失岂非更好?”有人一把推开门进来,苍老的声音质疑着三代火影的决定。
老人在脸上抹了一把,换上了平时的表情,抬起脸发现进来的人是志村团藏。这个自己当年的同学,自从发现宇智波有过叛变的倾向之后就一直怀疑着那一族并且这种想法从未改变。在他看来,富岳和飞镰的付出很有可能全都是为了打消木叶高层的疑虑而在背后伺机策划更多的东西。
“宇智波也是木叶的一员,身为火影,我有保护这里所有人的责任。”虽然不认为团藏会认可这个理由,但猿飞日斩依然如此说。
“存有异心的人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团藏僵着脸说:“就是因为你这么软弱才会出现大蛇丸那样的叛忍。”
老人身体一僵,当年那个乖巧的学生大概是他心目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他想自己到底还是太少的去关心他们,以至于那个曾经羞怯又善良的孩子究竟如何变成了如今的模样都无从得知,那时自来也急吼吼的追出去时自己曾挫败的想就交给那些孩子们自己解决吧,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挽回。他曾无数次懊悔,如果自己一起去能不能改变什么,但世界从来不会给人这种如果。
可宇智波是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做任何不可挽回的事情,并且一直尽心尽力的守护着这个村子,这样的一族让三代火影根本无力也无心去怀疑。
“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相信他们。”他问团藏。他知道团藏是在为木叶着想,但这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实在不适合一个和平时期的高层决策者。
“那只会带来灾祸。”团藏抱着双臂说:“算了,和你说这个也没用,反正这个时候去,该死的早死了,活着的也没有再被杀的可能。”
“什么?!”团藏话里的意思简直就像是他知道这次袭击开始的时间,明白到了现在基本已经尘埃落定,是否有支援都改变不了战局:“你做了什么!”老人突然意识到,无论敌人是怎样的无声无息,木叶这边都不应该没有一丝察觉。那么就是有谁在其中扮演了很糟糕的角色。
“什么都没有。”团藏说:“仅仅是放过了一个可疑的查克拉波动而已。你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我那是……”猿飞日斩一时词穷,他确实这么做过,那些人里有偶尔回来的徒弟,有特殊原因不能申请入境的忍者,还有偷偷回来探亲的叛忍,但这些他确实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你自己和富岳他们解释。”老人最终一排桌子,推开团藏离开了办公室。他需要去看看宇智波的情况,无论到底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惨痛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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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苍而直接离开大宅向着避难所跑去的飞镰内心十分矛盾。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将无数亡魂流放到现世,造成了本来预计之中的生灵涂炭。就在他开始意识到战争究竟有多么残忍而自己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时,苍的出现却告诉他那有可能不过是死神的一场骗局。
而就在他终于放下了那些负担觉得真的可以干干净净重新开始的时候,斑和他体内那个不知名的灵魂却将他那些可笑的奢望击得粉碎。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你真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你真以为事情都还未发生?这不过是你自己幻想中的国度而已。醒醒吧,不要像个小孩一样幼稚到逃避现实。
苍说斑说的不完全对,飞镰并非不相信他的话,就算那人前科累累,但飞镰依旧愿意去相信他。但这里是尸鬼封尽构成的世界已经毋庸置疑,斑的那番分析其实他一直都懂,他曾经为了完善轮回禁封研究过许多忍术的基础理论,只是从未想过那些知识会有一天运用到这种地方,用来打碎自己所构造的虚妄。
不完全正确,但至少这里应该是正确的。
而且,就像斑之前说的那样,尸鬼封禁是成功了的,那么和自己在同一个空间中,注定要厮杀一生的到底是什么。那绝对不只是斑体内的那一个灵魂而已,这其中甚至包括了自己的兄长,那么无疑还有其他的东西,显然并不是所有的灵魂都会像斑体内那个一样只拥有一部分记忆,那么那些人又会为这个世界带来什么?
这感觉就像你本来带着强大的装备准备打一群刚刚走上战场的新兵,却发现对方的背后其实站着一群和你拥有一样实力的人,而毫无准备的自己立刻被打得措手不及。
而最关键的依然是哥哥,那人如何逃过最基本的规则,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我果然……只是他的麻烦而已。飞镰咬紧牙,雷电从手掌暴起,仿佛在宣泄着那种不稳定的情绪。
雷光一路成碾压之势将所能见到的改造人轰得焦黑,少年在快要到达避难所之前收敛了纷乱的思绪。不管怎样,起码要等到听了苍的说明之后再下结论,他想,既然曾经说过会相信对方,那么总不能言而无信。而且在内心深处他其实是希望兄长能够拿出充分的证据否认他所有的猜测的。
也只有那个人了,能够说什么就让自己相信什么。只有他可以改变这种局面了。
就在飞镰思维乱跑的时候,暗处一节剑尖斜伸过来,乌黑的刀刃在黑夜里如同无形,长久战斗建立起的本能让晃神中的少年注意到了这一剑,一惊之下连忙闪避,然而刀刃如同附骨的蛆,无论怎么躲藏都在自己身侧游走。一晚上已经使用过天照和须佐能乎的少年已经有些疲惫,加上对方刀法里透出来的熟悉总让他下不去重手。
许是一直对自己的攻击没有起到作用,敌人手腕一抖,刀刃上青色的气旋打着转飞散开来,他的招式突然变得轻柔而诡秘,如同风一般无孔不入。飞镰“锵”的一声将腰侧的短刀抽出半截,挡住了长刀的进攻,而两把刀刃刚刚接触,长刀就调转了方向。
飞镰一把按回了自己的刀,连退几步跑到了明亮的地方,月光下他的长相与装扮再无隐藏,攻击者因为他这样的自我暴露动作一顿,接着就听到少年的声音询问:“是……疾风前辈还是卯月前辈?”
长刀转了个方向,戴着面具的暗部同样步至月光下,那人持刀而立,刀锋点地,优雅的身形在暗部合体的服装下一览无遗:“疾风不适合当暗部。”略微有点低沉的女声响起,隐隐的带着一些笑意。
卯月夕颜,曾经飞镰在暗部时的前辈,作为暗部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大多数前辈都对他照顾有加,卯月夕颜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大概是出于女性天生的细心与温柔,除了同族的止水之外,她对飞镰的偏爱是最多的。
然而显然现在不是前辈后辈叙旧的时候,这种战场上遇到故知的情况一向最难抉择,一翻挣扎之后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袭击这里的和你有没有关系?”
问题问出之后两人都一瞬间的愣神,接着一起露出了轻松的神情。卯月夕颜是因为本身就作为派遣而来的支援,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非木叶人士必须怀疑,而飞镰则因为上辈子确实是木叶对宇智波下过杀手而不得不怀疑,但当同样的问题问出之后,两人都明白了对方与自己是统一战线的。
“我现在去避难所找止水哥,卯月前辈你们来了多少人?”飞镰率先问。
“两个小队,分散开进行歼灭敌人和救治伤者。”卯月说完之后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少年已经不是自己的后辈而是通缉榜上的罪犯,身为木叶暗部的责任和身为前辈对后辈的爱护在内心小范围交战之后前者被死死的踩在了脚下:“你怎么会在这里?被抓到怎么办?”
“呃……”光明正大的站在宇智波族地大街上的飞镰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问题,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让他完全忽视了这件事,直到被卯月夕颜这么一提醒少年才想起自己这样子出现在木叶有多么糟糕。
“卯月前辈请务必当做没有看见我。”扔下这么一句话飞镰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卯月夕颜的声音叫了回来。
“等等。”一个瞬身到了少年面前,她解下自己的斗篷,又拿下腰里的备用面具,全部塞到了对方手里:“戴上,自己小心。”说完如同很久以前那样在少年肩上拍了两把便转身跑向了黑夜。
飞镰捧着手里的面具和斗篷抿紧了嘴唇,他上辈子对卯月夕颜的印象仅仅只是暗部的一员,除此之外对她一无所知。那么这样的人这个世界又是如何构造出来的?他扣上面具,展开斗篷披到身上,足尖点地向着避难所继续前进。
不管是如何来的,他都不希望这些友善是出自自己的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他弟的内心就像深夜一样,朦朦胧胧总有那么些影子,但是就是看不清。
他哥你快来拯救他成为他心里的一盏灯【喂!】
看吧,这娃钻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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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S,影子说她总有一天会死于痛经。
我忍不住翻了她扔在存稿箱里的东西,表示……
背着她剧透一点,其实你们猜的时候还可以猜那些原作里没有死但是被影子安排死在他弟手上的人。以及团藏大爷,我真心佩服您【拇指】。
☆、黎明
白色的斗篷随着奔跑的动作飞扬起来,在夜色之中如同鬼魅,少年在空中轻巧的一个折身,接着稳稳的落在了火光的外围。他将兜帽向上掀起一点,露出了动物图案的面具,黑色的眼睛盯着道路的前方,火焰之后的场景隐约可见,就是那里的情况,让一直急于前行的他顿住了脚步。
“吼!!”一声怒吼之中连火焰都被吹散,飞镰立刻瞬身到一栋房屋之后才躲开了那种毫无死角的攻击,少年侧头,看到断裂的电线杆撞击到地面溅起一片烟尘又继续腾空从身侧的街道上飞过,不禁惊出一头冷汗。
好……好可怕……那个橙色的巨兽是什么?上辈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