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阴 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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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他嘛!这样迷奸他的末婚妻曼玲算什麽英雄好汉呢?
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顾不了这麽多,当夫子听小陶述说完这段精采的过程,
他一拍大腿说:「可惜,你没帮我再干她一次。」
「他妈的,要是有机会,我们再下她一次药,我让你亲自上阵干她,也算报一次仇。」
「你猜,她回去会不会发觉这事?」夫子问。
「当然会。」小陶大声笑出来:「她一脱下裤子,就会发现裤档内,满是我的精液,还说不
定有个不老实的精虫,逮着她的卵子,害她怀孕了呢!」
「那她真是哑巴吃黄连了。」夫子也笑出声:「这种事她连乔治陈都不敢说,万一被休了怎
办?」
「这麽贱的女人,就是要她 苦果。」
「好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们得准备干正事了。注意,这二天不准再喝酒,琳达特
别有交代。」
四十叁、
小陶进入吴兴街这家便利商店时是正午时分,店内只有两个顾客,一位店员有气无力、目
光呆滞地望着门外的马路,虽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饮柜前,故意浏览着里面的饮料,实则用眼睛的馀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来
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後,他缓缓走到那角落,感觉店内分外宁静之时,他从西装
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迅速地打开最上层那一箱饮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那
针剂往盒内压挤时,彷佛就有一世纪那麽长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注射完後,他立即藏妥针筒,重又走回饮料柜前,透过冰柜玻璃的反射,发觉店内并无任
何动静,才取出一罐饮料,付了帐走出店外,跨上机车时,他才发觉出汗流浃背,大大地
吁了口气。
转到云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後,由於已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胆量大了些,亦很顺利地得
了手。
和夫子会合後,二人互相点点头,表示任务已顺利完成,他便骑车尾随夫子,觅到一座公
用电话亭,他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拨了润开公司的电话号码。
「喂,润开,请问您找谁?」总机小姐的声音挺好听。
「我找李董事长。」他故意变了嗓音。
「请等一下。」接着是音乐响,冗长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长秘书室。」又是一位小姐的声音。
「我找李焕然董事长。」他有点心浮气躁。
「董事长在开会,您留话好吗?」对方说。
「小姐,事关重大,你最好叫李焕然赶快接。」
「我。。。。。我。。。。。」
「你做不了主,快接给他好吗?」他声音大了些。
又是一阵音乐响,他望望车内的夫子,对方的表情明显地是个问号?
「喂,李焕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小陶听过他的电话,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们黑心卖劣等茶,赚了暴利,我们很不服气,想向你讨一点跑路费。我告诉你,
在吴兴街、云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叁家超商内,库存的摸摸茶最上层那一箱中,有一罐我
们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货,再等我电话。记住!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让你这项新产品
死得快。」
他一说完便挂上电话,并向夫子比了个OK的手势,然後骑上摩托车往安和路的琳达住处
奔驰。
在大厦九楼琳达家,他们会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达详述了整个经过,琳达一直
维持着一种很神 的微笑。
「小陶该记上一个大功。」琳达说:「他临危不乱,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块料,我看走眼了。」
「你知道吗?」小陶仍沉浸在兴奋中:「我在李焕然听电话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张哩!
我好像听得到他心脏蹦蹦地跳呢!」
「很好,现在润开公司上层一定乱成一团,紧急会议已经准备召开了,不用去看也知道,
有叁撮人马正往叁个地点奔去,急欲收回他们的摸摸茶哩!」
「李焕然这痞子一定满头汗水。」夫子也急着讨好琳达似的。
「那是他应得的报应,小陶说得对,卖黑心茶。奇怪,我没教你,这种词你也想得出来?」
「我,我是福至心灵。」小陶摸着脑袋说:「别小看我,偶尔也会有佳作呢!」
「现在,你们各自回去,别动声色,我们不能逼急李焕然,也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
琳达下达指令:「明天,再拨一通电话去谈价码,由夫子打,让他们知道不是一个人瞎搞,
而是一个千面人的集团。」
四十四、
「喂,李焕然在吗?」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没?」
「收到了,我们已经化验过了。」
「是安眠药对不对?我们也不想伤害贵公司,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好办。」
「你们有什麽条件?」
「你有电话录音?为什麽电话的杂音那麽?」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会全大力配合你们。」
「那就好,我们只要叁千万,至於如何交款,给你两天时间筹钱,第叁天你必须在两大报
的台北地方广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号码以及『木子李贱卖』等字样,我们就会跟你联
络,付款方式也会一并告知,记住了吗?」
「记住了。」
四十五、
夫子曰:「心诚则灵。」
为了这叁千万的「大事业」,我们这两位从不迷信的有为青年也忍不住到烘炉地的土地公庙
去求神拜佛了。
为何要挑中大台北地区土地公的大本营烘炉地呢?按照夫子的说法是:依计画最後取钱的
地点是在下水道,理所当然是要拜上地公哪!
「那麽为什麽不拜阎王爷呢?」小陶当场就吐他草道:「他是地底下的总统啊!相当於李登
辉呢?」
「去你妈的蛋,我还不想找死。」夫子跟他搅和在一块这麽久了,第一次想好好呼他一耳光。
此刻,他们左弯右拐地上了山,那尊巨大的土地公神像终於耸立他们头顶;下车之後,夫
子先买好纸钱及线香,然後随着一波波的人潮向那座不甚壮观,甚至雅观的庙宇前去。
这烘炉地的上地公庙建在半山腰,原本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庙堂,後来随着工商社会的发
达,做生意的信众越来越多,来此地请土地公回去膜拜的人们也越来越多,因此便跟着发
达了,在本庙的後方也扩建出较雄伟的寺院,及那尊数层楼高的土地公像,炉火鼎旺。
在大大小小数十尊土地公神像前,小陶有点不知所惜,悄悄扯了扯夫子的衣摆问道:「要说
什麽?」
夫子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说:「求它保佑你稳削叁千万,可不可以?」
他不顾後边的小陶,点了线香供起纸钱就在神前默祷,请求 庇佑这次的任务成功,接着就
要烧纸钱了。这时,小陶说他肚子饿,要到庙旁吃炒米粉、黑轮什麽的,夫子有点心不在
意地挥了挥手,就走去香炉旁。
半向,他烧光纸钱,走去小吃摊,却怎麽也找不到小陶那 养的好朋友,正想发火之际,却
见他与四个陌生人往山下走,夹在人潮中不甚显眼。
夫子小跑步跟了上去,即将追到时他唤丁声「小陶」。
「你,我。。。。。」小陶回头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夹着小陶的那四个陌生人也回头了,其中一个夫子甚是眼熟,停顿一会,他想起来了,就
是曾在他店里持枪押住他们再砸店的家伙。
「站住。。。。。」夫子大声一吼。
陌生汉子谁理会他?四人紧紧包裹住小陶,几乎是架起他来奔跑。夫子在这紧要的关头,
根本没多想,冲上前便朝他们一夥人中撞去,立即跌散开来,慌乱之中,他瞧见为首那人
掉落一把枪,迅速地拾起它藏入腰际。
「夫子,救我。。。。。」小陶已摔个四脚朝天,这时才敢大声呼救,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捉住他。」携枪的男人下了命令,立即有人扑上去抱住小陶,前仆後继地。
小陶又被他们像抬死猪一般拖着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公脚跟前,在众人亲眼所
见,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但却无神没人肯管这档闲事。夫子只好拼着一条小命再次以「人
肉战车」的方式,将他瘦小的身体抛向他们。
这一回,众人跌成了一团,场面更是混乱了,一旁围观的人丛也开始鼓噪起来。
为首的那汉子站起来,狠狠地朝夫子肋骨部位 了一脚道:「多管闲事,你会死得很难看。」
夫子翻滚了两下,疼得要命,只见那人竟对着众人大声道:「这杂碎欺负别人妻子,用迷药
强暴她,你们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
众信徒比起土地公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皆似木偶般地望着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大家拢呒意见?」他改用台语续道:「没我就带伊走。」
「夫子,救我。。。。。」小陶在这劫难中彷佛只会这一句话,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甜言蜜语全忘光
啦!
「伊黑白讲。」夫子爬起身,肋骨先是一阵疼痛,仍坚定站住後方说:「伊是流氓,我朋友
得罪伊,想要动私刑,伊骗人。」
「叫警察来处理,叫警察。。。。。」人群中有声音了,跟着,又是一番鼓噪。
「好,好。你给我记住。」那人恶狠狠地瞪夫子一眼,头不回地独自下山了,其馀人亦极知
趣地跟随他而去。
夫子走过去扶起小陶,他一起身迈步才感到,右脚隐隐作痛,一时摸不清哪个部位受了伤,
也无暇顾及,便一跛一跛地上了车;这时间,他所受到的惊吓才整个爆发出来。
「夫子,谢谢你。」他哭得涕泗纵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陶,不要哭了。」夫子竟然也是泪眼汪汪:「我也吓死了,你这一去,怕不被分 了。」
「以後,以後我再不敢了,丢死人了,在土地公面前,真的丢死人了。」
「不要哭了嘛!我心好乱,连车都不会开了。」夫子抓着排档 ,上下左右乱摇,油门也一
踩一放的。
「待会再下山,我怕他们还没走。」小陶忽然冷静起来,他的设想还颇周全呢!
四十六、
「二位英雄好汉,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麽吗?」琳达不怀好意地揪着我们这二位原
本有为,现在却很狼狈的青年。
「是的,不必说什麽了,如果你认为我们不适宜再干这件案子,那麽立即取消,二话不说。」
在琳达家说这话的是夫子,他还能开口说话,至於那罪魁祸首小陶则木纳地竖立一旁。
「你是性饥渴是吗?」琳达转对小陶道:「那你来找老娘呀!老娘的小洞洞天天为你而开,
干嘛去招惹别人的女人?」
「琳达,别再说了,这事与我也有关系,是我教他下药的。」夫子仍为小陶帮腔。
「教你们下迷药,是要捞大钱,没出息,妈的!居然去奸小女生。」琳达越说越大声:「现
在又多了一事,难保不会影响大局。」
「我也担心这个,所以赶快来找你商量,是不是要停止计画。」夫子说。
「我先问你们,还能不能执行任务。」
琳达问的没错,在烘炉地土地公神像前的劫难中,二人都受了伤;夫子的肋骨断了一根,
整个胸腹被沙布包裹着,小陶的右脚骨折,也上了跌打损伤药膏,只是在衣裤的遮掩下,
看不出伤势罢了。这是否跟他二人平日只注重床上运动而不重视其它,就不得而知了。
「根据计画看来,其实我们的伤势并不会影响到,只要小陶还能跑步就成。」夫子说到此转
对小陶:「快,跑几步看看。」
小陶真的就在室内绕着小圈子跑起来,姿势虽然怪怪的,至少还算是跑了。
「这是不能开玩笑的,搞不好,全得蹲苦窑去的。」琳达说话的口吻像个大姊头。
「如果败在这条腿上,那你砍了它。」小陶说。他一有空隙就忘了形。
「废话少说。」琳达不耐烦地绉绉眉:「润开明天就要见报了,一等大哥大号码出来後,就
得见真章,说实话,我不想放弃,就看二位英雄的了。」
「我保证。。。。。」小陶又想耍嘴皮子。
「好了,好了。」琳达制止他:「从今天开始,你们别再到我家来,直到拿了钱,整个形势
安全以後再见面。另外,你们别再住现在的地方,不管你们窝到哪去,就是不能再让那一
帮子人找到你们。」
「小陶联络用的大哥大呢?」夫子问。
「我早准备好了,等一下带走,记住!不能用做他途,我最担心的就是小陶。」
四十七、
跟夫子说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还是回到赵姊家去了,听琳达的话不能回租屋之
处,那麽偌大的台北地区,他岂非无容身之处了?好在还有赵大姊在,而且她对他总是无
伤的吧!
他开始相信,这一辈子对他有益的乃是年龄大过他的女人,像赵姊和琳达。至於那些「幼
齿」的,譬如梦珍和曼玲,一个抛弃了他,另一个害他差点被分 ;或许没那麽惨,人家说
不定只要他的命根子、小弟弟、老二、阳具;不管你称呼那器官是什麽,总之,人家认为
那玩意长在你身上就很贱,於是想要阉了它。老天,小陶若被阉了的话,那还不如自杀算
了;没有了它,就算给他叁千万又能「干」什麽呢?
我操,连手淫都不成。
看来,年轻的女子对他来说,还真是「祸水」。今晚一入赵姊家门,他就特别有归属感,彷
佛回到老家,老母亲的身边了,不过,赵姊一见他却是大呼小叫的。
「你这楞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两天,怎麽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经
把你革职了。」
「什麽时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机,这科技玩意倒一点反应也没有,八成是前天在烘炉
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凶神恶煞给摔坏的,他竟然完全未发觉。说真格的,连魂都没了,
谁还顾得了叩机。
「前天嘛!」赵大姊察觉他进门後走路跛跛地又惊呼起来:「天杀的,你跟人家打架了是不
是?」
「唉!你别再叫春了好不好?」小陶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来这儿是找温暖的,可不是
挨骂的。
「来,来,坐下,让我看看伤得如何?」赵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小陶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亲热气氛,只有随她去了,在她察看伤口之际问道:「老董真的狠
下心了?」
「当然,像你上这种班,叁天打鱼两天晒网,谁敢用你。」她看完伤势一把抓住他小鸡鸡道:
「你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步田地。照我设想的,我们住在一起,一块上下班,我还能暗通
消息给你,还能不平步青云吗?你说。」
「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动最好,省得还要来一道辞职手续。」
「今後怎麽办?」赵姊用劲捏了他阳具一把:「难道要我养你?」
「当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来,以提高气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她娇娇地躺入他怀中,突然又抬起头问道:「你这一只脚,会不会影响做爱呀!」
「试看麦就知。」小陶一张嘴马上凑过去。
今夜的感觉和往日与她做爱时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舔舐、抚慰,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唇,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後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轻轻
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捏揉他的乳
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拨弄他乳头到坚挺时说:
「不管怎麽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