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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毛盾天师-第74章

小说: 毛盾天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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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狼狈,却又如何弥补她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呢?

    武灵玉直奔玉竹轩,还来不及回房就已趴在鸟笼底下那张石椅上悲泣不已。深夜鸟儿不易飞行,那对比翼鸟但闻女主人哭了,两只鸟儿也悲哀轻泣起来,现场弥漫一片哀伤气息。

    毛盾已经追赶而至,却不知如何安慰,直叫着“没事,一定没事”,可是凶手都已承认,岂会没事?“

    “吉人自有天相,二小姐别哭了”

    毛盾说了也是白说,武灵玉根本听不到,也听不进去,兀自泣不成声。

    “怎么办呢?人都死了,想找回来都难!”毛盾心头乱糟糟,不知该如何处理:“还死在他乡异处,怪可怜的,我该去超渡他才对,或而把他尸骨带回来,也算是尽尽朋友一场”

    心念至此,他忽而有所决定:“是该去,生死都要弄个明白。”

    他登时抓向武灵玉肩头,抖得她怔愣忘了哭泣,毛盾认真道:“到天孤山一趟,把你哥哥找回来。”

    等不及了,他立即拉着武灵玉往外头冲去,武灵玉被其突然举止给吓着,虽想挣扎却又不忍,手指传来扭动,毛盾已察觉,大概想及武灵玉可能听不见自己说的什么话,遂边走边写:“我们到天龙阁,拉李平到天孤山找你哥哥,说不定奇迹出现,一切都没事,所以你现在还不必过度伤心。”

    如此一说又燃起武灵玉希望,赶忙抹去泪痕,追着毛盾直往天龙阁奔去。

    那李平果然溜回天龙阁,正和阮月仙共饮美酒大谈惊险事,阮月仙不断追向以印证自己判断没错,是花弄情给掳走,为此她笑的更形放荡。

    李平则三杯下肚又想起那档事,拥楼佳人猛亲猛捏,很似乎想把三天怨气全发泄在阮月仙身上。

    可惜艳福未享成,毛盾已直闯进来连大门也不没叫,一脚踹开,吓得阮月仙、李平惊惶失措诧愣当场。阮月仙本想出手迎敌,突见毛盾更怔诧了:“是你?”

    李平惶声道:“少侠找我”

    “有事!”毛盾截口往前欺去,一手扣住李平,随即朝那阮月仙说道:“我得拉他回去应付所有人,再见!”

    不等阮月仙回话,毛盾已把人带走。

    阮月仙急叫等等,她明知有事,想问个明白,可是追了几步,毛盾已出阁,她是可以追赶,但自己明着的身份是淑女型,怎可失了态。

    她很快返回闺房找些适合衣衫穿着上身,准备赶向金武堂瞧瞧到底毛盾在耍何名堂?

    可惜毛盾并未返回金武堂,他已把李平带往武灵玉牵来的两匹马。武灵玉占用一匹,毛盾押着李平跨上另一匹,三人同时策奔出城,直往天狐山方向奔去。

    李平这才感觉出不对劲,急问道:“要去哪里?”心头好像有被灭口的感觉。

    毛盾冷道:“回你老家。”

    “我老家?”这更像灭口,李平全身发冷:“我没有老家,我家在太原城啊!”

    “你从何处来就回何处去。”毛盾冷道:“连去天狐山的路都认不得?”

    “到那里?你们想干啥?”

    “要你带我们去找武向天埋尸处!”

    “呃!我李平心惊胆颤。

    毛盾斥道:“又不是要你的命,你怕个什么劲?我想证实武向天生死,若死了也该把他尸骨捡回来安葬,你敢耍诈,我第一个要你的命!”

    只要听话老命可保,李平心头稍安:“好吧,你既然这么坚持,我也只好舍命陪到底了。”

    于是李平自动指引路标。

    马匹行速更加顺利,七天之内该可赶到地头。

    且说在毛盾赶奔天狐山五天之后,那本是被摄魂而呆愣如白痴的花弄情突然已清醒过来。

    她仍自守着那金凤亭附近不走,乍醒之际,身旁早有儿子武子威在逗她玩小风车,另有一名年轻丫鬟守候于旁,她乃是陆不绝发现如此情景而临时找来照顾花弄情。几天来倒相安无事。

    突见花弄情醒来,丫鬟显得不安:“二夫人醒了?”嘴巴虽如此说,却不敢靠近,因为她素知花弄情之泼辣,很似乎被威胁着。

    花弄情倒是怔愕不已:“我怎会在这里?”

    “二夫人失神五天了。”

    “五天?”花弄情怔然立起:“你是说我五天里头跟我那小白痴儿子一样愣头愣脑?”

    丫鬟呐呐点头。

    “给我滚——”花弄情硬是丢不下这个脸,一掌扫了过来,那丫鬟连滚数丈,吓得泪水直流,还未定神已跌跌撞撞逃命去了。

    “可恶!这死毛盾!”

    花弄情赶快回忆前事,她发现那天晚上是毛盾闯门而入,战了一会儿即失神,该是受了他的摄心摄魂术,想及自己变白痴受人摆布,她更吓坏:“我做了什么?”但见身在石亭,她顿有所觉,赶忙按开机关,掠入里头检查,李平早不见踪影。

    她恨恨又走出:“小贼敢耍我?实在可恨!他怎知我的生辰八字?”

    当下拉着儿子直往闺房奔去。

    那闺房极尽奢华,地面铺的全是纯白羊毛长毯,四处挂满红色柔纱,另有一张圆型大床,除此之外该是三面墙壁嵌着的大面镜子,敢情她是个自恋狂,方进入此房间,任何角度都可瞧及自己长像和全身肌肤,何等神妙之设计。

    不过她此次进门瞧见的是自己满脸肿胀青紫,满身淤血,如此情景比落水狗,过街被打老鼠还惨。

    她不禁泪水四溢,什么世界啊,自己竟然被揍成这副德行?她倚向镜子,检查自己伤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是她一生中最丑的一副长相,还让人瞧了五天。

    她不禁大吼,要把毛盾挫骨扬灰方始甘心。

    情绪发泄过后,她才拿出特别调配的药物,慢慢替自己治伤,一个个伤口,一处处淤血地小心翼翼处理。

    直到处理一半,她似乎想到什么,赶忙往床头后边那小盒子抓去,拿出一道灵符和一个女布娃娃,仔细瞧瞧,娃娃胸口已有红色血痕般圆点,她才嘘口气。

    “还好我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先叫法师替我避灾难,否则准遭了毛盾暗算!”花弄情爱护有加地亲向布娃娃,随又瞪向痴呆儿子,欣笑道:“说你笨,你这次倒救了我,没有你的前例,我怎会想到趋吉避凶之方法?”

    武子威还是一副傻笑。

    “没关系,不久将来,那厉害法师一到,一定替你解咒!”花弄情摸摸他脑袋算是安慰,但她很快恢复先前嗔怒:“把我整了五天,我要你的命!”

    当下她很快找来纸笔,写下几行字,然后偷偷行向后花园,那里有不少梧桐树,她轻吹口哨,一只白色鸽子飞向她手中。

    她很快将字条套在鸽子脚环,这么一放,鸽子登时冲天而去。

    花弄情已残忍笑意猛露,似乎毛盾已无法逃出她手掌心似的。

    且说毛盾日夜不停赶路,不到七天已抵天狐山。

    宁静湖泊,红黄林树,以及一连串乡村特有的矮房,点缀出一幅世外桃源美景。

    若非有要事前来,毛盾和武灵玉定是心畅意迷而沉醉于此美景之中。

    李平就不一样了,一回到此温泉村,他已如过奈何桥,生死立判。有好几名村友认得他过来打招呼,他却只是虚与委蛇,照着毛盾指示,先带他到自己住处。

    小木屋依旧,只是久无人住,养了一窝老鼠和蜘蛛。人方进去,老鼠四窜逃开,一股湿腐味道冲向鼻头。

    李平倒觉得好笑,指着靠温泉那墙角:“多日不住生起香菇、木耳来了!”

    毛盾也见着香菇、木耳,可惜他只想知道经过,冷道:“你把那晚事情说一遍!”

    李平不敢再开玩笑,立即将当时情况说明,从如何遇上武向天及发现他受伤,以及事后想通知阮月仙而引来共同埋尸等事,说个一清二楚,他还从床铺底下搜出一些银票,“如果我谋害他,就不会把银票留在这里了。”

    毛盾抢过银票,的确是金武堂惯用的,他冷道:“谋财害命的事多的是。”

    “冤枉啊,我要是有此银票早远走高飞,何须留在这里?”

    “因为你被阮月仙撞见,又被她美色所迷。”

    李平简直快下跪了:“我真的没杀少堂主,凭我这两下子又怎是他的对手,少侠明鉴啊。”

    这倒是了,李平想暗杀武向天,根本不可能。毛盾也只是吓吓他罢了,他几乎可以肯定武向天是遭了花弄情毒手。

    “然后呢?你把少堂主埋在哪里?”

    “后山山洼处。”

    “走吧!人死见尸,希望你说的全是实话。”

    李平当然不敢违抗,抓了一把旧锄头,当下又领着两人攀向屋后小径,直深入红枫林踩在满地落叶上,发出喳喳碎响,有若敲碎腐硬木屑,一股林木森森气息涌现三人心灵。

    前头已是两山夹高,想是所谓的凹洼处,位置已近,三人心情显得更为沉重,尤其是武灵玉,她实在不知如何去面对哥哥之死,不自觉地眼眶又红,暗暗泪下。

    李平已认出那两棵高大枫树盘在乱石中,他心惊胆跳地说:“就在枫树后边草丛里。”

    冤魂关系,使得他甚是不安。

    毛盾倒是混此长大的,他当然不在乎这些,问道:“你确定?那天可是晚上。”

    “应该没错,就只有这两株枫树盘在乱石上,后边又是杂草丛生,根本不可能有人经过。”

    “好吧,暂时相信你的记忆。”

    毛盾当了真,向前膜拜一下,拿出黄符一抖,花成火花,边撒向天空边往前走:“少堂主啊,冤了你那么多天,现在才来请见谅。人死本是入土为安,但您冤死他乡,必是死不瞑目,老友来此就是等着替您报仇,您地下有知也该引导老友一条明路,然后含笑去吧。”

    草丛的确密又长,毛盾好不容易才走到李平所说凹地埋尸处。

    他再次撒出一把符咒,才拿出阴阳镜想照出尸体部位,可是照了几下,并无反应。毛盾疑道:“当真埋在这里?”

    李平点头:“是真的。”

    “大概是冤死,或是花弄情耍了符咒吧”

    毛盾无奈,只好挖着找了,当下向李平要一那把旧锄头,铲去杂草,再开始掘土,泥土甚松,三两下已掘五尺深,毛盾已起眉头:“不可能啊,只死不到头年,至少有个尸味,怎生没有,不会死而不化变僵尸?喂,你埋多深?”

    “我记不清了那天是晚上”

    毛盾一口气挖了丈余深,足足可埋下自己身高。他怒气冲冲跳了起来:“不是你记错位置就是根本没那回事,这里根本没有尸体。”

    李平脸色一变:“不可能,您再挖挖看”

    “挖你的头!”毛盾斥道:“你会挖到把自己埋起来?再挖下去,你怎么爬出这个坑?”

    是了,李平也觉得不可能挖那么深。他百思不解:“明明是这位置,怎会不见了?”为了确定,他还是大胆走向凹洞,再怎么看都差不多,可是就是没尸体。

    “会不会在旁边?”

    毛盾瞪眼:“两边草连根长得好好,哪有被挖过的痕迹?你最好再给我想清楚!”

    虽然开骂,毛盾还是挖向附近,以免有所失漏。他现在并不在意伤到尸体,挖的甚是快速。

    眼看泥土一片片飞起,就是挖不出尸体,李平不禁也疑惑了,当真会找错地方?他不得不再寻往四处。

    可是就是找不出两棵枫树并排之记号,更无如此隐秘之山凹,他已经迷糊了。

    毛盾很快绕着枫树挖了一圈,啥东西也没挖着,他当然嗔怒:“果然耍我是不是?”

    李平吓得跪往地面:“我哪敢,我说的全是实话,当时我的确是用草席捆着少堂主的。”

    “草席?”毛盾似有印象,很快又回到先前挖那深坑,把两旁泥土反往坑中拨去,不久,他发现泥堆中参杂了些根根直细东西,他本以为是树根或断草茎。

    李平也应该把尸体埋在此处没错。

    可是尸体怎会不见呢?

    毛盾眼睛一亮:“难道少堂主也没死,跟花弄情一样死而复活。”

    这话引得李平和武灵玉惊心动魄,尤其是武灵玉,本是伤心欲绝,此时却如服下仙丹般来劲直跳向毛盾,还抓起草席更瞧了又瞧,想更确定什么。

    毛盾一颗心总算放松不少:“照此判断,少堂主还活着!二小姐别为他伤心啦。”

    李平不也相信:“当时他伤的那么重,满面是血怎会没死?”

    “少乌鸦嘴。”毛盾斥道:“有人被捅穿心都能活过来,何况只是流血!”

    李平脖子一缩,干笑着:“这样也好,他没死。我可以不必再抢这玩命工作了。”

    “快找找看!”

    毛盾为怕有所遗漏,仍自支遣两人四处找寻。武灵玉又喜又怕,喜的是知道哥哥仍有一线生机,怕的是突然又找出一堆坟。

    还好,方圆百丈都找遍了,根本没结果,毛盾还以阴阳镜探测,连一些动物灵魂都测不到,他只好把此情况当好消息了。

    “没死,我就知道他福大命大,岂是夭折之相呢?”毛盾颇为自得:“去准备酒莱吧,我得好好享受一番乡村情趣。”

    李平就是那副小人得志,一声应是,走的比什么都快。

    毛盾轻轻发笑:“不容易啊!足足瘪了两个月,原来你哥哥没死啊!”

    武灵玉还是有点担心:“可是哥哥去了哪?”

    “多啦!譬如说,自己躲起来养伤,另一方面,说不定被人掳走,不管如何,看开点,我的感觉一定没错,就像这里,感觉上不是什么鬼气森林,冤魂四处,哪来死人!”

    武灵玉稍安,随又想到什么:“哥还有一把弓”

    “这倒是了,听说在温馨小筑,咱们去取,顺便”毛盾邪邪道:“喝它两杯如何?”

    武灵玉终也脸红了。

    毛盾随即带路走往温泉区,那李平就是地头蛇而且爱现,为了表现身份不俗,当然设宴在本区最好的温馨小筑。如此正省了毛盾再四处找寻。

    小筑掌柜乃是五旬老翁,虽然有些富贵,但乡下人看起来总有些古朴老实样。

    毛盾还是关心那把弓,老翁则已说明被人取走了。

    “取走了?”毛盾甚惊讶:“谁?什么时候?”

    “半月前吧,那人”掌柜的突然目光移向李平,想说的话又咽吞回去。

    “那人像他对不对?”毛盾急急追问。

    “有一点”掌柜不好意思,因为李平以往在此形象不佳,老实说即是混混,可是能住此小筑者非富即贵,他怎好拿李平来作比拟:“他头发较乱较长,而且也较壮。”

    毛盾激动得直拍手:“一定是少堂主,武向天啦!”猛揪住武灵玉肩头,欣笑道:“听见没有,一定是你哥哥前来拿走的,你现在该相信他还活着了吧!”

    武灵玉也露出笑意,甚而有喜极而泣之态,这消息来得太好了。

    李平趁此机会也摆出架势,向掌柜飞了一眼:“很像我那个人是我的兄弟。”手指两根弹出:“双胞胎。”

    掌柜赶忙打哈哈:“你有福了,哪天回来风光?”

    “快了。”李平笑的开心:“放心,我不会抢你生意。”

    掌柜直道谢,哈哈连打好几个。

    李平这才满意转往毛盾,欣笑着:“少侠想尝尝本处特色温泉洒宴?”

    “这是什么玩意?”毛盾感到好奇。

    “就是边洗温泉边品酒聊天啊,挺有意思。”

    “是有意思,快去弄,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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