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楼 作者:不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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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阴户舔弄起来。弄得惠兰浑身颤抖, 淫水直流。她又叫道:“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给我吧!俺从里面养出来了!” 玉郎终于抬起惠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她的阴户洞口上,一挺就整条进去了。他 的阳具太粗大了,把两边的阴唇胀得鼓凸起来。他兴奋地说道:“惠兰,十年没和你相
好了,你的肉洞儿还是那么紧窄,真令人销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儿真大,胀得我都快裂了呀!”惠兰儿嘌叫了一声。男人开始 抽插。每次推进,阴唇鼓胀,每次抽出,阴户的洞壁嫩肉红艳艳地被拖翻了出来。看得
绣芳与迎春两个丫环目瞪口呆。她们还从未与男人性交过,很难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会
痛苦。阳具那么粗长,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么会不痛呢?然而,她俩都分明看到
惠兰正在有节奏地耸摆肥臀,迎著男人的抽插。她一边呻吟,一边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会儿,但见惠兰浑身筛动,下体抽搐著,喉咙里也发出“ピピヵヵ”的声 音。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绣芳看得出神,心想:原来男人会让女人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动,心里直想: 早知这么美妙,就该勾个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兰儿的高潮已退,周身酥养止息下来後,玉郎才抽出阳具。一滩淫水,从红 艳艳的肉洞里涌出来,床褥都湿了。 两个丫环见到,那阳具越发粗长,依旧坚挺无比,龟头红得发亮。玉郎笑著对她们 说道:“你们俩看到了吗?这肉棒儿能让你们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著就看看我怎
么玩她的另一个洞儿,嘻嘻!” 惠兰连忙说道:“玉郎哥,今儿她们姐儿都等著,省些劲儿去弄她们吧。俺这後门 儿留著改天再让爹玩,反正俺这不值钱的身子到处都得让哥玩的。你说好么?” 惠兰儿在娇声细语时的样子很疲倦,也有几分楚楚可怜。玉郎也不好强求,他心里 也一直惦著绣芳和迎春。这两个丫环今夜还等他开苞呢。
“也罢!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的乖肉儿!”玉郎在惠兰儿的脸蛋上亲一口,接著对 两个丫环说:“你们俩谁先弄呢?”
哪个先开苞,对他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可他故意这么问,纯属逗乐。
惠兰说道:“俺看还是绣芳姐儿先。”
“对呀,大的先来。”玉郎应声说道:“迎春,你也在一边帮点忙吧。”
迎春问:“段大爷叫俺帮啥忙呀?”
第六章
玉郎笑著说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绣芳横躺在床边,双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张开她的双腿,仔细瞧 著绣芳的阴户。那阴户长了很多毛,小阴唇特别长,两片合得紧紧的。西门厌用手分开
阴唇,但见阴缝里红艳艳的,已沾满了亮闪闪的淫水。 他将口凑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绣芳下体乱扭,娇喘不止。男人的胡须磨擦到她 的敏感部位,奇养无比。更要命的是,一对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卷舔,
弄得她连魂儿也飞走了。
“玉郎哥,绣芳姐儿一定想要了。”惠兰提醒男人开始行动。 玉郎站起身来,将绣芳的双腿前曲,让阴户抬高,更加凸现出来。他手握阳具,龟 头在她的阴缝上刮来擦去,不时并上那一粒小小的阴蒂头,刺激得绣芳浑身颤抖,肌肤
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她还很敏感。 她的阴户口太细小了,还没有黄豆粒大,水灵灵的。玉郎将龟头顶在洞口处,往里 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边去了。再扶准龟头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
几回,还没有让龟头塞入洞里。 显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经人道,而他的龟头又如此硕大。玉郎弄到性起,乾脆 用手拨开她的阴唇,龟头顶在洞口处,奋力一挺。只听见“哎呀”一声大叫,龟头已进
入阴户里面。绣芳痛楚难忍,紧咬牙关。好在她已有心理准备,忍住泪不掉出来。 玉郎顿了一顿,见她不再叫痛,就缓缓地继续将阳具挺进去,一会儿,六寸多的大 阳具就绝大部分全进去了。他静著不动,享受处女阴户的紧窄与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儿
在微微搏动,包住阳具,热乎乎的十分舒畅好玩。 约莫过了一刻钟,只见绣芳脸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还透著一丝春意, □著俏眼儿,下身在轻微地扭晃。那样子在向男人透出一个讯息:她已过了破身之痛苦
时刻,现在正享受到阴户被充实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过好几个处女,自然经验到家。他便开始徐徐抽送阳具,深入浅出。他这 么一动,大阳具便紧贴阴户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阵阵快感传向绣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
地耸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动作。
“瞧!绣芳已晓得快活滋味啦!”惠兰在一边舆致勃勃地说。 “小肉洞儿真紧呀,肉棒头都被包得紧紧的!”玉朗兴奋地开始加快、用力抽插著 女人的肉体。才几下,绣芳便欲仙欲死,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她还不会哼淫词浪调,
只是呻吟不绝,不住地耸动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兰在说。
“可不,她花心儿在吸我的肉棒头呢!”玉郎兴奋地说。
“现在该轮到迎春姐儿了。”丽笑著对迎春说。 “我我怕呀!”迎春羞红了脸,她不敢正眼看玉郎从绣芳的阴户里抽出来.染 满血迹的大阳具。那东西是那么粗大!
“怕什么呀!你快帮大爷肉棍上的血抹净吧!”惠兰儿咯咯笑了。 迎春低著头握住玉郎的肉棒轻轻揩拭,嘴里说道:“这么粗大,我怕会痛死了!” “哎哟!痛也只是一阵子而已,过後就不晓得快活啦!刚才绣芳姐儿不是也一样, 你看她现在多陶醉!” “乖肉儿莫怕,大爷会疼你的。”玉郎上床搂住迎春,手握住她的丰满的乳房搓弄 著,瞧你这肉儿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欢你了呀!” 玉郎说的是实话。相比之下,迎春虽年小四岁,但长得更浮凸玲珑,一对乳房比年 长四岁的绣芳更大粒、更尖挺。玉郎刚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这小肉缝儿多肥美,流出这么多水儿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阴户上抚弄。 他笑著说道:“心里想要肉棒儿了,又不敢说出来,对不对呢?” 迎春的脸儿红得像煮熟的虾蟹。于是他淫笑著,将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 让她的小阴户肥鼓鼓地凸出来。 “你瞧它长得多迷人!”他对惠兰说道:“可不是吗?像个初熟的水蜜桃,嘿,我 就爱弄这水可爱的蜜桃儿!” 大龟头在水蜜桃的裂缝上挑弄几下,即对准洞口奋力一冲,只听见“哎呀!”一声 凄厉惨叫。阳具竟已整根插入。迎春几乎昏过去了,眼里充满了泪水。狭小的阴户剧烈
地抽搐著,玉郎让她夹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他感觉到迎春的下体在瑟
瑟地颤抖著,阳具在一堆热乎乎的肉里深入浅出,心里油然生出开征服处女的那种开山
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复知觉时,阴户是火辣辣的。渐渐地,她的痛感掺入了酥麻。淫水也源源不 断地渗出,混合著缕缕血丝。唯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是龟头穿刺著肉洞的每一瞬间。
龟头并触到子宫,又再抽提出来,仿佛整个阴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觉得龟头刮著她的腔
肉,带来阵阵酸麻的感觉,那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令她周身舒爽。她很快也进入了高
潮的状态。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气力。他自己也进入了亢奋状态。 迎春不禁扭动著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男人的强力撞击。玉郎沉浸在无 边无际的快感之中。他拼命将阳具插到根,紧顶著迎春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
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强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肉体深处。 梅开一度,迎春那洁白的阴户已经有点儿红肿了,那白里泛红的阴唇里饱含著一口 红白色交融的浆液。玉郎也不忍心再加摧残。他把很快又硬起来的阳具插向惠兰毛茸茸
的肉洞,记得她初夜让玉郎开苞时,还这时稀疏的一撮,现在却已经是黑毛拥簇了。 玉郎却越战越勇,惠兰却因久旷房事,显得很不耐插,只好又要求转移阵地,最後 由终于绣芳来容纳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绣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务,玉郎又和惠兰在床上缠绵,惠兰经历经多年 久旱,这时才得到甘雨的浇灌,此刻她的下体饱含琼浆玉液,紧紧地把玉郎搂住不放。 玉郎问惠兰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兰道:“当年妓院他迁,我们三人遂知 舆你再难相会,香香首先出家为尼,小倩则嫁给城外的一户裁缝。” 玉郎道:“当年我迟了一步,错过了接你们回去的机会,现在看来只有你可以和我 重温旧梦,不知你愿意随我回去呢?” 惠兰说道:“玉郎哥不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身,我已感激不尽,虽然我也知道红韵 姐姐的海量,但是随你回去,实在诸多矛盾及利害要顾及。我已经把两个贴身丫环的身
体也交付舆你了,如果你让我们在这里继续习惯地生活下去。而偶然来小住同乐,岂不
也是一件乐事呢?” 玉郎见惠兰所说也颇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强,却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兰望著他笑 著说道:“你们男人真是贪得无厌,昨晚刚让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珑望蜀。” 玉郎说道:“小倩和香香已经各有归属,我并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实在非常挂念 她们,那怕只见一面,也足予慰我平生。 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等痴缠,我也奈你无何。她们其实和我素有来往 的,今天就叫两位丫环代为通传吧!” 当天午後,小倩就跟著丫环迎春来到了,入门之後,她一眼就见到玉郎,不禁大吃 一惊,她转身就想离开。惠兰把她拦住,说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赞成请你来的,但
是玉郎哥坚持一定要见见你,既然你一场来到,我可不能让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况且
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情,总得留一点保证才能让我安心呀!”
小倩骂道:“死惠兰,自己偷吃还不够,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说道:“小倩姑娘,我真的只想见见你的面,并无别的意思啊!” 惠兰笑著说道:“旧情人相聚,怎么可能只是见面那么简单,小倩姐姐,我已经算 准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别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温旧梦吧! 小倩气得直跺小脚,她不甘心地对惠兰说道:“就是什么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 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嘛!”
惠兰笑著说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兰一说完,就像脚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烟退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带上。小倩追 过去拴上房门,然後回到玉郎身旁,含情脉脉地望著他低声说道:“玉郎哥哥,天色不
早了,我还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哩!” 说完含羞答答地扑到玉郎怀里。玉郎这时已经顾不得怀里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他 双手捧著小倩的脸儿深情地一吻。接著,两人迅速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搂成一团
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话也不说,已把他的肉茎塞进女人的阴户里。 小倩显然已经生过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宽松了,然而肌肤仍然细嫩幼滑。一对乳 房更是饱满可爱。到底因为她曾经也是玉郎开的苞,所以虽然离别多年,仍然和玉郎旗
鼓相当。她和玉郎翻云覆雨,兴致勃勃地在床上尽兴交欢。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泄精,仍
然紧紧抱住,诉说离情别意。 这时惠兰从後房开门进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刚才旧地重 游,一定乐不支,回味无穷呀!”
小倩骂道:“你这鬼头鬼脑的贼女人,竟藏在後房偷看。” 惠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依偎在玉郎身边说道:“谁叫你这么绝,一来到就要 将玉郎哥哥霸占呀!”
小倩道:“谁想霸占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现在就回去了。” 小倩说著,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玉郎连忙把她搂住,他说道:“小倩你躺多一会儿 啦!天黑之前一定让你回去的。” 小倩没有争扎,玉郎左拥右抱著两位故欢旧爱,正在畅叙离别衷情。迎春突然敲门 报说圆圆师太已经来到。惠兰立即吩咐带她过来。 玉郎和小倩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惠兰起身穿上衣服,她笑著说道:“你们不必惊 慌,先到後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体地避到後房,并在门缝偷看。 不一会儿,绣春带了一位年轻的道姑进来,然後又关门退出。玉郎一眼认出,来的 正是当年让他开苞的香香姑娘。虽然事历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旧。 惠兰上前拉住香香,两人竟搂抱起来,接著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爬到床上, 互相抚摸著对方的身体。玉郎见了不禁觉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就是
所谓女孩子家的“假凤虚凰”了。 这时香香的头朝内躺在床上,惠兰则脸向外趴在香香身上,俩人互相用手挖弄著对 方的玉户。香香的视线刚好被惠兰遮挡,所以玉郎也放心探头出来看热闹。 惠兰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个手势。玉郎立即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他手持粗硬的 大阳具,往香香的肉洞一插而入。香香立刻发觉有异,她推开惠兰,争扎著坐起身。见
到玉郎已经和她合体,不禁惊叫起来。但是她并没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身体紧紧地抱
住。玉郎也不多说什么,只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户狂抽猛插。此时无声胜有声,过了一会
儿,已把香香送至物我两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体里精液疾射,香香犹如久旱逢甘
雨似的,两条藕臂将将玉郎紧紧环抱。 云消雨散,小倩也从内室走出来,三女赤身裸体地和玉郎诉说离情别意。惠兰吩咐 丫环摆上酒菜。小倩因为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来和惠兰继续陪玉朗
过夜。惠兰吩咐绣芳和迎春两位丫环也脱得精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时,若大的房间里春光四射,肉香横溢。玉郎欲拉香香梅开二度,香香让他抽插 了两下子,却因玉户久旷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觉有些疼痛。于是由惠兰替上
她的位置,让玉郎继续淫乐。 之後,小倩和香香又偶然过来,和惠兰一起陪玉郎齐开无遮大会,玉郎这次南下, 简直乐不思返,直至接到红韵催他归家的口讯,才不得不收拾行装,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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