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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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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流氓咧开嘴得意地笑:“你个小浪货,腿张开,让哥好好满足你。”
  
  事后,两人肉贴肉的拥在一起,拉灯睡觉。
  
  戚凌从未和另一个人这样长久的朝夕相处过,亲密无间。
  
  他起先只把陶秋安当成猎物,结果自己也掉进了陷阱里,虽然暂时生活平静,但他们始终没有离开过陷阱,一个危机四伏的陷阱。
  
  戚凌无惧一切风浪和暗箭,他知道自己有能力保护陶秋安,可是再强的人也斗不过命运。
  
  不可逆转的命运。
  
  在漆黑冰冷的夜里,戚凌一手搂着身边的人,一手夹住烟,沉思。
  
  他希望命运的齿轮转动得慢点,再慢点……
  
  可是时间不会慢,一天天的翻过去,转眼就要到农历新年了。
  
  陶秋安买来春联和大红的福字,换上红桌布,红窗帘,把家里布置得喜气洋洋。
  
  其实他并不想天天呆在家里吃闲饭,可是没有合法证件找不到工作,他想跟戚凌去摆摊,或者干脆自己开个摊位随便卖点什么,但每次提起戚凌都折腾得他下不了床。
  
  屡战屡败,他也就认命了,哀而不怨的当起了家庭煮夫。
  
  他和了面粉,拌了肉馅,坐在小小的折叠桌面前包饺子。在除夕夜,电视里的画面也是一派的喜气洋洋,新春祝福一句接一句,听着都感到高兴。陶秋安认认真真的包饺子,甚至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到楼下接人。
  
  戚凌一进门,立马就乐了:“哎哟喂,弄得跟大喜日子一样,再插两根红烛就可以拜天地了。”
  
  “啊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陶秋安端起一大盆包好的饺子:“洗澡去,否则没饺子吃。”
  
  戚凌凑过去看,只见餐盘里的饺子个个又大又饱满,扭头亲了陶秋安一下:“媳妇你真贤惠。”
  
  “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媳妇。”陶秋安脸红了。
  
  饺子蒸熟以后,西洋菜猪骨汤也热好了,两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年夜饭。
  
  戚凌吃了四五十个饺子,喝了两碗汤,瘫倒在地板摸摸肚皮,心满意足,赖死不肯起来了。
  
  陶秋安拉扯他的脸皮:“吃货,洗碗去,我们去放鞭炮。”
  
  戚凌见陶秋安兴致勃勃,黑眼睛乌溜溜的放亮,笑出了一口雪白的好牙齿,酒窝深深,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老可爱了。他一碌骨从地上爬起来,挑起陶秋安的下巴调戏:“叫声哥,别说鞭炮,就是放炸弹都没问题。”
  
  陶秋安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个嘴巴,把人踹进了厨房里。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的来到了开阔的小广场,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鞭炮了,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虽然城市明文规定放鞭炮是违法行为,可是大过年,连警察叔叔都在看春节晚会,根本就没人管事。
  
  广场上还有人放烟花,突然起了一声锐响,隐隐带光的花火掠过乌黑天幕,随即当空爆开,炸成了一朵五色斑斓的大花。而这一朵花还没有凋零,另一颗花火又升起,缤纷光芒将天空都映照的变了颜色!
  
  真热闹,真漂亮,陶秋安捂住了耳朵,眉开眼笑。
  
  戚凌凝视他随着花火变色的脸庞,也翘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这天晚上他们玩得挺高兴,陶秋安扔了整整两包摔炮,还都是偷偷摸摸扔在别人脚下的,看着别人一惊一乍就乐呵。戚凌比较有道德些,玩的是冲天炮,横向发射,一律瞄准美女的挺翘臀部,炮无虚发。
  
  再玩下去就要引起群众公愤了,两人很识趣的见好就收。
  
  戚凌从后面用手臂勾住陶秋安的脖子,低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硬了。”
  
  “啊?”陶秋安警惕起来,一下蹦得老远:“发情也分下场合好不好?种马!”
  
  “我要你,现在。”戚凌不由分说地把他往广场角落里拖。
  
  广场三面有砖墙围起,墙边栽有茂盛的夹竹桃,一株连着一株环绕广场,也提供了隐蔽的场所。
  
  戚凌把陶秋安推进角落里,捧住他的脸,急切地吻下去。
  
  “不、不行!不可以在这里乱来。”陶秋安撇头避开他的嘴唇,心脏狂跳。
  
  戚凌抬腿把他顶到墙上,态度强硬:“要么继续在这里磨蹭等被人发现,要么快点完事回家,二选一。”
  
  陶秋安在幽黑中看着戚凌,轮廓模糊,眸光微亮,这个男人有些不对劲。
  
  戚凌浑身透著一股野兽般的焦躁狠戾,好像下一秒就会用牙齿撕扯,咬烂他的喉咙。但他不是没有底线的人,不管戚凌抽什么疯,大冷天在广场上打野战,他不奉陪!
  
  “滚开!”陶秋安推不开他,额头往前一撞,拼命的架势。
  
  戚凌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咬咬牙,发狠:“是你逼我的!”
  
  “你什么意思……”陶秋安惊呼了一声,突然整个人被翻了过去!他的脸碰到冰冷的石灰墙,双手瞬间被绞在身后,戚凌抽出皮带,死死绑住了他的手!
  
  陶秋安傻了眼,但下一秒裤头被解开,连同内裤被彻底拉到脚踝。他又怒又惊的挣扎起来,整个□被剥光,夜里温度冷凉,不自觉打了个颤,肤上冒出点点疙瘩。
  
  戚凌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手掌刚好隔住陶秋安的脸,不让粗糙的墙面磨破他的皮肤,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铁硬的孽根,抵在了穴口上,恶狠狠威胁:“再乱动后果自负。”
  
  陶秋安生怕他直接闯进来办了自己,不敢动了,恨恨地闭上眼睛。
  
  他不反抗戚凌也温柔了些,亲吻他的耳朵,用性/器在他的臀缝来回摩挲,撸动根部,直到射出了滚烫檀腥的粘液。随后戚凌把自己射出的液体抹开,往陶秋安身体里送。
  
  “让我做、我想做……”戚凌含着陶秋安的耳垂,甚至带上了祈求的味道。
  
  陶秋安不怕他来硬的,大不了当作被强/奸,可是戚凌来软的,他就没辙了。
  
  “你怎么跟一只发情公狗似的?”陶秋安骂归骂,可是语调显然服了软。
  
  戚凌把手指深入他体内,感受到一阵阵的收缩挛动,反问:“那你又是什么呢……嗯?”
  
  最后他们还是在广场上做了,因为润滑和扩张力度不够,陶秋安痛并快乐着。感觉后面像是吞了一根火棍,四肢百骸皆着了火,太多喘气,导致喉咙又痛又干,导致他只能无力地靠着墙壁,哈啊哈啊地拚命换气。
  
  戚凌慢慢地、慢慢地抽动,彷佛带有某种目的,但每一下都进去得很深。
  
  烟花在天幕开得璀璨,争先恐后的、轰轰烈烈的、没完没了的盛开,像赶着去凋零一样。
  
  快到极限的时候,戚凌整根没入,深深埋藏在陶秋安温热的体内,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低沉:“乖,叫哥。”
  
  “哥……”换了平时陶秋安肯定要别扭,可现在却鬼使神差的叫出来,身体在意乱情迷,心底却泛滥起莫名的悲伤。他咬了咬嘴唇,自暴自弃地吐出浪语,声音嘶哑得像哭:“哥,快点,干我……”
  
  戚凌呼吸一滞,紧接着脑壳发麻热血烧开,死命地干他,异常凶狠疯狂。
  
  完事以后两人柔柔腻腻地接了个吻。
  
  相互祝福,新春快乐。
  
  戚凌年初三就要去摆摊了,基层劳苦大众都一个样,不干活就没钱开饭,自己做小生意更是悲催,因为打工起码还有法定假期。好在过年生意不错,客人都比平日大方了些,送一句恭喜发财,讲价也没那么狠了。
  
  生意好心情也跟着好,戚凌蹲地上一边数钞票一边念叨:“再攒几天钱可以买电脑了。”
  
  大嘴今晚卖了上百个热水袋,也跟着乐呵:“买给你媳妇啊?会用电脑的都是知识分子。”
  
  “可不是么,他天天呆在家里肯定无聊,找点乐子给他玩。”
  
  “呵呵,是怕你媳妇没事做偷人去吧?”
  
  戚凌咧了咧嘴,磨磨牙,眯起眼睛:“他要敢偷人,我就先把奸夫撕了,再咬断他脖子。”
  
  大嘴当作戚凌说笑,还调侃了他几句。
  
  陶秋安确实很是无聊,没有正事可干,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点难熬,所以他去了离家不远的无牌黑网吧打发时间。他登录了企鹅号,家人那一栏分类的头像猛闪个不停,邮箱爆满!
  
  陶夏宁给他发了上百条留言和邮件,找他找得很急。
  
  陶秋安吓着了,想也没想的,就冲出网吧,拨打了留言上新的联系电话。
  
  “小宁,我是哥,你在哪里……”开口第一句,陶秋安声音情难自禁的哽咽颤抖——他太想陶夏宁了,想得疯了,想得入心入肺。
  
                      
作者有话要说:    【咧嘴笑】
    
    关于那一个性/欲的“特殊原因”绝对不是乱扯淡——后文会有解释。
    




☆、第三十章:三人同居

  火车站人头涌涌;年关已过;千千万万的打工大军回流深圳。
  
  戚凌站在开阔的平台上吸烟,看着出口处——陶秋安在那儿伸长了脖子;表情既期待又惶然;盯紧了一个个从站内出来的人;整整一个小时都没换姿势。
  
  陶夏宁就要到深圳了;因为这个事,他们大吵一架。
  
  在失去联络的这段时间里,段家的人找上陶夏宁,好在他机警,趁机逃了出来;开始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一边想尽办法联系上他哥哥。戚凌打电话问过炮哥;确实如此,因为段家不断威逼的关系,拳馆已经开不下去了。
  
  炮哥迫于无奈,带上一家老小去了外地,电话也因此停用了一段时间。
  
  至于他们吵架的原因,当然和陶夏宁有关。
  
  戚凌不赞成让陶夏宁到深圳来,可是陶秋安态度坚决,雷打不动。
  
  吵到最后,陶秋安放了狠话,说要去找弟弟,反正他们两兄弟不能分开!
  
  戚凌再不情愿也只能妥协。
  
  分别将近半年时间,陶秋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弟弟,拨开人群,冲上去抱了个满怀,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中抱住了这世上唯一和自己骨血相连的弟弟。
  
  自从火车站回来以后,陶秋安眼睛就没离开陶夏宁,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一会说:“小宁,你又长高了是吧?都赶得上哥了。”
  
  一会又说:“小宁,你好像变结实了。”
  
  又过了一会,很是自豪的下结论:“我弟老帅了,连金城武见了都得自卑。”
  
  陶夏宁本来是个挺有自信的人,可被他这么一直看着,脸皮再厚也扛不住了:“哥,帅又不能当饭吃,你总看着我干吗呀?你再不动筷我和凌大哥就要吃好了。”
  
  陶秋安还想再说几句,久别重逢让他满心的激动,根本吃不下饭。可是戚凌在桌下踢了踢他的脚,使出一记眼刀,表情很是不爽,他也只好收敛了些。于是三人坐在小餐馆里,埋头吃吃喝喝。
  
  吃过饭以后,戚凌要去批发市场进货,而陶秋安则领着弟弟回到出租屋。
  
  屋子里许多生活用品都成双成对的,一间单房,一张大床,不难看出两人的关系。陶夏宁进屋以后把背包放下,里面装有两身换洗的衣服,这就是他全部的行李了。他坐在小板凳上,虽然什么也没问,可是眼神发直。
  
  陶秋安没打算逃避,也坐在了对面,把手放到他的膝盖上,放柔声音说:“小宁,我和戚凌……我们是情侣关系,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
  
  早已有心理准备,陶夏宁勉强笑了笑:“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不清了。”陶秋安摸摸他扎手的短发,沉默了一会儿,说出心里话:“感情的事从来就说不清楚,哥喜不喜欢戚凌不重要,哥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给你的,但是戚凌他不是一件东西,他有自己的思想。哥只想对你说,如果戚凌也喜欢你的话,哥会祝福你们,因为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哥不能替戚凌做决定,你明白吗?”
  
  “嗯……”陶夏宁吸吸鼻子,一头扑进他怀里,哑声道:“哥,我失恋了。”
  
  陶秋安抱着弟弟,一下下轻拍他的后背,喃喃地说:“对不起。”
  
  初初听到陶夏宁说喜欢戚凌,他确实有震惊过和嫉妒过,不过后来渐渐想通了——因为陶夏宁是他弟弟,他不会去争也不会去抢,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感情。但是他不能不在乎戚凌的感情,他爱戚凌,一天比一天更爱,爱到非要让戚凌幸福不可的地步。那戚凌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就这么简单。
  
  并非把爱情看得比亲情重,而是陶秋安明白,爱情是相互的,是不由人的。
  
  虽然两兄弟把话说开了,但陶夏宁还是有点消沉,陶秋安能体谅他的心情,将心比心的体谅。因为毕竟是初恋,生命中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呢,所以他尽量避免刺激到弟弟。
  
  他在家里安放了一张折叠床,把戚凌赶到小床,两兄弟亲密的在大床同眠。
  
  戚凌心里当然不爽,一万个不爽,可是他拿陶秋安没办法。不过他开始盘算换间大点的房子,肯定得有两个房间,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不被自己的欲/火憋死也要被醋味酸死!
  
  趁着陶夏宁在洗澡,他把陶秋安扯进怀里狠狠揉搓一通,顺便把这事提了:“明天我就去找房子,呼,小骚货,给我洗干净屁股等着家法伺候,让你抱着别人睡,他奶奶的!”
  
  “滚你的,别再摸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陶秋安小心肝抖个不停,狠心一脚把戚凌从床边踹到地上,平复了下心情:“眼看都月底了,过了这个月再搬吧,你就再当几天君子,嗯?”
  
  戚凌坐在地板直起腰来,抓住他的脚踝,挠他的脚板:“欠收拾,这个家谁说了算?”
  
  陶秋安一边乱蹬脚一边大笑:“哎哟!大老爷,你就饶了小人吧!”
  
  戚凌放过陶秋安,却没有把他的脚放开,一手包住冰冷的足尖,琢磨着明天跟大嘴买个暖水袋。
  
  陶夏宁脖子上挂着毛巾走出来,就看到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边上,面对着面,眼对着眼,戚凌还把他哥两只脚都握在了手里。他匆匆别开眼说:“我洗好了,凌大哥,你去洗吧。”
  
  戚凌嗯了一声,把刚才踢飞的绒毛拖鞋捡起来,套到陶秋安脚上,才拿起睡衣走进浴室。
  
  陶秋安有点尴尬,轻咳一声,招招手:“小宁,过来坐着,哥给你擦头发。”
  
  陶夏宁直接趴到他哥腿上,闭起眼睛。
  
  “小宁,段家的人和你接触过了?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们把我抓到一栋别墅里关了两天,然后又把我带上车,不知道要送到哪里去,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跑掉的。哥,那些人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陷害你和凌大哥,都是混账东西。”
  
  陶秋安想了想,关于段家的事,关于陶冶变成植物人的事,到底该怎么开口跟弟弟说。除此之外还有更忧心的事,陶夏宁身上和他流着相同的血,那么他是正常人还是和自己一样?
  
  “小宁,你上个月就满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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