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公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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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越痛苦的哀鸣被口中的假物阻塞在喉咙中,他含混的啜泣声低低地回荡著,在那个空间中,人们仔细听著、看著,从那少年的一举一动中吸取著快乐。
人们的视线能轻易触及少年的脸孔,那张脸孔在曹先生手中显得俊美而小巧,他溢满泪水的瞳孔、被侵犯著的嘴唇处处呼唤著人们的骚动;虽然无法清晰看到入侵的过程,却能看到他美丽的皮肤和臀型,能看到施虐者手中的巨物缓慢地埋没入身体,能看到少年随著那入侵而显得更加性感,他痛苦的神色竟然透著令人吃惊得的吸引力。
当巨大的模型彻底没入身体时,整个空间都充满了交替的低息声,像潜伏在蒿草中的猛兽,强烈抑制著一跃而出的冲动。
曹先生放手让凯越低下头去,那少年整个身体都因为无情的侵犯而紧张不已。最後,身後的爪牙一手按著他,一手捉住凯越双腿间的拉链,从前至後将特殊的长裤重新复合在凯越腿上,於是侵入身体的巨大道具,便被穿在那条紧绷绷的长裤中。
随後他们强迫凯越张开双腿,紧绷在身上的黑色长裤,便清晰地显现出双臀,和侵犯在双臀之中圆形的假物尾端。
宾客们似乎都在那画面中沈醉了,他们早就忘了交头接耳地评论,只剩下瞪大眼睛安抚自己那份兴奋。
“呜、呜嗯”凯越低低哀鸣著,即使在欲望公馆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也不曾感到如此耻辱和痛苦。凯越听到尊严正命令自己发起反抗,他於是用尽力量甩开那些手掌,带动著锁链发出一连串响动。
“噢噢”这动动作让每人都很吃惊,曹先生更是挑著眉毛摇摇头“快来看看,小凯越还不肯认输呢。身体里插著那麽大号的家夥,竟然还能发脾气。我看你还是乖一点才不会吃苦”
那男人一下子束紧了项圈上的锁链,牵著凯越跪倒在地。他们都退出牢笼,金属栏杆重又收拢起来,拼接成金丝雀的鸟笼。
“小凯越啊小凯越,”曹先生隔著栏杆对他说“你应该感谢我,我并不打算让那些按捺不住得客人蜂拥而上,而是想先让你领略一下‘视奸’的初级体验。”
透过眼泪,凯越能看到曹先生那张兴奋扭曲的笑脸,也能看到许多像他一样的脸孔,那些人投射的目光,似乎能将他灼烧个透彻。凯越全身的服装没有丝毫破损,然而在那样的目光之下,却像一丝不挂似的暴露在大庭广众面前。
体内的侵犯仍旧弄得他疼痛不已,而且那东西正强迫柔弱的内壁随著它的形状而扭曲。
凯越跪在鸟笼中,真希望能张开双臂支撑一下身体的重量,然而绑缚著手腕的绳索如此强硬,使他不得不靠项圈的牵引勉强抬著头,体内的入侵则迫使他提高臀部,若稍一改变姿势,内脏似乎就要被它刺穿了。
曹先生在栏杆另一边沈醉地欣赏著,随後那起酒杯轻啜了一口:
“美极了,小凯越,不出我的所料,你非常适合这样翘著屁股露出痛苦的神情。”
宾客们也跟著发出赞同的声音。
凯越微微侧头,穿过人群,他似乎看到了医生,他正在门口踯躅著。医生也注意到了凯求救的模糊视线。
然而医生却急忙低下头去,在叔叔的聚会上根本不容许他做些多余的事。所以虽然同情,曹医生还是回避了。
“小凯越”曹先生围著鸟笼仔细观赏著“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迷人极了,我的客人们也被你迷住了他们已经不去注意别人,只注意你这只小羚羊了”
说完便站起身来,举著酒杯对宾客们说:
“不知道来宾们是否喜欢小凯越带来的这个‘特殊节目’”
“精彩极了”
“没有比这更棒的”
宾客们发出啧啧赞叹,曹先生於是点点头:
“既然大家喜欢,我们就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朋友们可以随意活动,与可爱的少男少女们尽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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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对凯越的兴趣越发浓厚,於是曹先生点点头:
“既然大家喜欢,在接下来的时间,朋友们可以随意活动,与可爱的少男少女们尽情开心”
凯越被项圈上的锁链牵跪倒在金丝雀笼中。他看到曹先生话音一落,宾客们就放下酒杯围拢上来。一些人拢著那些美丽的少男少女自得其乐,更多的家夥则直接扑到铁笼跟前,这些衣冠楚楚的人扒著笼上的铁条使劲向里面张望。
医生仍旧站在远处看著,他感到凯越就像放在饥饿兽群中的鲜嫩猎物,若不是有铁笼相隔,也许凯越真会被那些人扯碎吃掉。
那些西装笔挺的人离凯越只有咫尺之遥,他们伸手进来就能触到他肩头。那触感透著贪婪和猥琐,像粘糊糊的垃圾一样扒在肩头。凯越惊慌地甩开他们的手掌,稍向旁边一躲,身旁又有手掌就捉到了他,随即一下子被拖到牢笼边上。
凯越惊慌地看著他们,不知何时已经有只手探到凯越身後,在他双腿之间拨弄了一下。
“呜嗯嗯!”凯越体内正被迫含著硕大的假物,突然被满怀邪念地触动了一下,引得他疼痛又羞耻,然而却连呻吟也做不到,声音全被口中的侵犯阻塞回去。
然而这惊恐的表现却激发了兽群的兴趣,他们开心的地笑著,有人向曹先生抱怨起来:
“曹老,你把这孩子关在笼子里做什麽?让人看得到吃不到,好著急啊。”
“没错曹老,”随後又有人帮腔说“快把凯越放出来吧,好让我们也体验一下黑鳄老板的乐趣。早听说黑老板的‘欲望公馆’里有只珍兽,只是他看得太严没机会品尝。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吃到这麽可爱的少年。”
“哈哈哈,”曹先生大笑起来“别著急,我会让各位满意而归,只是小凯越凶猛得很,要稍微消磨一下他的体力和意志才能放出来,列位安心等候,我会给每位朋友安排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人们在曹先生的安排下渐渐散去。曹先生蹲在牢笼面前轻声说道:
“小羚羊,你还开心吗?我的客人们去休息一下,等他们养精蓄锐之後,就会用最猛烈的方式招待你,你好好期待吧。”
曹先生把凯越独自丢在大厅里。凯越十分疲倦,他很想睡去,可是颈上的绳索一直牵著他,稍一低头就有窒息的痛苦,最受煎熬的还是那只假物,它深深埋在身体中,别说是坐下,只要稍一触及它,就会引来巨大的痛苦,紧身裤更是将它紧紧封在体内,连错动的余地也没。
凯越只能一直跪卧在原处,直到有人走到跟前,凯越才疲倦地抬起头来─原来是医生正在栏杆外面注视著自己。
“呜恩”凯越无法说话,医生於是将铁笼打开。
他摘去凯越嘴唇上的束缚,从他口中撤出了假物。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凯越便低头努力喘气,连舌根都被那东西压迫得麻木了。
“医生”凯越对他说“谢谢”
曹医生摇摇头:
“你还好吗?”
“你说呢”凯越侧过身去“把我双手放开好吗?”
“这个”医生有些为难“我说过了,我不能救你,否则连我也会丢了性命。”
“医生,你不需要救我,但能否请你帮我给黑鳄捎个信?告诉我他我在这里。”
“我”
“医生,”凯越对他说“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人,你也说过想要帮助我,现在只求你帮我找到黑鳄就可以,请你帮帮我”说完,凯越便认真、恳切地注视著他。
曹医生思量了许久,最後终於点点头:
“那我就试试看,帮你找到黑老板。”
见他答应帮忙凯越很高兴,他急忙说:
“谢谢你,医生!今後我会报答你的。”
“别客气”医生对凯越说“现在我先帮你把‘那东西’弄出来。”
医生能注意到,凯越在与自己交谈时也是鬓角渗著汗水,这少年无时无刻不被‘那个’东西消磨著体力。
医生放松了他颈上的锁链:
“坐下,我帮你取出来。”
然而凯越脸色绯红,他根本无法坐下,哪怕动一动也会引得痛苦异常。
“医生,”他对他说“我丢脸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
“别这麽说,是我叔叔不对”
说著,曹医生解开拉链,美妙的臀型和皮肤立刻充满了视线,然而还是那深深侵入身体的假物最为突兀。医生握住尾端轻轻向外错动。
“呵啊嗯”凯越低下头去,他为自己没出息的声音感到耻辱。
“抱歉,忍耐一下。”虽然医生如此说著,他却觉得需要忍耐的人是自己才对。因为这少年的姿态和声音竟然如此蛊惑人心,或许连那些对同性了无兴趣的人也会怦然心动。
最终他把那只巨大、满布著扁疣的仿真物抽离出来,凯越跟著他最後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努力忍耐著不出一声。
医生为凯越擦拭著汗水,随後护理了一番。
“医生,”凯越对他说“我手腕上有只手表,那是黑鳄送给我的,如果他不相信你,就把那东西拿给黑鳄看”
医生於是点头照作,在他离开之前,凯越还在反复叮咛著:
“全拜托你了,医生,快让黑鳄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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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之前,凯越还一直反复叮咛:
“全拜托你了,医生,快让黑鳄来救我”
医生刚离开大厅,曹先生就再次出现,身边还跟著几个爪牙。他走到大鸟笼跟前左右端详著:
“是谁给你放松了绳索?我给凯越的‘食物’也被拿出来了谁的胆子那麽大”
凯越转过头去不想看那个下流的大叔,他的动作带著金属链条“哗啦”作响。爪牙们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刚才看到楠少爷出去了。”
曹先生这才叹了口气:
“不该让曹楠去学医的,医生对待每个人都太仁慈。”
他转而低下头对凯越说:
“对吧?小凯越,对待你这样难搞的动物,就要懂得使用暴力。”
“你才是动物。”凯越对他忿忿回击著。
话音刚落,大铁笼就被四散展开,爪牙们一把把凯越提起来。
“可恶!”凯越大声质问著“又要做什麽?!”
“有位日本来的朋友,是我最重要的合作夥伴之一,他很喜欢你,无论如何都想要小凯越去陪一陪,我就答应了”说著一扯他颈上的锁链“小凯越,你可不要砸了我的生意哦。”
那个日本人是个膀大腰圆的家夥,要最大号的西装才能装下他庞大的身体,指间夹著雪茄,坐在沙发上和手下人聊得正起劲,这时曹先生走进房间来。
“龟山社长久等了”曹先生殷勤地走上前来。
看到曹先生,日本人便急切地注视著门口,用蹩脚的汉语问道:
“凯裕?凯裕君在哪里?”
随著曹先生一摆手,手下人便推著凯越走进来。日本人一看到少年便‘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步走到他跟前绽开了一朵笑脸─脸上全是横丝肉,唇上还有一嘬四、五十年代流行的卫生胡。这张脸让凯越浑身不快,而对方却十分开心地介绍自己:
“在下是龟山太郎。你是凯裕吗?”
边说边动手握住凯越脸颊,在他粗壮的手指间,凯越的脸孔显得十分渺小。少年感到脸上像沾了牲口粪似的不舒服,於是一下子甩开了那只手掌,身後的爪牙立刻抓著他头发强迫他面对龟山。
龟山先是一愣,随後又露出笑容:
“你没有礼貌,你也该自我介绍,对吗凯裕?”
凯越随後也露出一个笑容:
“我不是什麽‘凯裕’,我的名字是凯越。不过没有你的名字那麽富有诗意。”
“噢?”龟山社长好奇的看著他。
连曹先生也十分好奇,自从这少年被他抓来,还从来不肯对他说什麽有内容能交流的话,更别说是褒奖的话,他此时甚至期待起来,或许凯越可以替他招待好龟山社长。
“我的名字有诗意?”客人继续追问著“为什麽这麽说?”
凯越微笑著点点头:
“当然,你的名字翻译成汉语就是:王八山。明白吗?我看你不要叫什麽‘龟山太郎’了,改名叫‘王八山的大灰狼’吧。”
说罢,也不顾曹先生的脸色骤然变成绿色,凯越兀自扭过头去开怀地笑起来。
翻译把凯越的意思作了解释,龟山先生才迟迟发作,他不顺畅的语言能力全化作肢体力量发泄出来─一巴掌挥在凯越脸上。
凯越整个身体都跟著那力量跌出去,绑缚在身後的双手让他连站起来的支点也没有,鲜血从嘴唇和鼻翼中淌出来,单耳也嗡嗡作响。凯越感到眩晕和火辣辣的疼痛。
那个日本人走到跟前,抓著凯越衣领提高到眼前,就像提起只小鸡一样容易,还用半吊子的混合语言骂著:
“你果然像曹先生说得那样会惹人发怒,看来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才行!”
边说边将凯越丢到沙发上,扯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走上前去。曹先生推著金丝边眼镜说道:
“龟山社长,这小子很难搞,但也别玩得太过火了,他还有其他任务呢。”
“曹,”日本人摆摆手“你和你的人都出去。”
曹先生只好带著手下退出了房间。在无人的走廊上,曹先生才开始抱怨:
“这下小凯越惨了,该死的龟山肯定会把他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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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龟山的日本人把曹先生赶出了房间只剩下凯越和他自己。
随後从墙边的大提箱里掏出许多东西堆在地板上。
“凯裕,”那家夥从来叫不对凯越的名字“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我准备了很多有趣的东西,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一定会非常合适、非常美妙”
龟山把凯越双手分别吊绑在半空,双腿也分别折叠著捆绑起来,凯越便无法站立只能坐在宽阔的沙发上。
“美极了”龟山搓著手掌“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少年”
他边说边解开领带甩在一旁,随後扑上来亲吻著,凯越感到那家夥像只湿乎乎的水生软体动物,在自己嘴唇上左右吮吸著,随後吻到耳边,在耳垂和颈後不停吮动。
後来干脆抄起剪刀,将凯越胸前的衣服划开。洁白细致的胸膛袒露出来,那家夥便看入了迷,他扑上去拥住少年,在洁白无垢的身体上动起粗来,凯越身上立刻浮出清晰的齿痕。
“可恶的混蛋”凯越咬著牙关,双手被拉扯在半空用不上力量,只能任凭别人放肆。
龟山在他身上咬噬了一阵子,便站起身来退去衬衫,露出健硕的身体,胸前布满了黑黔黔的体毛,一直向下延伸到裤带里。
那男人露出贪婪的笑容,他双腿之间的东西已经隐约顶在裤裆上。凯越急忙转过头去,他无法忍受对方的目光和糟糕的预感。
龟山则满怀期待地扭著凯越下巴面对自己:
“别躲开,看著我”
说这便脱下长裤。那家夥甚至没穿内裤,刚一敞开拉链,那高昂的勃发之处便探出头来,暗色里透著深红,巨大而粗壮。凯越本能的回避著。他羞耻又无助,紧张的神色反而引得对方哈哈大笑:
“真是可爱,太可爱了”
凯越那条黑色长裤被日本人剪得零零散散,只有捆绑著绳子的地方还散碎地勒著些布片。随後龟山便强迫他张开双腿,他站在凯越双腿之间,以贪婪的目光审视著少年的每寸皮肤。
“你一定不知道,凯裕君”他一边摩擦著一边说道,“其实你在我们的圈子里很有名,我也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本来想到‘欲望公关’去拜访,可是那位黑鳄先生不给机会。没想到曹为我们请到了你和传闻中的一样,你是个俊美的少年,身体也非常漂亮”
随後便以凶器抵住狭小的入口粗鲁地灌入禁区。
“啊啊!”凯越张大双眼,犀利的痛觉几乎让人无法忍受。
“哈哈哈,”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