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劫 作者:一十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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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直以鱼虾为生,现在有了甜面包,着实令人胃口大开。更重要的是,今天居然搞到了上好的新鲜胰脏和胸腺。用橄榄油小火嫩煎的美味,几乎让人不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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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警卫队接到了逃犯潜逃的紧急通报时,普赖斯兄弟的游艇已经进入国际水域六十英里,保持着稳定的三十五节的速度。海岸警卫队最初沿着海岸线向西搜索,那是大多数人从水上逃往墨西哥的路线。从下午四点钟,海岸警卫队扩大了搜索范围,派出直升机向东向南展开搜寻。
其实,普赖斯兄弟的游艇已经沉在了墨西哥湾的深处。一架海岸警卫队的直升机真的从它头顶飞过。不过,游艇寥寥几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残骸,对保持在一千英尺高度,希望找到要大得多的目标的飞行员来说,实在是太难以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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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 (三十四)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8:40,密西西比
整个下午和傍晚,警察和FBI特工都在忙着调查普赖斯兄弟的邻居,其他的船主,以及搜查普赖斯的加油站和家里。六点钟时,麦耶让两组特工回到新奥尔良去分析普赖斯兄弟的电话记录,以及找到的成箱子的文件和信件。他和史达琳留在这里,星期二早上八点就到地方银行调查普赖斯兄弟的帐户。
川特的会议室现在成了前线指挥中心。傍晚时分,川特、麦耶和史达琳还在一起讨论着这个案子。
“他们不会快过海岸警卫队的,”川特说,“我想明天一早就能把他们抓回来。”
“也许,”史达琳说,“不过,他们已经跑了五、六个小时,而我们还两手空空。”
三个人一阵沉默,似乎在各想心事。还是川特先开了口,“这样吧,我带你们去吃饭,我把饭店的电话留给值班警官。这样我们不会错过任何事情。”
麦耶和史达琳跟在川特的车后面。去饭店的路上,麦耶瞟到了史达琳掀起的裙摆下面光滑的大腿。他不禁把手伸了过去。史达琳忍不住扭了下身子,一把按住了麦耶的大手,不让它再往上面探。
“对了,你那里是不是舒服点了?那药有效果吗?”麦耶关切地问。
“不那么难受了。不过,”说着史达琳瞪了麦耶一眼,“今晚上你别想!”
与此同时,川特又过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明天早上九点,他会去弗兰克的办公室取走自己的所有现金。从新奥尔良到纽约的飞机10点05起飞,然后从肯尼迪机场坐出租到曼哈顿,换一辆出租到纽瓦克机场。西北航空的那班飞机下午起飞,傍晚时分就会抵达凯曼群岛。然后,他就自由了。
只不过,自由的代价是抛家舍业、背井离乡。都是那个臭婊子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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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0:20,密西西比
饭店不大,布置倒很别致。今天的特色菜是鲶鱼。味道果然非常好。一张靠窗的桌子旁,麦耶和川特正边喝咖啡,边热烈地谈着什么。川特在新奥尔良的FBI大楼呆过五年,但属于其他部门,两个人并不认识。不过,他们有太多FBI的奇闻野史用来消遣时光。
第三杯咖啡却还没有动。
与此同时,特工史达琳正在十五码外的洗手间里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洞,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菊洞用药的时候。
刚用完甜点,史达琳就说了声“对不起”,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麦耶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十二小时外用一次。那药果真灵验,史达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史达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菊洞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菊洞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史达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今天晚上也许有机会悄悄溜进基尼的旅馆房间。菊洞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毕竟,只有他们两个留在这里,比上个星期十几个人在一起自由多了。
今天的巨大收获,难道不值得她和基尼庆贺一下?
史达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
“也许,就这样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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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想象普赖斯兄弟会没有同伙。”从洗手间回来后,史达琳边啜着咖啡,边若有所思地说。
“我不太了解那兄弟俩,”川特说,“不过,我必须同意你的判断。他们是挺精明,而且道德败坏。但是,他们不过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乡下孩子,如果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如果你的贩卖性奴的理论是正确的,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能干出绑架十几个男男女女的大案子来。”
“本地有类似的失踪人口案件吗?”麦耶问。
“全县也没有几辆能卖出大价钱的车。我也不记得任何和年轻漂亮的失踪女子有关的悬案。男的也没有。”
“等等,我们还真有一个案子,就两天前,”川特继续说,“一个黑人少女,父亲是本地的牧师。她被一个本地人绑架、强奸、杀害。糟糕的案子。我查到了那个畜生。他吓坏了,试图冲我开枪。他现在已经死了。”
“那个畜生有没有可能和普赖斯兄弟有关联?”史达琳很感兴趣地问。
“有那个可能,不过,机会不大。你知道,普赖斯兄弟,怎么说呢?他们不喜欢有色人种。那个畜生,汤姆·韦伯,和他的非洲祖先一样黑。”
“这案子在哪儿发生的?”麦耶问,“韦伯在哪儿强奸的那个女孩?”
“在汉兹农场,”川特说,并不担心两个联邦特工知道太多。毕竟,老汤姆和普赖斯兄弟都永远也不能开口了。“汤姆是那儿的看门人,照看荒废的屋子,自己住在一辆拖车里。他把那可怜的女孩拖进地下室,在那儿强奸了她。”
“有没有可能那里还有其他的受害者?”史达琳问。
“我们明天再去看看验尸报告。不过,我记得所有的血迹都是那个姑娘的。发现的毛发也都是那汤姆和那女孩的。当然,我得承认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可能不是一个单独的案子。那时候还不知道你们的这个案子。”
“我们能去那儿吗?那个农庄?”史达琳问。
“今天晚上?”川特抬头看了她一眼。
“干嘛不?”史达琳一口喝尽了杯里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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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开着警车在前面领路,带着两名联邦特工驱车驶向汉兹农场时,克拉丽丝·史达琳的最后一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川特的脑海里。
“干嘛不?克拉丽丝操你妈臭婊子史达琳,”他边开车边大声自言自语道,“那是因为你也会和其他人一样下落不明!”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45,汉兹农场
川特整个晚上都觉得有点轻飘飘的。普赖斯兄弟已经和他们的游艇一起葬身鱼腹,海岸警卫队还在徒劳无功地继续搜索。舒舒服服地坐在这里和麦耶、史达琳这两个蒙在鼓里的联邦特工亲切交谈,让他得意地几乎忘乎所以。他知道,只有在自己神秘地失踪几天后,那两个傻瓜才会意识到,他才是他们一直追踪的目标。
能够骗过并且戏耍这个聪明的婊子,真让川特高兴。不过,他还想得到了更多比如,亲眼看看史达琳意识到自己在每一处关键都误入歧途时,沮丧、痛心、悔恨的表情。她破坏了他的生活,他也得弄碎点儿她看重的东西。这样的复仇才更加甜蜜。
警车停在了汉兹农场黑乎乎的门口。川特不由自主想到,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这里发生过多少次难以忘怀的盘肠大战!过去的一切似乎又活生生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一张张美丽的面孔,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哭泣、哀求。那些性感的小嘴,丰满的乳房,和温暖紧凑的菊洞。
川特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来,心跳也突然加速。不过,直到川特领着两名特工看完汤姆的拖车,向房子走去时,那个念头才完整地出现川特的脑中。在狭小的拖车里,他就站在史达琳背后,她身上的香水味儿飘进了他的鼻孔。川特的肉棒随之猛然一跳。
“把克拉丽丝·史达琳扒光、绑在木桶上狠狠奸上一通!”
这个突然出现的念头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虽然意味着无数风险,但他实在无法摆脱这个诱惑。象一头残忍的食肉动物,他的捕猎本能被唤醒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危险的捕食者,而不是只会逃命的猎物。他有着野兽的骄傲。为了最后的尊严,他要反戈一击。
川特从来不是一个鲁莽冲动的人。当他发现自己无法抵抗动手的诱惑时,他很自然地开始琢磨如何动手。这活儿对他来说真的不难。他用手电照路,带着麦耶和史达琳沿着狭窄的楼梯走进漆黑的地下室时,他已经成竹在胸。
川特找到了电灯开关,扭亮了那盏大功率的白枳灯,同时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三个人都花了十秒钟适应地下室里刺眼的明亮。
“耶稣啊,”史达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走向房间中央那个木桶改装的捆绑架。她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古怪器具的用途。但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东西,还是丑陋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实际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自言自语道,“这里真潮湿。”
麦耶开始粗略地搜查整间地下室。川特留在楼梯边,小心地观察着麦耶的一举一动。他的右手悄悄地挪到了右边腰间的枪套,轻轻地打开了顶端的皮套,手指触到了冰凉的枪柄。
“克拉丽丝,看看这个,”麦耶在顶头的墙上发现了三个吊钩。他扭头招呼史达琳过去。
史达琳刚刚转身的当口,脑后忽然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她本能地一下蹲在地上,左手下意识地举起来想保护自己的头部。但多年的训练迅速战胜了恐惧和惊慌,她敏捷地匍匐在地,抬头张望,同时右手伸进左边上衣去掏那支自动手枪。
这一切都发生在麦耶庞大的身躯重重跌倒在水泥地面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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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与此同时,丝莱丝拎一个小小的随身旅行箱,跟在地下妓院老板娘的身后。她们进了一间窄小但整洁舒适的房间。这是丝莱丝今后的房间了。川特给她的现金都巧妙地藏在了身上。
她放下行李,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今晚上会不会睡得着觉。她突然怀念极了自己在川特家的小睡房。自己以后真的就孤零零一个人了。
丝莱丝斜靠在床头,轻轻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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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 (三十五)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55,汉兹农场
“想都别想,婊子!”巨大的回音中,史达琳还是听出那是川特的声音,在自己的背后右侧。
她楞住了,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到治安官川特站在十英尺之外,一只还在冒烟的左轮手枪,正冷酷对着自己。她知道现在除了服从,自己别无选择。慢慢站起身,左手高高举起,右手手掌伸开,缓缓地从上衣里退了出来。
她瞟了一眼左侧,心顿时痛苦地抽搐着。她的情郎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难道就这样失去了他!
“站着别动。你刚才很利索嘛。”川特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可惜,你还不足够快。”
史达琳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走过来的川特。她的脑子疯狂地飞转,拼命想搞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基尼的中弹让她怒火万丈,心乱如麻。
“没错,特工史达琳,笨蛋普赖斯兄弟自己当然做不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是他们的头儿。”史达琳慢慢地说,她苦苦追寻的一切疑问,似乎都在一瞬间找到了答案。不过,这答案让一股凉气袭遍她的全身,此刻丝毫也没有以往破案后的快乐和满足。
“是你绑架了蓓丝和其他人。”史达琳尽量保持语调的平稳。她告诫自己,绝不能慌乱。
“蓓丝?啊,那个金发婊子。你认识她?”
当史达琳默默点头时,川特咧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你的小朋友现在每天要侍候十来条肉棒,大部分用她的屁眼儿。在我干她之前,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她的小屁眼儿还没人动过。我干她的小屁眼儿时,你的朋友叫唤得象头进了屠宰场的猪。天呀,那婊子真是嫩得能捏出——”
史达琳一直等待的时机终于出现了。她的身子猛然从左边向后转去,左腿微蜷、蹬地、展腹,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速度惊人地直踢川特的中路。这个动作在FBI训练营的空手道班上,她练过至少2000次。史达琳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一直在根据川特的声音和脚步声判断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脚直奔川特握枪的右手。只要命中,史达琳确信能把那只左轮踢飞。她曾经赤脚一下踢碎过两块木板。如果川特反应够快,会向右躲闪,史达琳的脚后跟就恰好可以击中他的肾。那样川特会疼得弯下腰去,史达琳就会马上收腿、抢身,再给他的后颈一记手刀。
无论哪种情况,史达琳只需要零点五秒的空档,她就可以拔出自己的枪来。
所以她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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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56,汉兹农场
随着一声惨叫,一切都结束了。
地下室的三个人中,只有川特还站在那里。
史达琳瘫倒在川特脚下,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一击之前史达琳漏算了两件事。一是今天她穿了条质料优异的及膝窄裙,根本不容得这么大幅度的侧后踢。虽然她的力量惊人,一下挣破了窄裙,攻击的力道却因此大大降低。
真正决定史达琳的命运还是第二点:川特对FBI训练营的招数了如指掌。实际上,他一直等待着史达琳的这一击。他并没有躲闪,而是转身迎向前去,举起右手,对着高速飞来的史达琳的右脚,用沉重的左轮手枪狠狠砸了下去。
史达琳听到了“喀嚓”的一声,那是自己脚踝被击碎的声音。彻骨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尖锐惨叫。这一下击碎了全身的气力,她无可奈何地跌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无数个金星还在眼前飞舞。史达琳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是川特的左轮手枪。然后一只手熟练地伸进了她的怀里,推开她的左臂,麻利地摸走了她腋下的自动手枪。
“敬酒不吃吃罚酒,”川特拎着史达琳的枪,敏捷地后退了五步,“把衣服脱了,史达琳,马上。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手脚不老实,我就开枪。先打你左膝盖,然后是右面。”
史达琳还没有完全从那一击中恢复过来。她的脑子很乱,不明白究竟哪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