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虐渣联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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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的想法让查尔斯的心情好了许多。
即便历史已经改变，但是在另一个未知的世界里，他能知道他那些牺牲了的朋友们并不是真的消亡，这也算是好消息。
他的好消息在艾瑞克的脑子里转了一圈。
艾瑞克也瞬间感觉到了这种波动。
理论上来说查尔斯可以不必告诉艾瑞克的，但是他刚刚跟艾瑞克的脑子亲密接触过，两个人还没有完全放开彼此，于是，这种兴奋与感动就连带着传递了过去。
这是个好事。
艾瑞克也为此而感到兴奋，幸运，甚至……幸福。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傻得那么彻底以至于非要戴那个蠢得要命的紫色偷窥。那根本就是肖的诡计——让他一无所有的诡计。对肖来说，艾瑞克诚然是最好的作品，但是他并没有比查尔斯更好，这使得肖即便是死了也不会让查尔斯好过。
因为艾瑞克是他最杰出的作品。而他了解艾瑞克，比了解他自己还要了解得多。
“艾瑞克。”查尔斯看向他，“或者，我们可以先跟朋友们告别……”
是的，一旦皮特的“贾维斯”完成，那么也就是他们必须离开的时候了。
而离开之前，查尔斯决定跟爱德华多再谈一谈，关于脑内那些事情，他觉得爱德华多也应该有所尝试。
然而，他的话题还没有开始，只是在爱德华多的脑子里谈到了这个……皮特的半智能AI已经完成——用一种说法就是，皮特记得大部分的贾维斯的代码但是他还缺少必要的硬件做基础，以及……更多的资讯。
“我会把他跟网络连接起来。”皮特运行了一下，里面显示出了与查尔斯记忆中的贾维斯完全一致的性质。甚至包括语音系统。
“为什么是英国人？”马克听到音箱里传出来的声音，用一种满是探究的无辜小眼神儿看向皮特，“我以为……至少是巴西腔！”
“什么叫至少？”皮特反问他。
“因为按照心理学角度来看你这个年纪应该是对父亲很崇拜的年龄段，所以我以为不是我也该是华多。”马克说得太直接了，这让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只能扶额叹息，而刚进门的兰迪更是一下子就趴到了唐娜的身上。
“马克！”唐娜拍了拍兰迪，转而看向她哥哥，“如果用你的声音的话——语气、语速、声音——我觉得任何跟这个电脑程序玩儿的人都会暴躁得砸电脑的，相信我。”
“他不是电脑程序。”马克摇头，“他是我儿子造出来的人工智能。”
“不是我造出来的，我只是……记得他。”皮特摇了摇头，转而把他的贾维斯连上了网络。
之前把查尔斯他们带来的那台电脑也正在联网——自从它能够连接网络之后，它就无法关机了，而现在，它与连上网的贾维斯也相互沟通到了一起——
“看来我们该走了。”旺达忽然站了起来，她飞快地抓着彼得罗跑到装着那台电脑的房间里，而艾瑞克也马上推着查尔斯跟了过去——凯伦拦住了她的女儿们，因为这些事情跟她们的关系不大，而且……知道得越少越好，免得被那些科技搞晕了头。
唐娜也觉得这个说法很靠谱，她虽然马上就要去读博了，可不代表她能理解她兄弟的那种疯狂的编程能力。
于是，皮特抱着还在电脑里的贾维斯，跟他原本的那台能够与异世界连接的电脑进行了同步操作，而这个，很快就在电脑上有了更新显示——一排排的代码自动更新了出来，而贾维斯也开始有所变化，就在电流声吱啦啦地进行警报的时候——
一个蓝色的大脑袋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野兽！”艾瑞克挡在了查尔斯身前。
“汉克。”查尔斯伸出手去把艾瑞克拉到一边，“你那边做好了？”
“全都准备好了，查尔斯，马上就能把你们传送回来，而且……我们这边好像检测到了原始版本的贾维斯？”汉克的大爪子在电脑屏幕上晃来晃去，而皮特就是知道他是在操作系统投影，甚至……连马克都能想象得到那个蓝色的大头面前有一排可操作的透明的光感投影。
“那么现在就把我们传送过去吧，还有……”查尔斯对皮特招了招手，“汉克，给你看看这个。”
汉克愣住了。
而下一秒，他就被一个蓝色的女人挤开了：“哦上帝啊！这不会是……是……”
“他的名字是皮特，瑞雯。”查尔斯笑了笑。
“我知道！”瑞雯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他实在是太可爱了点儿！”
查尔斯耸了耸肩：“好了，让汉克把我们传送回去吧。”
“好的，教授。不过……”汉克尴尬地回了回头，“为了把你们传送回来，闪烁去找了斯塔克……所以，我是说……我们其实现在是在复仇者大厦……”
所以，皮特的存在大概不是秘密了？
“好吧，查尔斯，我们把你拽过来——我说你一定要拽你老公过来吗？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呐！”斯塔克的声音传来，不过他欠扁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好的好的，我们现在就让闪烁开大门把你们送过来——”
然而，就在大门打开把他们吸进去的时候，只听到一个雷鸣轰轰的声音：“不——”
转而，查尔斯、艾瑞克以及彼得罗跟旺达都消失在了原地，而地上却忽然出现了一个身穿铠甲的金发壮汉。
壮汉手里拿着锤子，头顶上还带着偷窥，他以一种很诡异的眼神扫视了整个房间，最后，定格在皮特的身上——或者说，皮特就在爱德华多的怀里，所以根本就无法确定他看的到底是他们父子二人中的谁。
但是下一秒，他动了。
他迈开步子走到爱德华多面前，说：“吾友，很高兴能见你活了过来！”
“吾友”？！
“老天啊现在谁还会用这样的语法来说话？”马克走过去，挡在了爱德华多跟前，又伸出手去拦住了金发壮汉，“不要靠近他们，大个子！”
上帝啊！
爱德华多扶额——那个金发壮汉几乎是马克的四倍大！
“渺小的地球人类啊！”壮汉感叹，“你是吾友的友人！那么你即吾友！”他抬起手，在马克的身上拍了拍，然后直接把马克拍到了地上。
“哦！真是太……”壮汉连忙把地上的马克扶了起来，“我没有注意到你的……”
“行了，不用说了……”马克摆了摆手，“你是怎么过来的？还是你……也是查尔斯跟艾瑞克他们那样的……”
“吾友是在说变种人？”壮汉摇了摇头，“我不是！我是神！”说着，他抡了抡手里的锤子，“雷神索尔！”
一瞬间，无论是马克还是爱德华多，都有点儿尴尬，而皮特却皱着眉上下打量了索尔一番，然后……
“皮特！”爱德华多吓坏了，他连忙把皮特放到一边的小床上，“皮特！”
“他……他低血糖？还是……需要空气？”马克看了很多关于孩子的书，这个时候就用来现学现卖，“还是……”
“众神之父在上！”索尔又雷鸣一般地开口了，“那小人类叫皮特？”
他迈着步子走到皮特跟前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顶：“皮特——蜘蛛之人，如若真的是你，队长将会无比快乐！”他放下锤子，在皮特的床边跪了下来，“你若所有复仇者的儿子一般，孩子，醒过来。”
☆、第30章 三十
三十
坐在凯伦租住的别墅里；索尔一脸痛苦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面包——那东西足够他吃了，一整个篮子里都是面包，但是并没有他喜欢的炸鸡跟可口的地球蜜酒。
尽管地球在很多地方上落后而且又有些……不那么方便；但是索尔得承认；地球人的饮食品味实在是太好了，尤其是炸鸡！
“吾友！炸鸡一定是地球最为完美的发明！”索尔举着面包，但是嘴里谈论的却是炸鸡。
爱德华多摇了摇头。
炸鸡还在路上。
马克此刻却跟一只被彻底惹毛了的炸鸡……哦不，是公鸡——他跟一只被彻底惹毛了的公鸡一样连脑袋上面的卷毛都炸起来了：“你说你是雷神索尔？嗯？那么你老爸就是奥丁？所以你现在就坐在这里等着吃炸鸡还盯着你的锤子？”
“吾友之友人；请冷静——”索尔发觉自己头一次可以对别人说这句话，瞬间就有一种“我很厉害”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让我冷静？让我冷静？！”马克瞪着索尔，用一种从喉咙里噎住了的声音问，“我儿子皮特在昏迷不醒而你就是罪魁祸首，你让我怎么冷静？！”
马克的话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如果他不在这里腔调皮特是他儿子的话；爱德华多都要为此而哭泣了——该死的，马克这种样子的时候爱德华多几乎从来没见过；他一直以来都是冷淡得有些冷漠，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他从来面无表情……所以，爱德华多只能靠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
“叮咚”！
好在，这时候外卖到了。
爱德华多马上跑出去拿炸鸡。
“谢谢，一共一百二十三美元。”送外卖的小哥把挡在他身前的巨大餐盒送到爱德华多的面前的时候爱德华多才发现，外卖小哥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来，甚至仅仅比那个自称是神的金发壮汉矮了一点点——真是少见。
然而，就在爱德华多拿出了一百三十美元给外卖小哥的时候，金发壮汉冲了出来。他绕过爱德华多，一把就抓住了外卖小哥往房子里拉，不管外卖小哥在说什么也不管马克在吼什么……外卖小哥吓得有些要哭了，他眼圈红红的，眼睛还定定不离外面的那辆画着店面标志的餐饮脚踏车。
“放开我！”小哥小心翼翼地挣扎，但是无果。
索尔盯着他看，连每一根发丝都不肯放过的那种……他抓着他的手，狠狠地把他压在沙发里，而眼睛就一直一直没能离开他——外卖小哥都要吓哭了，他哆嗦着肩膀，求救一般地看着爱德华多。
“索尔，你冷静……”爱德华多不知道这是不是能救外卖小哥一命。
而这时候，索尔突然开口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洛基！”
索尔的脸上表情十分复杂，说不出他到底是用哪种表情来看外卖小哥，马克坚称他在索尔的脸上看到了爱情，但是爱德华多看到的却是危险，他不想让外卖小哥死在凯伦租住的别墅里，何况床上躺着的皮特还等着他的照顾——皮特虽然是昏迷不醒但是马克决定不要随便找个医生过来，他已经联系了专门的医生——会适时闭嘴的那种，再加上皮特本来出生得就跟别人不一样，马克甚至还联系了他的产科医生，而也正因为他现在昏迷的样子与爱德华多之前一模一样，爱德华多这才没有抱着小家伙冲到医院。
理智上来讲，马克说得对。
医生只要不到半个小时就会赶来——爱德华多甚至不知道马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把皮特的产科医生从纽约抓了过来，而现在，他觉得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自己的能力范畴了，至少，如果继续下去的话，爱德华多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还会对马克这样冷言冷语。
这很难。
爱德华多叹了口气。
他现在已经能跟马克在一间房子里彼此见面甚至正常说话而不会吵起来了。
这实在是太难了。
他想要跟马克划清界限，但是这并不容易……更何况，现在还有个北欧神在客厅里抓着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声音颤抖着求救：“拜托……让我离开，我只是打工的学生，我不是……”
“洛基！不要妄图耍弄我！”索尔打断了他的话，“我了解你，洛基，我了解你！”
“但是我不是洛基！”外卖小哥尖叫起来，他抱起沙发上的抱枕横在他跟金发壮汉之间，“先生，不要过来！”
然而索尔绝对不是一只抱枕就能阻挡得了的。他大手一伸，就抓住了抱枕，然后……抱枕就变成了碎布跟羽毛。
“上帝啊！”外卖小哥尖叫着开始往后退——尽管沙发上退无可退——他随手抓住了沙发垫就往索尔身上扔，但是那连挠痒痒都比不上！
“洛基！不要闹！”索尔大吼着，“不要闹了，洛基，跟我回家！”
就在索尔大吼着“跟我回家”的时候，门铃又响了，医生们已经到了。
爱德华多把医生们带到皮特的病床前，又回头挡住了索尔试图对外卖小哥深处的手：“你不能这样对他，索尔！”
“他是我弟弟！”索尔怒吼着，他的声音仿若雷霆万钧，而窗外也确实与之相呼应地开始了响雷。
加州，响雷并不常见。
而响雷让外卖小哥看起来更害怕了，他甚至把两条大长腿都拿到沙发上，整个人蜷缩在那里，看起来无助又可怜：“让我走……让我离开……先生，先生们……我并不想在这里……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洛基更不是你兄弟……”
然而这些话索尔能够听进去就好了。
他坚定地认为外卖小哥就是洛基。
无论爱德华多怎么说不是都没有用。
而外卖小哥看着外面已经开始乌云滚滚的天色，眼睛都开始发红了：“我还需要回学校的，先生……”
可怜的外卖小哥。
就连马克都有些无法容忍索尔了。他走过去，强硬地把索尔推开，让外卖小哥站起来离开。但是索尔肯定不会同意，他忘记了炸鸡，只是伸出手抓着外卖小哥的肩膀：“洛基，跟我回家！”
“首先，他跟你回家这件事是不科学的，你们根本就不在你本来的世界里，雷神索尔。”马克并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他甚至对其他人会不会感受到痛苦都无法感知，但是，爱德华多是个关心别人的人，所以马克也就跟着过来表现出一种“关心”的态度来。
说实话，爱德华多确实是个好人，而马克认为，为了要跟他在一起，他自己必须变的更好。
更好的定义就是，帮助这个外卖小哥离开，至少远离雷神的骚扰。
说真的，雷神？是的是的，他在打雷，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有权利困住一个普通凡人！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一个软糯的童音打断了他们：“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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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多马上冲过去抱住了一边一个医生保护着的皮特：“皮特！”
皮特看起来跟晕倒之前毫无二致，他仍旧是巧克力色的大眼睛以及黑色的蓬松卷发，只不过没有马克的那一脑袋卷毛那么卷而已，再加上他本身就有让人喜欢的脸蛋儿，还有那天才的小脑袋，这就使得他在马克的眼里看来属于是那种完完全全的“最优秀的作品”，因而，马克也就又陷入到对自己的赞扬中去了。
他夸耀自己。
想一想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但是他能让华多生孩子，证明他比别的男人强——而且孩子跟他一样是天才还跟华多一样漂亮可爱萌萌哒，所以他比别的男人强的这件事上还要加上一个“非常”。
而为了在老婆儿子面前展现自己的英雄气概，马克也绝对是豁出去了：“你不能扣押他，他是自由人！”
“他是我弟弟！”索尔把外卖小哥拉到自己怀里，“他的每个细节我都知道！他的脸他的眼神就连他的头发丝我都了解到每一根！”
“不！”外卖小哥挣扎着，“我不认识你啊！”
“不要闹了，洛基，弟弟，跟我回去……回家！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也时刻面临奥丁之眠，我不想你也离我而去……”索尔有些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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