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一家亲 作者:风景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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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淫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鸡巴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穴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阳具,由于穴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插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祇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係,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裡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裡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麽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麽?」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佔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麽书!」
她道:「什麽?你是什麽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裡写什麽?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麽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勐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后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麽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嚐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一旦知道箇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你让我亲一下我想吃你脸上的脂粉的嘴上的口红。」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那涂满口红的香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
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乳头,吮吸她的舌尖。她完全沉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傢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幽美,放在臂弯裡,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由乳房逐渐下移。
天啊突起的部份,在着少许的阴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阴户,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淫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肉核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好弟弟,你在搞什麽?我心裡被你逗得发慌!」
她的淫水更多了。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穴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一阵。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
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好弟弟,别弄了人家难过死了!」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鸡巴。希望如此,更激发她的慾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鸡巴,勐然又缩了回去。
她一惊:「啊啊」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巴。
我故意道:「怎麽样?」
她吃惊的道:「哎呀怎麽这麽大?」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爱大的,祇要进去之后,便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
「啊你第一次与姐姐她们,她们怕不?」她疑问着。
我惊讶的道:「什麽?你怎麽知道我和三表姐的事?」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
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裡,碰巧看到我们在表演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你已看过我同她们快乐的情形,我想,不必再述说大鸡巴的好处,你也会知的是吗?」我说着,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惊怕的道:「弟弟,不管怎样,你还是慢慢来!」
我道:「好的。」
她道:「不然,我会受不住的!」我无声的点点头。
我先用龟头抵住阴核穴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唔!唔你是怎麽弄的?你」
我道:「别心慌,我是希望你多流点淫水,那麽抽插起来,你就会减少很多的痛苦的!」
她没有再说话,祇是恐惧的期待着。而我的鸡巴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我用鸡巴,在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揉揉的,儘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嚐试时,再干。
果然,她终于说话了,「好弟弟,不要光是磨的,人家被你磨得直跳,你还是」
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好!我要用劲了,不过,你一定要忍耐」
她道:「唔唔啊」
我道:「你千万别大声叫出来」说完,我便勐的往下一沉。看看她的表情,毫无异状。
我心裡有点奇怪,沉的力量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麽毫无表情呢?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谁知道,连龟头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唔唔」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着,我又来了两下重的。龟头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
而她呢?声音反而并不怎麽大,却痛在心上。
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裡,我不再想了。反正,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啊啊我的妈」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连续的抽插,她就连声叫喊,当我把鸡巴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满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比二表姐更惨。此时,我惟一能做的工作,吻、舐与抚摸,以及推拿。好一会,她才幽幽醒来。寞然了片然,其它的动作,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
她道:「哦你是怎麽弄的痛死我了」她搂着我紧紧的哭泣着。
我轻轻的道:「好姐姐,我爱死你了,不过,假如我在没有弄你的小穴之前,我是永远也不敢对你说的。」
她道:「好弟弟,这是为什麽呢?既然爱我,尤炓麽又不敢对我讲呢?从什麽时候爱上我。
我道:「我刚来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她道:「是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真的。」
她紧紧抱着我吻着,舐着。
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
她低低的道:「哎好弟弟我不知道我的小穴裡,怎麽会痒起来了?
弟弟,你动动吧!快」
她说着,扭摆起腰身来。
我笑骂道:「骚货,你真是个骚货,刚才几乎痛得死过去,不想这一会就骚了起来了,真是美艳的小骚货!」
她道:「不来了,人家跟你说真话,你怎麽骂起我来了!」一派小儿女的姿态,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小骚穴,现在可由不得你了,我告诉你吧!乖乖享受吧!」我开始轻抽缓插,先给她一点甜头。
「啊弟弟真好我真没想到插穴这麽舒服嗯嗯用力插吧」这时,她已大胆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我早就让你插穴了!」
我生气的道:「哼!说的好听,差点没把那本书送给姨妈去。」
她笑道:「好弟弟,那是逗着你玩的!」
我道:「你当时不是要把书送给姨妈的?」
她道:「怎麽会呢,再说我为什麽把你引到房裡来呢,你想明白了,你就不会不高兴了,可惜当时,你没动这脑筋。」好傢伙,连骂带挖苦的,全叫她说出来了。
我恨恨道:「好呀,你敢欺负我?」
她道:「别生气嘛,好弟弟!」
我道:「好吧!看我怎麽整你?」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狠狠抽插着。
一下下的勐干,让鸡巴深深的插入,然后勐的抽出。插得她阴户中发出阵阵《滋滋》之声,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
口裡浪声不止:「啊弟弟你要报复我喜欢实在太美妙了嗯你实在太能干了」
「啊啊你是我的爱人啊美死了快感快感极了
」她娇笑着,娇喘着。
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我越看越猴急,越闻越痴迷,动作如风,力沉如牛。抽呀!插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这更乐意施为的。
她声声叫道:「哎呀好重呀这一下插的力量好重不过
这使我乐死了嗯嗯」
我也喘着道:「浪货!」
她道:「随你怎麽说都好唔亲爱的我爱死你了啊真舒服真快感嗯」
什麽叫怜爱?插的女人舒服!什麽叫怜爱?插的女人欲仙欲死!什麽叫怜爱?当女人需要大力抽插的时候,你儘力使她满足。儘管怜爱的时机不同,但祇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便能搏取她的心。
我的心非常冲动,理智已经消失了,賸下的,祇是需要兽性的发洩。是以,她叫的越凶,我越干的疯狂,她越叫得响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啊太奇妙了啊嗯嗯用力干我要干死我才甘心从今以后我需要你唔唔我爱你也爱你鸡巴哎呀」她连连喘着大气。腰身像灵蛇似的,不住扭动。屁股也不住挺动,两手在我身上乱抓。
口中喘嘘嘘的道:「哦弟弟我不行了我已不行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多麽好啊我就要完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双手绕到我背后,紧紧的按着我的臀部,一阵抖颤,她的人一刹那间,滩痪了。
我没有停止,因我还没丢精,所以继续勐力地干下去本来,我很担心,怕支持不到底,谁知事实上,并没有一会工夫,她又丢了精,而且淫水不断地流出。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为什麽这麽长?不料,就在这时,寒颤连连,一阵快感连连,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她的小穴与别人不同,我用龟头抵紧她的花心深处,不想她的花心深处,竟有无数肉刺似的,刺得我魂儿也飞了。
每个女人的花心,都有这种功用。祇要你深插到那种程度,都会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
为了体验,是否真有此道理,往后,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証明。
还有,我们男人,有一种残酷的,越是乾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插伤了,一连数天躺在床上,不能起来,要不是二姐和三姐尽心看护,还真麻烦呢!
一家八口女人,现在已让我搭上了三口。这三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所以我认为好好地守住这三位,也就心满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望。不过,事实上并不这麽简单。
当初,在我刚来姨父家,姨母就对我很好。这很好,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因为我觉得,她们这群女人之中,偶然插足一个男人,那怕是小男孩,也会使她们产生浓厚兴趣的。我何况还是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孩子呢?所以,我的年龄,对她们有莫大的兴趣。
而又是共同的爱好。
姨母对我的一切,问得非常详细。
我对于电影很爱好,因而她常要女儿陪我去看电影。
回家后,偶尔还问我观感和情节。我当然也坦白的讲述了。
她就会说:「唉!孩子,你真是个可人儿,实在令姨母心爱,我真不知道你妈怎麽捨得让你离开的!」
她这麽说,照理应该是够了,但她仍不满足,必须手抚口吻的,非把你逗得脸红,不肯罢。
在这种情形下,我往往羞得抬不起头来。
而她,则更感到兴趣。她会道:「嘿!宝宝!你真是一个小宝宝,这麽大年龄了,还害羞呢!像小姑娘似的,哈哈」
我越是害羞,越是灾情惨重,光是她逗我还则算了,几个活见鬼似的表姐妹,却又乘火打她扣一把,你捏一下,逗得你没法存身。最后祇好开熘。
还有一点,就是习惯成自然,渐渐的,我也不在乎了。姨妈不知道是真吃豆腐?还是开玩笑?
这天,当客厅中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