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驸马-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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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幼小的身躯摔倒在草地上,手里还紧握着弹弓。
“大人~~这样好吗?他们只是老人和孩子?”一个汉人骑士说道“老人和孩子?建奴血洗我们村寨时,你怎么不对他说这番话?”骑兵白总成连虎满不在乎,“主公有令,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明朝和建奴之间多年的战争和仇杀早已使成连虎心如铁石。
成连虎是河北人高阳人,全家二十多口人在崇祯十一年的时候死于建奴第四次入塞。这次,他率领骑兵作为先头部队杀入建奴腹地,宋友亮给他的命令是: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由于皇太极把全国六十岁以下,十四岁以上的男丁都征发去锦州了,成连虎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头和十四岁以下的儿童。自从渡过鸭绿江以来,成连虎率领他的骑兵一路烧杀,坚决而彻底的执行着宋友亮的命令,为随后达到的大军开辟一条安全隐蔽的道路大明崇祯十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傍晚建奴伪都盛京城一如既往的平静,六个白发老头手拿长矛站在盛京的大西门(怀远门)口站岗。
盛京即沈阳,明洪武21年(公元1388年),辽东都指挥使司指挥闵忠督建。这里的“城”特指“城墙”,明时城墙建成后,城墙周长9里10步,高2丈5尺,城以中心庙为中心点,内为驻兵。明洪武21年建设沈阳城墙主要用于抵御北部蒙古族、女真族的军事攻击。这是建造沈阳城墙的最初目的。据记载,嘉靖22年(公元1543年)扩建沈城,北侧“安定门”更名“镇边门”(九门,就在白塔小学对过),加固后的北门军事防御能力更强。公元1610年以后的十几年间,在后金与明代的数年征战中,沈阳明城墙除北门外,几乎全部被毁坏。
努尔哈赤进沈阳后,没有立即着手修建,而是向西进攻,仅在城内靠着镇边门内(即九门里)依照女真族建筑模式建设一个简单的“居住之宫”。后金对沈阳城墙的再次修建,是在皇太极继承汗位后。天聪元年至天聪五年(公元1627~1631年)在原来城墙的基础上建设新城,将城墙加厚、加高、加固;将明朝的四门改为八门,八旗军各守一门,城市通道由明时的十字街变为井字街。四条道路将故宫围在中间,与四条道路相对应的就是8个进出城的城门。城的东向,北为小东门(内治门),南为大东门(抚近门)。城的南向,西为小南门(天佑门),东为大南门(德盛门)。城的西向,北为小西门(外攘门),南为大西门(怀远门)。城的北向,西为小北门(地载门),东为大北门(福胜门)。
明朝原来最为牢固的北门在战争中毁坏最小,又因离努尔哈赤居住之所近,有幸在清时得以保留,成为第“九门”。此时老沈阳城内除故宫外,还有汗王宫、11座王府、六部衙门、庙宇等。
“你说,咱们陛下能打赢洪兵吗?”一个头戴毡帽的老头用满语问道“咋了不能?南蛮子的兵几时打得过我八旗子弟啊?”另一各腰里别着一个葫芦的老头笑道“那倒是~娃娃们打仗去了,就剩下咱们这些老头子看家护院。万一南蛮子来偷袭咋办?”第三个老头在腰里插了一杆烟袋子毡帽老头笑道:“偷袭盛京?借给南蛮子几个胆,他们也不敢~”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男人从城里出来,朝他看了一眼“看什么看?臭南蛮子,别以为剃了发老子就不认识你了~”毡帽老头凶巴巴地骂道:“快滚~”说着毡帽老头举起手里的长矛,做出要当头砸下的样子那中年男人赶紧加快脚步,一包头就朝外跑几个看门的建奴老头一阵哄笑这时,城门楼上有人笑骂道:“吉勒塔珲,你个老不死的,别笑了,看,远处尘土滚滚,似是来人了。”
被城楼上的人一喊,那毡帽老头立刻手搭凉棚,朝南方望去,果然见到一队骑兵逐渐在视线里清晰起来“快~拉起吊桥~”吉勒塔珲大声喊道只片刻功夫,但见一队身穿镶白旗盔甲,打着汉军镶白旗旗号的骑兵来到近前,为首一喝道:“我乃豫亲王麾下汉军旗牛录额真方超亭,豫亲王奉命回国,如今已经过了鸭绿江,现奉豫亲王命,先行回府,向福晋和娘娘们报平安。”
此人虽然是汉人,可说的都是满语,而且十分流利,毡帽老头吉勒塔珲是个平民,虽然对方是汉人,自己也只能客客气气地说道:“大人,可有信物?”
“金皮令箭在此。”锁着方超亭拿出一枚金皮令箭,在吉勒塔珲勉强晃了晃,“还不赶紧放下吊桥?”
“这小的可做不了主,才说小的也没见过金皮令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大人稍候,小的请门官来。”说罢,吉勒塔珲屁颠颠地跑去找当值的军官须臾,军官来了,他是个汉人,他职位低微,也没见过金皮令箭,他用汉语说道:“城中带兵的王爷都去锦州了,这位大人,能否将金皮令箭扔过来,让小的一验真假?”
“放屁~金皮令箭能扔得?也是你这种小官可验的?”方超亭骂道:“你再不开门,耽误了向福晋和娘娘们请安,小心你的脑袋。”骂归骂,他还是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那小官,“老子去了趟朝鲜,发了大财,不在乎这点钱,就当打赏你了,快开门!”
“喳~”小官接下银子,塞进腰袋里,冲那几个老头喊道:“快开门!”
嘎嘎嘎~~~沉重的吊桥缓缓放下,方超亭趾高气昂地骑着马,领着身后的三十名骑士缓缓踏上了吊桥“大人慢走~”那小官笑嘻嘻地在一旁做着请的手势“嗯~~你到识相!”方超亭的马在那小官的面前停了下来,“方才赏的少了,本官还得再赏你~~”
“再赏?”那小官受宠若惊地说道:“多谢大人错爱~~”
“那本官就赏你个全尸~”
“什么~啊~”那小官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脖子一凉,随后身体边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只见那些骑士如狼似虎般扑向那些老朽的守城兵他很想喊“关城门”,但是此刻他早已无力发出任何声音
【131】光荣之夜1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田野、村庄、树木,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山,隐隐约约,像云,又像海上的岛屿,仿佛为了召唤夜航的船只,不时地闪亮起一点两点嫣红的火光。
“杀建奴!”一lang高过一lang的呐喊声撕碎宁静的夜晚晴朗的夜空下,火光照耀的沈阳西门城门楼上,平时里装成一副文质彬彬谦谦君子模样的李信撕掉下巴上的假胡子,左手提着两颗血淋淋的建奴人头,右手举起滴着建奴人血的宝剑。溅满鲜血的英俊面孔肌肉扭曲得异常狰狞,那表情,简直比九幽地府来的修罗厉鬼还要恐怖百倍。在宋友亮的长期灌输下,李信已经深信是因为建奴不断入侵,才使得朝廷不断加派粮饷,才会使得大明民不聊生,他声嘶力竭的疯狂呐喊,“杀!杀建奴!给老子狠狠的杀!给辽东的汉人报仇!给东北的百姓报仇!给全天下的华夏子孙!杀光狗建奴!”
“杀!杀!杀!”明军将士的疯狂也丝毫不在李信之下,在城墙上,在盛京的大街小巷里。一队又一队全身溅满鲜血的明军骑兵怒吼着,咆哮着,疯狂挥舞着马刀斩杀建奴士兵百姓,凡是头上有猪尾巴的男子,只要被明军士兵看到。管他年纪大小胡须花白还是穿着开裆裤。二话不说就是一刀上去,砍得血肉飞溅,还要用长枪刺戳,惟恐建奴死得不够断气,街道上建奴军民百姓具积如山,血流飘杵,建奴百姓哭声震天。一支接一支火把扔进民宅房屋,浓烟滚滚,火头四起,在夜风中蔓延扩大,形成一片又一片的熊熊火海,无数建奴军民百姓在火海哭喊奔跑,自相践踏,烧死踩死无数。
明军不断地汹涌而入,纷纷以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在城里到处放起火来。当时的盛京城不管是皇宫还是民房或者军营,大多是木头结构,再加上北方气候本来就很干燥,火星一点就着了,等到熟睡的建奴从梦中惊醒,整座军营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绝大多数建奴还没来得及冲出营房就被大火所吞噬,少数冲出营房的建奴也被蜂拥而入的家丁乱刀砍死。
可怜正黄、镶黄两旗八百多子弟,包括皇太极的第六个儿子高塞,第七个儿子常舒在内,全部死于乱军之中。刀疤脸见建奴军营已经完全陷入火海,便兵分两路,让一名小头目带着两百家丁去封堵皇宫的西侧门,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家丁直奔大清门而来。
几乎是同时,张遇留等人也踹破了大清门右侧的建奴军营,按照事先的部署兵分两路,一路封堵皇宫的东侧门,一路直奔大清门而来,两股明军合兵一处,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大清门,然后顺着文德坊、武功坊、凤翔楼、崇政殿一路烧杀而进。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建奴曾经强加给大明百姓的痛苦和灾难如数奉还给这个杀戮成性的野蛮民族。
盛京浓烟滚滚,整个城市火光熊熊。这次烧的是建奴屠夫的伪都,烧的是建奴屠夫军民百姓的房屋街道。建奴老弱哭声震天,街道上血流成河。这次哭的是建奴屠夫的妻儿老山,流的是建奴屠夫百姓士兵的肮脏鲜血。无数的大明将士和饱受的汉人在鲜血火海中疯狂大笑,无数的建奴军民百姓和助纣为虐的蒙奸汉奸在尸山烈火中号哭惨叫。
屠杀还在继续,建奴守军的抵抗也在继续,但是青壮年男丁都被调往前线了,这些老弱妄图逃回盛京皇宫的内城组织军队顽抗反击,只可惜明军干脆利索的用炸药炸开了宫城的城门,带着复仇的怒火勇猛地杀进了宫城那一天晚上,每一个人都只记得自己拼命的杀人,城内的汉人百姓则领着明军士兵挨家挨户的闯进房中,看到头上蓄着猪尾小辫的建奴百姓就杀,看到衣着光鲜的汉奸就杀,而且是全家尽杀,只留下他们的妻子女儿用绳子捆在一起,象牵牲口一样的牵出房间,押到盛京西门城下集中看守备用。
砸门声,刀砍声、鞭打声和建奴百姓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响彻全城,血腥恶臭弥漫,到处是肢体残缺的尸首。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人体器官,鲜血融化了冰雪,血水从沟渠漫出,走在大街上随便一脚下去,混合着内脏血肉残块的血水都能淹没脚面。
明军官兵杀累了,就让汉人百姓用木棒、锄头、棒槌接着杀。城外有明军把守四门,城内,每一个营官都按照事先划分好的管区,各自负责将区内的建奴斩尽杀绝。宋友亮喜欢如此的谋定而后动,这样办事的效率会高很多。
后半夜,宋友亮率领后续部队七千步兵赶到了盛京,将早就杀到手酸的先头部队替换下来。
宋友亮的战马是踏着满街的尸骨进入盛京的,从南门进城,便是盛京最繁华的商业区,当然,是曾经的。负责扫荡这个区的田见秀押着一批汉人打扮的人跪在街口迎接宋友亮。
“军门,八大奸商的店铺以及他们的掌柜都已经在这里了。”田见秀又手指一个大木箱,说道:“这是汉奸与大明境内谍工往来的书信。”
“做的好!”宋友亮说道:“缴获这些东西,不但把八大奸商连根拔起,还能把建奴在大明的谍工一网打尽。田营官,你的功劳不小。”
田见秀答道:“分内之事。只是这些汉奸走的狗如何处置?”
宋友亮还没开口,那些汉奸走狗就哭爹喊娘起来,什么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孩童,谁来说去也都是老套路。
“饶命?你们出卖国家军事机密,卖国求荣。有多少无辜的大明百姓因你们的贪念而枉送性命?你们还想饶命?”宋友亮一挥手,对田见秀说道:“杀,一个不留,把他们剥皮点天灯,让大伙看看,当汉奸是什么下场。”
“得令~”田见秀冲士兵一抬手,喊道:“军门有令,这些汉奸统统剥皮点天灯。”
穿过商业区,宋友亮就来到了建奴官员们的主要居住区。
“禀军门,一干人犯押到!”李信意气风发地从门外走来,只见他浑身是血,周身散发浓烈的血腥之气,腰间的腰刀因为变形严重,无法插回鞘内,只能不伦不类地露出一半宋友亮上前一把扶住李信的双肩,笑道:“辛苦你了!”
李信笑答:“能为国除奸杀敌,有什么辛苦可言?”说罢他手指门外跪了一地的人,说道:“这些都是按照名录按图索骥抓来的人犯,请军门示下。”
“都抓到了?”宋友亮望了望至少有三四百人跪在长街上“绝大多数都抓到了~~少数几人据说已经被暴民所杀,粉身碎骨难以辨认!”说着李信便引着宋友亮到了门外,一一指认那些俘虏。
李信手指一人,此人年近半百,圆脸大眼,生得一副书卷气。“军门,此人便是范文程。”
“你就是范文程?”宋友亮鄙夷地看着这个自称是范仲淹十七代子孙的大汉奸“哼~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范文程倒是一不求饶,二不叫骂宋友亮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也算‘士’?不过是一个卖国求荣的汉奸罢了。这里都是你的家人吧?”宋友亮看了看和他栓在一条长绳的男女老少,“男杀女x,一个不留。范文程这个老贼,本军门让他坐一回土飞机看看。”
李信诧异地问道:“什么叫土飞机?”
“就是你找来一大包炸药,让这个老贼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后你再点燃炸药,轰的一声~~”宋友亮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老贼不就飞上天了吗?”
“原来如此!军门真是嫉恶如仇啊!”李信戏谑道“不过,再次之前,你们得让老贼亲眼看着他的子孙统统被杀,女眷统统被x的场面。好让他死个瞑目。”宋友亮幸灾乐祸地瞟了范文程一眼,此刻的范文程早已面无血色“得令~”士兵们yin笑着拉起长绳,将范文程一干人象提大闸蟹一样提溜走了,随后,在一处偏厢内响起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哀嚎随后,宁完我、马国柱、张存仁等一干汉奸统统照此处置,无论男女老少,无一人幸免。杀掉了这些宋友亮知道的汉奸伪官之后,李信有命城中的汉人百姓领着明军挨家挨户的搜查,只要是在建奴朝廷里担任伪职的,就一刀杀了,家眷也统统处死。
【132】光荣之夜2
“这就是大政殿吗?”
在宋友亮还是朱友亮的时候,他就去沈阳故宫参观过大政殿。在宋友亮的记忆里,那里有一张金龙椅,当宋友亮骑着马进入大政殿时,那张龙椅依旧以不可一世的姿态昂站与大殿的最高处。
“驾~”宋友亮得意地一夹马肚子,战马冲上前去,一声长嘶“吁~~”哐当,战马前蹄提起,随后朝着那龙椅重重地踢去。
“来人呐,把这建奴的伪帝龙椅给我砸了~”宋友亮高声喝道“得令~”周围的明军士兵求之不得,这龙椅哪怕是鎏金的也少说有几十两黄金呢,于是兵士们斧劈刀砍,一阵乱砸“收集干草、干柴、火药之物,给我一把火烧了建奴的伪宫。”宋友亮看着那龙椅被砸碎,心里还是不解气“得令~”砸龙椅砸得气喘吁吁的兵士们赶紧又去收集柴草大政殿的门前早已是血流成河,那些建奴王公贵族一个个被迫跪在满是血污和人体器官的地上,有些人早已是吓得抖如筛糠。
一百多枝火把将宫前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昼,百多柄明晃晃的钢刀在火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