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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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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就罢了,何必多理会她?
  房门大开,左落言坐在堂中正用餐。他这里没有丫鬟,只有一群不苟言笑的男人,而左落言用餐也没有人在旁服侍。清晨金色剔透的阳光透过窗户和房门,洒满了整个房间。
  他端坐阳光中,搅着碗里的清粥,冲站在门口的宋容微微一笑。
  宋容扶住门框,瞬间觉得有些昏眩。
  “你,呃,我等你吃完再来吧。”
  “过来。”
  他短短两个字,宋容就乖乖走过去了。
  “坐下。”
  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张嘴。”
  她顺从地张嘴。
  一勺米粥塞进了她嘴里,清甜软糯的感觉立刻在口腔中扩散。她捂着嘴奇怪地看着左落言。
  他笑吟吟的,又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她嘴边。
  宋容觉得诡异极了!这个男人一手撑着下巴,又是粥又是菜的,懒洋洋又乐此不疲地给她喂食,嘴边一直含笑,仿佛十分有趣的样子。
  “我、我吃不下了”她捂住嘴表示不能再吃了。来之前她已经用完早饭了,又被强喂了这么些,她撑得难受。
  左落言立刻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以后早上过来跟我一起吃。” 
  “不用了吧”被他笑着一瞥,她立刻改口:“好的!”
  左落言逗了她一会儿就让她回去了,她回到她的房间里开始发呆打发时间。昨天阮森非要跟着她,但到了旧宅,她从左落言的马车上下来后就没看见他了。刚才被左落言吓到,她也忘了问阮森的事了。
  他不是很厉害的高手么,应该不会出事吧?宋容有些惴惴的。
  本以为这一天就没事了,谁知道晚上洗完脸,她坐在床上梳头时,左落言忽然推开门进来了!
  宋容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大晚上的,您老人家过来要干嘛呀!
  她一副手足无措忐忑不安的样子,他缓缓地笑了,声音十分和煦:“别怕,我只是来看看你。”
  宋容忍不住狐疑地倒退了一步。她一个毛头丫头,不过是他的手下的妹妹,哪有值得他注意的。
  左落言却一副自在的样子,直接坐在了她的床上,还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宋容想想自个儿的飞机场和小身板,想不出会有什么危险,虽然觉得诡异,还是慢腾腾地坐在了他身旁。
  刚坐定,一只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肩膀,淡淡沉香味瞬间包围了她。左落言低头,温和问道:“今天都做什么了?”
  “睡觉了”
  他絮絮地问了些她日常的鸡毛蒜皮的问题,爱吃的东西,喜欢做的事情,觉得现在的床舒不舒服之类的。
  宋容都觉得有些无聊,他却兴致盎然的样子,问个没完,她只好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果然他问道:“困了么?”
  “嗯,”她点头:“我想睡觉了。”
  她以为都这么说了,总该走了吧?眼巴巴看着他站了起来,他却没有离开。
  “我要睡了。”她提醒道。
  他笑笑,好脾气地说:“睡吧。”
  宋容默然了一会,把外衣脱了,穿着中衣钻进了被子里。左落言就站在一边看着,等她躺好了,转身将蜡烛挨个吹熄,然后在她床边坐下来。
  宋容抓着被角,万分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闭上眼,黑暗中清浅和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不知多久,她差点都睡着的时候,左落言极轻地关上门,走了。
  她睁开眼,满腔的复杂不知要如何说出来。她觉得、她觉得左落言对她的态度,有点像在照顾一个孩子。
  可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会有她这么大的孩子吗?妹妹还差不多。
  在她又一次要睡着的时候,窗户那里突然传来了叩声。宋容一下子睁开了眼。
  “喂!睡了没!”
  宋容一个翻身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扑过去打开了窗:“阮森!”
  “嘘嘘,小点声!这儿有巡逻的!”
  躲在窗户下,阮森那样子好像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宋容忙闭嘴点头,她打量着阮森,看他好好的,心上一块大石彻底没了,她小声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呸!”阮森立刻来了气:“那王八蛋叫左落言是吧,他把我扔到一个地下的屋子里,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着跟我打,说我把他们都打趴下才让我出来找你,真不要脸,妈的!”
  他好像忘了刚才让她小点声的,自己气得把声音都吊高了。
  “那你现在才出来呀?”她趴在窗棂上同情道。
  “屁,我偷溜出来的。”
  他忽然一把抓住宋容搭在窗户上的手:“我带你走!”
  宋容咬唇,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行,我不能走。”
  “为什么?”阮森有些吃惊:“你不信我能带你走?”
  “不是的,”宋容叹了口气:“没必要逃,我在这里呆得好好的,左落言又不会对我怎么样。如果我逃了,反倒是连累了哥哥被他怀疑。”
  阮森低声咒骂了一句,宋容安慰说:“你不用担心,听你说的话左落言也就是想为难一下你,等他让你出来你就回去找我哥。而且我觉得左落言不会留我太久的。”
  “谁在那!”
  一声冷喝刺破夜空传来,阮森快速道:“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瑟瑟几声后窗下只余几株被踩扁的小草。白天给她送饭的冷面青年站在院门口遥望过来,宋容趴在窗口迷惑地问他:“怎么了?”
  感觉他锋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和周围扫了一遍,然后淡声说:“没事,小姐请早点休息吧,夜里不安定。”
  夜里有些凉,冰山青年离开后,她就赶紧关了窗爬回床上去了。
  第二天果然没人来给她送饭,宋容不大情愿地去了左落言那里。今天去的比较早,他没有吃饭呢,宋容松了口气,拿着新放上来的碗筷快速用饭。
  宋容本想早点吃完早点滚蛋,没想到左落言吃饭的样子十分优雅从容,却速度极快,他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慢腾腾拭嘴时,她腮帮鼓鼓囊囊的,粥还没喝一半。
  他睫毛轻掩,微微一笑:“容容果然喜欢蟹黄小笼包。”
  她筷子一顿,忽然发现桌子上一半的小菜和点心都是她昨晚跟他说过的。
  “你是专门为我准备这些的?”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高兴吗?”他笑问,在她点头后又问道:“如果高兴了,你会有什么表示?”
  她只不过犹豫一秒,就靠近左落言身边,拉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甜蜜蜜道:“谢谢你啦,对我真好!”
  他侧头看着她尚有些稚嫩的脸上讨好的开心的神色,缓缓抿住了嘴,他抬手在她脸颊上慢慢滑过,轻叹声如烟消散在空气中:“真像啊”
  左落言离开后,她面色复杂地摸着他刚刚触过的脸庞,像么,像谁呢?
  餐桌旁呆坐了会儿,她甩甩头,把一堆猜测甩出脑海。管她像谁,只要能让左落言因为她的相像喜欢她,哪怕产生一点移情,对她、对哥哥而言都是好事。
  她自觉地往后院走去,打算回房。走过拐角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钻入耳中,她猛地停住了脚步。是哥哥!
  情不自禁地向发出声音的那间房走近了两步,然而她又很快停下了,不能贸贸然进去。还是走远点等哥哥出来吧。
  “一定有内奸,不然主上在这里的消息不会这么早传出去。”
  “大部分的人手还在调来的路上,最迟明天,江湖上几个门派纠集成团的人手就会打过来了!”
  “首先要将要内奸抓出来!”
  几人纷杂焦急的声音被左落言平稳清淡的嗓音压了下去:“凌秋,你觉得呢?”
  房外,准备离开的宋容站在原地不动了,她屏息听着里面的回答。
  “属下以为以我们在青阳势力也许能搏一搏,起码有三分胜算。内奸之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抓出来的,为防止有人作乱,主上需调整人手了。”
  “三分胜算”宋凌秋回答后,左落言嘲讽似的轻笑了声:“我倒真料不到那群人竟还有些能耐。”
  三分胜算!宋容心里一下子乱了,江湖上的人会打过来?而哥哥他们只有三分胜算?
  “依属下看,有能耐的未必是那些自诩正义的江湖人。这次他们的行动怕是有人在后怂恿。”
  “混蛋!让老子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凌秋,青阳木支部交给你,你和井芽并入一支听我安排。”
  “主上!这样不妥”
  门吱呀一声开了。宋容不妨,愣愣地对上了门口一堆人。
  “你是何人!”一个大胡子握着刀柄就要冲上来,被左落言抬手轻巧地拦了下来。
  “你在这干什么呢?”左落言依旧是往日那副淡然温和的样子。
  “我”宋容看向宋凌秋。
  宋凌秋猛的变了脸色,急忙对左落言说:“主上,大敌将至,能否让家妹先离开。”
  左落言一挥手:“让阮森过来。”
  宋容急道:“那哥你呢?你怎么办?”
  “傻丫头,我当然要留下来。”
  不,她不傻,她知道这一次是宋凌秋重新得到左落言信任的机会,但要是需要他的性命来换呢!
  阮森被带到她身边时,一人突然踩着一棵树重重跌入了院中,他喘着气急促道:“人已过了鹿地,不出三个时辰就会来了!请主上快做打算!”
  众人都变了脸色。宋容攥紧了拳头。
  宋凌秋快步从她身边走过,顺手将她一推,将她推到了阮森身边,他低声说:“快走吧。”
  阮森未说话,一把抓住宋容的肩膀便跳上了墙头,轻巧地以树枝和屋顶为落点向外飞窜。
  宋容一眨眼就看不到了院子中的人。哥哥只顾着低声商议,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给她。
  她忽然掐住了阮森的肩:“阮森!送我回去!”
  “别瞎想了,你回去干嘛?添乱吗?”
  “哥哥有危险,我不能让他一个人!”
  理智告诉她离开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想,也许她能做些什么,毕竟她好歹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不是吗?没在商场翻云覆雨,也没主掌后宫,更没能耐一统江山,可她不是废物!一定有她会的是有用的啊!
  “求你了,让我回去,我、我一定能帮到哥哥的。”她焦急地恳求道,在他臂弯里挣扎着:“我不会给他们添乱的!”
  她在他怀里乱动,阮森差点没把她摔下去,无奈之下停了下来,放下她:“好吧好吧,那你说你能帮到什么忙?”
  “我,我”宋容瞪大了眼看着阮森,绞尽脑汁地搜索着往日的经历,她会什么呢?她会什么?她穿来前还在读大学,计算机专业,有用吗?她会做题、她会考试,有用吗?穿来后她学会了烧火做饭,学会了缝衣编草鞋,有用吗?
  承认吧,宋容,你就是个废物,必须要别人照顾的,只会拖累人的——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着跟我打”这句话我老看成“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我”,ORZ


☆、重见越醉庭

  一片密林中,黑色的人影像飘忽的影子样一闪而过,带过的风只是让草叶晃动了几下,一切便又恢复安静,丝毫找不到那人经过的痕迹。
  阮森在心中计算着,离开的距离已经够远了,两方争斗的范围应该不会波及到这里。他也觉得内力不济,便停下来,放下了宋容。
  她垂着头,也不怕地上潮湿就坐了下来,抱着膝盖不言不语。
  阮森一见她那副颓废的样子就心生恼火:“你这是什么样子!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谁会指望你啊!你这是存心给自己找不爽呢?”
  你怎么懂,她把脸埋在胳膊里,前世今生,她的年纪加起来都三十了,却一无是处。若她前世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若她穿越后做些改变,更勇敢地融入这个世界——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有危险就被人先推出去。
  多么可笑,哥哥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活了三十年的她却像寄生虫一样依托着他才能活着。
  她第一次觉得无比羞耻,第一次不敢想起哥哥那张与她相似的年轻面庞。
  阮森离开得太急,左落言给了他些银子后他就匆匆带着宋容走了,干粮和水都没备。大半天了阮森又饿又渴。跟宋容说了句就找野味去了。
  宋容一动不动地缩在地上,脸也不想露。直到阮森回来,她连姿势都没变过。
  阮森把还扑腾着的一只野鸡扔到地上,唉声叹气地说;“苦命啊,带个人跑了半天,累得要死,还得忙前忙后的弄吃的,唉,还得找干柴”
  宋容动了一下,露出一只眼去看阮森。他叹得大声,好不精神的样子,但动作却能看出没有平时利落了。
  她又做了蠢事。在这种时候犯脾气,真是够给人带来麻烦的。
  自嘲地动了动嘴角,她慢吞吞地走到阮森身后:“我跟你去拾柴。”
  “哟你不是很没用嘛,还是别跟我去了,好好坐那,就不会给人添麻烦了嘛。”阮森嘲讽地说,宋容也知他在激她,但还有些别不开脸,低着头抿嘴不说话。
  阮森哼了一声就走了,宋容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笨死了那个蘑菇是能吃的?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
  “大小姐那种木头烧起来会冒烟的!有没有点常识?”
  “又被绊倒了?哎呦你果然还是回去呆着吧。”
  “喂我们是不是逃得太匆忙,让你把脑子拉到左落言那啦?”
  一路上阮森不断嘲笑她,一开始宋容仍处在情绪低落期,但阮森好像就抓住了她不会反驳的机会,一个劲儿地打击她。
  “我现在觉得你有句话说对了,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哈哈哈哈!”
  阮森抱着捆木柴,嚣张地对天大笑。
  “你才是蠢货!”宋容终于忍不了,随手截了根树枝往他脸上扔:“笑这么大声想把人招来么!”
  她也就随口一说,阮森也正要嘲笑她,他们都绕到后山腰了哪会有人,却不想毫无前兆地,寒光一闪,一把剑直冲前头的阮森刺去!
  阮森反应极快,运起内力将怀中一捆柴砸向来人,趁机拔出了剑,不待木柴落地便挥剑而上。
  来人灰衣高瘦,闪挪间宋容蓦然看到了他的手,左手食指尖尖,她忽的觉得这人面容熟悉,不就是回青阳时路上截杀阮森的那伙人中的吗,他还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时阮森顺着来人的力道跃到了宋容前方,极快地说:“此处窄小,刀剑无眼,你先到别处躲躲。”
  “一会我就搞定。”
  话音未落他就又迎了上去。宋容咬唇压抑地看他一眼,握着拳向他俩休息的地方跑去。
  阮森打来的野鸡还扔在那,等他完事定知道到原地找她。然而宋容找了半天,一根野鸡毛都没见着。
  她不再乱走了,扶着树干哭笑不得,她——一定又迷路了。
  为了避免越走越偏,她决定还是在这里等阮森来着她。
  一开始她坐在突出地面的粗大树根上,紧张地听着四周的动静。然后久等不来,她坐不住,一会站起来看看远处,一会绕着树打转。
  
  阳光渐渐变成了金色,穿透茂密的树木透出一道道金色斜光。马上,就会天黑了。
  也许她真的是走得太远,阮森找不到她了。或者、或者他受了伤,没法找她了?
  都这么久了,两个人一定打完了。一整个下午阮森都没来,她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那么,她就去找他吧。
  虽然将落的太阳给她指明了方向,但她逃开时昏头转向的,现在也不知是该往北走还是往南跑了。
  看运气吧。她向着太阳的方向走去。
  太阳彻底落下山,半边天空都布满红霞时,她忽然顿住了。心脏剧烈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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