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虐渣联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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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不舒服是从胃那个部位传出来的，直接攻击了马克的喉咙，他觉得喉咙里酸涩难忍。
　　　　而爱德华多，已经跟着查尔斯他们几个离开了这个房间——这个属于马克的房间。
　　　　马克在自己家里开辟了这个病房就是为了让爱德华多留下来，而实际上呢？
　　　　“该死的你难道不追上去吗？”艾瑞克…愤怒…兰谢尔骂了一句，转身跑了过去。
　　　　是的是的，他不能连一个蠢货都比不上！
　　　　马克马上也跑了过去。
　　　　于是，在马克居住的硅谷的最富有的人的聚集区里，大家看到前排两个帅哥带着三个孩子一起走，而后面追着两个男人。
　　　　当然了，这里有不少人对当年的官司很是清楚，于是这就在他们脑内成为了——爱德华多…萨维林带着孩子来讨债然后胜利离开，而可怜的弃夫马克…扎克伯格只能追过去乞求原谅，至于轮椅帅哥跟其他的孩子们？哦，那也许是爱德华多…萨维林再婚了而已！
　　　　加州绚烂的阳光打在身上，将人都照射得温暖得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做日光浴了。
　　　　穿着白衬衫跟舒适的运动裤的查尔斯在彼得罗的帮忙下，一直在这条路上逛得很开心，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实在不是一个容易到处晃的人，所以，他得想个办法？
　　　　但好在，查尔斯的大脑实在是构造复杂而爱德华多也的确有钱，所以，他们在爱德华多租住了一间大公寓之后，就得到了父子三人的身份证明——至于马克，他也知道了爱德华多的公寓地址，而现在，他暂时收留了艾瑞克…可怜人…兰谢尔。
　　　　艾瑞克…恶棍…兰谢尔给马克讲述了他的故事。
　　　　实际上艾瑞克…瞧不起人…兰谢尔并不喜欢马克，因为马克是人类，但是当他发现马克是天才的时候，他还是给予马克应有的尊重，并且给马克讲了自己的故事——那些爱恨情仇。
　　　　“实际上，我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们那个时代可没有互联网这种东西，我们用卫星跟无线电。”艾瑞克说，“而且，我还进过集中营。”
　　　　提到集中营，艾瑞克的情感就被调动了起来。
　　　　他讲述了集中营里的可怕——
　　　　姑娘们早上被带走，然后就回不来了，偶尔回来的姑娘也是不完整的——她们仍旧拖着残缺的肢体工作，一旦稍稍出错，等待她们的就是被熬成油脂。
　　　　对于集中营来说，油脂是种好东西，它们能够换取财富——而女人身上的油脂是最多了，男人就差多了，但是男人更能工作。一旦失去劳动力，男人就会被推进焚化炉，变成肥料，或者是直接一股青烟。
　　　　而在集中营里，孩子们没有娱乐也没有未来，他们什么也看不到，除了亲情之外，他们可能就只剩下恐惧了。
　　　　而艾瑞克，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
　　　　他恐惧着，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用枪指着他的母亲说要他用能力来换取他母亲的生命——
　　　　“所以，查尔斯是我的救赎。”艾瑞克这样说，“而我会告诉你这些——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或者对我来说，你就是个树洞。”

　　☆、第10章　十

十
　　　　于是，马克…树洞…扎克伯格对艾瑞克…中二病…兰谢尔只能摊手表示他一点儿不像泄露一个他家里藏了个二战时期的怪物的秘密。
　　　　于是，艾瑞克…病的不轻…兰谢尔开始说他跟查尔斯的爱恨情仇了。
　　　　他说他没在乎查尔斯就直接用硬币穿了他仇人的大脑，而那个时候查尔斯的大脑正跟他仇人连在一起。
　　　　他说他觉得查尔斯不该因为这个怪他因为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要知道，他不这么做的话他的仇人就会逃脱掉——他必须惩罚他的仇人，必须这么做！
　　　　而实际上，艾瑞克说，他认为查尔斯不会因为穿脑而死的，顶多会疼，但那不会危及生命还能杀死他的仇人，这是一件好事。
　　　　“滚你妹的！”马克骂了一句，“好个屁！”他拿出啤酒准备摔到艾瑞克的面前但是啤酒瓶子却飘了起来，没能摔碎。
　　　　“你不能这么说话，扎克伯格！你知道我是谁吗？”艾瑞克要发火了。
　　　　“我管你是谁！你就算是小天使也不能阻止我骂你！如果你爱他——我是说，你爱他吗？如果你不爱他那么就当我骂错你了我道歉，但是如果你爱他难道你不应该为了他……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吗？”马克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直接搬出了克瑞斯的那一套出来，“你应该希望能跟他在一起，而不是给他带来痛苦——或者说你就不应该让他参与那么危险的事情中去！就算参与，你的任务不是杀人而是保护他，懂了吗？你个人渣！”
　　　　哦！
　　　　跟这个人渣比起来，马克想，他简直就是小天使！
　　　　所以他应该得到更多的爱更多的温柔才对！
　　　　马克觉得他的自信回归了。
　　　　他需要马上就去找爱德华多，让爱德华多看到自己的好！
　　　　可是艾瑞克…人渣…兰谢尔还没说完，他继续他的故事：“后来我带走了他的妹妹——养妹，瑞雯，她是个会变身的女人，只要她想变，就能变成任何人，甚至连基因都能完美复制——头发、指纹、眼角膜。”
　　　　“别跟我说你上了她！”马克吓得尖叫起来。
　　　　“当然不！她还是个孩子呢！”
　　　　“所以如果她不是孩子你就会上了她吗？”马克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纯野兽的那种。
　　　　“不！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说，查尔斯很爱瑞雯，她是他的妹妹！但是我当时带走了很多……我们一起找来的变种人，包括瑞雯，所以查尔斯一直生我的气。”艾瑞克解释。
　　　　“才不是因为这个呢，他生你的气绝对不是因为这个。”马克敏锐得吓人。
　　　　“我……这不是我的错，这是那个女特工的错——她对我开了一枪，我甩开了子弹，而……”
　　　　“而什么？”
　　　　马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抓住重点了。
　　　　“而……”艾瑞克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子弹打进了查尔斯的脊椎里，破坏了他的脊椎神经……所以他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所以他不是天生残疾而是被你弄残疾的？”马克觉得在艾瑞克…人渣…兰谢尔的中间名里可以再添加一个单词就是“真正的”——艾瑞克…真正的人渣…兰谢尔，真是棒透了！
　　　　所以，他追回华多的可能性又增大了。
　　　　想一想跟华多在一起的那位0号先生的遭遇，他觉得，自己再做多少混蛋事都值得被原谅——何况他又不是故意的，或者说他的逻辑就跟别人不一样——他能意识到这个，但是这在别人眼里罪大恶极，可是如果跟艾瑞克…兰谢尔比起来，他简直就是真正的完美小天使！
　　　　马克想要笑一下，但是面对手里控制着两个金属球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的艾瑞克，他觉得还是稍稍收敛一些好。
　　　　艾瑞克的自我剖析之路尚未完成。
　　　　他紧接着又说出了查尔斯救了他的事情，把他从地底下救了出来，结果他回头就用体育场砸了查尔斯一身，差点儿要了他的命！
　　　　但是艾瑞克却说：“只是限制住他的活动！我不想他乱跑——我只是让那些钢铁压住他而已，这并不是什么过错！这样才能控制好他，然后带他离开！”
　　　　“得了吧，别给你是个人渣找借口了！”马克骂了他一句，“我要去找华多了，我觉得跟你比起来，华多可以给我颁发一个好丈夫奖杯了，哼！”
　　　　然后，马克果然自信满满地跑去找爱德华多了。
　　　　而爱德华多正在公寓里给旺达还有彼得罗讲解现代社会的生活习惯，查尔斯则更容易，他可以直接通过大脑去了解这些，至于皮特……他现在是查尔斯的重点研究对象。
　　　　“皮特，你……感觉到什么了吗？”查尔斯问皮特，他把一根针放到皮特的垫子下面。
　　　　“耳鸣？”皮特认真回答。
　　　　“还有呢？”查尔斯继续问。
　　　　“还是耳鸣！”皮特开始翻看他的座椅，然后从垫子里抓出一根针来——“瞧，耳鸣！”
　　　　查尔斯点了点头，又问皮特：“你……能不能感觉得到……我是说，你觉得墙壁怎么样？”
　　　　“干净！”皮特回答。
　　　　好吧，墙壁很干净。
　　　　查尔斯不知道该怎么诱导皮特去做危险动作，毕竟皮特还小，但是……他可以确定这个皮特就是他认识的那个皮特——可是为什么皮特会成了爱德华多…萨维林的儿子？
　　　　在查尔斯的世界里，皮特已经去世了。
　　　　他死得很壮烈，几乎所有人——复仇者们跟X战警们，甚至连兄弟会的人都来了，参加了他的葬礼。
　　　　而现在，他复活了，就在查尔斯的眼前！
　　　　查尔斯知道他不能太激动，尤其是……在看到皮特还带着斯塔克的技术的时候，他知道，他不能告诉皮特更多——也许，这必须皮特自己去发觉。
　　　　或者，按照死侍所说，真的是每个世界都有他们，只不过他们的姓名、身份、习惯、爱好……这些都会略有不同。
　　　　而皮特现在就是略有不同了。
　　　　不过这也挺好。
　　　　没有那么多责任，也没有那些可怕的反派——皮特的世界里有爱他的爸爸，他会更幸福。
　　　　不需要把世界扛在肩膀上的，男孩儿——查尔斯笑了起来，像是在跟以往的那个他记忆中的皮特告别。
　　　　当皮特被他现在的大哥彼得罗带出去玩耍的时候，爱德华多走到查尔斯面前，提出了他的问题：“查尔斯，你不对劲儿。”
　　　　“看得出来？”查尔斯并没有表现得很突兀，他微笑着，看着爱德华多，“记得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说的是什么吗？”
　　　　爱德华多点了点头。
　　　　查尔斯在变种人学校里看到了从天而降的爱德华多，然后，他们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大喊，查尔斯更是直接就在脑子里广播：“基督耶稣啊老天！我绝对没在做梦是吗？皮特长大了还是他从天堂掉下来了？所以说我们的小天使回归了？！”
　　　　“所以说，你当时说的‘皮特’真的是指……我的皮特，对吧？”爱德华多问他。
　　　　“你是说皮特哥哥？”旺达抱着芭比娃娃跑了过来，“蜘蛛侠？”
　　　　“蜘蛛侠？”爱德华多看向她。
　　　　“皮特哥哥就是蜘蛛侠。”旺达回答他，“他是个超级英雄，一直保护纽约，每次都要喊说‘我是你们的好邻居蜘蛛侠’。我可喜欢他了！”
　　　　旺达这个时候开启了一个普通的九岁迷妹的样子，简直把爱德华多萌得心口发颤——是不是有人说过养儿子的人更想要个女孩儿，而养女儿的人则更喜欢男孩儿？
　　　　没说过吗？
　　　　好吧，那么现在我来告诉你们，如果养了一辈子的儿子的话，一个女孩儿简直会把人萌到哭——爱德华多觉得自己就要被萌哭了。
　　　　一个可爱的、贴心的女孩儿，怎么看都比儿子听话乖巧，对吧？
　　　　当然了，这是假象——不过就让他暂时萌一会儿好了。
　　　　而一会儿过后，查尔斯才在脑子里，告诉了爱德华多皮特的故事——
　　　　皮特…帕克，原来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他乖巧听话，但是身世坎坷，在六岁的时候父母就被军方暗杀，而他却毫不知情。
　　　　直到他十五岁，被一只变异了的蜘蛛咬了一口，具有了蜘蛛一般的超能力——又经历了他叔叔的死……一夜之间，他成长成为了超级英雄。
　　　　他叔叔的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成就了他也最终杀死了他——但是他并不后悔。
　　　　皮特是一个道德感超强的孩子。而他最终，在战场上为了救自己的队友，付出了生命——蜘蛛的治愈能力来不及弥补他的流血速度，他死了，然后……重生在了爱德华多的肚子里。

　　☆、第11章　十一

十一
　　　　爱德华多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关于皮特，他觉得自己可以说出一些好句子——更好的话，更好的说法……但是最终，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对于他来说，皮特的上辈子他并没有参与，而这一生，皮特是不可能离开他的，因为他爱皮特，比爱任何人都爱。
　　　　爱德华多是一个多年来情感缺失严重的人。
　　　　他曾经渴望家庭温暖，希望得到他父亲的爱，但是他没能得到。
　　　　而对家庭的爱绝望的时候，他找到了马克——他以为马克是需要他的，因为马克就像个机器人，而他毕竟不是机器人，他得吃得喝得交流……所以爱德华多成为了他的朋友，跟他形影不离。
　　　　但是，这种被需要却完全无法取代另一种情感……或者说，是另一种需求。
　　　　马克对Facebook的关注多于对他，这无所谓。
　　　　而半路出来的肖恩也得到了更多的关注——这就让爱德华多无法释怀了。
　　　　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付出了更多，他得不到公平，所以，他冻结了账户——然后他得到了背叛。
　　　　所以说，他劝马克成熟些——公平不是与生俱来的，它在整个宇宙的洪流之中其实完全不存在。
　　　　就算是喝牛奶，完完全全称量了二百毫升，可实际上这二百毫升还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公平，不过是安慰自己用的东西罢了。
　　　　它不存在。
　　　　但是此刻，爱德华多却觉得，宇宙之中或许真的存在一种公平。
　　　　它是以另一种代偿方式出现的。
　　　　皮特在另一个世界里遭遇了痛苦也遭遇了悲惨，而在这个世界里，他会得到补偿——一切补偿。
　　　　爱德华多笑了笑：“我会爱他，他是我的孩子，我亲生的，查尔斯，我记得他在我身体里孕育的感觉，他长大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还有……我抱着他的时候，那种柔软，那种……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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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惊恐。
　　　　不管怎么说爱德华多还是个男人，而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这是常识——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对小皮特马上就接受得那么好。
　　　　但是他得感谢那个帮他接生的医生——一个拄着拐杖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他面对刚出生的皮特的时候就像是面对整个世界。
　　　　他既没有说要给爱德华多抓起来做实验也没说要抓走小皮特，反而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让爱德华多接受了皮特。然后，他给爱德华多找了心理医生，直到他接受了皮特也接受了自己，这才把他放出病房。
　　　　爱德华多记得最尴尬的一件事就是他走出病房去看皮特的时候，正看见豪斯医生抱着皮特喂奶，而发现他在门边偷看的时候，豪斯医生放下皮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嘲讽他：“我不指望你还会产奶所以我就给他找来了一些合适的奶水，希望你不要计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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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德华多当时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而查尔斯倒是笑了出来。
　　　　是的，爱德华多忘了，他会读心。
　　　　“说真的，这位医生简直太有趣了，他当我想起了唐纳德医生——不过，好像又有点不太像。但是正如我所说的，大概是每个人，每个世界，都有存在，只不过有些细节不同而已。”查尔斯说。
　　　　爱德华多也已经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抱起了旺达。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爱德华多打开了门，正看到马克一脸的兴奋。
　　　　“华多！”马克大叫一声就扑到了爱德华多的身上，“我们和好吧！”
　　　　“马克！”爱德华多想要撕开马克，但是这徒劳无功，因为马克完全黏在他身上了。
　　　　“马克，你先下去！”爱德华多想要摆脱这家伙，但是马克却跟牛皮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