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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cat&dog-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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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轻轻的摇摇手:“没关系,没关系……小恋,我能够理解的。”“不。”你一点都不理解……但是恋次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乱菊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截断:“啪!”  

乱菊双掌合击出响亮的脆响,完全不管恋次嘴巴开开合合,却发不出声音的模样,大声的对店里的女孩们宣布:“好了,姑娘们。大家都知道了……以后明白要怎么做了?”  

“知道!”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两个美男子,以后她们一慨保持距离就好了……女孩们异口同声的回答,令恋次身体都晃了起来。天哪,现在他到底是掐死乱菊好,还是掐死现在在自己爪子下的白哉好,或者干脆掐死他自己?!  

“好。”乱菊满意的笑,果然自己店里的女孩还是自己教得好……最后乱菊甜笑着拍拍恋次的肩:“以后来玩的时候,你们还是可以两人一起来。来让我们姑娘养养眼也好……但是一个人的时候,最好先问过对方的意见。不过,放心,我们店里的姑娘们都很有分寸的。祝你们幸福。”一句话恋次从此被标上“死会”的标志,成为“已婚”人士……  

脑中嗡嗡作响,乱菊一番话,别说反驳,恋次甚至觉得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身体晃了又晃……最终意识渐渐飘高,再也抓不住……再也支持不住的身体,直直倒了下去……落在原本正被他掐着脖子的“猫”的怀里……  

“哎呀。就说你喝太多了。你看这下醉了吧?!”乱菊看着恋次红红的脸,头疼的又看看白哉:“你知道怎么回家吗?”她可没忘恋次刚来的时候就打过招呼……白哉已经失忆。  

仍然一脸平静的白哉点点头:“嗯。”“……我叫人开车送你们回去。小心点~~~”乱菊急忙让司机将车开到店门口。  

“朽木先生,阿散井先生……好走啊。再见……”  
“……朽木先生……下次再来啊,再见……”  

白哉礼貌的点点头,平静的横抱起恋次,安稳的在女孩们的一片再见声和送别声中,坐进乱菊安排的车,安全的返回家中……  

由于白日里玩水后又泡了个冰冷的泡泡浴……再加上灌下去的酒的量也确实超过了身体能够保持清醒的界限,在以上种种因素,外加严重的精神打击的作用下。  

当晚,恋次一直很想发泄的火气,终于以他意想不到的另外一种方式发泄了出去——高烧至39。8的重感冒,非常祸不单行的光顾了几乎从不生病的他。   
  

 第五章  

纯净的白,一串由小渐大的光圈,像打在相机镜头上的反光,眨闪着七色光,斜斜的被拒出眼帘,拖在身后。小石子路摇摆不定地延伸,颠簸在脚下……带着哭腔的童音,拖拽着委屈,撞入柔软的怀里。  

“……呜,呜……”  
“哎呀,怎么了,小恋?怎么哭了?”  
“呜呜……幼稚园的小朋友们说,说我是妖怪……”  
“哎呀,怎么可能,我们小恋是好孩子哦,是爸爸妈妈最最宝贝的乖孩子。”温柔的吻软软的着陆在额头,哭得抽抽噎噎的小小身体,融入同样柔软的臂弯中。  

“但,但是,小朋友们都说……我的,我的头发很奇怪。没有人的头发会是红色的……”赤色的眼,看着母亲长长的黑发,扁扁嘴,眼眶里的水波开始泛滥:“爸爸妈妈的头发都是黑色的,小朋友们的头发也都是黑的……只有我……,所以,所以……”  

断断续续的理由,换来低沉轻柔的笑,和另外一副将小人儿接过去的宽广怀抱:“那是因为我们小恋遗传到了曾祖父,爸爸的爸爸的爸爸,也是这么一头漂亮的红发哦。”  

“漂亮?!真的吗?”中断了哭泣,赤红的眼直直的盯着自己最相信的父亲。随着父亲的称赞,漂亮这个词,第一次在小小孩童年幼的心里刻下定义。  

……对了,那是自己,孩提时的自己,和……已经记不清长相的父母。揉着泪眼,在那怀抱中努力的抬头……让我看,我想看清他们——除了这个名字,其他几乎什么都没留给自己,甚至就连自己对他们的清晰记忆都遗失了的双亲。  

但是,看不清……,明亮的午后,阳光照着,笑得灿烂的两张脸。像曝光过渡的旧胶卷,白得刺目……无论自己怎样努力,仍只能收获模糊。只有对话,清晰的延续……  

“……当然漂亮,爸爸什么时候骗过小恋?”  
“嗯!”响亮地回答,笑逐颜开的小小身体中,却有个不合称的声音在否定——成年的自己,苦涩的轻嘲:骗子!因为你们很快就会撒下最大的谎言……用你们的生命!……  

瞬间,同样的明亮,同样的夏日午后……刺目的却不再是同样的白,而是那白色上的红——血色的小花,开在父母青白色的唇际。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呜呜……呜……你们回答小恋啊,起来呀,爸爸,妈妈……呜呜……呜~~~”拼命摇着睡在自己床上,躺在自己身边的父母冰冷的身体,五岁的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声,盖过了长长的蝉鸣……  

为什么,为什么?睡着前明明还微笑着搂着自己,一如既往的对自己讲故事,说着:“小恋,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爸爸妈妈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守护着你。”轻吻着自己额头的父母。一觉醒来,却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无论自己怎么哭喊,都——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可怜哦,听说是因为泡沫经济时期,为了公司,曾向地下钱庄借了不少钱。现在公司倒闭了,实在没办法还钱,所以夫妻俩服毒自尽。”  
“啊,这么说起来,昨天还见到钱庄的人上门来呢,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是啊,那么多钱,怎么还得起?这样看来,夫妻俩都死了倒好……就可怜留下来的孩子,还那么小……”  

闭嘴!我不想听这些!我不想知道这些!!你们有空在那闲言闲语,不如帮我叫醒他们……我不相信!爸爸,妈妈,他们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而已……他们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谁,谁来帮我叫醒他们啊……  

5岁的童年,“死亡”和“欺骗”,经由父母僵硬的尸体,凶猛的袭击而来……而自己,仓皇无措,绝望无助,却,避无可避……  

说起来,也是从那时开始。自己再不会与人同床——不愿也不能。因为会令自己仿佛回到那个夏日的午后,再触到躺在身边逐渐僵硬的父母双亲……然后自然而然的生生被惊醒,浑身冰冷,手脚抖颤的睁眼到天明……  

唯一能睡在自己身边的只有……猫。小小的,白色的,棉花糖一样柔软而温暖。毛茸茸的团成一团,大海一般湛蓝的眼睛,隐藏在半睁半闭的眼睑后。耳朵耷拉成矮矮的小三角,侧着的小脑袋枕着尾巴,蜷着睡在自己枕边……  

那时已是自己逐渐习惯了孤儿院中的生活的时期。8岁?10岁?记不清了……只记得捡到小家伙的那天,也是夏日的午后,却没有亮得晃眼的阳光。铅灰色的天,倾泻下如注的暴雨……  

在学校里和看不惯自己一头红发的同学打了一架,折断了伞,只能在雨中跑着返回孤儿院的路上,自己无意间见到了那个小东西。  

白色的毛被雨水和汽车开过溅起的泥泞浇成灰花,抖着小小的身体,瑟缩在电线杆下的垃圾袋边。“咪呜~~”的呻吟,在雨水敲击地面的声音外,凄楚可怜的响起。  

于是,浑身滴水的自己看着同样浑身滴水的它,下意识的走过去,伸出手:“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回答的却是四条抓痕,道道分明的印上手背。龇牙咧嘴的小家伙,弓着背,站不稳也逃不开的小身体撑出防备,大海般的蓝眼睛中澎湃着海一样深沉的不信任……  

当那些不信任渐渐消除无踪,已是一个半月后。满头满脸满手爪痕的自己,终于能将小“凶手”白白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时。记得自己曾嗅着它身上淡淡的牛奶香味,笑得开心……  

然而开心,对于自己,总是奢侈而短暂……所以十天后,死亡再度狰狞的在自己眼前摊开魔掌——曾经棉花糖一样偎在自己怀中的猫咪,在高速行驶而过的轿车尾气消散后,也像融化的糖块一样,不成形状的停止了呼吸……猩红的花,再次在自己眼前盛放于那抹白色上……  

那日的天,一样的夏日,一样的晴朗,阳光也一样赤白得令人眩晕……所以时值今日,自己仍只记得那红,那白,那阳光,却忘了当时是否曾哭泣……  

不过,虽然记不得当时年幼的自己是否曾哭泣,但却清晰地记得成年后仅有的那次流泪——那个人死的时候。  

孤儿院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1周后,自己第一次行窃时,探出去的手,还没碰到目标就被人扭到了背后:“死小子,也不开眼,你当你偷的是谁?!”几乎被拧断的手,惊恐抬起的头,就见到那个长发儒雅的男人,看着自己,为难似的皱皱眉:“放开他。”获得自由,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却被人团团围住,押回到他面前的时候,却看到那个人淡淡的笑:“你看起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为什么?”  

为什么?凭什么告诉你?!但当时自己口中漏出的声音,却分明是:“……我,我的朋友生病了,所以……”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当时重度肺炎烧得糊里糊涂的到底是修兵,还是实话实说的自己……  

要不然当时自己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回答那个人,还应着他的要求,带他回去看修兵和自己破落到野狗巢穴一样的“窝”里。  

也许是因为那个人的手,宽厚温暖的落在自己和修兵头上的手:“……你们两个,愿不愿意做我的弟弟?”那双手是那么的温柔,一如几乎已经遗忘了的童年时曾经感受过的温柔……于是就这么点了点头,从此被带入另一个天地。  

浮竹十四郎——关东黑道最大组织,集铨社的第十三代家主。就算成了他的弟弟,还是不能相信,这样的人能够背负这样的名号和责任。  

直到那天,第一次见到他出手……清澈的刀光,风一样飘逸……随风两半的袭击震惊的停止在自己眼前,和倒下去的袭击者的眼里。  

而那人仍然儒雅的淡笑轻语:“集铨社决定的事,不会更改,转告你们头领。不管什么形式,浮竹十四郎都在此煮酒静侯。”就像他轻飞的长发一样,在空气中划出岚风一样的轨迹——强大而坚定,更不容忽视。  

也是从那一天起,自己开始将自己一头红发,长长的留……自己希望能够变得和那个人一样,能够坚强而强大,能够无愧于任何人的站在他身后……但是,当自己的一头头发留到和那人一样长的时候,却……已经无法站在他身后……  

先天就带来的毛病,终令那人只能躺在床上,身形消瘦。风到尽头,即将停止……自己的心也像乘着风的风筝,重重的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也找不到方向……但那人的那份微笑,仍然温柔而儒雅:“咳咳……从今以后,冬狮郎和集铨社,咳……就交给你们俩了。”  

不!你儿子,你的帮派,你自己管。你给我爬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呢?如果拒绝了,是不是这个人就不会那么干脆的撒手,是不是他就会撑着活下来……是不是,还能再爬起来,走在自己身前?……  

然而,不能!自己也知道这些都不可能,就像自己不可能拒绝这个人最后的这个交待一样……于是,自己和修兵只能点点头,安静的看着终于放心的人,也终于消散了生命……血色的花,再一次在自己的眼前,在白色的那人脸上、床单上绽放出死亡的景象。  

湿凉的液体,透明的落下,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这是我最后一次掉泪,最后一次!在心中这么告诉着自己,握紧的拳头,指甲刺入掌心里的痛,以及这完全不能相比的心痛,和当时的誓言一样……自己到现在还记得。  

所以,之后……之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死了多少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都再没哭过。“二当家,不仅头发像火焰,就连眼睛也是火焰的颜色。很漂亮。”   

 说起来,就连说着这种话,被自己直接一拳敲晕的那个白痴小鬼,死的时候,自己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那血染的尸体,静静的扔出一句:“白痴。”  

没错,白痴!混黑道必须学会的是心狠手辣,而不是作诗。就像称赞男人不应该用漂亮这两个字一样,就像你不应该傻乎乎的只为了给我送雨伞,就追着我出来,跟在我身后一样……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  

我这样的人,不是你说着:“反正我决定了,二当家到哪,我就跟到哪。我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变得像二当家那样强。”就能够真的一路跟着走下来的。  

崇拜是无用的东西。所以崇拜着我的你,最后只能变成填坑的尸体,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成不了,只能让那些血花,开在你苍白的脸上,再次刺痛我的眼睛……  

痛,却不会流泪……火焰色的眼睛,烧干了所有的液体,只剩干涸……不过,习惯了就好。就像我已经习惯了失去……曾经拥抱着我的,曾经被我拥抱的,走在我前面的,跟在我身后的,站在我身边的……你们每一个人和物,凡是我重视的,最终都会先行离我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只有自己一个人……  

纯净的白,无边无际,空洞、空旷、空凉……血色的发,血色的眼,看着明亮的光将自己影子切割成无数根细线,以自己为圆心,向四面八方延伸,拉得很远,很远……因为毫无遮挡。就算站在世界中央,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只得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慢慢的蹲坐下,搂着自己的肩,将头伏在胳膊上,闭上眼不看这纯白色的世界……恋次苦笑。这是梦,他知道这是梦,但是他不知道要怎样让自己醒来,怎么从这份孤寂中逃脱……  

静静的,突然感觉到轻柔的风吹过……恍惚中,依稀有温暖的触感,就像小时候,父亲摸着自己红发的手,也像小白猫踩在自己掌心里柔软的小脚,或者义兄当年抚在自己头上的手掌。  

“……放心,我会在这里。”清凉的声音,风一样吹了进来……我会在这里?你会在那里?!……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心,渐渐放了下来,空旷的白色逐渐褪去颜色……意识如风筝,被那阵风托着,送进更深沉的黑暗,没有噩梦,没有孤寂,没有伤痛的黑暗……  

当意识脱离混沌,真正恢复清明的时候,赤红的眼眨了又眨,终于清晰的视线中,第一时间印入色彩的是美丽的紫墨玉色。“白哉?”一发声恋次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就和自己身体全身上下一样,酸软的生疼。  

“嗯。”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白哉,静静的点头:“感觉怎么样?你重感冒昏睡了3天。”“三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关节几乎都在痛,恋次终于明白是什么原因。“嗯,饿吗?厨房里有粥。”白哉轻轻的起身,走向门口,去端粥。  

看到白哉手里的托盘,恋次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呃……饿是有点饿,但是……”虽然空了三天的肚子的确是饿到不行,但恋次一想到还在家里,刚收留白哉的时候,曾经见识过一次的这只白“猫”的厨艺……  

那只能被称为后现代行为艺术的超前卫成品,真的是只能用来展览,而不能下肚。那样的粥,恋次真不知道自己吃下去,还要继续在床上躺几天。  

“不是我煮的。”知道恋次的踌躇,将端来的粥,摆在恋次面前,白哉平静的回答:“你病了以后,我打电话到你那社里,让里面一个叫理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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