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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4章

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1834章

小说: 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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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庆生的鸡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肏过女人?”
  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鸡巴,扯了一下,扯得庆生“哎呦!”
  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屄,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
  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那骚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阴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
  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骚屄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生,娘要娘要啊”
  庆生抬了涂满了淫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生进来。”
  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的屄插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鸡巴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来就兴奋。
  “啊啊”
  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子。
  ×××                   ×××                      ×××这样的日子过得大脚很是舒心,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从容欢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没了踪影。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庆生出了门,后脚大脚便开始心痒,一门心思地盼了日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庆生早早地滚上炕。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根儿,富贵回来了。尽管当初是爹鼓弄着庆生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庆生却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悄地和娘说了,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反正过了年,富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
  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庆生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尿尿声,还是忍不住地将门打开,却正迎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春的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只是,将这种欢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富贵知晓。
  可是小心了没两天,富贵到底还是知道了。
  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富贵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悉悉索索地出了屋。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面庆生的屋门开了一下。要在以往富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的用了心。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日里庆生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个大磨盘。富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缝儿往对面屋里看。
  他看见,庆生那扇开了一道窄缝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
  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富贵在心里说。按说富贵当初也不是头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庆生弄了他娘好。不管咋地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富贵的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富贵也不是没想过,但每次想起这些,富贵却是难免天人交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弄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情最好别发生。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乱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到最后,那富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每日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
  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弄上了。
  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富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富贵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贴紧了房门。
  别看富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根儿,没想到男女弄这种事儿竟是个这样的动静。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满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咕唧”的水声儿
  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而又短的性爱经历遥远模糊,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脚来说味同嚼蜡的性事。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富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庆生问了一句:“咋了?到了?”
  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
  庆生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生咋弄了那么长?”
  庆生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生真好,知道疼人呢。”
  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吞吐声,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
  庆生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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