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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唐双龙]问鼎作者:思乡明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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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寇仲当然是不信的,只当宋师道是在安慰他……愤愤地瞅着鲁妙子的背影,寇仲想要练好武功的心思越发地迫切了。
  
  倒是鲁妙子,修身养性了几十年的他本来也不想伤到宋师道的,但少阀主突破宗师之后的实力再加上那股子不要命的狠劲显然打破了鲁妙子的计划,使他只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施狠手结束了这场比斗。
  
  不一会儿,鲁妙子走到他所居住的小楼门前,忍不住再度侧身瞥向宋师道,只见这位少阀主的目光沉静温和,当真全然不复之前他们交手时的冷漠绝情——嘿,奇怪了,明明是宋缺的儿子,怎么竟会让他蓦然想起双重人格的石之轩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一些考据问题的解释=============
  首先是寇仲水属性子陵火属性的问题,阿月真的没有弄反哟~亲们其实可以这样理解,水属性内力冰寒,所以仲少要动来动去取暖,性格也越发冷酷坚韧╮(╯▽╰)╭而子陵就懒懒不想动,顺便热爱自然了~
  然后是关于鲁妙子究竟是不是商秀珣老爹的问题,原着里真的没有明说,但根据鲁妙子三十年前就开始躲在飞马牧场了,而商秀珣则是二十多岁——可是商秀珣她娘却是郁郁不乐死的(所以商秀珣很讨厌鲁妙子),如果鲁妙子真的是商秀珣的爹,那他们一家三口应该过得挺愉快的吧,毕竟三十年前鲁妙子就知道他真爱的是商秀珣她娘了。。。所以阿月猜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秀珣的娘爱鲁妙子,鲁妙子爱祝玉妍,于是没回应秀珣的娘,秀珣的娘就嫁给了秀珣的爹(不要晕哈);后来祝玉妍要杀鲁妙子,他就跑到飞马牧场避难,终于发现他真爱的还是秀珣她娘,可是她已经嫁给别人了(囧)于是他只好默默守护,看着她生下女儿。。。但是秀珣她娘也过得不快乐(丈夫肯定不满?想把鲁妙子赶走?可是她硬要留人,这一点从商秀珣的话里可以听出来),于是。。。就变成这样咯(╯▽╰)秀珣的娘死了之后,鲁妙子承诺会守护飞马牧场。。。
  
  
  
  
  
  第二十四章 看中
  
  这是一座建在临崖台地上的两层小楼,形势险要,却也景致奇美:前赏瀑布、后临深渊,只从这居所建地来看,就能感觉到鲁妙子“全才宗师”的风范。
  
  楼外是波澜壮阔,楼内却是温馨雅致——“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这是正门上的一副对联。匾上题了“安乐窝”三个字,笔触温柔、字体飘逸,似饱含了无限情意,让人一眼看去,心中不禁涌出了安详宁和的归家感。
  
  楼内的建筑布局闲适自然,即便是仍对鲁妙子大怀不满的寇仲,一旦踏入这小楼,也不自觉地平缓了心情;而徐子陵更是发觉他非常喜欢这里的感觉,甚至是由心而发了一种共鸣。走在前面的鲁妙子似有所感,颇带了点儿诧异地回头看了徐子陵一眼,随即便挑起了一抹带着欣赏的淡淡笑意。
  
  指了指屋角处楠木造的梯阶,鲁妙子说:“三位请上。”宋师道微微欠身,温声道:“前辈太过客气,晚辈岂敢逾越。”他们等鲁妙子当先走上台阶后,才紧随着拾级而上。
  
  到了二层,三人围坐圆桌,一时无语,瀑布声从楼外隐隐传来,非但不令人心情激荡,倒叫人如闻暮鼓晨钟,沉淀了一切浮躁的思绪。
  
  鲁妙子说:“三位尚请静坐片刻,我去取酒来。”这一次宋师道却没再客气回应了,他已闭上了双眼,沉心体会着这小楼给人的感觉——在“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的匠心独运下,这小楼之中布局巧妙,令宋师道顿觉心内空明透彻,突破之时的仓促渐渐消隐,他方才晋升了一阶的武学造诣也得到了巩固。
  
  徐子陵同样闭上了双眼开始体悟,寇仲左看看右看看,便也若有所思地静了下来,鲁妙子见三人这番表现,心下既感慨又欣慰,遂脚步轻快地取酒去了。
  
  当宋师道彻底想清楚了宗师境界与一流高手的差异后,神智在一片果香中回笼,他缓缓睁开眼,就见寇仲正捧着一个杯子,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瞅着他。宋师道微微一怔,转而看向鲁妙子,不知怎地,总觉得这老头……笑得深意十足。
  
  还未等宋师道说些什么呢,鲁妙子就做了个“嘘”的口型,又指了指仍未睁眼的徐子陵,转而看去,徐子陵竟是陷入了一种“顿悟”的状态中,宋师道既羡又喜,便也歇了说话的心思,一室静谧。
  
  寇仲拿手肘轻碰了宋师道几下,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他眼神发亮、表情里带了些满足和惬意,似乎在无声地表达着“很好喝很好喝”的意思。
  
  宋师道无声而灿烂地笑了起来,这应该就是鲁妙子亲自酿造的养生美酒“六果液”了,他接过杯子来浅尝了一口: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更具有平心静气的神奇作用。
  
  他们三人为了不打扰徐子陵的顿悟,一起喝着酒、大眼瞪小眼,就是不出声……倒是平添几分默契,蓦然拉近了彼此的关系,这可真是好事成双了。
  
  又过了半晌,徐子陵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周身上下倒多了几分通透的气质,让鲁妙子看得更加满意。寇仲一掌拍在徐子陵肩上,笑道:“顿悟究竟是什么感觉?我看陵少方才说不定只是太困了,于是就打了个盹……”
  
  “哼,你这傻小子不懂,”鲁妙子瞥了寇仲一眼,又看向徐子陵,高兴地说:“你的悟性极高,尤其贴合自然之道,正适合做我的传人。”
  
  你才傻小子!寇仲听得咬牙切齿,但他看得出宋师道很重视鲁妙子,为了不坏他的事,只好强忍着没炸毛,那副憋屈的样子,直看得徐子陵暗暗偷笑不止。
  
  “咳,”宋师道微微苦笑道:“鲁前辈就算看中了我的这位小兄弟,能不能先听我说明来意,然后你们再讨论拜师收徒的问题呢?”
  
  鲁妙子半眯了双眼,觑着宋师道,说:“你果然是冲着老夫来的。”他的语气颇严肃,而宋师道微一挑眉,算是默认了,这楼里的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
  
  半晌后,鲁妙子才哼笑了一声,说:“总算你没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说你我相遇纯属巧合,你只是追着我这个夜行人而来的。”
  
  宋师道一派坦然地说:“前辈目光如炬,以晚辈的这点儿微末道行,又怎敢企图欺瞒前辈呢?”说着他顿了顿,淡笑道:“想必前辈对我的来意也了然于心了?”
  
  “哼,”鲁妙子道:“就算是你爹宋缺,也不敢说出想招揽我的话来,你小子总爱做些不自量力的事么?”
  
  宋师道毫不介意地笑了笑,说:“于我而言,根本没有什么‘不自量力’,只有‘尽力而为’。”鲁妙子又哼了一声,显然不吃这套。
  
  宋师道看向正漫不经心听他说话、实际却总往徐子陵那边瞥去的鲁妙子,不禁暗叹一声,也明白他今晚是别想达成目的了,便极有风度地说:“看来今夜前辈并不想与我深谈,再加上来时匆忙,早为前辈备下的薄礼也未及携带,实在失礼,只好等明日再会,多谢前辈的美酒款待。”
  
  鲁妙子看着宋师道翻了个白眼,毫无宗师形象地笑道:“你小子还是别装了,瞧你那灰头土脸的样子,还要保持涵养风度,你不嫌累,我看着都嫌累呢。”说着他挥了挥手,微微嘲讽道:“走吧走吧,明天晚上再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礼物要给我,难道还能抵得上你突破宗师的契机不成?”显然他对之前宋师道那凶狠不认人的样子印象深刻,不过鲁妙子又指了指徐子陵,说:“这小子得给我留下。”
  
  “小陵才不要留下呢!”寇仲忍无可忍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臭老头,对宋二哥冷嘲热讽不说,还想“强抢”他的好兄弟?!
  
  总算还有宋师道拉住寇仲,他连拖带拽地把寇仲给带走了,安抚道:“没事的,这可是小陵的机缘……”
  
  乐见其成的宋师道以及瞬间就被宋师道说服的寇仲毫不迟疑地一起走了,徒留下徐子陵怔怔然地望着鲁妙子,略带局促说道:“这……小子对那些机关建筑都没什么兴趣……”
  
  “无妨,”鲁妙子失笑道:“你这小子真坦白,半点儿也不珍惜这样难得的机会……”说着他轻叹道:“若在三十年前,我定会选择像那两个小子那样有野心的传人;但到了今天,你才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我看出了你本性中的无欲无求和随遇而安,而你也果然没叫我看错。”
  
  徐子陵微微蹙眉道:“我对先生之学完全外行,恐怕难以在短时间内学到什么、有负先生的期望。”
  
  鲁妙子微微一笑,高人姿态顿显,洒脱说道:“得得失失,你我都不用介怀,就当是闲聊好了。若非见你的气质心境如此贴合自然,我也不会一时兴起地想要将一些个人领悟传给你。”
  
  徐子陵也明白这是天大的机缘,但他沉吟片刻,却说:“假设寇仲和宋二哥问起我从先生处学到什么东西,我是很难硬起心肠不说出来的。”他倒是很坦诚。
  
  鲁妙子笑道:“我要传给你的乃是‘自然之道',只合你淡泊的人生态度,那两个小子大约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就是说给他们听又何妨呢?倘若他们竟会感兴趣,那更好了,你们还能互相探讨、印证所学。”
  
  徐子陵陡然间对鲁妙子大生敬佩和好感,吁出了一口气,笑道:“这就好了,那就请先生赐教吧。不管他们感不感兴趣,好奇是一定的,我可要把先生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免得待他们问起时哑口无言,倒污蔑我犯困打盹。”
  
  鲁妙子哑然失笑,他似乎这才发现了徐子陵促狭的另一面,是了,其实任何人都是多面的,这不正是“自然”么?他又何必纠结这么些年呢……突然有所感应,鲁妙子心怀大畅,不禁起身背手走至窗边,将目光投往窗外,一边眺望着瀑布奔腾,一边将胸中所藏一股脑儿地说给徐子陵听。
  
  “噫,不知道那个臭老头会教给陵少些什么东西呢?”——寇仲和宋师道勾肩搭背地漫步在竹林里,四周围静悄悄的。难得能和心上人这般独处,寇仲很不争气地再度脸红了,所幸这林子里太黑了,宋师道大约也是看不到身旁之人的脸色。不过寇仲总觉得他自己的心跳声好大,所以只能故意开口说话,试图掩盖住他的种种不正常的表现。
  
  “等小陵回来,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宋师道轻声说,他的语气在这黑暗中显得特别温柔、诱人沉溺。
  
  不过寇仲却是抵抗住了这样的“威力”,显得有些迟疑,说:“如果……如果那个臭老头不准他泄露呢?陵少很守信的……”话外之音就是,他不能做为难兄弟的事啊。
  
  “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你们都不用为难。”宋师道轻轻地笑了,忍不住揉乱寇仲的头发,说:“小仲,我并不想左右你和小陵的人生,无论将来遇到什么情况,随着你们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了。当我是兄弟,就要一直记得,你们并不欠我什么。”
  
  寇仲不再说话了,这时就连宋师道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无论如何,寇仲不会为了心上人而为难兄弟,这很让宋师道感慨:单从这点来说,寇仲可比徐子陵要有原则多了。
  
  但是……这是不是也正说明了,做寇仲的好兄弟远比做他的心上人更划算呢?黑暗中,宋师道无声地笑了笑,将他心里刚冒芽的一点点绮念……给果断地压了下去:他也是个坚持原则的人,亏本生意绝对不做。
  
  
  
  
  第二十五章 赠宝
  
  徐子陵直到后半夜才精神抖擞地回到房间,又和寇仲讨论掉了最后的睡眠时间,所以在他们到达飞马牧场的第二天,宋师道三人的状态都不怎么好——虽然少阀主是休息了没错,但他这不是还伤着嘛,虽然无甚大碍,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少阀主面色欠佳,可是秀珣招待不周?”
  
  “绝无此事,场主多虑了,”宋师道柔声说:“只是我昨夜一时不慎,行功走岔气罢了,如今已然无事,倒要劳烦场主作陪,叨扰至极。”
  
  商秀珣了然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了,毕竟她和宋师道仅相识一日,还没有熟悉到能够互相讨论武学功法的地步,无论宋师道所言是否托辞,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于是她微笑道:“少阀主远道而来,秀珣当然该尽地主之谊,今日我便带你们逛遍飞马牧场,两位小兄弟也可随心挑选看中的坐骑。”
  
  原本双龙对于挑选坐骑应该是兴致高涨的,就算寇仲因喝醋之故而没那么感兴趣了,徐子陵总不至于也喝醋吧……不过由于昨夜的经历,徐子陵同样精神不济,对着美人场主那艳丽的容颜也提不起激情来了。于是乎,在宋师道给寇仲和徐子陵各挑了一匹骏马之后,这两个昨夜没睡好的小子就被满脸关切的宋师道和商秀珣“赶”回去休息了。
  
  “两位小兄弟也是练功岔了气?”商秀珣带着点儿玩笑的语气说。
  
  “大约是水土不服吧……”宋师道随意笑了笑,很轻松地引开了话题,和商秀珣愉快地交流了起来——和这么一个脾性不错的大美人儿独处,少阀主完全没有压力。
  
  倒是回到房间里补觉的寇仲觉得郁闷极了,他这不是给情敌制造了机会么?可真是悲剧啊!
  
  “若非陵少你昨晚解释臭老头的那什么自然理论直到太阳都爬出山了,我们又怎么会被赶回来……”
  
  “嘿!明明是你要问我的,我知仲少你现在是一肚子酸水,但也不能捉我出气吧?!”
  
  “唉,早知道会这样,方才应该表现得兴奋十足才对。”
  
  “得了吧,打盆水照照你那双眼,黑得好似俩碳球,还是过来睡吧仲少,今晚还要去找鲁先生哩。”
  
  “……都怪那个臭老头啦!”
  
  “你不要无理取闹啦,仲少。”
  
  “哼,我睡了。”
  
  “……”
  
  宋师道和商秀珣谈妥了生意之后,便一起在平原上策马追风,一直玩乐到傍晚时分犹未尽兴,接着宋师道又借牧场里的烧烤场地展现了他的精湛手艺,饱食之后再煮茶解腻,少阀主学自宋夫人的茶艺再度让商秀珣大开眼界、赞叹万分。
  
  同样都是世家出身的宋师道和商秀珣有着说不完的共同话题,即便他们只相识了两天,却已相见恨晚、互称知己。
  
  是以当宋师道回到客院的时候,夜幕早已笼罩了茫茫天地,寇仲和徐子陵都不在房里,应该是到鲁妙子的小楼里喝果酒去了。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宋师道立时察觉到浓重的疲惫感从身体内部一波又一波地涌了出来,他闭了闭眼,终于决定还是等后半夜再去找鲁妙子吧——少阀主现在急需运功疗伤、再休息一番,如若继续折腾他自己的身体,实在非是智者该做的事。
  
  而另一边厢,竹林后、瀑布旁、小楼中,鲁妙子正与寇仲徐子陵一边喝酒一边畅谈,这位宗师将他几十年来静居感悟的哲学道理毫无保留地说给了两个小子听——这道理就叫作“遁去的一”。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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