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dog-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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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斜眼注视着克莱特克议员先生的动态。——还差一点。议员所站立的位置刚好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长度所能够到的范围外……所以,恋次在等,等他走过来……
……至于另一方,能欣赏到绚烂的礼花在夜空中此起彼伏的绽放盛开之处……
不及舞会宴场明亮喧嚣的内厅二楼,守在监控室门外的两名保镖一面恪尽职守的警戒着,一面欣赏着炸开在眼前夜空中的美丽烟火。
“好漂亮。”掏出香烟递给同伴一根,自己也叼上一根点燃,其中一名保镖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不由得感叹了一声。“嗯?~嗯。”另一名喷了口烟,同样抬眼看了看烟花,表示赞同:“终于我们也能稍微沾点议员生日的光了。”
新人保镖就这点可怜——舞会宴场里满目声色丽影的岗位轮不到他们、可以四处走着透风的官邸巡视也没他们的份、门里面运筹统调全局的监视调度他们更是连边都挨不上……结果这么热闹美好的一夜,他们两就只能枯燥无比的站在这里守门板。除了眼前的这些烟花,什么喜庆气氛都没沾到……就连鬼影都没见到一个……
正想着,身边的同伴却突然扔了烟,向走廊开口的方向走了过去:“喂~喂!你…站住!干什么的?这里舞会宾客不准靠近。”
“啊?……哦~哦。但是,呃……它不走了啊……喂,动动啊,要,呃~要不然……呃~我,我怎么知道哪边是南,哪边是北?呃~呵呵……”光线暗淡的走廊开口处出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而这名来客正一边脚步踉跄的自顾自晃向这边,一边自言自语的摆弄着手中握着的东西。来人算得上华丽的服装,踉跄的步态,面具歪斜露出一脸混沌茫然的表情,保镖们一看就知道遇上了舞会上喝醉后走错路的宾客。
朝着这名醉鬼快步走过去的保镖二人不由得向视苦笑了一下……不管什么样的宴会,只要有酒就会有醉鬼,偏偏他们还都不能得罪。“先生,你走错了,舞会会场在一楼,请你下去。”走到醉汉身边,两名保镖一人一手扣着身形踉跄的男人的手肘,一人一边半架着将他往走廊开口处押带。
“啊?啊!我,我当然~呃~知道我走错了……放,放开啦~”不管哪的醉鬼都一样难缠,被保镖们半架着的男人也不例外。用力晃动身体,甩开保镖们的手,摇摇晃晃站定的男人直着眼睛和舌头,满脸的不依不饶:“所以……呃~所以,我……我这不是拿指南针出来了吗?别碰我!呃~但,但是……它不动,呵呵,它居然不动……呃~它不动,我怎么知道~呃,知道怎么走啊?啊?!你看,你看啊……它居然坏掉了呢~~”
看着那人一把塞到自己鼻尖前的手中握着的东西,两名保镖忍不住相互对视一眼,哭笑不得:“先生,你这是怀表,不是指南针,而且也没坏。”不时耀亮夜空的烟花明明灭灭的光线下,男人手中发出细小的‘咔嚓咔嚓’声,走得好好的是一块相当精致的古董怀表,金银细双环镶边的白色表面闪着珍珠母贝的内壳一般七彩的淡光,异常的漂亮。
“啊?怀表?!……那,呃~哪边是南?为什么它不指出来?你们~呃~你们帮我看看……呃,哪边是南……呃~”喝得找不着北的男人将表拿在眼前摇摇晃晃的看了看,又眨着醉醺醺的眼,将怀表摇摇晃晃的递到保镖们的面前,坚持要知道哪边是南方。
“先生,都说了你这是块怀表。……”被男人胡搅蛮缠的将表塞在眼前晃荡来晃荡去,两名保镖无奈的看着那块受屈的怀表,……不过,还真是块漂亮的表,金银双环闪闪发亮,黑色的指针咔嗒咔嗒的一圈圈的绕着……珍珠母贝内壳般的表盘渐渐发出七彩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盯着表面的两双黑色眼睛渐渐失去聚焦,穿着黑西装的两名保镖口中说出来的解释也慢慢没了声音。
“……我当然知道这是块怀表,可惜你们却不知道8级催眠师拿在手上的怀表是不能盯着看的。”摇晃的身形脱胎换骨般的站直,蓝染神清气爽的笑着收回怀表:“好了,现在回你们的岗位去吧。不管谁来问:今天晚上,一切正常。明白了吗?”满意的看着被催眠的两名保镖,傀儡般眼神空洞的点点头,恭顺的遵循指示。蓝染淡笑着跟着他们来到监控室门外,让其中一名用指纹打开门锁。
监控室坚固的铁门不为人知的被拉开一道细细的缝,然后一根香烟似的东西被塞了进去,门缝再度不为任何人察觉的合上……2分钟。鹫色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特制的怀表,站在两名再度规规矩矩守门的保镖傀儡之间,蓝染闲适的背靠着监控室大门,点上烟,笑容平和的欣赏着眼前随着口中吐出的烟圈一同冉冉升起的美丽烟花。静待刚才自己塞进门内的毒气棒发挥作用,将里面所有的人‘清场’。
……烟火荼蘼…彼岸花香——尸体在人们所不知之处堆叠、增长……
烟火旖旎,夜风轻荡…更上层楼……
三楼,烟花似火,美人如玉……“唔~布莱辛顿先生。”如玉的柔荑搭在男人微供起的宽阔脊背上,议员夫人的声音里渗出甜腻,“你要不要再来点酒?”手指轻轻的在那宽阔的肩脊处滑动,下一秒就落了个空——手捧照相机的男人,低着头,移动脚步专注的透过取景框调校光圈、筛选角度,头也不抬:“不用,谢谢。”
“哦。”收回落空的手指,不甘的半握拳捻在前胸,议员夫人心底淡淡的挫败混着空虚,与更多的迷醉和欲望猛烈冲突着。
只开了朦胧的暖桔色地灯的精美卧房,黄铜镂花的伊斯兰教古典造型的窗台上,丝绒软垫里,那块美丽的祖母绿在漆黑的夜空中瑰丽烟花的映照下,宛如夜游精灵眨动的绿眼睛,忽明忽暗的闪动幽绿的光……显现蛊惑人心的魔魅……这不是议员夫人对宝石的感想,而是…交握着双手站在一旁,注视着白哉不时从相继取景框上抬起的那双不同色的眼眸时的心动。
认真工作的男人别有一番魅力,更何况现在显露出这副认真姿态的男人本就生得俊美如神邸……静静站在卧房一角的议员夫人,紧握着双手,压制着体内升腾而上的欲望。她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那宽阔的脊背和坚实的臂膀……明明眼下已经只剩下他们单独二人,她却还是进不去那副胸怀中。
议员夫人难掩心底的挫折感,眼前的男人,不知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彬彬有礼的跟着她进到她的卧房后,居然还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冷漠……却又偏偏在某些举动方面勾起她无限的遐想……
一进卧房,便褪去军装外套,脱了面罩,拉松领带并将领带下端顺手塞进衬衣胸袋内的男人,下一步所做的举动却是完全背弃议员夫人暗自心跳加速的期盼。就在她咬着唇看着男人除去外衣,心荡神驰的准备就此偎入他怀里时——对方却只是将手中沉重的摄影工具箱放在地上,熟练的取出摄影工具,头也不抬的请她取出珠宝放在窗台上……之后,全部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那枚宝石上。
虽然也觉得对方不解风情到可恼的地步,但是……被晾在一旁议员夫人看着眼前烟花明明灭灭,转瞬流星似的光芒不时照亮下,男人专注于工作的身影和那张冷凝俊美的容颜……议员夫人心底被撩起的想征服他,也被他征服的火热欲望,还是将这少许的羞怒盖了过去。——反正夜还很长,烟火也不过是转瞬之光……这么想着,议员夫人看着化身珠宝摄影师的白哉认真工作的模样,在一旁绞尽脑汁的暗示、引诱他。
——蓝染还没消息。“咔嚓”一声又按下一次快门,白哉微偏下头,不着痕迹的甩掉议员夫人悄悄摸上自己发尾的手,虚与委蛇的冲引诱再度落空的议员夫人淡然一笑。让那只被晾在一旁,已经严重欲求不满的雌蜘蛛瞬间又痴迷的驯服了下去,继续乖乖的维持矜持的假象站在原地。
当然就算她真扑上来,白哉也有的是办法不碰她半点的将她安抚下去,只是他向来懒得对用完就扔的东西多费心思,所以,笑容就当施舍给她的好了:“很抱歉,夫人,马上就能拍完了。”知道这一句话和这一个笑容,够让议员夫人继续心甘情愿的一边凉快上好几分钟……繁花似锦的烟火下,摄相机闪光灯的闪耀中,白哉安然冷静的继续手上的作业。
……“咔嚓咔嚓”的怀表转动……
……“咔嚓咔嚓”的相机闪光……
……三楼和二楼……楼层不同,时间却是踩着相同的步伐一格格的走过……再不回头……
所以,当一直沉寂着的嵌在耳内的联络器传来蓝染的一声“OK”后,飘溢着伊斯兰教古典风格的议员夫人的卧房内的闪光灯也终于停止了闪烁……“啊,难道~拍完了吗?布莱辛顿先生。”站在一旁循环往复的品位着气恼——羞怒——心荡神驰三部曲的议员夫人,由于被心底云霄飞车般的情绪煎熬得太久,以致于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拍照终止的瞬间,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嗯。”仔细而熟练的将摄相机镜头、三角架等等工具拆下放进工具箱内装好,白哉冲站立一旁的议员夫人缓缓的伸出手,性感的笑容在俊美精致的五官间铺开:“居然费了这么多时间,我很抱歉。”“不,没关系的……”伸手握住那只手,被缓缓的带往那副宽阔的怀抱中,议员夫人一边朝男人靠近,一面心中激荡雀跃的红了眼眶……她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不,我真的没想到会费这么多时间。”平静冷然的声音,不同色的眼睛淡然的看着走入自己怀中的议员夫人,微垂着头露出来的黑发间如玉般的纤细后颈……白哉终于能做一件自己已经想做很久的事——干脆利落的一记手刀劈了下去……他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如果不是要等蓝染控制住统管整间别墅的监视控制室后,才方便抹消掉这间房间的检视录像,他早动手了。
……议员夫人还未靠到男人胸前的娇小身躯,便在下一朵瑰丽的烟花在空中盛放之前,悄无声息的落入无边黑暗之中…………窗外,“嘭”~“嘭”声隆……璀璨奢靡的烟花在空中竞相争艳,殷红如花,灼灼其华……点燃深邃无边的夜空直至沸腾……
……野草衰亡…彼岸花盛——欣赏惯了奢华绝艳的曼珠沙华的冥府之王,又怎会对野草心生眷怜?……只是这点,人还活着时,谁也不知罢了……
……草衰花盛……也穿不透深灰色的水泥墙,更无从得知无窗的水泥房间内被彻底隔绝的紧张气氛……
深灰色的房间内:——黯淡阴影中,踏入密室中的克莱特克议员仿佛一个见不得光的黑暗生物一样,只是一直站在门前那一片安全的阴影里,鼻息粗重的看着软塌上显露出恐惧氛围的红发可人儿,狡猾的不贸然靠近,他也在等……
低垂着眼等了一会,都不见那个变态议员走过来,恋次心中不禁浮上疑惑。难道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了?思及此,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恋次反射性的弹起身,却在身体移动的一瞬间,脑中突然袭上一阵眩晕。
“唔~”重新跌回软塌里,恋次一手捂着脑袋,摇摇头,靠伏在软塌上,却发现自己仿佛一瞬间被人沉到了温水里。视野里的物体,一件件,清晰的轮廓开始波动起来,变幻着形状,亦真亦幻……就连空气都变成了水流,恋次甚至清晰的感觉到它们流过鼻腔时,卷起的漩涡还透着隐隐的香气……
香气?!——角落里的那个香炉!!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恋次的耳边也传来远处克莱特克议员同样隔着水流,隐隐带笑的声音:“生效了吗?因为是难得一见的稀客,再加上今天又是我生日。所以,我今天特别款待你,香炉里烧的是蔓陀罗、罂粟、斑蛰、忘忧草这些东西混合而成的特制薰香。”
顿了顿,阴影中,克莱特克议员欣赏着红发的可人儿在软塌上挣扎着维持清醒的模样,终于慢慢的接近,脸上邪恶的笑容也越来越开怀:“这种薰香普通人吸进去,也不过是会有点动情而已。但是前面吸过那块手帕上的麻醉剂的你吸起来的话,可就有趣得多。过不了多久,这些东西会让你把我看成你的心上人——让你被你的‘心上人’好好的疼爱……我很亲切吧?呵呵呵呵……”
去你◎#¥%※×◎#¥的!什么很亲切?!……手指揪着柔软的褥垫,恋次努力抓住自己的最后一丝清醒。然而流入鼻端肺内的‘水流’越来越多,卷着香气的漩涡也越旋越大……恋次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也在跟着那漩涡一起旋转~旋转……于是整个人就蒙蒙胧胧的变得轻松起来,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之后,醒了过来……
揪着褥垫的手指松了开来,转成葡萄酒红的双眸中渐渐流入粼粼的波光……炙白的灯光静静的照着,红色的长发随着主人手撑褥垫缓缓坐起身的动作,像刚从冷溪里浣过的红丝一般…拂过白色软塌的陷凹,荡过透明白纱的袖筒…最后在白衣裹着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垂泄成丰茂的一挂旎红长卷——在软塌上重新坐起身的恋次,葡萄酒红色的眼,迷蒙的看着明亮的灯光下,缓缓走向自己的人,脸上展开美丽的微笑……白哉……
看着红发的客人吸入的薰香已经开始产生作用,慢慢走向软塌的克莱特克议员脸上浮现邪恶而满意的笑容。果不其然,当克莱特克议员走到软塌前站定时,软塌上望着他笑得美丽的恋次,便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轻轻的圈上了他的脖颈,探起身……半垂的眼睫间葡萄酒红色的双眸闪着迷蒙的波光,披散着长长红发的脑袋,侧斜了几分,以一个适合接吻的角度,美丽人儿浮着温柔笑意的脸缓缓的靠了过去……
两尺……
一尺………
五寸…………
……两人双唇相距三寸之时——“去你的!!!”野性丰润的唇间猛地飙出一记怒吼,随着这声怒吼,恋次一膝盖狠狠的撞上被他圈着脖颈的克莱特克议员的肚子上。一下就将站在软塌边躲避不及的克莱特克议员撞得两眼翻白,抱着肚子蜷成一粒虾弓……
然而,突然从温顺可人豹变成出笼猛虎的恋次才不管他变虾弓还是变海参,一连串的拳脚合着满口的怒骂,狂风暴雨般落在他眼中看来是白哉的男人的身上:“什么玩意?什么鬼?!你这死猫!如果不是银和蓝染那两家伙骗我说,你准备用自己当饵来完成任务,老子会光是为了玩,特意飞到这鸟地方来吗?X你妈的!”
虽然恋次也知道自家的这只猫,死都不可能让男人压上身,但…毕竟大小两狐狸都说得言辞掇掇,煞有介事,而且这猫咪也经常三不五时的犯懒,为图省事而兵行险招……所以,即使想着不会、不会,恋次还是忍不住借口来玩,拿着银塞给他的机票从日本直接飞了过来。
结果……做饵?!去他奶奶的做饵!!这只猫是做饵了——却是跑去钓雌鱼,打情骂俏去了!!扔下恋次自己被蓝染做成饵,钓变态雄性大白鲨……害得他现在被人狗一样链在这里,白哉这家伙却还穿得这么乱七八糟的笑着走过来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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