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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蒋爸(abo)-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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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允许了?”反问,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唐风却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不安在逐渐放大,他笑着扣好手腕的袖扣答道:“他不是简单的发烧,风寒只是个幌子,主要是因为积累的欲Ω望太多,时间太久身体吃不消而已。”释放不就好了吗,何必这么担心呢,唐风穿戴好衣服,反而觉得在赤裸的男人面前压力山大,他是强大的哪怕寸缕不着。

 “是吗?”韩宇谦从墙头寻找着他的宝贝,一条红色的长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取下来拿在手中,精明的眼扫向欲走的唐风,“我怎么觉得你这身衣服是这么的碍事呢!”他一步步走过来,脚边的浴血长鞭在地上狂傲的叫嚣着,唐风退至门边,他不敢看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他全身再次紧绷,疼痛席卷全身。

 “我的鞭子好久都没有尝过你的味道了呢!”蚀骨的话钻进耳膜,唐风呆滞且木讷的挪动着脚步,逃不掉只能去接受,不过就是因为在上一秒看出了他的不安,激怒了他,这就是惩罚,早就逃不掉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伦家要是会画画就好了,我多想画一画蒋爸被哔哔折磨的不疯魔不成活的样子啊,绝对很可口!!!!!





第14章 我需要你

   “水,好渴,冷,好冷,热,我好热。”低声的呢喃,不停扭动着的身体,男人在床上缩成一团,整个脑袋深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沉闷的音符带着危险的语调浓缩成了一道警示:不要碰我。

    “爸爸,呜呜,爸爸……”可怜的小奶娃正饱受着老爸被妖魔附体的噩梦中,他幼小的记忆里还残存着那年冬天的残忍,同样的满头大汗,同样的全身抽搐,蒋小天都还不能理解痛苦的含义却在脑海里永远记住了老爸最痛苦的时刻。

    蒋小天一直不敢靠近,躲在床脚远远的噙着眼泪闷声呜咽,克瑞斯端着一盆热水出来放在地上,拽着小天的手轻言。

    “小天天,叔叔拜托你一件事怎么样?”

    “爸爸,爸爸,还会好吗?”蒋小天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两眼呆呆的看着男人一脸痛苦背对着他。

    “小天天,爸爸肯定会好的,他只是太累了,你听,他还要喝水呢,别担心。”

    “爸爸呜呜……”小天天长睫毛扑闪扑闪,颗颗晶莹的泪珠跌落盈眶。

    “小天天,要想爸爸好呢得先吃药,叔叔这边没有带,所以你要帮叔叔去找葛叔叔拿药好吗?”克瑞斯轻轻擦去他的泪花,如今只能是祈求唐风找一点到了。

    “我找到葛叔叔,爸爸就能好了吗?”带着哭腔虽然不舍但还是离开了1号房,蒋小天对蒋翰的爱那么深,一个孩子的感情最纯粹也最天真。

    “蒋翰,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克瑞斯似是自言自语的望着床上的男人,伸手在冒着热气的水里来回甩动着毛巾。

    “好渴,水,我要水……”他很渴,就像行走在沙漠里干枯好久的旅人,如果眼前有一片绿洲,不,不需要绿洲,只要是小片湖就够了,或者一汪水,不,太多了,他只要一股细流就好了,他从来就不贪恋多余的绿色,他不需要,他要的只是一点安慰而已,可是,在哪呢?

    “蒋翰,你松松手,我帮你擦擦身子。”是谁在说话?半醒半睡间仿佛又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好冷,全身发颤止不住的抖动,为什么那么冷?蒋翰微眯着眼扫过眼前人的额发,刚硬的轮廓使得自己狠狠吞一口唾沫,那种在雪地里找到火源的原始冲动似乎就要随着血液喷涌而出,不,要冷静,不能冲动!

    可是,他的流线如此的美好,加上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砰”血液里的气泡喷出了喉头,他们在叫嚣着,我要……

    “蒋翰,你的额头不断的冒着汗,但是你的身体却冰凉的吓人,我给你用毛巾敷敷。”克瑞斯的双手解开呼吸沉重的男人的束缚,胸膛与冰冷的空气接触时汗毛竖起,等到他再次与淌着热气的毛巾一起运动时,蒋翰紧紧拉住床单的手一把握住克瑞斯的手臂,他穿着粗气,狠望他。

    “离我,远,远一点。”一句话断断续续的才能说出来,不是他不愿意接触他,蒋翰只怕自己迷了心遮了眼看不清眼前的人。

    “你病得很重,小天已经去拿药了,你再忍忍。”

    忍,怎么忍?蒋翰咬住愈加轻浮的呼吸,唇齿间都是被折磨的欲¥望,他猛地闭上眼避过他的视线,炙热的关心被搁在心房之外,可是,“蒋翰,你再忍忍,普通的发烧如果不处理好会引发更严重的疾病,你别使小性子,我帮你擦擦。”越是不让他弄,却越要折腾他,这让蒋翰如何是好。

    “你走开,走开!”近乎是怒吼,克瑞斯却像是铁了心一样要与他对抗到底,他到底明不明白,这才不是什么普通的发烧。

    “蒋翰,你不听话迟早会伤了自己。”有那么严重吗?蒋翰闷头在枕头里苦笑,双腿蜷缩在一团,那股热流正在身体里流窜,他知道,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克瑞斯,这不是发烧。”蒋翰似乎有那么一刻是镇定的,只是下一秒即将爆发的欲*望就会排山倒海而来。

    “不是?”克瑞斯拿着毛巾退后一步仔细打量他的背影,剧烈的抽动,稍微碰到他的身体还会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音符,他,难道是?

    “克瑞斯,每个omega都有,都有发情期,我,我的时间,到了。”如洪水泛滥,止不住的情&欲从高山倾泻而来,他们是凶猛的,是残酷的,卷着狂风雷电在身体里碰撞出无数的花火,热量在找出口,只有释放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那,那我给你抑制液。”克瑞斯神色慌张的摸出随身携带的饮品,刚递到他嘴边,蒋翰反手就给打在了地上,最后的一个玻璃瓶,碎了一地,留了一滩的水渍,惹得蒋翰一阵心痛,那是日后唯一的解药转眼便化为乌有。克瑞斯不了解的是抑制液这个时候喝掉只会是火上浇油,让原本火热的情绪更加高涨,蒋翰本意是想推远一点结果失手了。

    没了最后的抑制液,日后的他要怎么应付突如而来的情&欲呢!脑袋就跟被人敲了好几棒槌一样,痛的只想有个人狠狠的安抚他,最好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因为身下的虚无正渴望着被填满。

    “这下可怎么办呢?”克瑞斯六神无主的拿着手上的毛巾擦着自己的汗,再次给唐风打着电话却是怎么也打不通。“蒋翰,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

    他需要救吗?如果不结合身体会死掉吗?不知道,他从没有试过离开抑制液的生活,如果他的人生不是一个被当做omega的傀儡,那么他不会这样卑微的过下去。

    “不。”我不知道除了结合以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蒋翰从枕头缝里流露的眼神,可怜的像只野猫正孤独体会着被人丢弃的滋味,难受,他一定不好受。克瑞斯走上前一手抚上他的额头,用毛巾吸去他的汗珠,蒋翰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喉头吞咽的更厉害了。

    “我只听说过omega需要花毕生的心血找到能够与他天人合一的alpha,却从没听过一个beta也有这样的荣幸。”克瑞斯的话让蒋翰为之一振,但是他不愿意,不愿意这样轻易的把他拉下水,克瑞斯不是他们这个圈的人,作为一个beta,他有着太多的责任,他明明可以拥有幸福的家庭,哪怕自己是一个过客也不能轻易占有了他,蒋翰抓着枕头使劲的压着脸,就好像那些欲望不会通过自己的呼吸喷出来了一样,哪有那么容易,他只是不想让克瑞斯以后想起来会觉得恶心或者厌恶而已。

    但,此时的自己何来这么多的时间去分析他的心思呢,下一秒蒋翰便伸出了他的手,“我没有逼你。”不是他强迫,而是克瑞斯自愿帮他,如果以后有什么遗憾也不是他的错了。

    到底是什么在阻拦他呢?蒋翰是个倔强的人,他不愿意轻易臣服他人脚下,也不愿意靠着谁的庇佑活下去,他固执的跟头蛮牛一样可怕,所以不愿意在发情期的时候随意找人缓解欲望,他想要找的是那个能够让自己心甘情愿付出的人,而不是一个发情工具。

    他的愿望被所有捆绑的omega不耻,因为他们从没有见过真正对自己好的alpha,玩物,是不能被珍惜的。蒋翰的宏伟愿望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从见克瑞斯第一面开始,他就记住了这个健壮男人的流畅弧线,他浑身散发的味道比起哈塞尔星最优质的alpha还有甚,于是,他就算是一个beta又怎样呢?

    对啊,又能怎样呢?神志不清的蒋翰要的只不过一场云雨之欢而已。“克瑞斯,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吗?为什么要反悔,克瑞斯把他未解完的纽扣一一解开,裸露的胸膛呼吸急促上下起伏,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红色的凸起便惹得蒋翰连声娇喘,他的身体敏感极了,碰一下便是全身痉挛。

    “我绝不后悔。”猛然攫住蒋翰微张的嘴,舌头在相互追赶间缠绵,他的呼吸扫在男人的脸上,他的手直冲私密之地,不做任何润滑便是直接闯入了他的营地,惊声的痛呼被吸进了银线缠绕的齿间,然后顺着激情的火花吃进了腹中。

    蒋翰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抽动而腿脚止不住的抽搐,这一下更给了克瑞斯一个猛穿的机会,三浅一深猛然抽动,紧密结合再无隔阂。

    房内春色正好,窗外春意盎然,鸟儿在枝上飞舞,停落在一根长筒望远镜上,瞳孔转一转,嘴角微翘,再睁眼瞧去,双眼竟是红肿一片,嫉妒,那是名为嫉妒的火花在燃烧,他不能停止的去偷看他们的一举一动,无法得到男人的身体,只能靠着精神世界不断折磨着自己孱弱的心。

    “克瑞斯是谁?”韩宇谦丢掉手上的望远镜,惊起了树梢的飞鸟,乱成一团乍然离去。

    “他是谁不重要。”

    “哦?”为什么,韩宇谦解开唐风身上的铁锁,细心的拿着白色粉末在手腕处涂了一层,似是不在乎的心还真是有些吃不准。

    “那什么重要?”他问。

    唐风扭扭脖子扭扭腰,对着窗外的春色笑了,“现在的他最重要。”

    疑问都写在男人的脸上,唐风对此的解释是,“蒋翰的第一个男人,没有人想到那个男人会是一个自不量力的beta,包括你。”他稍作停顿本想在韩宇谦的脸上寻找一丝遗憾,可惜他开口狂笑。

    “哼,一个beta也想跟我斗!”他的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一手掐着唐风的脖子用力推倒在墙上,渐渐的呼吸开始稀薄,唐风的笑依旧停留,他不挣扎也不妥协,静静的盯着韩宇谦的眼,似乎要看出他所有的无奈与轻狂。

    可惜,下一秒他被放开,尊贵的男人转变了杀死他的想法,赐给了他最宝贵的呼吸,苟延残喘的活着假装自己光鲜亮丽却怎么也比不上一个要靠beta度过发情期的男人。

    悲哀,就是为了他们而写的人生诗篇,七字到头,一语成谶。

    “葛叔叔,唐叔叔什么时候能陪我去看爸爸呢?”

    “再等等吧,他马上就要下来了。”

    “葛叔叔,唐叔叔再不下来爸爸就不会好啦!”哭泣的孩子被葛洪抱在怀里哄着,可惜不是他爸爸,再怎么轻言细语、拿东西给他都不能缓解一颗幼小的正悲伤的心。

    “你爸爸不会有事的,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是吗?”小天的脑袋瓜转的飞快,他可以记住很多开心的事情好玩的东西却不能忘记那个时候的爸爸,痛苦的一直让他离开的表情,也许他不能理解一个被情ω欲缠上的男人内心是有多么煎熬,但是他的泪水,从不轻易流泪的爸爸,他流泪了。

    “爸爸说小天天是男子汉,不能哭,可是,葛叔叔,我爸爸也是男子汉,他哭了,他哭了那该有多疼啊。”

    “别怕别怕,蒋小天不哭不哭,以后长大了还要保护好爸爸呢,怎么能哭呢,葛叔叔向你保证,爸爸呀一定会好起来的。”

    葛洪抱着小天来回走着,不时抬眼望向楼上的窗户,沉沉叹一口气摇着头,又瞧见了一抹红色身影,妮娜的一双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向楼上望去,怎么悲伤都留给了孩子们呢?

    “唔……不是左边,要,要,右边。”男人的双腿狠狠的缠着精壮的身躯,不够,一点儿都不够,身心都是漂浮在半空的无助,一颗脑袋蠕动在胸堂之上,蒋翰喘着粗气扭动着腰肢,双手在克瑞斯的背上乱摸一气,等待被填满的心太迫不及待了,他需要更大的器ω物来满足他逐渐膨胀的虚无。

    没想到克瑞斯跟头蛮牛一样使劲的冲撞,他虽按着平常的套路来却并没有拿出太多的本事,克瑞斯用猛烈的撞击获取着快感,看上去没有过多的技巧,像一个雏儿拼命要隐瞒自己的青涩,不花哨的动作最后只能硬装。他是雏儿蒋翰却不是了,在多年以前他曾经给过一个人,在黑夜里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那是优质alpha的专属,在他误打误撞逃离的时候撞进的怀抱,只是还没能看清他的脸便被强大的情ω欲占了先机,等他再次醒过来也不过是风过无痕一场春梦而已。

    但是他没想过克瑞斯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男,凭着他的外表应该从不会缺乏追求者的啊,为什么他这么生涩,动作陌生又迟缓,不知道怎么点燃他潜在的性ω趣,也不知道何时该慢何时该快,他就像是个纯情大男生,空有一副好身材却浪费了他本身的意义,只靠蛮力怎能让两人在交ω欢中沉迷呢?

    蒋翰更像是一个引导者,没做过多少次却看过太多的风流,他明白各种人的招数,怎样让伴侣在床第间情意绵绵,神态、动作、简单的话语一个都不能少,他要的是全心全意的快乐。

    “克瑞斯,让,让我来。”学生不行,老师后天补上,估计也能自学成才。

    “你怎么来?”迷茫的小眼神,眼睫毛微翘,看的蒋翰忍不住将他扑到,本该在上方称霸的克瑞斯一下子被压到了身下,自是不心甘,想要再次翻身而起却被蒋翰柔软的身子占据,他的身体冰冰凉凉,游走在脸上的舌头却是火热的发烫,他体内的欲ω火早就被蒋翰的喘息给激起,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这是致命的毒,情花在身体里开花结果,绕成了重重藤蔓织成了一座城。

    “我……要……你。”闷声的娇ω喘再次湮灭,蒋翰低头含住克瑞斯的惊呼,没想到青涩的果子也要命的好吃,味道虽涩但是胜在回味无穷,这一顿,甚是满意。

    可惜,克瑞斯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蒋翰这只病猫怎么能算虎呢?于是,蒋翰在下一秒被腾空而翻,形势大逆转,克瑞斯硬是靠着一股蛮劲再次占了上风。他学着蒋翰先前的柔媚抚摸,对着他的红色突起猛ω舔一番,直到蒋翰的虚无再次被填满时才转移了位置,他趴在他的身上,在柔弱的“病猫”耳边细咬。

    “我也要你。”深情的炙热的火烧的诱惑的妖媚的猛烈的,抽动伴随着轻响,克瑞斯的战火一路延伸,燃烧到蒋翰的心田,那双眼直看到心里,透过层层的毛发,骨骼,细胞,散发着水乳交融的魅力,蒋翰闭眼仰头接受着他的撞击,扫过那双被汗浸过的眸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一年的夜。

    那一年的夜,逃离是死亡的奏鸣曲,春风一度是过往的篇章,情谊悄悄在指尖流淌……


第15章 血祭
 哈塞尔星的夜是凄凉的,风一起便是刺骨的冷,不论四季怎样分明它的夜总是夹杂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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