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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跖]是敌非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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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力的靠到墙上,白凤头疼的按按额角:更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衣服会这么不合身,一看就知道不是盗跖自己的,这要出去了,说没点什么事他自己都信不过。
  但他实在没时间陪盗跖耗了,虽然心里万分不乐意,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扔出去,但为了自己的名声——重要的是为了不给赤炼有可趁之机——白凤忍痛做了决定:“不准穿这身衣服出去!”
  不准穿这身衣服出去,裸奔是更不可能的,所以盗跖很容易明白过来,这是要他等自己衣服洗好干了换回去才能走啊。
  反正衣服已经扔进洗衣机了,这天气,晒出去不到中午就能干,也不需要多久。而且也不知道荆轲那边怎么样了,既然他没打电话给自己,还是先别回去了。
  想到这里,盗跖乖乖点了头,一点都没意见。
  随着白凤合上门,盗跖一溜烟钻进厨房,在冰箱里翻出几个鸡蛋和几片面包,垮下脸:白凤这里,貌似除了酒,连白开水都没有。
  又翻箱倒柜的找到电热水壶,花了几分钟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才装满水放到电磁炉上,另一边打开煤气灶准备煎蛋。
  水开的时候,吐司也刚好烤好,配着不怎么成功的煎蛋——白凤这里根本连最基本的调味料都没有——盗跖勉强吃了顿四不像的早餐。
  收拾好碗筷,盗跖在擦碗的时候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招进浴室,三下两下擦干手,盗跖按下接听键一边用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一边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衣服从滚筒里捞出来,放进篮子。
  但听到荆轲的话,盗跖还是忍不住放弃把衣服晾出去的打算,把手机交还给他的手:“你说什么?我去给白凤护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荆轲讲得明白,盗跖也听得清楚,那一声反问也不过是因为事情太出乎盗跖意料。
  听那边荆轲嘶哑的喉咙,盗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原本今天荆轲是要去执行任务的,只是昨晚闹得太过,不小心真的受了伤——真正意义上打架斗殴受的伤——只能把那边的事交给阿纲,而原本由阿纲出面的对于白凤今天的护卫,就请盗跖代职。
  白凤作为“秦时明月”的代言人,戏份不算多,出面却最多。
  为了更好的宣传“秦时明月”开拓市场,燕丹先行推出了一部动画短片作为先行者,反响好的话还会直接推出动画或者漫画,今天在秦市有个动漫展览会,白凤就理所当然的被派出去走秀。
  外围本身就有足够警卫——秦市这种地方,这样的大型集会没有几十个警C包围着那是不敢开场的——而白凤也不过是去台上站个十来分钟,所谓雕像给人拍几张照片,大家也没太放在心上,意思意思派个护卫就算了,这也是为什么荆轲会以私人名字直接找上盗跖当替补的原因。
  即使是意思一下的护卫,也不能迟到,盗跖也不管白凤说不让他这么出去什么的,晒了衣服就奔回家——按荆轲的意思,他可以假扮玩Cosplay的年轻人进场,那地方,你越穿得奇奇怪怪越不会引人注目,于是盗跖一兴起,想到自己原先的那身衣服。
  那套从哪个世界带过来的衣服,被盗跖洗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叠在衣柜里,他还以为自己没机会再穿上了,没想到这次还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穿出去。在这个基础上,去看着白凤不□掉什么的完全不需要在意。
  一推开已经被他当成家的房子,盗跖顿时傻眼了:绝对走错地方了!
  此刻,在盗跖面前的不是盗跖意料之中的一片狼藉,而是干净整洁的一个客厅,问题在于,太干净了,从地上铺的地毯到天花板上的吊灯,从一楼能看到的那几扇门到楼梯扶手,从沙发、茶几之类的家具到电视、音响之类的电器,整个客厅,没一样东西是盗跖之前见过的!
  盗跖忍不住咋舌,这也代表了嬴政的有钱有势是个怎么状况,看昨晚的战况,那两人不打个一两小时估计是没可能,现在也才早上七点半,这么点时间能把一间可以被叫做“案发现场”的房间重新整理好,还打理得这么好,可不是一个两个人的解决的。
  盗跖径直上了二楼,直奔荆轲房间,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的是嬴政的声音:“进来。”
  大大方方的推门进去,经过楼下的刺激,咋一下看到这熟悉的房间,盗跖还有点不太适应。
  目测战火没蔓延到楼上,盗跖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觉得挺可惜。
  荆轲受的伤不重,但对普通人来说也绝对不轻——他被天花板上砸下来的吊灯砸中脑袋,而那个吊灯,是他亲自挑选的,设计简洁大方,一般玻璃的装饰物,用的全是钢钻。
  盗跖看着那个包得结结实实的脑袋,碍于嬴政在场忍笑忍得肚子疼:这家伙的体质,怎一个“衰”字了得啊。
  当然,盗跖很快就会切身体会到,幸灾乐祸是不对的。
  跟半死不活的荆轲打完招呼,盗跖就回房间换衣服,对于他要穿自己的衣服出去,荆轲表示十二万分的赞同,并且期待等会能在网上看到他的照片。
  盗跖才懒得管他怎么调侃,对着整衣镜看了良久,掏出同样久违的瞬飞轮在指尖打了个转,像往常跟墨家的弟兄道别一样笑嘻嘻的对镜子里的自己挥挥手,直接从房间连着的阳台跳进院子。
  院门口,白凤已经黑着脸等在那里了……
  白凤此刻心里简直火得快要爆发,只要想到那个一头杂毛的白痴就想掐死他!看到了就更想更想更想掐、死、他!
  他匆匆忙忙跑到公司,换了才做好送过来的戏服,准备赶往漫展,因为他不喜欢跟人接触,一般都是公司的车在光明正大的从大家眼皮子底下出去,而他自己则开车抄小路走。
  只是他刚上车就接到赤炼的电话,那女人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他今天的护卫临时替换成盗跖,而盗跖不认识路,所以,请~他顺路把人带过去。
  护卫是什么?就是用来挡人挡刀挡子弹的存在,一个盾牌,居然还要他特地去接!?开什么玩笑!
  但公事就是公事,哪怕他再对盗跖不爽,也不得不去:既然他自己选择的要自己走,也就没借口了。
  刚到地方,白凤就看到盗跖从二楼的阳台跳下来,大概是为了在漫展上“大隐隐于市”,盗跖也换了身打扮,灰色拼接的广袖对襟衫,不知道是因为衣服太大还是那人太瘦,露出一大块胸膛,双手带着手套……不对,白凤稍微眯起双眼看着盗跖的手:那应该是黑色绷带一圈圈缠绕而成的,下摆分成几块,在他走动时能明明白白的看到那两只包裹在灰色粗布里的腿,小腿上还绑着两块护腿,下边是一双粗糙的布鞋。
  明明看着就很穷酸的打扮,可穿在盗跖身上却完全不会觉得拿不出手,这身衣服好像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举一动之中,这个不算熟的人突然鲜活起来。
  白凤下意识的去看盗跖的脸,此刻的盗跖,原先垂下的黄色刘海高高翘起,撑得他的头像个鸟窝,而后脑勺的头发扎上去一半,在他脑袋后边一摇一晃,让他整个活泼了不少。
  白凤心里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第一次觉得那个没品位又白痴还……是个变态的年轻人没那么碍眼,好像他就该这么穿,然后……看了眼自己的装扮,然后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盗跖很快窜出院子,钻进车子,第一件事就是笑眯眯的跟白凤道歉:“不好意思啊,衣服还在你家晒着。”
  刚刚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好感被一举击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白痴,穿着那身惹人遐想的衣服就出来乱跑!
  “衣服我会洗好再还你的。”纯洁得好似一张白纸的盗跖同学哪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更不能想到白凤此刻想的什么,还在纠结那两件死物。
  白凤觉得很无力,反正已经这样了,也无所谓了。自暴自弃的白凤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需要。”
  盗跖立刻感慨起“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浪费”、“好好的衣服说扔就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目送白凤和盗跖离开视野内,嬴政才从窗前转身回到荆轲床边,汇报情况:“走了。”
  荆轲睁大双眼看着他,满眼期待。
  嬴政也盯着他,没再开口。
  抽了下嘴角,荆轲收起笑脸:“没了?就这样?”
  嬴政懒得理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苹果慢慢削皮。
  “就这样我让你去看个屁啊!”荆轲恨铁不成钢的捶床:“你没看到么?刚才小跖穿的衣服明显不是自己的,还有他嘴上的伤,难不成是他自己磕的?还有他那满眼的血丝和不济的精神,很明显两个人昨晚发生了点什么,你少给我假正经想说自己没看出来!”
  嬴政以一种很宠溺的眼神看着荆轲发脾气,那眼神盯得荆轲心头火更旺,因为那眼神翻译过来就是:呵呵,这傻孩子。
  去你二大爷!荆轲拉过被子盖住整个脑袋,气呼呼的不理人。
  嬴政继续慢慢削苹果,直到把苹果整个削好,才放下刀,拉下荆轲的被子把苹果塞进他嘴里。
  “好好休息,我早点回来。”
  荆轲大口啃着苹果,不回答。
  “他们两……暂时没什么。”嬴政无可奈何的慢慢道。
  床上那人的眼睛立刻亮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嬴政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不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事么?
  但他自然不能这么说,他此刻能做的就是转移注意力:“不过以后发展空间很大。”
  “呵呵呵,我也觉得。”荆轲高兴了。
  跟无数的死党、损友一样,年龄长了心智不长的荆轲也对这个小自己一号的年轻人的那点小暧昧报以无限热情,反正,真正的爱情哪有这么容易到来,只是玩笑而已。
  车辆驶出小区,虽然已经绕开主干道,车流量却也慢慢多起来。白凤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提醒盗跖把安全带系上。
  大路进在眼前,盗跖却还是没动。
  “安全带。”白凤不悦的重复一边,然后才看到盗跖脸上的茫然。
  从来这里至今,盗跖最远就去过小区附近那条街,这还是第一次坐车……这也是为什么荆轲会让赤炼叫白凤过来接人的主要原因。
  白凤聪明过人的脑子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除了前面他给予的评价外,还有个更贴切的形容词:土包子……
  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白凤个盗跖示范了一遍,看盗跖半天扣不上扣子,后边的车子又开始按喇叭,俯下身接过他手里的扣子扣好。
  在白凤看不到的地方,一架黑色相机咔擦咔擦的拍得欢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漫展就是个拼着小命命去花钱的地方,清一色的年轻人,挤成一团,时不时放声尖叫,然后引发更多尖叫。
  这都是什么人啊。盗跖以一副看孩子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双手叉腰摇摇头,叹息不已的模样。就连他,在这里站的几分钟都被十来个人拉着拍过照片,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拍的。
  白凤要出场的舞台在二楼正中央,这片区域好似一个天井,三楼中间镂空,好些人靠在围栏旁休息。舞台后边靠着总休息室,一般官方一点的COSER都在那里边化妆打扮,前面空出大约一百平米的空地,再外围才是摊位。
  到处都是展架和海报,从屋顶上挂下来的条幅就抵在头顶上,稍微高一点的人还能挡住头,五花十色的装扮处处显得活泼,一看就知道是年轻人的世界。偶尔看到眼熟的东西,盗跖也会打起精神瞄几眼。
  就这么个小挂件,居然要好几百!?盗跖摸摸自己腰包,觉得好亏。好吧,我好像没带钱包。
  九点二十分,零散的几个人群突然统一的涌过来,盗跖被一路推到最外围,才算停住脚。
  很快,舞台上出来一个剪着短发的年轻女孩,大概二十来岁,穿着一套白色短装制服——看不出出处——试音后很快开始简短的开场白。
  开场白过后,司仪就自动退到一旁,把场地交给那些打扮得奇奇怪怪的人,全心全意充当起背景。
  白凤不是压轴,大概在中间靠前一些,算起来正是人多的时候,也不知道白凤是怎么忽悠的大众,他出场前司仪还特地介绍了,随后,不仅盗跖再次被逼退几十米,抬头还能看到三楼的围栏上也围了满满的人,个个都伸长上半身举着手机、相机、摄像机希望能离舞台近一些。
  看着密密麻麻的脑袋,盗跖只觉得头大,生怕一个不留神掉下来一个。
  目不转睛的看了上面一溜烟的人,一声极低的崩裂声突然传进他的耳里。
  跟白凤那种即使行走于黑暗却处于太平世界的人不同,盗跖所在的世界本身就是黑的,对危险的感应比这个世界培养出来的好了不少,就好像在人群中掉了一枚硬币会有一窝蜂的人低头去看,而夏日的蝉鸣中能掩盖了风声一样,人会下意识去听见自己想听见或者觉得自己应该听见的东西,那几乎是一种直觉。
  抬头往声源处看去,盗跖不由变了脸色:就在舞台上方,屋顶的钢管咔擦一声崩裂开来,缓慢却笔直的朝白凤掉下去。
  “白凤!闪开!”盗跖大声吼,台上的人明显听到他的叫声,只是人声嘈杂,根本没听清盗跖说了什么。
  白了盗跖一样,白凤转身侧对着盗跖,不予理会。
  看着那铁管中途卡了一下,再次往下掉,盗跖急得直跺脚:这小子!
  放弃挤过去的打算,盗跖目光落到四周耸立的柱子上,脚底蓄力,在心里数过三个数,避开身边伸长脖子张望的人一跃而起,一脚踏上一个印着白凤动漫形象的柱子。
  来自几千年前的盗跖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好用又轻便的材料叫做泡沫,看着垒得结结实实的柱子,在盗跖一跃而起,足尖轻点后,哗啦一声响,立刻崩分离析,而那个帅气的身影从飞身变成了飞扑,直直的朝白凤扑过去。
  白凤嫌恶的往后退了两步,盗跖结结实实的砸在木板架成的舞台上……
  还没等白凤冷脸,一根铁管笔直掉下来,一头扎进盗跖腿上。
  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盗跖只觉得疼得发懵,脑子空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喝止要靠近的众人,盗跖屈身拔下脚上的铁管,把迎头砸下来的其他铁管挡开。一瞬间,七八根两指粗的铁管噼里啪啦撒了一地,有几根一路滚到人群中,前排挤着的围观人群没被砸得怎么样,却因为后退而被踩得悲惨。
  盗跖捏着手中的铁管,庆幸刺中自己的是最小一号,否则现在他的脚骨头都得碎。
  一切都之中眨眼之间,大家纷纷望向屋顶,生怕掉下来更多东西,白凤却先一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盗跖,冲后方傻愣着的工作人员大吼:“傻站着干什么!?叫救护车!”
  黑色短发的女孩被吼得一震,反应过来低低惊呼一声冲进后台。
  基本排除危险,围观的人非但没有少,反而暴增了一倍,不大的空当几乎被挤得满当当,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时间快门声和闪光灯此起彼伏,白凤握着盗跖双肩的手紧了紧,他第一次如此厌恶底下那群人。
  在秦市,这种大型聚会少不了警卫,自然也会备有救护车。没等救护车来,白凤简单处理了下伤口,抱着盗跖匆匆离开舞台。
  正主离开,底下的人看不到热闹,又都想起刚才的那场意外,心有余悸,后来凑的大多数都散了,也有一些准备离开,这会场举办各种展览多年,第一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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