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也我想要你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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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急,虽然你的主动让我很喜欢,但我还是习惯由我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弄我有些疲软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让我很快便重新硬挺起来,甚至更为勃发。
蛰伏在我体内的粗大,在我因他的抚慰而放松的空档,猛地抽动起来,抽出到只剩一点点龟头留在穴里,再一干到底,大腿和我的臀肉紧密贴合,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呼你真棒,把我夹的好紧,好热感觉我都你快融化了。」男人用力操干着我的肛门,粗大的阴茎狠狠磨擦我的肉壁,并将我的头往后转,狂猛地掠夺后的呼吸。
「唔嗯」我激情的呻吟被男人全数吞入,来不到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男人蓦地放开我,啃咬着我上下滚动的喉结,沁着薄汗的颈项,接着把我松垮垮穿在身上的衬褪到手肘处,牙齿咬上我的肩头,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唔,你这样不是太好插呢。」在我被他顶弄地喘息不已时,男人突然说道,接着便把阴茎抽离我的穴,拆开紧缚着我双手的领带,将衬衫脱掉,跟着再蹲下身,把掉在脚踝上的内裤和制服长裤完全脱掉。
「这样就干净多了,我们继续吧。」男人让我靠在墙上面对着他,赤裸的背贴在冰冷的墙面,引起阵阵快感,接着我的右脚被男人抬高压到胸前,扛在他的手臂上,膝下是感觉质料很好的袖子。
男人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裤子也没脱下,只是拉开拉链,露出他凶狠的部位,伸手将我的臀瓣掰开,露出有些红肿的密穴,男人再度用力插入,直到根部也完全被我含住为止。
「真棒,这个姿势好像更进去了呢。」待完全插入后,男人便把我的左腿也抬起来,我顿时没了支撑点,慌乱地伸手抱住男人的肩膀。
他故意只是轻轻扶在我的大腿根部,让我全身的重量只靠股间那狰狞的巨根支撑,在我腾空的同时,他粗壮的阴茎更深深插进我的穴力,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将我戳穿般,让我更是紧紧抱着他,受不了地哭出声。
「真是坏小孩,总爱这样哭来诱惑我,你的小嘴很可能会被我操干受伤的。」男人佯怒地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托着我双臀的手抛弄起我的身体,让我自然地往下坐落到男人的阴茎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干着我的肛门。
强烈地快感冲激而来,我下意识地咬住男人的肩膀,双腿自动环上男人的腰际,让我俩更加密合,连带我硬挺的男根也在我裸露的腹部和男人衣服的布料间磨擦,爽快地不停溢出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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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地不停喘息,就在我被男人的一记冲刺,即将达上巅峰的时候,男人却故意捏住我的阴茎根部,不肯让我释放。
「哎呀,真不乖,怎么可以想就这样射出来呢?会弄脏我的衣服的。」接着我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是塑胶套被撕开的声音,一个滑溜的薄膜便套到了我的男根上。
那是保险套,男人在我的阴茎上套了保险套,但我不解的是,既然他身上有戴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用呢?
紧紧的收缩中可以感觉到,插在我肛门里的粗壮,和我的肉壁间并没有任何隔阂,就这样直接而激烈地与我敏感的嫩肉接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阳具上的阵阵脉动。
「我看再换个姿势好了,这个动作你的手脚也会酸吧。」拍了拍我的臀瓣,发出啪啪两声,男人放下我的左腿,并拉高我的右腿,就着结合的状态,硬是将我转过身去。
那奇异的插入角度,和未曾有过的磨擦,让我爽的差点滑落在地,幸好男人眼明手快地扶住我的腰。
「这样就不行了吗?你还得再练练体力才行。」跟着男人便抱着我缓缓往下蹲,最后我便变成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面对着巷口大大敞开,穴里含着硕大的硬挺,只要有人稍微往巷子里探头看一眼,立刻就可以看清我和男人的一切,首当其冲自然是私处尽露的我。
「不要这个姿势不要」我无力地抗拒着,想站起身却被男人的双臂紧箍着,双腿也颤抖无力。
「为什么不要?这个姿势很好啊,你看你把我含的多深,贪心的吞着我,好像嫌我不够长呢。」男人恶意地往上狠狠顶了两下,让我一阵尖叫,冰凉的手指弹了弹我被塑胶套包裹着的阴茎,却不抚弄它,转而揉弄下面的囊袋。
羞耻的感觉一波波袭上身,原本在这算是公共场所的巷子里做爱,已经让我提心吊胆,现在居然还被摆弄成这么可耻的姿势,屈辱感再度回笼,泪水从皮带下不停滴落,明知哭泣是可耻的事,我还是忍不住。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吗?还是你很喜欢在这种地方做?唔真是个很好的资讯。」故意扭曲我的情绪反应,男人低笑着舔咬我的耳垂,拉高我的左腿重新抽动起来,悍猛地操干着我的嫩穴,我只能无助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身躯,回头索求男人的吻,以阻挡我忍耐不住的呻吟。
欢愉从穴里那一点扩散至全身,每一寸肌肉都用力地绷紧,神经几乎要断裂了般,我感觉再也承受不住这似乎不会停止的插入,却只是一再地把男人吞到密穴深处,腰部回应地挺动。
不知被干了多久,我全身一阵痉挛,射在保险套里,再顺着柱身滑落至大腿根部。
男人捧着我的臀肉,用力往结合处搓揉挤压,制成更大的快感,更将手指伸进我嘴里,不让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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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要你叫,有多爽就叫多大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多喜欢被我操。」沙哑低沉的嗓音微微喘息着,犹如帝王的命令般,我下意识地放声叫出来,舌头舔弄着那沾满了我的精液和股间肠液的手指。
「啊嗯哼哈啊」我全身瘫如软泥般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摆弄我的躯体,射过精的男根再一次挺立,充满了精液的保险套,让我的阴茎更加有感觉。
臀肉被用力地揉捏抚弄,肛门已经被干到有些麻痹,痛楚不再,只剩下强烈冲激着脑袋的快感。
我主动伸手抚弄着左右两个乳头,自虐般地轻轻拧动,微微的痛楚让我爽的更加收紧密穴,心中有股欲望,希望以就这样沉沦在这激情的爱欲里。
「好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我被情欲支使着,吐出淫荡的话语,像是导火线般,让男人的激情再升一个层次,每一次的贯穿都像要把我干坏一样,充满了麝香汗水浸透了男人的胸前的衣服。
「不要诱惑我你这个傻瓜该死的!」兴奋中带着丝痛苦的话语在我耳边喃喃回响,插在我穴里的粗大阴茎突然一阵颤动,男人低吼着猛地射了出来,有种肉壁差点被滚烫的热流灼伤的错觉。
男人无语地抱着我,享受那释放后的馀韵,我的阴茎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连射了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开放空间的关系,紧张的情绪透支我的体力,我感觉比上次在房里被男人连玩了好几次还累。
拔掉我疲软阴茎上的保险套,男人接着将手伸向紧系在我脑袋上的皮带,拉动着后面的银扣,皮带渐渐松开,不远处马路上的车灯映入眼底,我眨了眨眼,还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看得见。
男人轻吻着我的后颈,柔声问道:「会累吗?」
我像是这才发现身后男人的存在,所有理智意识通通回笼,想到我居然又一次屈服于男人的技巧之下,就忿恨地不禁想撂兄弟来围殴他。
但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目标的长相,才能让兄弟去围堵他。思及此,我便想回头看他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
「呵,现在才想到吗?」男人缓缓抚上我的下巴,挑弄着我的嘴唇,我却因为情事过后,没力气躲开,甚至没力气转身,以致于我只看得到男人汗湿的黑发。
「要我帮忙吗?」那好笑的发问,在我听来却满是嘲笑,让我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身体一阵紧绷,却忘了男人的分身仍停留在我体内,因为我的收缩而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立刻复苏。
男人倒抽口气,似乎很惊讶。「你还想要?我以为你累了。」不待我回答,男人已满兴奋地扶着我站起身,抬起我的左脚后便开始挺动。
「真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原来我小看了你。」
一阵又一阵地猛烈攻势,让我不禁又神智涣散,忘了刚才迫切的动作,只能无力地被男人托抱着操干。
然后我就这样被他干到昏倒,陷入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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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睁眼,我便先用身体感受了下自己身处何方,底下是一片柔软,感觉应该是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衣服,却不是制服的感觉。
疑惑地皱了皱眉,我徐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新中带旧的天花板,有着微弱的灯光,转头查看四方,发现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里,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床,床头柜上还有把钥匙。
原本我还有点期待这里是男人的房间,但看到钥匙上连着号码牌后,便失望了,这里显然是某间宾馆的房间。
再度感觉了下身体的情况,发现酸软依旧,只是没有先前那么严重,应该经过了好一番休息,抬起有些无力的左手,我看着手表上,电子表显示03:56。
居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我是在六点的时候被男人逮到的,在我仍有记忆时,大概过了将近两小时,之后不知道男人又做了多久,但应该也不会短于一小时,所以我大概睡了快七个小时,是我平常的睡眠时间。
生理时钟真是个方便的东西,现在就醒来,让我比较能撒个较符合常理的谎,只希望那群衰人不要又恰好打电话到家里。
坐起身,床铺的正对面是一整片镜墙,我发现身上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裤,很像我平时的穿着,但衣服角落和裤子口袋边缘的符号,让我不禁瞪大眼珠。
无论是身上那件看来很普通的白色T恤,还是下身剪裁舒适简单的浅蓝色牛仔裤,全是贵到咋舌的名牌,光是那间公司的一双袜子,就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的薪水。
保守估计身上这一套衣服,大概是我半年多的零用钱总合,还要倒贴我的打工钱,也可能买不起。
那男人还真是大手笔,依照他身上那套布料同样高级的衣服,难道他是什么有钱富豪吗?
靠!早就知道富豪都是些变态。喜欢玩男人就罢了,还喜欢挑幼齿的玩,而且还用这么下流卑鄙的玩法。
有钱干嘛不去买个听话又好玩的男妓,现在做那种服务的男公关不是一大堆吗?人蛇集团也常常会卖无知男童啊。
为心中的想法小小鄙夷了一下,我居然会想要男人去玩那些被人拐带,无辜逼去卖淫的少男。
总之,我现在一身清爽,显然洗过澡,身上是崭新的衣服,好奇地拉开裤头,果然发现连内裤都是新的,也是贵的让人吐血的牌子。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走下床,却没发现我的鞋子,绕了一圈到对面,便看到一双上个月才在杂志上见过,号称全球限量五千双的梦幻球鞋,其价格让我想暗杀那个贩卖者。
而躺在鞋子上的,便是那一双,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薪水的袜子。
我嘲讽地笑了声,男人这是什么意思?金钱攻势吗?全身上下都是他买给我的名牌,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他包养的情妇。
尽管有种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烧掉的冲动,但就怕男人已经把我原来的衣服丢光,而我可没有裸奔回家的习惯,同时也真的有点舍不得那双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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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一边咬牙怒骂男人,一边高高兴兴地穿上了那双白色球鞋,同时安慰自己说,不穿丢在这里也是浪费,好东西是不该被埋没的,所以我当然要好好穿它。
走到门口后,发现身上衣服牌子的纸袋挂在门把上,好奇地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原来是我的书包、制服和鞋袜,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内裤!我的内裤不见了!
因为今天要做社团练习,所以我穿了件紧身的黑色三角裤,下午的时候因为男人的恶意撩拨,上面沾满了我的体液
羞愤的怒火轰地烧红了我的脸颊,那家伙那个变态的男人!什么不好拿,居然拿走我的内裤身上这些名牌是交换物吗?
可恶!要换也多给几套嘛,才这一套怎么够穿!
再度鄙夷了下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一身名牌服饰真的很少见,如无意外这应该这辈子都不可能穿到,球鞋倒是有可能存钱去买。
一把拎起纸袋,我踏着忿怒的脚步下楼,到柜台还钥匙,正要跨出宾馆门口时,老板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少年耶,你还没付钱喔。」
我惊讶地差点被自动门夹中,连忙缩回踏出一半的右脚,回头瞪着老板。「啊?」
「你是十二点之前住进来的,所以算两天的钱,总共一千二百元。」老板敲着键盘叫出住房记录,抬头对我说道。
我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一天六百元,算是中等价位,但是为什么会还没付清呢?那个男人既然买得起我身上这套衣服,怎么会连这点小钱都付不出来?
我僵硬地伸手进袋子里的书包翻找,拿出在红茶店缩水了很多的钱包,颤抖着手打开,心底隐隐期望至少有够我付房费的钱。
猛力睁眼看去,随即吓的张开嘴。只见钱包里躺了一叠的钞票,目测估计应该有一万以上,我有生以来还没带这么多钱上街过。
应该说我的总财产一直没有超过一万元,每年的红包钱都在家庭麻将里输清光,根本没来得及让我感受那厚厚一叠钞票的感觉。
我像个机器人般,缓慢地把两张大钞抽出钱包,放到柜台上,老板点头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愣愣地收回零钱,我就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人一般,呆呆地走出宾馆,这里是住家附近商店街,尽管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有几家小摊贩在营业,路上偶尔可见两、三个嘴里刁着烟,戴满叮叮当当金饰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直到走回家里,躺上二楼房间的床铺后,我的意识才从金钱的震撼里回复,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芒,照耀着被我遗忘在地的纸袋。
这算什么?买名牌衣服给我,塞了一笔钱在我的钱包里,他真以为我是他包养的情妇吗?
不,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因为我居然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痛的差点叫扭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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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看到他的长相呢?明明他都已经把皮带解下,甚至没有阻止我转头的动作,我却因为全身无力而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头发恨啊!
看来男人叫我多练练体力这句话是要听的,反正我加入的社团本来就是以训练身体为主,增强体力对于游泳、打篮球、踢足球都有帮助,至于撞球纯粹是玩票性质,就不理他了。
可是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门社团才行,跆拳道社。听说跆拳社的社长是现任校际武术性社团战的冠军。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长相!
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我的盘算好像哪里怪怪的,每次见面都是男人单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方式,对我做下流的事。
也就是说,如果和男人还有见面的机会,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个?
犹如晴天霹雳,我必须在见到男人长相以便报仇,但代价是被他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