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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阳光正好(鼬佐)-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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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变成我的飞镰了,而不再是AB的佐助。某种意义上来说觉得有些无耻,可又很高兴。嗯,这是在说我自己。




☆、第九十五章

  局势就像他手里的弓,被拉的满满的,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他想到这里一松手,箭离弦而出,钉在靶心的中央,发出一阵嗡嗡的响。
  
  如果也能这样一击命中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七支剑被一支一支的射出去,在红心处堆成一捆,飞镰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就听到身侧传来“啪啪啪”的鼓掌声。
  
  “好厉害!”鸣人盯着那些箭支大声说。
  
  “佐助也会的。”飞镰说着将手里的弓和护手袋递给了跃跃欲试的少年,又重新给他装好七支箭支。他退到一边,看佐助重新找了一个靶子之后以不输于自己的娴熟动作提着对他而言有些过大的弓完成了一套动作,在心中默默数过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太过,必为所伤。
  
  他向后靠上廊柱,看着鸣人跳下去就要去抢佐助手里的弓,突然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美琴曾说过有关长辈的话慢慢滑过脑海,而既然还有着继任者,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到差点让人忘记了来自于强大敌人的威胁,只有偶尔会传到手上的一些情报依然在提醒着飞镰那个男人才存在。他在一日下班之后迎着渐渐西下的红日走向家里,手上还提着今日的晚饭。一个人在家总是对所有的家务都兴致缺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带着空洞感一般。
  
  夕照将所有的屋子变成统一的暖色调,鲜艳似火,街道上人声鼎沸,相熟的人们相互打着招呼,已是早秋,然而木叶这样的地方,秋老虎一向来得凶猛,即便是红叶能够印染一片天空也改变不了燥热的气候。特别是到了傍晚,被炙烤了一天的大地仿佛能够看到蒸腾而起的热气,今天早上下了雨,却没有下透,浓厚的水汽压得人只觉得胸中沉闷。
  
  飞镰沿着小樽河走过出羽大街,木桥下还隐藏着一些睡莲,粉嫩的颜色隐藏在阴影里,而露出桥外的浮萍已经开始呈现萎靡之色。他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身侧是邻居用铁架搭起的花棚,爬山虎和藤萝被规划成几块,中间还夹杂着吊兰,几种不同颜色的绿与树枝缠绕在一起形成了有趣的图案。
  
  他顿住脚步,仔细回忆了一下,确认了门口的确是一个他并不太想见到的人,可对方已经找上门来,落荒而逃也不是他习惯的对应方式。
  
  “您好。”反而是对方先打招呼,十多岁的少年,额上系着木叶的护额,穿着方便行动的服装,腰里还挂着刃具包,他就像是木叶时常能够见到的下忍,既不出挑,也不暗淡。“好久不见,朱雀先生。”
  
  “好久不见,黑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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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泽明抱着茶杯坐在矮桌边,盯着拉门外院子里的一株木槿出神,他在偶然一次在木叶遇到了朱雀之后就跑去找火影打探了消息,本来以为会有诸多困难,却不想那个老人犹豫一翻之后就告诉了他真实的情况。那人叫宇智波飞镰,是木叶潜伏在晓内部的忍者。
  
  他突然觉得木叶所有的好都变成了一个谎言。恩赐与善意都变成了用于弥补过错的补偿,因为一开始杀掉了父亲的就是木叶的人,所以现在这个村子才会做到这样。而木叶的那些人,就这样看着自己如同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在仇人的地盘上逐渐松懈下来。
  
  他们想就这么消磨掉我的恨。
  
  愤懑与憋屈感差点冲昏了他的脑袋,幸好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了他,在火影同意他留在木叶之前,自己似乎并未提过有关朱雀的任何事情。老人试图安抚他,告诉他那人也有许多不容易,但仇恨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容易就可以抹消。那就像是春上梅枝人人望,莫名红花不可怜的无可奈何。
  
  其实当了这么多年的孤儿,又接触了忍者这个职业之后,他明白了那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爱恨分明的意思里同样隐藏着必须直指源头这件事。去恨一件武器只会让真正的主使者心生得意,还让人觉得自己就是如此的愚蠢可欺。而从小只拥有父亲,在父亲忙碌时也会试着挑起一个家的黑泽明无疑是聪慧的。且不说向朱雀复仇是否真的有意义,光谈他如今的处境就知道这不是一件适合去尝试的事情。
  
  木叶,宇智波,还有只听过一个名字的晓,那人身后的势力绝不是下忍的自己可以触及,更何况还有他本身的实力。
  
  所以黑泽明一直都没有在他面前露过面,他本想隐藏着躲避自己,让心境磨灭下去对于他的矛盾,或者是韬光养晦之后再一击必中都可以。独立是进入成长的蜕变中的第一道门,他在推开之后越走越远,有许多曾经的结症也随之治愈。
  
  于是他在知道宇智波飞镰正式回到木叶之后决定来看看,问问那个人当初到底是做怎样的想法,或者只是来检验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已经懂得不去迁怒,真的已经能够控制好自己。
  
  木叶交给他许多,不能被仇恨左右是最重要也最有用的一项。
  
  将食物扔进厨房的飞镰走回起居室就看到黑泽明盯着院子发呆,手里的杯子里茶水一口未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在矮桌边坐下,他想了许多都不知如何开口,就像当年的苍,一直到死,才说出那句似是而非的道歉。
  
  就是因为了解那种痛他才说不出任何劝慰,更何况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他自己。说到底他毁了他重要的一切,而且连补偿都无法给予。他不曾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愧疚感却不是这样就可以消失的。
  
  我不后悔,却不表示我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我不会杀你。”黑泽明突然说。飞镰被这句无头无尾的话惊得愣了一下,转瞬想到两人的实力差距,他觉得有必要稍微强调一下:“你根本做不到。”
  
  “对,我做不到。”黑泽明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表情自然的仿佛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其实我想问问,当初为什么放过我?”这是他的一个疑问,因为似乎其他忍者在遇到这种事情时更愿意斩草除根。
  
  “为什么?谁知道呢……”飞镰撑着头说。也许是觉得他与自己太过相似,也许是心生恻隐,也许是觉得反正没有威胁何必多此一举,也许是被他父亲的那些话说动了,也许只是想放过他,根本没有理由。
  
  “不管怎样……”黑泽明捧着茶杯垂下眼,“促短之命,既续延长,获观日色。总是需要感激的。”
  
  飞镰眨了眨眼,撑着的脑袋差点从手上滑下来,感激?他为黑泽明这样的想法感到诧异,所谓促短之命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所造成的吗。
  
  “如果当初来的是别人,我肯定不能活。”黑泽明说:“所有值得感激的事情都需要去心怀感恩,这样世界才会变得美好。我已经是一个人了,所以才更要让自己不至于连自己都迷失”
  
  他曾经也有过肆无忌惮的年龄,那个时候他的父亲还在,他可以一心依靠,风吹过衣领与头发的间隙时脖子上的微凉可以让他清晰的感觉到世界。而如今,他却必须去理解各种各样的人,学会一个人好好的生活。就算木叶给了他足够的帮助,但是那种外来人将自己与其他人间隔起来的墙,却不是别人可以打破的。而他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步谁都无法给予正确的判断,那是只属于一个人的认识,是并不足与外人道的。
  
  “我已经明白了。爸爸他希望我忘记仇恨活下去,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要他的用心良苦。我还是会去报仇,但是不是你。”黑泽明抬起眼睛说:“没有理由别人杀了人,我不管他却折断他的刀,更何况这把刀还是他租来的。”
  
  租来的刀突然觉得有些讪然,虽然谈不上时时在意,但是有关黑泽明的事情依然是他心中一根小小的刺,在不经意想起的时候就那么扎他一下。
  
  “怎么了?”黑泽明见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者冒犯了什么。
  
  “不,没什么。”飞镰摇摇头说:“就是,我还不如你也说不定。”我还不如你,走不出被圈起的荒野,看不到围栏外的蓝天。可那也是我的选择,就那样在荒野里守着月华如血。
  
  “那么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飞镰想这孩子绝不是来告诉自己我不恨你这么简单,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意义,何况手染他父亲鲜血的依然是毫不相关的自己,如果换了自己,就算放下仇恨也不愿相见的。
  
  “我想问问,当初的雇主是谁。”少年眼里目光炯炯,声音被压抑之后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雇主吗?我也不知道。”飞镰说着就看到黑泽明露出了惊讶里混杂着绝望的表情:“这些任务一向是通过中间关系来联系,不告知雇主是谁也是业界规则。”
  
  “怎么会这样……”黑泽明曾尝试从各种渠道调查当初的主使身份,但到底人小利微,他也没要办法离开木叶,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收获甚微。
  
  “不过你父亲倒是提到过一些。”飞镰回忆说:“他说应该是害死你妈妈的人。”
  
  “妈妈?”黑泽明回忆起小时候母亲的死亡,一直到最后父亲也没有和自己说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跟他说自己已经帮母亲报仇了。“就是说,他杀了我妈妈,还杀了我爸爸?”少年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青筋就那么爆了出来。
  
  “而且你爸爸还杀了他的妻子和女儿。”飞镰继续说。
  
  “哎?”所以这就是父亲曾经提过的报仇?
  
  “他杀了你妈妈,所以你爸爸杀了他的妻女,然后他因此又杀了你爸爸,现在你想去杀他……”飞镰轻声说:“仇恨这东西是一张越编越大的网,如果没有人肯斩断线头,只会越扯越多。”
  
  “你要想清楚。”他最后说。
  
  “没有什么需要想的。”黑泽明收起一脸的震惊说:“就算有一天有人来找我报仇也不要紧,而我不会再将这个仇恨传递下去。”
  
  “那并非你说了算的,就像你爸爸也不希望你报仇一样。”飞镰对他的说法显然不认同。
  
  “不,我不会拥有那样的人。”我会与所有人保持距离,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因为我的死而想要去做什么。我将让所有的业障在我这里了解,然后一把火烧掉整张大网。
  
  “那没有用的。”飞镰想起了上辈子怎么都甩不掉的鸣人,“人与人的联系不是你躲开就能够避免的掉的。人的一生就像一本书,就算你不希望,也会有其他人在里面写上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多少人记得这娃?
他是飞镰心中的一根刺,就算对于杀人已经在某些事情之后变成妥协,但总会有人依然能够触动他的神经。例如黑泽明。
本来因为他的名字,我以为我会把他写成一代帝王,可惜,也就是因为他的名字,我故意把他写成了文学小青年。
春上梅枝人人望,莫名红花不可怜,出自《源氏物语》具体是哪里忘记了【捂脸
促短之命,既续延长,获观日色。出自《日本书记》没记错的话,是星川皇子谋反失败之后,小根上书说自己虽然是听从星川皇子,但是对于皇太子从无二心,最终活了下来。在这之后再次上书感谢不杀之恩,说的就是,“促短之命,既续延长,获观日色。”虽然他是在说自己十分感激,但是我总觉得从其中读到了某些无可奈何的讽刺。不过黑泽明说这句话,确实是在说,虽然你杀了我父亲,可是对于你的不杀之恩,我依然心存感激。




☆、第九十六章

  也许是这句话对黑泽明而言还不能理解,也许是他避开了这种可能性,少年偏过头,光明正大的表示了自己的不认同。
  
  “既然你坚持,那就去试试看发布任务吧。”飞镰想既然这样,就指一条路也没有关系:“去委托村子或者赏金所都可以,调查当初的事情,不过这也许也会引起对方的警觉,个人意见,就算你真的要这么做也等到起码拥有中忍的实力。”
  
  “你懂什么!”压抑了许久的黑泽明终于一排桌子站了起来:“那是我爸爸,只要这仇一天不得以报,我就一天受着自己的折磨。”他指着心口,面容有些扭曲:“他毁了我的一切,我的父母家庭,我的人生,我现在不得不学着怎么变成一个供人差遣的工具,就像亲手杀死我父亲的人一样!”
  
  他一口气吼完那些话,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人到底是谁,可感情爆发出来之后根本无法阻止,泪水从他脸上滑落到桌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年龄尚幼的少年压抑了这么多年,终于在第一次坦白之后哭了出来。
  
  他重新坐回去,将脸埋进手臂里,试图阻止那些眼泪,可根本就无法成功。飞镰的皱着眉本来因为他的话有些不高兴,见他这样,反而不知该做何安慰了。而且,曾经自己就是这样不顾一切为了复仇而活的人,大概根本没有立场去教训他。
  
  “晚上留下来吃饭吧。”将擦脸的毛巾塞到黑泽明手里,飞镰随口说。
  
  “不要,约了人去吃拉面。”闷闷的声音从手臂里传出来,黑泽明一把抓住毛巾,往自己的脸上胡乱擦了几把,仰起脸来之后红红的眼眶和鼻头让飞镰相信这真的还是一个小孩。
  
  还说不愿与其他人建立羁绊……飞镰在心里觉得有些无奈,可这种话不能说出来提醒他。等时间一长,他应该自己会认识到这些的。
  
  “那么你该走了,再晚就天黑了。”飞镰指着西边,最后一缕阳光被围墙切成了一个平面,好像一张金色的膜笼罩在院子里。
  
  “再见。”黑泽明跳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飞镰一下子拉住了后领。“干嘛?”他转过头瞪着飞镰问。
  
  “去洗把脸。”那个样子实在是……飞镰收罗了一下自己知道的词语,发现只有喜感能够形容。
  
  “噢……”黑泽明顺着飞镰指的方向跑进洗手间,再出来时果然好了许多。
  
  “仇恨是蒟蒻的根,处理的好了也能成为良药。”飞镰在黑泽明即将踏出屋子的门时对他说:“而生命该是绚烂的画卷,如果只有一种颜色,未免太可惜了。”
  
  少年诧异的转过头,看到屋子里那个人一席白衣,腰杆挺拔如松,在夕阳之下仿佛有什么伴随着悠悠大气一起萦绕在他周围,秋水长天,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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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的时候院子里的锦葵开了一地,这个花期长达四个月的花朵却偏偏选择了这样深秋的时节,紫色的心形花瓣围绕着同色的花心隐藏在手掌状的叶子里,背景是干净的蓝色天空,云朵成絮状飘得很高。
  
  枫叶正红。
  
  苍和鼬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回到木叶,风尘仆仆的两人没有做任何停留就分别回去各自的家中。苍打开屋子的门,踏上回廊就看到起居室的大门敞开着,穿堂风从门口吹进去又从窗子吹出,带着桌子上的一支秋海棠的花瓣晃晃悠悠。那支花似乎剪下来不久,花瓣鲜艳欲滴。苍回过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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