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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为观月初-第15章

小说: 我为观月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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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就用力的甩开她,不再乎他是否会跌倒或是碰撞。

    颓废的将自己扔在沙发上,把脸蒙在膝盖间。初再也不会原谅他们了,为什么不相信他?原本只是希望自己能有机会陪在他身边,可是人永远是贪心的,永远想得到更多,希望初也能像他们爱他这样的爱他们。

    初,你为什么不等他的回答呢?不管你有没有泄漏资料,都没有任何关系,自己在乎的是你的那句‘我不爱他们’。初,为什么你你要怎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听到你说这句话,难得自己连发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吗?情侣间都是不闹矛盾的不是吗?把问题说开后,不是比原来的感情更加好吗?为什么你不能问清楚自己,在作决定呢?

    忍足看着手里昨天初在离开时割下的头发,眼睑慢慢润湿了。昨天他在大雨中的樱花树下,一根一根的捡起来。如果这断发代表了初的决心的说,他是不是再也不原谅他们了。懂事后再也没有流过泪的忍足,无法控制眼里的泪水,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脸悄悄滑落,滴在地板上的绣花羊毛毯上。

    “不行,我要去找初。”迹部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坚定的说道。既然是自己犯下的错误,就要马上去弥补。

    “迹部,那她呢?忍足指了指跌坐在写字台旁的藤原希子,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对付她。

    “哼,她。她最好祈祷初没有任何事,不然本大爷会让藤原家后悔生下这个女儿。”迹部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

    “当然,有胆做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竟然敢把我们当枪使去伤害初,你该庆幸日本是个有法制的国家,不然…”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忍足接下来要说的话,还未等他们开口,一脸冷峻的乔治踱步走了进来,冰冷的目光直射向他们。

    “你们刚才说什么,少爷怎么了?”自己细心照顾下的少爷,竟然让别人这样肆意的伤害、侮辱,真是不可原谅。

    “乔治,初他…他还好吧!”想来初现在肯定不愿意在见他们了。

    “少爷昨天根本就没有回来,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一向温和有礼的乔治,此时正用如寒雪般冰冷的话语质问的他们。

    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个管家是深藏不露的,可如此强势的一面,还是令他们吃惊不已。

    “乔治,我…我们…”迹部不知道怎样向他解释,自责和愧疚充斥着他们的心。

    看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迹部,乔治的脸又冷了几分,仿佛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他们不说,我来说。”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迹部你想和那个贱人和好如初,别做梦了。

    “•;•;•;•;•;•;”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手段,迹部他们就相信我,不相信他,那是他活该。那个贱人,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勾引网球部的正选。尤其是迹部,他凭什么可以得到迹部的青睐,我爱了他这么多年,可他从不拿正眼看我,我就是要毁了他。”藤原希子几近疯狂的喊着。

    “你会付出代价的,伤害了少爷,我要你整个藤原家陪葬。”乔治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发出般的阴暗。

    乔治来到写字台前,拿起了散落在上面的照片,勾起一个讽刺的笑。

    “就因为这几张照片,你们就怀疑少爷。”

    “•;•;•;•;•;”

    “少爷如果要对付你们,简直是易如反掌,不会采用这么幼稚的手段。你们根本不配和少爷在一起。”乔治扔掉了手中的照片,向门口走去,“你们的行李我会整理好,少爷不喜欢有外人住在家里。”

    外人,现在他们只是外人吗?

    “不要以为你们不需要付出代价,伤害少爷的人绝对不可原谅,你们准备好吧!”

    迹部和忍足立在原地许久,窒息般的空气流动在他们周围。

    突然,迹部握紧拳头使劲敲打在白色的墙上,一拳又一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拳头早已血肉模糊,可是他仿佛不知道疼痛似的,机械般的运动着。

    为什么要怀疑初,自己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能陪在他的身边,为什么要亲手毁了。

    忍足咬着牙看着迹部,他何尝不想向迹部那样发泄心中的痛苦。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初。

    “迹部别打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先找到初。昨天这么大的雨,初又没有回家,我真的很担心他。”拉住迹部自残的手,忍足的担忧显露在他的脸上。

    “初…初不会原谅我了。”温热的液体从眼里流出,滴落在忍足拉着他的手背上。

    忍足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迹部从来都是华丽的,何曾见过他如此颓然的样子。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正文 37

    我在哪里•;•;•;•;•;

    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景吾、侑士,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们不是说要保护我、陪着我吗?为什么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

    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那么脆弱,经不起一点考验;原本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却在下一秒怀疑你、伤害你,难到这是我的错,错在自己不应该给你们伤害我的机会•;•;•;•;•;•;

    爱情,好奢侈的两个字,明知它是毒药,不可触碰,却抵不住它的诱惑;它像是一朵艳丽的玫瑰,想将它握在手中,往往会被刺所伤,即使努力铲除了它的刺,你会发现没有刺的玫瑰失去了它原有的美丽•;•;•;•;•;•;

    对于爱,也许上天是吝啬的;前世的伤害尤记在心,我怎么敢再奢望爱情;也许这并不是他们的错,只是上天让我提早看清,爱情并不属于我,结束我可笑的想法•;•;•;•;•;

    从喉咙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干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全身的麻痹在叫嚣着、抗议着,连动一动手指都是奢侈。

    不知过来多久,突然一道冰冷的液体从温热柔软的物体渐渐传入我的口中,缓解了喉咙的刺痛,冰冷舒爽的感觉使我的身体轻盈起来,不再那么沉重。微微动了一下手指,不再那么僵硬了。

    喂完水,不二将水杯放到一边,以至于没有看到他微微颤动的手指。看着床上的人儿,不再干燥的嘴唇,不二温柔的笑了笑。手指摸上自己的嘴唇,想到刚才唇上传来的触觉,不禁心神荡漾。因为缺水,干燥的嘴唇并不是很柔软,却带给我一霎那的悸动,很想就那样一直吻下去,不再放开他。

    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不二已觉得十分满足。

    已经三天了,他只有偶然发出几声低喃,却始终没有醒。如果不是传出平稳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精致娃娃。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如此清冷的人,不顾自己的身体,在雨中彷徨。不二看着毫无生气的人,宁可他起来对自己冷言冷语也好过这样看着他。

    “你还准备睡多久呢?逃避不像是你的作为。”摸了摸他柔软的长发,不二像是在轻声低喃,又像是在对床上的人儿说。

    ‘叮咚,叮咚’屋外响起清脆的门铃声,不二帮他拉好被子,起身向门口走去。

    就在不二走出房门的一刹那,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的明亮的黑眸,迷人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看不清它的焦距。

    “手冢,你们这么来了?”看着门口本该在训练的众人,不二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因为知道你今天请假了,我们来看看。”大石解答了不二的疑问。

    “是哦,不二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菊丸大猫冲到他身边,将他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什么,不二你生病了吗?怎么办,你生病是不是因为训练太辛苦了,还是学习的压力?我这个副队长真不称职,部员生病了,我竟然不知道。比赛快开始,不二你这时候生病会不会影响到比赛,还是•;•;•;•;•;•;”大石陷入了自己的喃喃自语中,一发不可收拾。

    “不二,今天的训练明天补上。”手冢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

    “手冢,明天…我恐怕也不能去了。”明天不知他会不会醒,如果他不醒,自己不能离开他。

    “为什么?”阵阵寒气从手冢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有种置身于冬天的错觉。菊丸早就扑到大石身上寻求庇护,唯恐被寒风刮到。

    “你们先进来再说。”

    几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二为他们倒来了樱花茶。粉嫩的樱花漂浮在白色的瓷杯中,煞是好看,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茶香。

    “我前几天遇到观月了,他淋了雨,我将他带回来后,他就再没有醒,这几天我都在照顾他。”不二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静静的开口。

    听到观月的名字是,众人的心还是惊了一下。不二与他的事,别人也许不了解,可是他们却完全了解。

    三年前,他们也曾有份一起针对他,认为他为了胜利那样残忍的伤害不二的弟弟,不可原谅。那时年纪还小的他们并不认为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可是得知他出车祸的事后,他们不禁后悔,毕竟这是不二与他的事情,他们没有资格插手。

    三年后的他已完全脱离了三年前,如果不是他厌恶的语气,疏离的表情,他们甚至会怀疑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没想到他能改变这么多,从样子到气质,每一样都变得夺目耀眼。

    “那…他怎么样了?”手冢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和平常一样,不让他们察觉出他的异样,可微微颤动的手出卖了他。

    “还是没有醒。”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除了众人的呼吸声,仿佛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突然,从楼上传来阵阵的水声,不二激动的站起来,向二楼跑去,手冢他们也紧跟在其后。

    房间内的窗户上,摆放着数十盆仙人球,密密麻麻。白色的大床上,枕头静静地躺在床头,水蓝色的被子被微微翻起一角,床上的人儿却已不再。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一直牵动着他们心的人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墨绿色的长发静静的垂在身后,许是刚刚洗过脸的缘故,两边的发丝滴着几滴水珠,,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精致的脸庞略显苍白,使得乌黑的眼睛越显深邃,米白色的衬衫,只能遮住浑圆小巧的屁股,两条洁白如美玉的长腿曝露在众人的面前。

    少年既有天使的纯洁,又带着妖精的诱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迷惑着所有人。

    “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不二疾步走到他身边想扶住他的身体,可是他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不二的手,不二一脸失落的收回半空中的手。

    “我睡了多久?”有些嘶哑的声音从的嘴里发出,为什么偏偏让不二救了我。

    “三天了。”

    竟然有三天,这几天一直陷入昏迷的我,没有和乔治联系,他一定很担心。如果他知道那件事的话,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手冢他们不知道那人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到他的脸上变了又变。

    “观月,我想和你说…对不起。”菊丸难得露出认真的表情看着对面的人,真心的希望他可以原谅自己当初的任性。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如果你认为当初你是对的话,就没有必要;如果你认为当初你是错的,你就自己忏悔吧!”观月初已经死了,我没有权利代替他原谅任何人,惩罚任何人。你们的道歉他听不到,你们的忏悔他的感觉不到,原不原谅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我只是想…”菊丸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默默地地下了头。毕竟他是不二的帮凶,在当初是最针对他的。他是真心想道歉的,虽然晚了点。

    “咳,咳•;•;•;•;•;”原本就不舒服的喉咙,一连说了怎么多话,显得越发的不适。

    “换好衣服去医院。”手冢看着咳嗽的少年,皱起了眉头,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看着手冢眼里的坚定,我也不再拒绝。

    看到手冢与少年之间的互动,不二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剖开,如果这种痛是你当初所承受的,自己愿意承受比这更痛的惩罚,只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正文 38

    东京综合医院

    手冢和不二静静地坐在检查室门口,凝视着那道紧闭的门,各有所思的沉默着。菊丸和大石在手冢的寒气中和不二笑里藏刀的表情下,被赶回青学训练了。

    宁静的走廊里,只有几个护士来回走动的声音,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的漫长。

    过来许久,检查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一位笑容甜美的护士将他们请了进去。

    一位面容和蔼的医生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电脑,圆形的笔筒上插着几支钢笔,他右手边的窗台上放着几盆盆栽,点缀了房间的冷清。花白的头发,略胖的身材,手上正拿着一份检查报告,慢慢的翻阅着,似乎在等他们的到来。

    “医生,初呢?他怎么样了?”没有看到观月的身影,不二担忧的问道。

    “你们先坐下吧!他是由于发烧引起的呼吸道感染,吃点药休息一阵子就没事了。但是…。”原本听了医生的话,手冢与不二的心才渐渐放下,可是听到还有‘但是’的时候,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了,紧张的等着医生的后半句话。

    “你们是他的朋友吗?”

    “是的,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只是,我三年前没有看见过你们,所以…”

    “三年前是…。”

    “就是他出车祸被送来的时候,当时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没有想到,曾一度发出病危通知的少年,能如此幸运的活下来…。”医生说出了让他们惊恐的事实。

    “病危…通知是…。”不二的脸苍白的吓人,如果不是他身边的手冢及时扶住他的话,他早已跌坐在地上。

    “三年前•;•;•;•;•;•;”医生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三年前,少年刚被送来的时候,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样子,至今使他映像深刻。微弱的呼吸仿若不存在似的,他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生命的流逝。苍白的脸上绽放着一朵朵的血花,像是在展示他最后的美丽。

    在救治少年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他竟然没有一点的求生意志,到底经历了什么,会使这样一个处于花样年纪的少年失去了生的渴望。

    经过一天一夜的救治,也只能维持他薄弱的呼吸,对于一个不合作的病人,能保住他的命实属不易。脑震荡,肺部出血,全身多处骨折的少年在转入重症病房后,曾发出病危通知,自己依稀可以记得,那时出现在他的父母脸上的哀痛、绝望•;•;•;•;•;

    如果不是自己出国去参加一个交流会,大概就不会错过他的苏醒。很难想象一个完全没事求生意志的人,竟然可以活下来。

    如果不是刚才的少年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的话,自己根本不敢相信是他。曾经像破碎的娃娃般的少年已经渐渐地蜕变,露出耀眼的光芒。

    震惊的听完医生的话,不二像是被人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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