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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命犯烂桃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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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白墨坦然地拿着套套,江柯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太过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却在下一秒喷了出来。
  
  因为白墨略显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是柠檬味的。”
  
  江柯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擦茶几,白墨在一旁笑得更深。
  
  等江柯收拾了残局,有些头痛地看着白墨,“你说我比你大了好几岁,也是社会上的人了,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怎么见到你就什么都做不好呢。”
  
  白墨突然凑近了他,在他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逗你真好玩儿,慌乱的你挺好的。”
  
  江柯愣了愣,也笑了,“调皮的你也挺好的。”
  
  收拾好各种各样的卫生巾,把柠檬味的套套也一并放到白墨的房间里。江柯拿起刚刚买的蜂蜜和牛奶走到厨房去捣腾,看了看说明,把牛奶倒在杯子里放进微波炉热了一会儿,又搅上了一点儿蜂蜜,这才拿出去给白墨,而白墨已经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电视里的男女主角正在互表心意,江柯看着白墨,禁不住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轻轻地抱上床去。把牛奶杯放在床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江柯手忙脚乱地摁掉铃声,生怕吵醒了白墨。
  
  走到阳台上回电话,是兄弟兼秘书打来的。
  
  “喂?”
  “明晚的宴会不要忘了啊,看你最近有点不在状态。”
  “柏柏,我初恋了。”
  “滚!”
  “我说真的。”
  “这次真的栽了?”
  “栽了。”
  “很好,宴会可以带家属,你懂的。”
  “柏柏你怎么这么饥渴,那是我媳妇。”
  “饥渴你妹!下次再叫老子柏柏,老子下次应酬给你点满桌子苦瓜!”
  “咳咳,我带她去就是了,你别激动。”
  “行了,我就说这事儿,你继续初恋吧。”
  
  *
  
  白墨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只是比前一天还是好了许多。江柯在客厅里等着,心里居然有些忐忑,像个初次约会的小鬼似的。
  
  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在江柯衣架子一般的身材上,有股说不出的诱人,每次出席宴会,都势必吸引了众多女性的眼球。
  
  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去流连花丛,因为他的身边终于站着一个他再也不想松开手的女子,而这个女子此刻正从房间里走出来,修身的旗袍将她娇娆的身材衬托得挠人心痒,墨色的长发,乌黑的眸子,浓郁的东方女子的气息带着神秘的性感扑面而来。
  
  江柯愣神了片刻便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肯定会有男人打你主意。”
  
  白墨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那要看你给不给机会了。”
  
  宴会上,白墨的旗袍成了人群中一抹亮丽的风景,在那成片的长裙晚礼服里,精简却又不失华贵的旗袍显得如此与众不同。参加宴会的时候,选择穿旗袍总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旗袍不仅对身材的要求很高,而且对气质的要求更是苛刻,在多少酒店都选择用旗袍作为礼仪小姐的工作服的今天,怎样在这样的环境穿出高雅的格调,是一种挑战。而白墨,则把旗袍的精髓演绎得天衣无缝,后果则是,如果不是江柯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她已经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垂涎。
  
  而江柯知道防备男人,却忘了防备女人,在江柯忙着应付一对老夫妇的时候,白墨被一个奢华的女子带到了阳台。
  
  “你想和我说什么?”白墨手执红酒杯,轻轻倚靠在栏杆上,神情闲淡地看着女子。
  
  何蕊看着眼前的人,带着讽意地笑了笑,“你就是江柯的新宠?我劝你不要太招摇。”
  
  “嗯,为什么呢。”白墨丝毫没有被女子的挑衅激怒,自顾自地品着红酒。
  
  “他有多少情人你不知道吧?他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也没问过吧?”何蕊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凶狠,“你也不过是他众多情人里的一个,别把自己看重了。”
  
  白墨把视线移向何蕊,清冷的表情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曾经和谁恋爱,曾经和谁□,都和我没有关系,只是现在,他是我一个人的,我是不是自视甚高也和你没有关系。”
  
  “哼,哈哈。”何蕊讽刺地笑了,“他是你一个人的?你不要做梦了!就在认识你之前他还抱过我,今晚我就能让他睡在我的床上!”
  
  白墨的笑意丝毫未减,“真是可悲的女人,为了激怒我,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么。”
  
  “谁说是出卖!”
  
  “如果不是出卖,两人心甘情愿、鱼水之欢,何必做给人看?更何况,你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模样,加上对我敌意这么重,是因为的确具有威胁性吧?那是不是就说明你也承认我在江柯的心里的确有地位?”白墨一字一句地说着,没有半刻的游移,看着何蕊越来越惨淡的神色,“你想和谁上床和我无关,至于他上不上你的床也是他的自由,但是最终选不选择他就是我的权利了。”
  
  看着脸色发青再无言语的何蕊,白墨准备离开,回头看了看还顿在原地的何蕊,清冷的声音风轻云淡地说,“女人,不要作贱自己,你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说上床就上床,他又怎么可能把你当一回事。”
  
  本来已经败得一派涂地的何蕊听到这番说教似的话突然怒火中烧,对着白墨就是一阵怒吼,“你别这么嚣张!你不知道我父母是谁!”
  
  白墨听到这话愣了愣,不怒反笑,“还指望跟你说教,我真是太傻了。你父母是谁没关系,我父母只是打工仔,却是你父母雇不起的打工仔。”
  
  说完这话,白墨转身离开,走出阳台的门的时候,一个男子正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惊愕地看着她,白墨看了看他,估计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吧,也没什么,随即擦身而过。
  
  柏义站在阳台的门口,看着那个女子和自己擦肩而过。本来是江柯发现她不见了又抽不开身要他帮忙来找,他却没有想到会遇见这样一幕。神一样的女子,柏义突然就冒出一个这样的评价。难怪江柯也有认真的一天,这样女子,若不是赌上一生的认真,谁能将她收入囊中?
  
  柏义转身跟了上去,确保白墨不会再被找麻烦。白墨走回了大厅,看到正四处走动张望的江柯,却突然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在找她了。在人前,当然要底气十足地反驳回去,可是面对他,底气是否又真的这么足呢。
  
  白墨站在大厅的一角,默默地转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剩下地红酒一轮一轮地撞向杯壁。她知道他的过去不单纯,但是却不曾想过,是否今后也会背叛。她不是斤斤计较的女子,他的过去她可以一概不问,可是她不能容忍的,是以后。如果有以后,那么她,一定比他更决绝。
  
  江柯找了几圈终于发现了白墨,立刻径直冲了过去,“我让柏柏帮我找,怎么他人倒是不见了。”
  
  柏柏?白墨愣了愣,难道是阳台门口的那个男人。
  
  “你去哪儿了?这里人太混杂了,别离我太远。”江柯伸手揽过了白墨的肩膀,却见到白墨有些漠然的神色,“发生什么事了?”
  
  白墨抬头看向他,眼神里的意味有些 
 68、浪子的专情(上) 。。。 
 
 
  道不明,“如果有人找到你跟你说,我以前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江柯的心里霎时凉了,难道有人跟白墨说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蠢事。可是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江柯还是忍不住去想象,如果以前有人碰过白墨,不能想象!才刚刚开始想象,他就忍不住熊熊燃烧的妒火。
  
  “我会把所有碰过你的男人杀了。”江柯伸手把白墨紧紧地抱进怀里,“可是你不是这样的女人,如果你是,就不会现在这样的气质,让人无可自拔的气质”
  
  “女人终究和男人是不一样的。”白墨在他怀里叹了口气,“女人献身就和打上了标签一样,不可能恢复如初,而男人,和多少个女人都没有关系,反正一夜过后,还是完整的。”
  
  “小墨你是不是知道了。”江柯像是生怕她要离开他似的,加重了抱着她的力气。
  
  “一世,哪怕以后不和我在一起,也不要再去随便和人□,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哪怕不是第一次。”白墨伸手回抱着他,却恍然间对他没了信心。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害怕的是他一直以来形成的观念。
  
  “我答应你。”江柯知道她的担忧,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的认真,不会再犯年少时的错误。
  
  “大庭广众哦。”柏义看着大厅里的众多视线集中的地方就找到了他们俩,“江柯你本来就够引人注目的了,今晚白墨又被一群狼盯上了,你们还在这里恩恩爱爱。”
  
  江柯松开手却还是拦着白墨,一脸不爽地看着柏义,“损友!好事就打断!坏事就调侃!”
  
  “呵。”柏义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墨一眼,白墨清澈的眸子回望着他,“果然是值得浪子回头的女人。”
  
  果然是那个阳台上的男人。白墨听着他说的话,移开了视线。
  
  而此刻,阳台上气急败坏的女人正打着电话。
  
  “给我查这个女人的背景!”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人的番外都市情节比较重,没什么校园气息。
差点一激动写了肉,但是发现咱还是喜欢朦胧派的。
考试前夕,突然忍不住还是把这个番外折腾出来了。

【对了,妹纸们有空的话做一下文案上的小调查,谢谢☆⌒(*^…゜)v 】




69

69、浪子的专情(下) 。。。 
 
 
  何蕊的脸色在等到电话的那一刻,终于铁青到底。白墨的父亲是有名的律师,多少企业梦寐以求的官司场上的王牌,而白墨的母亲是国际注册会计师,年薪百万的抢手会计。白墨说得对,虽然是打工仔,却是何蕊家雇不起的打工仔。
  
  一想到这里,何蕊终于气得没有了理智,心里升腾出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咬了咬唇,走进了大厅。
  
  白墨因为生理痛还是有些不舒服,宴会进行到中途便被江柯安置到酒店里的一间贵宾房里休息去了。江柯还特意检查了几遍房门,确定安全才离开。
  
  等回到大厅的时候,见到何蕊正满面春风地迎了过来。
  
  “江总,好久不见。”何蕊礼貌地笑着,递上了一杯酒。
  
  江柯接过,调侃她,“怎么,现在改叫我江总了?别把我叫得这么大叔。”
  
  “不然叫什么?”何蕊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邪魅,凑近江柯小声说道,“叫‘亲?爱?的’?”
  
  江柯立刻推开了她,“自重,我现在有爱人。”
  
  “自重?”何蕊讽刺一般地笑道,“哎,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知道了,我不挑逗你便是。”
  
  江柯突然有些不想和何蕊待在一起,何蕊是他旧情人里的一个,看见她,他就想起白墨对他说的话,心里越发的难受。正想转身就走,突然头晕眩了一下,何蕊赶紧伸手扶住了他。
  
  “抱歉,头有点晕。”江柯借力站稳,自己的酒量明明很好的,怎么这么会儿就晕了。
  
  “你去休息一下吧。”何蕊的声音里有江柯辨不清的笑意,朦朦胧胧之间已经被何蕊搀扶到了一个房间。
  
  江柯恍然间一阵头痛欲裂,不正常,怎么会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突然看到何蕊正在脱衣服,这一惊非同小可,晕沉沉的脑袋霎时有了片刻的清醒,江柯撑起躺在床上的身体,凛冽的目光看着她,“何蕊,你想干什么。”
  
  何蕊继续神色镇定地脱衣服,一脸妖娆的笑容,“你不想要么?”
  
  “你给老子滚远一点!”瞬间明白了,何蕊给他的那杯酒里有问题,江柯想要下床,但是浑身使不上力气,反倒是感觉越来越热,“你给老子喝了什么?!”
  
  “媚药。”何蕊笑了,笑得如此妖孽又自得,只剩下内衣的胴体攀上了江柯的身体,趴在他使不上力气的腰上,轻轻地摩擦着,“你现在没有力气,再等一会儿,可是牛都拉不住你了。”
  
  江柯感觉胃里一阵翻搅,感觉到媚药渐渐在升腾起热量,何蕊说的没错,再等一会儿,等药效到了,他就会是一只禽兽。想到这里突然清醒了的江柯,不顾剧烈的头痛,努力保持着神志,身上的何蕊越来越不老实,甚至开始伸手脱他的衣服,但是他全然不顾这些,他在等,等他能够动的那一刻。
  
  热量渐渐充盈了四肢,那种钝痛的感觉渐渐逝去,随之而来的,是下腹的一阵难耐,江柯抬了抬手臂,就是现在!就在这一刻,江柯一把推开了已经剥去了他的上衣的何蕊,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直直冲向了房间的浴室,立刻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江柯!你干什么?!”
  
  “何蕊,你给老子滚!”
  
  冲进浴室的莽撞动作,磕伤了身上的好几处地方,江柯却管不了那么多,凭着最后的理智倒进了浴缸,拧开了冷水,任由冰冷的水浇淋在身上,缓解着燃烧一般的火热,江柯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指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奋力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了洗手台。
  
  小墨我答应了你的
  
  白墨一觉醒来,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心里一阵不详的预感,赶紧冲过去开门。
  
  柏义正神色慌张地站在门口,“你有没有看到江柯?!”
  
  “没有啊。”看到他的慌乱,白墨也一下子紧张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到处找都没有看到人。”柏义喘着气拼命地想着江柯可能去的地方。
  
  “也许只是你一时没有找到,为什么这么慌?”白墨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以前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当时我没在意,后来发生的事情真是噩梦。”柏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那一次他中途不见了我没有在意,后来找到他的时候他被一个女人灌了药带进房间,那个女人也是不知轻重,差点没死过去。”
  
  白墨的手僵在了门把上。原来他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接受一个这样的男人一个曾经像禽兽一样在女人身上骋欢的男人,哪怕是药物的关系
  
  实在不愿意去想象这样的情况,白墨闭上了眼睛,柏义注意到她的表情,这才发现自己慌乱之中做了件天大的错事,这是江柯最不愿意告诉白墨的事情
  
  还没等白墨的心情平静下来,也没有等柏义准备好解释的说辞,突然见到何蕊带着狼狈的哭痕和凌乱的衣衫冲了过来。
  
  “柏义!快点去我的房间!”何蕊几乎是连哭带喊,完全顾不得形象地哀求一般。
  
  柏义一下子慌了,立刻往房间冲,白墨跟了上去。
  
  柏义一冲进房门,看到了凌乱的大床,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不敢去看身后白墨的表情,开始四处找江柯的身影。直到看到了浴室紧锁的门,柏义立刻大力地捶门,“江柯!回答我!你在里面干什么!”
  
  白墨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已经凌乱得不成句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柏义有血”
  
  柏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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