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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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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我一次。”很轻很低如同叹息的耳语擦过佐助的耳廓,能感觉到温热的温度,有些苍白皮肤的染上浅淡的血色。
  
  “我不是不相信你……”佐助下意识的分辨,“宇智波鼬,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谢谢。”
  鼬双手捧住佐助的脸,额头虚虚抵着佐助的额头,黑色的眸子里泛起星星点点的暖意。这样一个姿势,本应是四目相对彼此看到对方眼睛里的,但鼬看到的只有一片雪白的绷带,还有被牙齿咬的分外嫣红的嘴唇。白色的纱布苍白的脸色,唯一的红色就格外明显。
  
  鼬黑色的眼瞳颜色变的更深邃一些,捧住佐助脸颊的双手缓缓移了位置,左手环住佐助的腰,右手扶在佐助脑后。
  这样身体贴的太过紧密的姿势让佐助自然的向后仰,有些防备的问,“鼬,你是要……”
  
  环住腰的左手继续下滑揽住膝弯,右手揽住肩膀,鼬再次横抱起佐助,“送你回卧室。”
  
  窝在鼬怀抱里的佐助对意识层里的阿佐悲愤,“又被抱着走了!”
  把佐助安置到床上盖好被子,鼬离开卧室。掩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握拳,总算把很想亲吻佐助的欲|望在最后一刻压制住。
  意识层里只剩听觉的阿佐无法旁观者清,见不到红果果的真相。
  
  所以呐……团扇家这种闷骚傲娇的性格,是一个大到装了水可以淹死人的茶杯。
  
  ***
  
  佐助睡的不是很安稳,陌生的环境让他一直紧绷着,而梦里面是灼热的火光和粘稠的鲜血染遍一切,他看到自己把草雉剑插|入敌人的心脏,在那个面目不清的对手倒下后,心里感到喜悦与空洞……毫无预兆的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单衣的领口松了一些,皮肤直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清凉的感觉稍微抚平心里的躁动。
  但是佐助发现自己视野所及是一片黑暗,身上不是平时的穿的衣服,忍具包和草雉剑也不在手边,探手到枕头底下没有摸到备用的手里剑,查克拉量也很稀薄……确认这些是在弹指间完成的,而等佐助完全清醒想起自己目前的状况后,他已经跳下床赤脚踩着地板,手里面握着水杯的碎片准备战斗了。
  
  水杯是随手在床头柜子上摸到的,直接握碎了取得锋利的碎片,手法专业不必担心割伤自己的手,但是杯子里一整杯的水洒的到处都是,打湿衣袖衣摆还有脚背。剩余的玻璃碎片也散落在四周,沾了水珠,折射着晶莹的光。
  
  “佐助。”鼬没敢坐在卧室里看佐助的睡颜,生怕自己做出点什么来。听到屋子里非正常的响声急忙推门进入。
  守候在门外的鼬脑海中一直重复播放着那些曾经做过的梦,在梦里他可以放任自己,但当梦境有机会变成现实,鼬却必须控制。因为,这样背德的感情,他不知道如何向佐助开口陈述。 
  
  “没事,我紧张过度了。”佐助把脸对准鼬的位置,手里还拿着那片锋利的碎玻璃。
  
  “你先别动,小心割到脚。”鼬提前开口,然后走过去,先拿掉佐助手里的武器,然后双臂环住佐助的腰把他抱里那块布满玻璃碴的地方。
  
  “在脚底分布上查克拉即使踩着玻璃碴走也不会受伤的。”佐助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止鼬继续把自己抱来抱去的行为。
  
  “才恢复点查克拉你准备浪费在这上面?”鼬尾音稍微一扬,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是教育。
  
  “……”佐助没话说了,事实如此不容狡辩,他现在可以运用的查克拉确实少的可怜。
  而这次佐助在战斗之后恢复的如此缓慢,一来是因为修习瞳术的人摘除了眼睛会比普通人更伤身体,二来恢复的查克拉需要先去修复眼睛附近的脉络,让新移植的眼睛适应自身的查克拉等等。
  
  “我要去洗漱。”佐助硬生生的转移话题。
  不过他连番折腾确实没来得及好好洗个澡,虽然换掉了战斗时沾了血的衣服,但是身上还带着血腥味。而且刚才打碎了水杯,单衣被打湿贴着身体也不舒服。
  
  “好。”鼬迟疑一下,把‘我帮你’三个字给咽了回去。
  
  不过到底还得帮佐助洗头发,因为佐助眼睛那里不能沾到水,所以洗头发时候得仰面躺着,让另一个人帮着洗。鼬手指插在佐助头发里,被水浸湿的头发柔软乖顺的任由手指的揉搓。佐助平躺着,因为头需要倒向水盆,所以脖颈抻出漂亮的曲线。
  鼬手指勾到佐助几丝头发,扯得头皮一紧。虽然这点疼佐助早就不在意,但是嘴还是本能的抿了一下,本来缺点血色的嘴唇便泛起好看的殷红色。
  
  “好了。”扶着佐助坐起来,鼬把擦头发的浴巾递给佐助,自己快步走出去。
  
  “嗯。”佐助当然不会让鼬给自己擦头发,不然会显得自己多么生活不能自理啊。
  
  擦干头发,佐助脱下单衣抬腿踏入浴缸,矮身坐到水里,温暖的水包裹住全身。也许因为看不到导致其他的感觉更灵敏,水流接触皮肤的感觉分外明显。洗掉身上的血腥味,淡淡的水汽清爽味道让人安心。佐助从浴缸里支起上半身去摸索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浴巾的边沿被挂钩勾住,佐助随手扯了一下,而那不算结实的架子嘎吱了两声就向佐助当头砸过来。
  
  就算看不到,就算查克拉稀少,但佐助的体术不是白练的,跃起,错步,闪身,后退……就算是在小小的单人浴缸中,这套动作也灵活的施展开了。架子砸到水里溅起一蓬水花,佐助记得眼睛不能沾水,抖开手里的浴巾挡住水花,脚下不动上半身后仰,赤|裸的背脊抵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除了不结实的架子,其他任何物件都没有碰倒,佐助嘴角勾起一点笑,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不过想起鼬眼睛敷药那几天向来都是自己进浴室自己出浴室,和看得见没区别,佐助又撇下嘴角。这就是差距啊……二少把湿透的浴巾搭在肩上,直接去拿单衣。
  
  稀里哗啦的声音让鼬再次直接推门,“佐……助、”鼬视线偏移目标,问道,“你没受伤吧?”
  比较窄的单人浴缸里,倒下的木头架子占了一半,而另一边是虽然瘦了些但因为长久的修行所以肌肉很匀称,腰细腿长修韧有力的佐助在抬腿躲过障碍物从水里跨出来。
  重点是,那已经湿透的浴巾是搭在佐助肩上而不是围在佐助身上的,所以,该露不该露的部位,都露了……
  
  “那个……”佐助在鼬推门的时候收回腿,站回水里并且背对着鼬说,“我没受伤,架子不结实倒了,没有什么事……鼬你先出去一下……”
  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佐助诧异的发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会突然想起曾经做过的有鼬出现的梦,他们拥抱亲吻还有……到底在想什么啊想什么,这种时候!额头抵住瓷砖,佐助发现瓷砖的凉意对他毫无降温作用。
  
  鼬看着佐助毫无遮挡的后背。轮廓分明的蝴蝶骨,中央微微凹下一线的背,流畅的腰线,笔直的腿……鼬觉得佐助转身和不转身效果无差。佐助啊,你就算想面壁思过,也先把衣服穿上吧……鼬拿起佐助的单衣递过去,这考验意志力的背影需要赶紧解决掉。
  
  “不要着凉。”鼬声线压低了两度,微微沙哑暧昧。
  不过,鼬啊,忍者出任务寒冬腊月需要在带冰碴的水里潜伏,也没见过谁感冒发烧的说,不会因为洗个澡不穿衣服就着凉的。
  
  “嗯。”佐助发现灵敏度高了不是什么好事,身后越来越近的那个体温是那么清晰,让他莫名的慌乱。反手去接单衣,却发现落空按在鼬的手臂上。
  
  “佐助,怎么了?”鼬感觉到按住自己手臂的手指僵硬紧张,似乎还有微微的颤抖,带着水汽的灼热温度从指尖传递而来。
  
  “出去!”佐助咬牙挤出两个字,声音甚至有点狠戾。
  
  “……”鼬点点头,把衣服塞进佐助手里准备离开,这种状况需要冷静处理。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佐助直接重重的跌回已经变冷的水里,手里的单衣也被水浸湿,布料黏黏的贴在身上。
  手隔着浴巾按在腿间,佐助羞愤的想哭,可是被纱布层层缠绕的眼睛毫无知觉。
  
  鼬盯着门板,墨黑的眼睛幽深中带着隐藏起的痛苦。距离现实梦境太近太近,几乎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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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写到后面完全狗血掉了嗷——
作为一个清水党,我尽力了。
PS。下章最大的尺度就是亲吻(如果有的话),不要希望出现鼬推倒佐助和字母戏,我写不出的= =|||

看到留言,发现和乃们比,我就是亲妈中的亲妈。佐助还绑着绷带休养眼睛呢,乃们就要OOXXOO……
唉,谁说我虐,我真是太亲妈太厚道了啊!【天音:那分明是你不会写字母。殴!】

第七十章 二少的发烧 。。。
  隔着浴室那扇薄薄的门板,团扇家的二少在里面泡冷水外加自我反思,团扇家的大少在外面练定力同时面壁思过。
  广大群众则对着屏幕捶桌恨铁不成钢:宇智波家的洞察力都哪去了?对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们还看不透么!
  
  可是……可惜呐,拥有眼睛中的精英,精英中的NO。1的两位宇智波,一位在体验‘假如给我三天黑暗’,别说洞察力连视力都没有。而一位拥有比瞳术还强悍的宛如殉道者般的忍耐精神,所以说,严于律己的心态在宇智波鼬这里完全起到了反作用。
  
  ***
  
  冷水自然有冷水的好处,比如那被丢在浴缸中沉沉浮浮的浴巾,是一清二白的,除了浸透了水没有第二种液体,所以青涩又羞涩的佐助少年也无需考虑如何毁尸灭迹。
  
  跪坐在质地坚硬的瓷质浴缸里许久,佐助在起身时只觉得膝盖和脚踝关节突出的地方都被硌的隐隐作痛,血液流通不畅的双腿麻木的不听大脑指挥,踩着浴缸底部时,几乎感觉不到脚的存在。小心翼翼跨出浴缸,佐助摸索着把沉在水底的棉布单衣捞出来,拧干了水然后穿到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皮肤,感觉并不舒服,但是有的穿总比裸着好。
  佐助把因为湿透了所以发涩的腰带系好,笔直的站在那里好像新雨过后的竹,修长柔韧。被水泡的有些发白的手指紧紧握拳: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每次面对宇智波鼬都狼狈不堪的掩藏,不如明明白白的说清楚。
  
  所以,当务之急——先去把眼睛上绷带换了吧。佐助抬手摸摸脸上的纱布,本来就是容易吸收水分的材质,在浴室这样充满水汽的地方停留了这么久,表面早就潮湿了。
  佐助可以果断干脆的把自己的眼睛换给鼬,但不代表他不重视宇智波的血继限界,所任何威胁到眼睛顺利康复的因素都要排除掉。在心里打算好,先去换绷带然后找鼬摊牌的佐助深深呼吸,带着大义凛然的气势拉开了木门,然后目不斜视(当然,他本就没法视= =)走回卧室,反手关门,长长舒了口气……刚才经过鼬时候,对方身上的暖暖温度让被冷水冻的体温冰凉的佐助很想再靠近些,真是危险啊危险。
  
  这边佐助在卧室里摸索着翻找干的衣服和新的绷带,顺便打腹稿要如何告诉鼬自己的感情。阿佐迷迷糊糊的从意识层深处醒过来,声音还拖着糯糯软软的尾音给佐助提供意见。
  因为与团藏一战阿佐也出手了,并且感官只剩听觉,所以阿佐在佐助手术之后更多时间是沉到意识层里休息,无大事不出来。当然,要和鼬坦白绝对算是大事了。
  
  “即使……鼬生气离开,有你陪着我也不算是一个人。”佐助双手绕在脑后,稍显生疏的给新换的绷带打结。
  
  “……呐,如果真的被拒绝了,还可以追上去吧。”阿佐轻轻的道,“因为,舍不得啊。可是,也应该尊重鼬哥的选择吧,真是难以抉择呢。”
  
  “……”佐助手下动作顿了一顿,也开始思考。
  
  不过,你们想的太远了吧,还没有煮饭就开始考虑谁洗碗了么……= =
  
  ***
  
  鼬一直沉默无声,即使在佐助从身边走过时他也只是低头看着地面。其实,即使他不隐藏眼睛里的情绪,对方也不会看到,可是鼬不想用那样的眼神去看什么都不知道的佐助。
  而后,他看到湿透的衣摆,看到轮廓分明的脚踝,看到苍白带着水渍的脚,看到印在地板上的清晰脚印……
  
  咬住嘴唇,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重新的破裂,淡淡的腥甜气息萦绕在口腔间。鼬抬手擦过嘴角,看着指腹上妖冶的红色,要么远远离开佐助,要么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或者……可以选择坦白的告知?
  鼬微微眯起眼睛,第三条选择,是可以拥有还是彻底死心,两个极端的结果,却是他最想选择的。
  
  抬起头看着紧紧关着的房门,鼬慢慢下定决心,深黑色的眸子里浮起决然决绝的神色。
  
  而在很久很久之后,就是在佐助问鼬‘你知不知道,你错过「我们」唯一的告白’之后,鼬也半阖起眼睑,回忆说,“「你们」也错过了。”
  
  鼬说的便是这一次。因为佐助的发烧而让双方的摊牌计划都落空掉,而等从行动间明白彼此心意后,再说这样的话就稍显矫情了。所以两位或多或少都继承了闷骚属性的纯血团扇,就都没有再说及告白之事,而后,便永远的错过了。
  
  鼬后来也略微带着自讽的意味说,自己特有忍术只是乌鸦分|身而已,并没有连同乌鸦嘴一起擅长,但是叮嘱佐助的那句‘不要着凉’却一语中的。
  那时候佐助对于鼬难得的堪比旭日西升的幽默(?)表示非常的惊讶,在被对方以吻封缄住调侃的句子后,也顺便忘记解释那次发烧不仅仅是因为洗澡着凉。
  当然,这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还是先把时间轴转回来的好。
  
  ***
  
  即使血缘相似,但是移植人体器官到底不是轻率的事情,身体多少会有排斥反应以及适应期,身体中白细胞增多引起体温升高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佐助为了压抑情|欲泡在冷水里,再然后佐助还穿着湿透的衣服在屋子里翻了半天衣柜才找出干净的衣服,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这么折腾,发烧这种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佐助平日里体温偏低,所以发起烧来就体温升的就格外明显,再加上眼睛周围的神经脉络都开始逐渐自我修复曾被切断的切面,从最初的麻木到不时传来灼热或者刺痛,基本上除了想昏昏沉沉的睡一觉,佐助没其他精力想别的。
  而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时,因为眼睛附近的不适佐助总会无意识的想去揉眼睛——而这是眼睛恢复的大忌,外力的挤压会让眼球和神经偏移损坏。佐助清醒时自然有这个自制力不去触碰眼睛,但你不能要求一个烧迷糊并且睡着了的人也有这个自制力。
  
  鼬因为佐助的发烧守在身边照顾着,心里的那些躁动的想法也都暂时压下。坐在床头,鼬双手拢住佐助的双腕,防止佐助突然抬手去隔着绷带揉搓眼睛。对方原本温度偏低像是玉石的手现在变得很热,时间久了手心中肌肤相贴的地方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于是就像是有了吸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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