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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云影花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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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进半寸,高个儿大呼痛杀,矮个儿哪管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射入,高
个儿受不住,哀声连连。

矮个儿暂且收兵,吐些津唾,抹於高个儿後庭之处,又去秋花牝中捞
些浪水儿,涂於龟头上,重又稳稳的徐徐杀入,高个儿咬牙承受,任矮个
儿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

毕竟不知後来三人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二男一女夜寻欢

诗曰∶
由来方雨可耕耘,拒色还金古人,(原文少一字)
伏义自能轻施与,钟情厚不在自身。
百年永遂风流美,一夜云雨性命真;
魂断只有明月知,花枝已泄几分春。

且说矮个儿劳神费力,方才将个阳物没入高个儿後庭。稍停片时,粗
气急喘,遂浅抽深送起来。高个儿双目紧闭,悄无声息。矮个儿抽动驰骤
,气喘如牛,目瞪如铜铃般鼓起,呻吟出声,少顷,高个儿也欢叫起来。
摇动臀尖,舞得生风。

此时月儿更明,从窗外照进,正好照在二人身上,秋花看的心惊肉颤
,不信二男交欢会与妇人相类。遂双手紧扣,抱於胸上,静观其出入之势
。不禁兴起,如此干法谁人见得?只是高个儿为男儿身,倘是女子,活脱
脱春意儿景像!忽的想起方才矮个儿天弄自家,不即如此麽?原来这事儿
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

俄尔,秋花觉牝中热痒,骚水儿又滚滚溢出,看那边厢干的火热,无
人来替自家杀火,遂挖进指头於牝,搅动一番,嫌不适兴,正在无奈之际
,忽的想起∶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儿麽?

心儿一喜,轻启房门,速拿来一根茄子,长有尺许,粗如酒杯,不管
三七廿一,登床成半蹲之势,又吐些唾儿,将茄子涂了个满身,这才一手
紧握茄根,将首照着牝户,轻轻往里入去,另只手尽剥莲瓣,揉擦抚弄不
住,帮衬其进入。

不多费力,便已进去小半,中间略粗一截,尚难进入,遂银牙一咬,
狠力一刺,只听唧的一声脆响,整个儿被吞掉。秋花稍停,待缓过气儿,
方才轻抽慢送起来。  的阴中浪水儿又溢,抽的唧唧更响。

秋花觉阴中奇痒,四体趐麻,遂加紧抽送,半个茄儿吞进吐出,约有
五百馀度,便至佳境,遂双手把持,抽个织布穿梭一般。

亦不多时,就有二百馀来回,不想茄儿中间决裂,将阴中浪水儿吸了
个乾净,登觉阴户甚涩,往来艰难,又为杀火,顾不得许多,又是一阵乱
乱抽送,只听叱的一声,茄儿被腰斩,半截留於牝中。

秋花急了,把手讨他不得,便仍蹲倒身儿,将两股搿开,气往下沉,
把力一挣,那半截儿即自阴中叱的喷出,落於地上。

秋花依旧不罢,见二人干的正酣,淫兴复炽,遂至隔壁火房,取来捣
蒜木杵,长约八寸有馀,粗亦二指难围,手握把柄,将只腿儿搭於床沿,
侧身照准花房即刺。抽耸摇动,霎时亦有五、六百抽,这前番阴户只骚痒
趐麻,後便火辣灼痛而代之,方知道是杵上蒜浆所致,遂丢掉木杵急令那
矮个儿把口吮之。

矮个儿大干几回,正口乾舌燥,急急抽送一回,方才泄了。遂将阳物
拔出,秋花早坐於床,将玉股搿开。矮个儿低首,脸儿紧贴秋花牝户,吐
舌於牝中,一阵乱钻乱点,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户,狂舔猛咂起来。

哪知蒜浆已至深处,一时难以吮尽,秋花索性忍了,手探入矮个儿胯
间,触及那物儿,已蔫若烂薯。又另手扯过高个儿,探及阳物,则冲天直
竖。

秋花大喜,推起矮个儿,拥了高个儿,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高个
儿笑道∶“俏心肝,忒火大,自家经营哪能杀得,待我使出真家伙,替你
杀一回火罢!”言毕,取过绣被,衬於秋花臀下,揽双股於肘间,将阳物
射入。

高个儿竭力抽送,约莫七、八百馀下,便笑问道∶“姐姐骚发,我这
物儿自比那茄儿木杵管用罢!”

秋花牝中痒极,已无了灼痛,淫兴正浓,何曾去听他那浪语?只管迎
着,任他抽刺,遂紧锁门户,自做道理。那高个儿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
撞不已,霎时又是五百馀抽。

秋花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後摆。高个儿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
,及至快处,阳精彪彪而出。秋花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也丢个痛快。

高个儿温存少时,方才将阳物拔出。秋花笑道∶“如今便宜了你二人
。”

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阴中,乱钻乱插。

秋花骂道∶“我把你这死贼囚!就你最骚,弄了四、五回手段,险些
  得老娘命丢!”

矮个儿老着脸道∶“姐姐,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那才叫快
活哩!”

秋花笑骂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亦没歪缠在一起哩!”

矮个儿又问道∶“姐姐,不知这乐事夜夜能做麽?”

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道∶“死贼囚!我乃有夫之妇,怎生得夜夜
如此!常言道久走夜路碰着鬼,若一日被其觉察,那可没好日子过了?”

矮个儿道∶“姐姐求欢,想必房事不悦,人生在世,如此欢愉能有几
回?莫如趁你我尚年少,夜夜为欢个够,亦不枉来世一遭!”

秋花道∶“妄想!要寻欢找别的骚妇人去,如若寻不着,便独自打手
铳罢!”

矮个儿趁势搂秋花於怀,亲了个嘴,把手摸着趐乳道∶“我打手铳且
能消火,恐姐姐无处寻那角先生受用哩,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

言毕,扶住硬梆梆阳物,又欲求欢。不觉三更鼓儿己响,秋花急披衣
而起,道其缘由,二人方才穿衣束带,顾不及收拾一番,即匆匆离去。

秋花见二人走远,方才假捧小腹,回卧房而去。不想罗三已起,见他
如此模样,遂开口问道∶“娘子怎的了?”

秋花满脸愁云,躬腰叹气道∶“妾肚痛难忍,呻吟整夜,未及三更,
已去茅房七、八回,闹得我整夜未眠。”说着已扒上了床。

罗三见状,便心疼道∶“这也怪我白日辛劳,身子困乏,睡下便不能
醒来。既如此,娘子你自睡去,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言罢,
起身掩门去。

秋花暗喜,思付道∶“不想这憨头恁般好哄!”想此,将双眼一合,
便呼呼睡去。

自此,秋花隔三差五,遂与那二人恣意求欢,罗三竟一无所知,只顾
埋头做生意。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及至後来,竟生出祸事来。
欲知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东窗事发遭毒打

诗曰∶
凡人莫忘想天仙,要识麻姑有铁鞭;
毕竟此中寻受用,嘴边三不是垂涎。
绣罢春绡意悯然,淡烟笼日媚花间;
闲将团扇招飞蝶,似爱双飞故倍怜。

且说光阴茬苒,日月如梭,一晃二三月过去,秋花与那二人之事,罗
三已渐渐有所察觉。一日,不及正午,浆皮便卖光,罗三佯装闹困,遂早
早睡去。秋花闲了一回,天未及黑,亦回房睡了。

时值夜半子时,秋花悄悄扒起,赤精条条,出得门去。罗三思忖道∶
“他几乎夜夜如此,莫不又与那二人寻欢去了?”遂急穿衣束带,出门随
了其後。

趁着月光,只见秋花走过中堂,绕过火房,径直去了後偏房。罗三急
行几步,背於火房门首,侧身探首,又见两个人影,待秋花开门後,便闪
进屋内,随後将门反拴。

罗三气极,怒火万丈,呆立片时,闻得室内床儿叱叱作响,继尔淫声
浪语不断,遂折回卧房,从柜下摸出把长刀,把持在手,急至後房门首,
把耳紧贴,只听一男音道∶“心肝,  的爽利麽?”

罗三闻之,气冲牛斗,遂提足端门,并未开得,那三人干的正紧,忽
闻门大响,知事不妙,二男即翻身下床,如火砖上的蚁子,团团急转。秋
花亦惊,情急生智遂摸了二人,顾不及着衣,径直牵至门後,方才半启房
门,立於门侧。

罗三欲举刀砍下,秋花忙嚷道∶“郎君是我!”罗三遂提刀冲进,去
床上一阵乱砍,不见有人,便蹲身床沿,又举刀向床下乱刺,亦不见有人
,遂骂道∶“狗  的奸贼,藏於何处,速速出来吃老爷一刀!”

原来,趁罗三进屋的空当,二人如惊弓之鸟,早落荒而逃矣。罗三气
恼,不由分说,扯住秋花毛发,拖至卧房,掌上灯烛,便对秋花拳脚相加
,直打手麻脚软,依旧不肯罢休。又取过竹板,忿忿道∶“如今非打死你
这骚货不可!”言罢,举板又一阵乱打。

霎时,秋花鼻青眼肿,遍体鳞伤,即便如此,却也不敢分辩分毫。

自此之後,不见秋花再有苟且之事。夜夜三更便起,帮衬丈夫磨豆腐
,日日辛勤料理,终不离丈夫左右。如此这般,不觉又是半年。按下不表


且说一日,秋花正在灶上料理,忽见有人来买浆皮吃,忙抬头一看,
却是个清秀少年和尚。秋花见了,忙盛一只好碗,正欲置灶上,待他自取
,不期这和尚竟在他手中来接,两人不免相了一回。

那小和尚一头吃着浆皮,一头偷觑秋花,见人多,吃完便出门而去。
看官,你道这和尚为何人?

原来这和尚叫静海,自幼在南京金华寺出家。只因他聪明,深知经典
,又习学禅机,专於山前山後迎游人,兼看妇女。见他人物清秀,说话温
和,游人皆喜他,遂叫他引着游玩,同吃荤酒,已有多年。

这静海自恃多能,便与同众时常不合,却喜得师父护短,众人遂只得
忍耐过日。不期一年,他师父去世,众和尚便来欺侮他。两下争闹数番,
这静海便恨了口气,遂肩挑梵字,竟飘然下山,做个云游物外,一钵千家


因至吴江县,又临诸暨,便在闹市中搭一小篷,终日诵经,募化有缘
。有人问道∶“不知师傅何名何刹,到此募化何缘?”

静海合掌道∶“贫僧法号静海,出家於金华寺中。近因殿廊倾颓,法
宝废弛,贫僧不胜哀叹,故於三宝前五体投地,誓化万人缘,共囊盛事。
因思众轻则易举,积少必成多。欲求善男信女,居士檀那,成今日之因缘
,作来世之福报。贫僧只做得一证盟也。”

众人听後,道∶“不知师傅所化几何,又不知为何化法?”

静海道∶“贫僧使人估计,非千金而不能。故每月只取一厘之钱一文
。若化得三万家善信,月月取足,每年有三百六十两,则三年之功遂。


众人道∶“一月只助一文,三年内只出三十六厘钱,作此功德,何人
不为?”便分派了地方,次日领了静海,逐门募化。人见事小,无不应
承。正是∶

透顶乖人好佛爷,盖因作事必非佳。
若然布施能回护,菩萨原来是盗家。

不一两日,已贴了三万馀家。静海见事已妥,暗自欣喜,便於篷中朝
夕诵经。到了月终这几日,就是收钱,而後将其换了银子。如此三年,整
整收了千金。之後,便辞了众人,卷了东西,一路而归。

静海大喜,思忖道∶“我今有了这笔银子,何苦做和尚,不如蓄了发
,娶个标致妇人,生男养女,做个人家。再将银子营运起来,怕不做个财
主?只是这几根头发,一时如何得蓄,又在何处安身?”想了半晌,又道
∶“我有个师弟静心,在吴江县万年寺出家,寻他住下,将银埋了,再捐
些与他,住下年馀,将发养长,辞他而行,有何不可?”想定主意,遂至
吴江县而来。

那日,挑了行李,正要经罗家门首,见屋内人多,皆吃着浆皮,又见
一妇人灶上料理,且极是标致,正与人嬉笑,大扇风情。静海看在眼里,
一时动火,思忖道∶“我正饥渴,何不去买碗吃,兼看看这妇人。”

静海遂自腰间摸出几文,走进门道∶“女菩萨,小僧过路饥渴,特来
买求一碗,以解饥渴。”言罢,便将钱放於灶上。

秋花见是和尚,笑了一笑,忙盛一碗,送来道∶“出家人不要钱罢!
”静海见他送来,忙用手来接,两只眼却滴溜溜看着秋花∶手儿纤细雪白
,脸儿俊俏微红,胸儿隆起如峰,金莲儿窄细如线。秋花见这和尚眉清眼
秀,更兼少壮年纪,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

这静海欲情炽贪,却见人多,恐露相,又因行礼在外,便速吃完,不
舍而去。遂一路寻思,颠头摇脑道∶“好个妇人儿!我若养起头发,讨得
似他这般人物做妻子,死了便是快活的了。”

静海忽的想道∶“我何不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虽不能身傍嫦娥,
亦不可亲承他笑,或者有缘,亦不可知。”

想了片时,又道∶“他做这般生意,丈夫必然穷苦,只须如此这般,
自然入我计中,必为我受用矣。”

毕竟不知到底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师兄弟诡计摧花

诗曰∶
剪剪西风日暮吹,漫迟凉月到香闺;
半残碧树阴前瘦,初过征鸿语带悲。
绣卷自煎佳茗掇,吟成只许嫩兰知;
几回欲走丹青华,幽恨无端压黛眉。

且说那日,静海想得一时欣欣得意,不觉中己到万年寺中,见了静心
,静海只道∶“一来拜望,二来先师作故,在家不合。今来募化,要在师
弟处歇。若後得遂心,必不忘报。”

静心道∶“你怎说此话,住下不妨。”遂腾一小屋,净後令其安歇。

到了次日,静心问道∶“师兄此来不知作何化术?”

静海道∶“从来募化易於成功者,莫若坐关,相烦师弟寻一匠人,做
座禅关,抬到一地方,我自能募化。”

静心道∶“这个何难,我去寻人替你做便是!”遂领命到匠人家,讲
定工价,约好十日准有。二人回来,静海坐於房中,候至深夜,挖开床下
泥土,将银埋於地下,只留三百在外。暂且不表。

且说一日,静海闲着无事,便在四处游走,只不敢到罗家左右,却看
明来踪去迹,又在无人之处留有记号,方才折回。

未及到家,途遇一妇人,二十有馀,却是生得美貌风骚。怎见得,但
见∶

面非黛粉,却也妖妍;腰岂小蛮,亦称柔弱;稀稀儿点雀斑,自有牵
云之处;天风未动;启朱唇,不笑嫣然;也之俏眼欲勾魂,只可惜金莲不
称!

静海凑近,低低道∶“不知娘子将去何处?满脸忧愁,想必心中有事
?”

妇人强笑道∶“我本山东人氏,姓邢名玉香,有个孩子,未及周岁,
即便夭折,丈夫怪罪於我,遂弃我而去。又因投奔亲戚不着,遂流落於此
,幸万年寺一小僧心慈,我便夜夜暂住他家。”言毕,叹了口气,又道∶
“想必小师父亦在万年寺出家?”

静海细述前缘後道∶“如今我亦暂住万年寺师弟处,近日无事,外出
闲游,方才回转,不想你我顺路!”

言讫,二人说笑不止,不觉将至静心房外,玉香问静海道∶“小师父
还远麽?”

静海这才抬头一看,心下明白,即道∶“我即在此,小娘子岂不?”
话未完,玉香将颈儿一扭,便走进静心室内。

静心自室内出,向静海道∶“师兄,你二人已识?”

静海道∶“只途中偶遇,不想皆是冲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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