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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大宋金手指-第254章

小说: 大宋金手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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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赵与莒这灵机一动,却是想出了一个令那些死硬脾气的旧式官僚谈虎色变的地方。
    “这学习班如何运作?”
    尽管不以为然。不过出于谨慎,崔与之还是问了一句。赵与莒听了之后笑道:“你且放心,过一个月自知。”
    “一个月一个月后北边的战事大局已定了吧?”崔与之道。
    “夺下临闾关,战事便已经定了”赵与莒淡淡地道。
    “夺下临闾关,战事尚未决定。”
    就在赵与莒与崔与之说话之时,北方,蒙元重镇辽阳,一处矮小的汉人屋子里,有人在细声说话。
    “我知道,这几日风声甚紧,分明蒙鞑在孤注一掷!”另一人道。
    “你将消息传回临安,路上多加小心!”先前一人道。
    “是,你也多保重,切勿轻举妄动。”另一人道。
    “我身负重任,忍辱数载,如今机会终于来了唯有做出一件大事来,才可回报陛下与都督对我的信任。”先前一人无声无息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有八成把握,若不成功,便会成仁。”
    “此话勿说,这几年来咱们合作甚是愉快,未曾想到,你这般年纪竟然如此沉稳,此事毕后,官家必会召你入京重用,到时临安再见,小兄弟!”
    “临安见!”
    二人合作了数年,虽然直接接触并不多,但相互间甚有默契,此时说到分别,禁不住真情流露,相互紧紧抱了一下。
    片刻之后,二人中地一个出现在辽阳府的街道上,他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面色焦黄,几缕鼠须,虽然穿着蒙胡的服饰,不过看起来倒有几分象是投靠的契丹人。他回头看了那小屋一眼,深深吸了口气。
    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任务,完成这个任务之后,自己便可以回到临安,回到温暖的家乡去了。
    “站住,你是何人?”
    在城门之前,他出示了自己的通行令谕,自从拖雷决意御驾亲征之后,无论是汉人还是契丹人,都可以说是寸步难行。没有这个通行令谕,他便是用上烈酒等蒙元官兵喜欢的东西贿赂,只怕也能出得城门。城门前的兵丁认得他,知道他身份有些特殊,故此未曾为难,但他才走了数步,便又被人喝住。
    喝他地是蒙语,而且相当精熟,证明那人是个蒙胡。这汉子转过身来,摘下帽子,露出蒙胡喜欢扎的发髻,然后鞠躬行礼:“贵人,我是商人。”“商人?”
    那蒙胡听到这个词时目光中闪过贪婪,他伸出手来:“通行令谕!”
    那人将通行令谕又递给蒙胡,蒙胡接过来之后,却是看也不看,而是交给自己身侧的一个汉人,那汉人奴颜婢膝,一面点头哈腰一面将通行令谕上的话语念给那蒙胡听。
    “唐凡,商人,四十四岁,面黄,鼠须,三角眼,身高”
    通行令谕上记载得非常详细,不仅有这汉子的姓名体貌,还有他此去的目的、中途经过的囤镇。那蒙胡目光在唐凡身上转来转去,好一会儿才微点了点头:“你走吧!”
    唐凡又行了一礼,然后牵着自己的马继续前行。
    那蒙胡身边地汉人看着他地背影,眼珠转了转,凑在那蒙胡耳畔道:“贵人,如今虽是天下太平,可是野外尚有豺狼猛兽,这厮通行令谕上写着的虽是商人,可一人行走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声音说得甚大,又伸出手指在那蒙胡面前做了个搓指地手式,那蒙胡立刻明白,这确实是敲榨的好机会!
    “你,回来!”
    蒙胡又将唐凡唤了回来。
    唐凡面色不慌不忙,拨回马头,来到那蒙胡面前,下了马,再次摘下帽子,恭敬地行礼:“贵人还有何吩咐?”
    “带走!”那蒙胡喝道。“贵人,小人是奉命前往高丽收购棉衣的。”唐凡从口袋里有些不舍地掏出两张纸钞,极隐藏地交与那蒙胡:“奉的是孛鲁大王与李全万户的命令”
    这事情蒙胡倒知晓,听得是这正事,他心中犹有不甘:“搜!”
    从唐凡身上,除了两千贯钱钞外,倒未曾搜出什么可疑之物。蒙胡身边的汉人见着那两千贯,眼珠都变成了金黄色,又在蒙胡耳畔嘀咕了两句,唐凡听得隐隐约约,不由得哂笑道:“贵人,你身边这个南人是在害你呢。”
    如今这情形下,蒙胡个个多疑,听得唐凡之语,他伸手便给了唐凡一个耳光,但目光却飘向身边那个汉人。
    在蒙元四等划分之中,南人是最下等的,那人虽是汉人,却不是南人,正待自辩,被打了个耳光的唐凡却说得又快又急:“我这钱钞是孛鲁大王与李锐学士千户赐下,专购棉衣所用,这厮鼓动贵人夺去,又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只怕过不得一个钟点,李锐学士千户便要寻上门来了。”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三一三、大胆
     更新时间:2009…7…22 11:31:27 本章字数:4856


    若是放在铁木真时代,这蒙胡还真敢不将汉官的谕令放在眼中,即使是现在,换了别的汉官,这蒙胡也敢不放在心上,但是,对着的是李锐的话,他就有些忌惮。
    这几年来,李锐在蒙元强行推行汉化,颇有些不开眼的贵戚阻挠,官司甚至打到拖雷那儿,结果无一例外是李锐获胜拖雷还指望着李锐为他敛财,加上李锐又颇知进退,即使获胜也从不提公事以外的要求。那些贵戚尚且拿李锐无法,何况这个蒙胡只是一个区区的百夫长。
    他挥手便给了自己的那个通译一个耳光子,抽得那个通译原地转了三圈,两颗牙随着血水喷了出来。唐凡笑嘻嘻地看着那厮,面上的讥讽之色,便是傻瓜也看得出来。
    方才蒙胡也给了他一记耳光,如今又打还到那汉奸身上了。
    “你你”那汉奸恼羞成怒,但在蒙胡百夫长身边又不敢乱动,心底将唐凡恨得痒痒的。他这样的汉奸,全然不想正是自己动了贪心,先要招惹唐凡的。
    “须得让这小子死。”那汉奸心中想,脑子里便在拼命转动着坏主意,这般人,成事不足,坏事却是有余,回头的途中,他绞尽脑汁,终于发现一个破绽来。
    如今蒙元高压统治之下,境内并不是十分太平,不少被迫得流亡荒野,他们若是啸聚一处人数众多,自是少不得有官兵出去围剿,但若只是几十号人占个山头,那么谁会吃饱了撑的去管这个闲事。
    这就使得单身商旅几乎绝迹。
    唐凡不过是一个普通商人,单身跑到高丽去收棉衣,这让谁能相信?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问题,而且,他手中的通行令谕不假,若是顺着这条线摸上去。没准还能找到给他发通行令谕的上线。最近因为庞玉叛元的事情,不是弄得计多汉官都被拘么,若是寻着个差不多份量的,或许还能获得恩赏。
    这汉奸便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怀疑到孛鲁与李锐身上去,不过在他想来。下边经办的具体官员中,必定有唐凡的同党。
    听他如此说出来,那蒙人百夫长大觉有理,只道是邀功请赏的时机到了,而且若是为着这理由,便是抓错了,孛鲁与李锐也只有称赞他谨慎的,却不会怪罪。故此,立刻点了人马。飞速出城,赶来追捕。
    有惊无险地离开了辽阳。出了城不过三里。唐凡弃了马。站在辽河之畔。又过了会。只见一艘小渔舟自芦苇丛中过来。因为隔着老远地缘故。那小船还只是个小点。唐凡眯着眼睛笑了笑。
    只要上了船。他地安危便没有问题了。蒙胡虽然也建了支水军。不过想要在这辽河上抓船舶恐怕还是捕鱼来得更轻松些。
    乘着船。就可以到辽河口。然后再在辽河口转乘海船。赶回临安。听说乘火车会更快些。到了华亭府便可以改乘火车了。三年未曾回过江南。江南一切应当还好吧。这个时候。正值莲红柳绿。临安西湖上应是风景如画。若是赶上周末休息日里。那些织厂绣厂地女孩子们裙袂飞舞娇笑连连。国子监地太学生们在湖畔绿荫中饮酒读书。临安城御街之上。应是人流如织。那先施百货地灯光经夜不熄。三轮车和黄包车地车夫们聚在广场一角。等着自己地生意
    他虽不是临安人。但早就将临安当作自己地故乡。在临安城中也为自己置下了宅院。此次回去之后。他便可以得到一大笔赏钱。天子待人最宽厚念旧。这下半辈子便不愁了。在家中养上一条狗。每日晚饭之后牵着狗儿在西湖畔转转。看着湖光山色。听着画舫之上歌女们若有若无地歌声。若是有合适地。还可以娶上一房媳妇。再生下两三个儿女。待到垂暮时。可以和孙子外孙们吹嘘自己在蒙胡地间细经历
    然而就在这时。唐凡听得身后马蹄疾驰地声音。他回头去看。却见数十骑狂奔而来。
    “休走了奸细!”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喊起。正是那个汉奸地声音。不过那家伙骑术最差。落到最后头。
    唐凡心中一动,也不知是哪儿出了差错,他回头望了望河面上,那小船显然也是觉查到不对,划得更快了些。唐凡心中焦急,也等不得船靠岸,便自己跳入水中。他原本会水,只是这几年未如何游了,故此初入时有些不利落,但很快就游得飞快起来。
    若他未曾入水,蒙鞑或许还有些疑心,而往水中一跳,却是将自己的罪名座实了。
    四月底的辽河水虽是不冷,水流也不急,可这百余岁也不是好游地,而那蒙胡百夫长又精于骑术,贴在马身上仿佛粘住一般,催着那马飞速狂奔,瞬息之间,便到得河边。
    唐凡慌乱中回头望了一眼,见着那蒙胡正在驱使部下入水,他扑腾得更快了。那蒙胡百夫长叫得虽凶,可手下没几人会水,这些蒙胡骑马倒是一等一的好手,但下了马便连走路都摇摇摆摆的,何况去水中扑腾。看来看去,好死不活地那汉奸此时冲了过来,结果便被那百夫长一指:“你,下水!”
    “我我我我”那汉奸登时慌了,他虽然曾学过两下狗刨,在一人深的小沟里倒不会淹死,可在这大河之中,莫说抓人,便是游过去也难啊。
    “下水!蒙胡百夫长可不管那么多,继续逼道。
    那汉奸知道,这些蛮子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儿,若是不下水,只怕他真能拔刀出来将自己砍死,毕竟随着会说汉话的蒙人越来越多,象他这般货色的重要性已经大打折扣了。
    他拖拖拉拉地脱了衣衫意欲下水,好不容易才游了两下,那边唐凡已经离船不足十步了。百夫长见情形紧急,便摘下弓眯眼搭箭,唐凡听得船上一声小心,心中惊觉。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潜水自保,而是摘下自己的帽子,将之甩了出去。
    那帽子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险些落入水中,不过撑船的艄公探出竹篙,将之勾了过来。
    就在这时。百夫长松弦放箭,他的箭术甚准,随着破空之声,利箭直飞向唐凡地脖子。唐凡丢出帽子后,立刻开始潜入水中,箭自他身影消失处贯出水里,片刻之后,唐凡在船边上爬了起来。
    “快上来!”艄公拼命去拉唐凡,将湿漉漉的唐凡从水里拉起来后。刚待说话,便听得岸上又是一声弦响。
    这一次唐凡未能躲过,箭穿过他地背。从前胸冒了出来,他身子一挺,血从口中喷出,恰恰喷在那艄公手中的帽子之上。艄公顾不得照顾他,拾起橹拼命摇晃,将船远远划走,而岸上的蒙胡都纷纷射箭,脑子不好使的还跟在江边追了阵子。
    唐凡支撑着回过头来,看着离岸边越来越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剧烈地咳嗽了两下,血不停地从他的喉咙与伤口流出。
    “看来是回不去了呀”唐凡这个时候没有想到藏在帽子里地密信,他想到地是江南的景致。
    船顺河而下,花了两天功夫到了河口,恰好这一日,大宋水师又到了河口“巡查”,那艄公靠上船后,将一顶染着血的帽子交给了船上的于竹。
    “他死了。”艄公用颤抖的声音道。
    于竹脸上的刀疤亮了一下。他每隔个十天半月,便要到辽河河口来转悠一下,既是给蒙元一种威慑,偶尔也要为潜伏在蒙元境内的密谍传递消息。虽然并不知道那个潜伏在蒙元境内的“红雷”究竟是谁,但这几年间,他对自己地那个从未见面地职络人也感到好奇。原本这次地任务,便是接那个联络人回临安,但派出地人却有把活人接过来。
    他看着岸上,这已经是夜晚。阴沉沉地。远处的山象是安睡着的兽。于竹点了点头,接过那顶帽子。然后下令:“鸣炮。”
    按着海上的规矩,这样英勇而死的汉子,应该为他鸣炮送行。
    那个沾着血迹的帽子,一共用了五天送到了临安,赵与莒看着帽子里拆出的秘信后,神色立刻变了。
    “召赵善湘、崔与之还有魏了翁来郑清之。”他下令道。
    秘信在四位朝中重臣手中一一传过,此前赵与莒给他们看的,一般都是副件,这次则是原件了。当看到信上有些黑色地斑迹时,郑清之问了一句:“这信为何如此这是血迹?”
    “朕遣去蒙胡境内潜伏的一个信使,当初便是他联络窝阔台的,如今殉国了。”赵与莒抿了抿嘴:“此乃国士之血,朕必将奉之入英烈祠。”
    英烈祠是收复中原之后在武庙中建起的一座祠堂,说是祠堂,因为赵与莒重视的缘故,如今已经成了一片连绵的建筑群。建筑的前半部分对外公开,临安的驻军、初等学堂和各工厂,时常会组织人手前去洒扫拜祭。后半部分则不轻易公开,存放着许多对于大宋军事来说甚为珍贵的东西,象岳飞地佩剑、台庄大战中打响首声的火炮、收复中原时阵亡将士的遗物等等。虽然看上去,凭着绝对的优势,大宋这几年来战无不胜,不过这背后密谍们做出的牺牲与奉献,赵与莒是一清二楚,这封信件,也算是那些为着大宋而将自己的姓名都遗忘掉的沉默者为志。
    “陛下,蒙胡此策是否能行?”
    崔与之皱着眉,向赵与莒询问,他这些年来也饱读了智学书籍,其中地理一样,他看了不少,对于借冰封之机从最北的海峡穿过,抵达东胜洲之事,他觉得似乎可行。
    “以举国之力搞这个,虽然死伤会甚为惨重,但是应当可以过得去吧。”赵与莒轻轻敲了几下桌子,叹了口气。
    若是给蒙胡跑个几万人到了东胜洲,以北东胜那些尚未立国的土著,只怕挡不住蒙胡。而蒙胡两个王子,无论是蒙哥还是忽必烈,从那封秘信和此前地消息来看,都有英主之姿。特别是忽必烈,在那信中,还交待了这个忽必烈干过一件现在不为人知地事情。
    这小子在学好宋话后,竟然曾经潜入徐州,借着中原战后的混乱,在徐州读了一年半地初等学堂!
    赵与莒现在已经派人调查这小子在初等学堂时的成绩,虽然结果还没到,不过赵与莒大致可以猜出,他的成绩不会差。
    除了赵与莒外,崔与之等人并未注意到这一点,他们只觉得这是蒙胡蛮种,胆大妄为,赵与莒却明白,这分明就是提前出世的彼得,若是让忽必烈真上了位,带了三五万人跑到东胜洲,没准真给他搞出什么事来。一个胆大英武又受过初等教育领导者,带着一群经过长征淘汰的恶狼,闯进连铁器都没有的北东胜洲
    这不就完全是给自己的后世子孙找麻烦嘛!
    “陛下!”赵与莒在发呆,崔与之的问话便没有注意,发觉他心不在焉之后,崔与之催了一声,赵与莒这才反应过来。
    “哦秘信中说,蒙胡准备二十万青壮,这样说来,至少有三五万人可以到吧。”赵与莒对此倒不敢肯定,他知道东胜洲的土著是从亚洲过去的,据说就是从白令海峡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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